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是一名现役军人,在单位工作兢兢业业,多次被单位派出進修学习;但在当今社会世风腐败的今天,部队的腐败也不例外,甚至有过之而不及。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们按照大法真善忍标准要求去做,提拔升官分房子等“大事”我们也不去巴结送礼,分到什么房就住什么房,升到什么位置就什么位置。生活中我们虽然偶尔也有一些小矛盾,但遇到矛盾我们都能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比如我以前爱抱怨,眼睛总是盯着对方的不足,现在学会找自己的不足了,也就不去抱怨对方了,还能把自己的缺点按照大法的要求一一归正,偶有矛盾很快也就化解了。
我和丈夫一九九三年结婚,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学法中我们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更坚定了做好人、做有道德的人的信念。我在单位做财务工作,家门口就是公园,我每天早晨去公园炼功,然后去上班,就这样白天上班,早晚有空时炼功或看《转法轮》学法。我也被部队评为“好军嫂”。半年多美好可喜的时光,沐浴在大法修炼的美好境界中,生活过的幸福逍遥而自在。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非法对法轮功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时,我外出遭到当地“六一零”和安全局迫害,造成下肢粉碎性骨折,当时医生告诉说双脚粉碎性骨折有个骨头碎的拍片子都看不见了,将来试着拄双拐吧。安全局、六一零的人一次次的对躺在床上的我非法提审,他们得不到想要的“证据”,又去抄我父母的家,威胁说:“你女儿的情况要判刑五到十年,你们要配合好好交代,这样可以少判点刑。”我父母多次恳求想去照顾我,可是没有人理睬,连非法关押的地方都没有告诉我父母,他们每天是痛哭伤心。安全局的一个处长企图用亲情诱骗我,让父母写信给我,父亲流着泪前后写了二十多封信,可这个处长拿着父母的信在我床边晃,只让我看了一封信作为诱饵,说:“想知道家里的情况么?想看你父母来的信么?好好交代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是哪里来的,你和你丈夫都和谁联系?……”看我不为所动,就再没有把父母的信转给我。父母得不到我的消息心急如焚。
几天后,我住的那间二十四小时封闭、有两人监视的专号病房,来了十几个部队和安全局、六一零的人,还有我们单位的领导,丈夫也在其中。原来丈夫是被绑架来的。丈夫原本年底部队批准转业就回老家了,我被迫害受伤后,部队派四个人紧急乘飞机往返千里外,把我丈夫从老家劫持回部队。
当时我的腰部还有压缩性骨折,躺在床上不能动,见到丈夫我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是邪党在迫害好人,现在只有丈夫能理解我,他不会对我有任何怨言的,只是我的身体这阵儿不太好,希望他不要太担心,千万不要把丈夫也迫害,那么多人监视着,我什么也不能说。夫妻见一面不到十分钟,竟有二十来人监视着,这种人间悲剧只有在中共践踏人权草菅人命的统治下才会发生。
我想起中共“六一零”和安全局的人几次非法提审,我家里的电脑在得法前一九九七年就买了,可“六一零”安全局的人非要让我承认是为了印制法轮功真相资料买的;好友到家里来坐坐,“六一零”安全局的人硬要说是非法集会。非法提审的问题都是想将我俩都迫害,见我不配合他们,就欺骗我说:如果我不讲出大法资料的来源是哪里、要给谁?就要将家里非法抄得的大法书籍、大法真相资料,说成是我丈夫制作的,安上个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的罪名,那时他前途就完了,转业费一分也不给。以此威逼利诱我,想把我和丈夫都陷害。
部队家属中出现法轮功,让部队上上下下紧张不已,大会小会研究,汇报、安排层层不断。丈夫单位的政委为了保自己的乌纱帽,撇清部队干部家属有炼法轮功的,威逼利诱丈夫和我离婚。丈夫单位的一位副政委威胁说:“你要不和她离婚,政治前途就完了,只要你一句话,组织出面给你全办了。”另一名领导也半“关心”半威胁的说:“现在流行换房换车换老婆,这正是好机会。”丈夫听后回答说:“人要讲道德和良心,不能在别人遭难的时候落井下石。”一位要好的老乡也劝他说:“这次少说也要判她五年,医生说她的身体会残废,你真要打算照顾她一辈子?这样你就别想什么前途了。”丈夫拒绝了他的劝说。
当时各单位都在买福利房,好多人为了两套房子闹假离婚,如果我们离婚,除现有房子还可以分到一套副团级的大房子,如果转业也可以额外得到几万元的住房补贴。但丈夫不为所动。
丈夫单位领导仍不死心,派一名副参谋长到几千里外的丈夫的老家,威胁我的婆婆要她劝说丈夫和我离婚,并吓唬说:如果你儿子不离婚,就把你儿子也关起来!婆婆说:“国家法律婚姻自由,离不离婚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把儿子好好交给你们部队,因为不离婚就把我儿子关起来我和你们没完!”
我父亲是个老大学生,也经历过数次中共邪党的整人运动,怕连累丈夫的前程父亲主动劝说丈夫和我离婚,父亲对丈夫说:她在监狱少说也是五年,身体将来肯定是残废,而且至今不肯“转化”,那些国安、“六一零”的人是不会饶过她的。你离婚我们家都不怪你。丈夫说: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再说做人还有人的道德呢。
就这样丈夫按修炼人要求,信守做人的道德,没有丝毫的动摇。百般无奈之际,部队把丈夫進行非法隔离审查三个月,原本批准转业,也不允许转业,强行继续在部队里软禁。
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医院里,有位领导看到我后说快死里头了,父母不停的四处奔走,三个月后给我办了“取保候审”。在回家之前,“六一零”、安全局的人让父母协助“转化”,并让父亲把家里的电话用铁盒子锁起来,不准我和外界联系,不准外面的人来看我,只能呆在父母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父亲怕我在被恶党的安全局弄到监狱里去,对我爱极生恨,又打又骂,主动做“转化”,我坚信大法决不妥协。父亲见没效果,就又让丈夫和我离婚,他认为我没有经济来源,没有互相支持的信念,就能动摇我放弃修炼。丈夫不离,父亲气愤至极,把家里的亲戚都用电话通知来,说见我最后一面,不保我了,把我送回监狱里去。
父亲从小是最疼爱我的,我在妈妈和爸爸呵护下无忧无虑的成长,这次在这中共邪恶的迫害面前,他怕中共的流氓手段迫害我,父亲用尽了一切不该用的办法。这一桩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使我常常反思,疼爱我的父亲为何那时变得毫无理性、善恶不分?为何那么惧怕共产邪党呢?明明知道女儿没做错任何事,只是坚持修炼,为什么要逼女儿说假话呢?人们讲共产邪灵,他当时一定是被邪灵附体了。是中共一次次政治运动把父亲这样的中国人搞怕了,是中共的诬蔑宣传把人毒害了。在父亲的打骂责怪下,我默默的流泪,话语间我知道他是看了中共造假的新闻,他是被中共造假新闻毒害了,在做坏事还以为在帮女儿摆脱中共的迫害呢。
丈夫知道后,不顾各方压力把我带回自己的小家。家里法轮大法的书籍、电脑、放像机、个人的信件、高级手表、碟片,都被邪恶的中共安全局的人非法全抄了。虽然事隔不到半年,可突如其来发生太多的可怕事情,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又回到了家,有家中的“自由”了。我知道丈夫顶的压力是多大,部队邪党的人一直在旁敲侧击的胁迫丈夫和我离婚,丈夫不但拒绝还把我接回家照顾。部队变相把我丈夫看管起来,没有具体的工作,白天八小时要去部队坐班;周末外出部队家属院时要请示,必须有部队的监管人员陪同才能外出。部队的哨兵也多了一项监视阻止我们外出的任务,家里的电话和我们行踪都是被监视的。
安全局恶警打来恐吓电话,不允许丈夫把我接回自己的家,被丈夫义正辞严的回绝了。妈妈陪我以前的班主任和她太太(一位大学老师)来劝说我,丈夫在一旁听后,对他们说:“作为老师是为人‘传道、授业、解惑’的,你们怎么能用谎言教导学生呢?”两个老师若有所思,无语而回。
魔难中每天我坚持看《转法轮》,炼五套功法,身体奇迹般很快全都恢复了。后来,部队以包庇我炼法轮功隐瞒不报为由,非法强行将丈夫劳教两年,我多次要求去看丈夫,部队都不同意。官兵看到我的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好,都问如何恢复的?我就告诉他们炼法轮功炼好的,在把电视上的诬蔑法轮功的事情一一解答,部队的一个级别很高领导听完感慨的说:“是实话实说。”一个干事关上门听我讲天安门假自焚的真相,听明白了后说:你(的话)象原子弹一样,我们这的领导干部最害怕你、又不敢怠慢你。
可是部队还是以各种理由不让我探视丈夫。我写信给部队北京总部,没有回信。我常常看着天边的云彩发呆,也担心中共邪党的人会给丈夫下毒手。我想作为一个妻子关心丈夫,去看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找到部队政委,告诉他们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现在开始绝食绝水,直到见到丈夫为止。三天后,父亲着急了,带我来到部队要求部队解决这事,部队的领导赶快请示上级,一面企图哄骗我回家等消息,我坚决不走,是活是死是伤,一定要见到丈夫为止。没过一个小时,部队同意并派了车,送我到了非法关押丈夫的地方。从那以后,我可以随时去看丈夫。
过了三个月,部队系统六一零耍花招,派三个干部把丈夫乘飞机绑架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劳教所。
我的身体康复后,邪恶“六一零”又妄想绑架看管我,我被逼迫离开了家乡,去了外地打工生活。部队干部疯了似的到处找我,跟踪我的父母、在姐姐家蹲坑守候,妈妈一次在姐姐家关窗户,突然从楼下的树丛中探出部队保卫干部的头,喊我妈妈问我到哪里去了,说他们已经在这里蹲了好几天了。
丈夫在单位里被公认工作兢兢业业、为人真诚实在,却被中共部队捏造罪名非法强制劳教,我堂堂正正的做好人,坚持修炼法轮功,却被逼着离婚,又如此跟踪骚扰,真不知中共及追随者是怎么想的、他们要干什么?
一年后丈夫被非法劳教期满回到单位,当时部队的领导不准我丈夫回家,借口是“你老婆不知下落,你哪有家啊?就在部队的营区里住。”实质还是变相的软禁看管。这些事现在想起来,真的令人啼笑皆非:两年前迫害的理由说是丈夫包庇妻子,要逼迫丈夫离婚;现在又借口妻子不在不准回家,要继续软禁迫害。天下竟有如此荒谬之事,流氓都叫共产党耍尽了。说中共邪党的邪,这些中共的安全局、“六一零”、部队的保卫干部的这些人做的这些事,没有逻辑,没有理性,他们表现出不就是被中共邪灵附体后的邪劲么?
我辗转知道消息后,从外地回部队去找丈夫,要求丈夫回家一起过日子,部队的领导吃惊极了,一面假装安慰我安排吃饭,一面暗中通知“六一零”组织,一会来了几辆“六一零”的车,我被警车拉到“六一零”办,部队的领导幸灾乐祸的对我丈夫说:“她这一去可回不来了,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没想到“六一零”一番问话后一无所获,最后不得不把我放回,部队的领导的招也用尽了。就这样,两年后我们一家才又团聚。
几年后再见到曾经去看我的班主任一家时,俩个人高兴的告诉我他们看了《九评》DVD光碟,又知道我们几年来走过的路,看到我的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好,人看着比以前还年轻精神,他们都表示渴望学炼法轮功。
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东西”。但我和丈夫都是修炼的人,我们通过学法知道夫妻之间是有缘有恩的,要举案齐眉、互敬互爱,这是做人的基本,而修炼大法是要做好人、更好的人,处处为他人着想,达到更好更高的道德标准。
这就是我们几年来,度过艰难困苦走过的一段历程。从中不难看出中共失去理智的疯狂迫害,也反映出千千万万个象我们一样的大法弟子,为何能始终如一坚信大法,用修炼大法得到的正信,走过魔难、抵制迫害,从而获得美好人生与丰满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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