一天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的,一会又上来了,发一会正念又下去了。全身都痒,从头顶到脚趾头都痒,痒的很难受。当时炼功是关着灯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痒,没有想那么多。白天上班的时候,就看见贴着内衣的那些皮肤都是红色的。按常人说就应该是“风包”吧。当时一念过去:我把它当作第三者,这不是我。然后发正念灭掉它,又好了,皮肤上红色的一片又变白了。到中午好象越来越严重,赶快回家了。回到家,动了人念:先冲个凉,舒服一点,好好发正念。当时发正念是好了。但两天来反反复复,一会好一会又不行,学法还是能学進去,可是发正念就静不下心了。
说实话,痒比痛还难受。我也知道不应该挠的,非常清楚挠就是动了人念了,可就是放任了自己,动手去挠了。而且当时有另一个同修发生一些事,我感应到了,胸口沉闷、痛,很想吐,两方面一起来,真是内外交困,越来越严重了,睡也睡不着。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我就干脆坐起来,向内找自己。师父讲过:“我告诉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时候你什么都能做的到!”(《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我问自己真的放下生死了吗,明知道挠痒是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很不理智的,我还放任了自己,这是安逸之心。
师父讲过:“对炼功人讲,人的意念指挥着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为一个常人来讲,意念指挥着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转法轮》),我用手去挠,不就是意念指挥四肢去做事,那不就是人嘛。而且,偏偏是在我炼功、发正念的时候才痒的厉害,这就是迫害。这种迫害是针对大法弟子的,我不承认,是它们强加给我的,我不应该承受,师父也不应该替我承受的。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得神起来,我得用意念指挥功能去做事,于是,我就用很强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就象自己的双手被绑着一样,碰都不碰身体的任何地方。
师父在讲到“真疯”那里说过:“比方说我们人怕冷、怕脏,把怕冷这部份大脑给他闭塞掉,怕脏这部份给他闭塞掉。”(《转法轮》)我也把我自己怕痒的这部份给闭塞掉,封闭住不去感受,就当自己没有感觉那样。思想里没有其它的了,什么都不想,哪里痒了哪里不舒服了,对这些一点想法都没有,不去感受这些常人的感受。然后敬请师父加持。我只有两个意念:一个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另一个是正法口诀。让全身的细胞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不念就是不听我的指挥,不愿意同化大法,就不是我世界里的东西,我就清除。我决定如果它一直痒我就发正念发到不痒为止。再加上手是坚决不碰身体任何一个地方,就这样,心性提高了,感觉到那些邪恶的因素弱下去,发正念时间不长就解决了。只有最后的一点,偶尔痒一下,我都是不挠,意念过去灭掉,两天之后就彻底不痒了,这个关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