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途红尘业满身 师尊救度返归程
九五年,我三十岁,从不信神的我那一年被名利欲望纠结,苦不堪言,生命深处产生了寻找师父的一念,那年五月我跪在菩萨脚下发了一愿,如果能得到心灵的宁静我可以用世间一切去换。时隔三月,也就是八月的一天,大法弟子把大法著作送到我手中,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我读完了一遍《转法轮》,兴奋,震惊,思想一下被打开了。
我曾遍读西方古今哲学,钻研东方道儒学说,读过佛经、圣经,没有人说清人生与宇宙,刚刚读了一遍《转法轮》,我就知道了这是我的追寻和等待。那时候在个人修炼上提高很快,几乎每周都能感到师尊的灌顶净化,在纷繁复杂的矛盾中主意识很清醒,不好的思想出现了,常常能认清,很快把它们灭掉。学法常保证在六个小时以上,静不下来就抄,《转法轮》一共抄过四遍半。《精進要旨》几乎每天都看。
九八、九九两年邪恶迫害的事情就开始零星出现,同修中维护人和维护法的各种认识便表现了出来。九八年的一天我主动去省委宣传部讲真相,澄清对大法的歪曲报道,当天领悟到佛是宇宙真理的保卫者的神圣境界,师父为我加持了很大的能量,从那时便走入了讲真相,维护法的正法之路。
二、狂风涤清莲 归正救众生
在迫害开始时,心性不稳,有维护法的正念,也有人保护自己的掩盖。独自被迫害三个月后,顺水推舟的写了所谓的“保证”,掉了下来。那时候发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事情,当见到同修,知道了大法弟子整体维护法的壮举之后,我羞愧的无地自容,决心从新做好。我被转关在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经受了非常大的迫害,但是我知道时时刻刻师尊都在我身边,如果没有师尊的保护和大法给予的大善大忍的胸怀,别说修炼救人,自己早就不在人世了。
仅举一例,记得一天早晨一个恶警看到我炼功,就把我拖出去,手铐在冰冷的铁柱上,当时冬天零下十六七度,她脱掉我的棉大衣,我只剩下一件毛衣在身,我给她讲大法真相,她抡起巴掌就开始打我的脸,大概几十下吧,她捧着手走了,我却一点疼的感受都没有。过了一会,她把我叫办公室问我,你认识我吧,我摇头,她说我就是刚打你的,我说我忘了,她问我疼不疼,我说没感觉,她说我的手疼得抬不起来了。她告诉我,她家和我在同一座城市,她的母亲也炼功,后来她对我很照顾。
大法弟子的慈悲感动着众生,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常人都很羡慕大法弟子的身份。有一天晚上说话被恶警看到,全室罚站,我说这么干站着你们不如和我一起炼功吧,结果我们全室七个人一起炼了四十分钟抱轮。我抄写了大法书,有人就一讲一讲小声念,很多人帮忙往外传消息。有一次我抄的《洪吟》没给一个常人看,她还埋怨我, 有一个人跟我们绝食,她说她也得法了,也是大法弟子了,恶警非常不屑,折磨她很厉害,她表现得很坚定。
在很长时间里,破除了对我的迫害,可以公开学法炼功,邪恶只是不想让我看到他们迫害其他大法弟子的恶行,怕日后他们的恶行被曝光。在这期间我抄了一遍半《转法轮》传给其他大法弟子,写了很多洪扬大法、维护大法的文章给各级职能部门,给了邪恶很大的震慑。(记得二零零零年四、五月份,有一次劳教所把我们十几个绝食的大法弟子弄到中医院体检身体,其中专门抽了血,有队长说别闹了,到时候不一定把你们送哪儿了,如今想来很可能与器官摘除有关。)
二零零一年初,司法部来人,那个官员先见了所谓“转化”的学员,后指名见我,他把劳教所所长和一干人挡在门外,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把自己所见之事讲了,他们做了记录,然后问我对自焚的认识,我说那是政府造谣,又问我为何学法和其它个人的疑问,我一一凭自己所悟讲给了他,最后他说:你可以带着你的信仰离开这里。
在正与邪交战的大戏中的确展现了不同生命的不同心性。还有一次冬天我被关小号,当晚绝大多数人去看节目去了,我独自在冰冷的一个盒子间里,有个值班的从窗外看着我,她说你不怕吗?都说这儿象棺材。后来她激动的打开窗户跟我说:你真是修佛的啊,我看见你坐在一个金色的光圈里,身上放着光,头上还有一个金色的光柱!
我想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用各种方式度化着有缘人。不少从劳教所出来的人找我丈夫要《转法轮》。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发起烧来,我被强行拉去医院, 他们把我强行捆铐在床上输液。当时邪恶女队长的神情很怪异,她说这可是我们都用不上的好药啊,当时有另一个同修也被强行输液,她大声喊,师父救我!我还没做到全盘否定,当时就想那个常人的物质对我无效。同时想,当年密勒日巴为了度那个害佛的大罪人喝了他的毒奶,我就以非常祥和的口气与在旁监督的一个平时打人非常凶的男中队长讲真相,他说这是来自天堂的声音,并与我讲了许多肺腑之言。但是我不知这上天的慈悲有没有最终救了这个恶人。一周后我身边那个同时被注射药物的同修失去了生命,她是一个区里辅导站的负责人。从我后来反映的症状(牙床松动,记忆极大受损,精神很难平稳,身体内仿佛有许多毒虫噬咬等)来看,邪恶是给我注射了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我后来在不被宇宙认可的邪恶迫害中跌倒了。零三年立春,昔日的同修千里迢迢来唤醒了沉沦中的我,当看到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之后,邪悟的迷雾,还有种种趴在那里不能精進的借口烟消云散 ,我回到了正法修炼的洪流中。
三、做正法中的一个法粒子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我读着师父刚发表的讲法,读着读着为自己曾经走过的弯路失声痛哭,后来睡着了。在定中出现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再一看那是层层层层坐在光圈里一望无际的神在看着我,非常严肃、静穆,那一幕对心灵的震撼无法形容,我想自己一定要证实大法,做合格的大法弟子,不辜负师父的慈恩。
那一段时间生活非常艰苦,因为迫害的因素,我从私企的法人几乎沦为了地道的农妇。在迫害发生之前,我洪法的对像多是社会中上层,遭受迫害时主要是对那些执行迫害者讲真相,现在变成了中国大陆最底层的民众。师父法中说了:“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来讲,遍地开花,有人的地方无处不及。”[1]我想这也是我自己放下一切常人之心,用最纯净的心看待和救度生命的升华过程。师父说:“修炼是殊胜、严肃的,能不能放下你们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很难过而又必须过的一大关。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实修弟子就必须放下这一执著,因为你们绝不可能不去此心而圆满。”[2] 我静心反思,在迫害前曾专门与老学员切磋师父关于大道无形的法理,此时心里渐渐明白了一点,什么形式也配不上这个法;什么人也配不上这个法,对个人的放大,就是对法的玷污,邪恶就会找理由毁掉这个生命,因为它们也看这个生命是太狂妄可笑了。
道理上明白了,做到还是不易,自己一直没有真的放下自我,邪恶也就把你当个“人物”,而同修也有慕名之心把自己当个大粒子,而这个人心不去,被邪恶虎视眈眈的盯着,被同修的常人之心捧着,踩着,被亲朋好友心惊胆战的牵挂着,如此怎么能证实了法呢。我决心从新认识自己的修炼,从新开始实修,就从点点滴滴一张传单,一个真相开始。开始放不开,后来做到了当面给真相光盘、传单、护身符,每一个生命都是上界的王来世的,都是一样的慈悲对待。
当做到一点的时候心里无比幸福,感到自己溶到了正法中,虽与周围精進的同修比还是差距很大,但是我想,这方面的能力自己是差,师父看的是弟子的一颗心。因为没条件成立资料点,我就帮着做横幅剪字,当时做的最多的是“法轮大法好”,我就静静的用心去剪,然后每个字我都用能量去加持,让横幅救度更多的生命。那时每天几乎都是讲几个到十几个人。
我悟到一切都是师父在帮弟子们了愿,我一直以来有一念要让大法的尊严在人间体现,按照人间的法律来说邪恶的迫害也是违法的。师父看到了我的心,就安排了我去北京给同修请律师。一路听着师父讲法,一路上都在感到宇宙中洪观微观中的眼睛在看着弟子。到了北京,在天安门沿着中轴线发了一个半小时正念,然后很顺利的见到了律师,这也是正法中的安排吧,律师的正念很强,后来做了很多震惊世人的事,也遭到了严重的迫害。回来在火车上一路讲真相,满车厢的人都静静的听,笼罩在慈悲殊胜的法光里。我体会到当自己的心纯时师父一切都给做好了。
其实修炼处处都是神迹,但有时是自己的人心招致了不必要的麻烦,是慈悲的师父给挡了、化了,否则轻则给自己带来迫害,失去生命,重则给整个地区的大法形势造成影响。一次由于自己的争斗心、妒嫉心不去,长期过不去关,当着常人的面与同修争吵,第二天几十个恶警抄家抓捕,并声称定了劳教,那时我正在整理当地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那天早晨打开电脑,电脑莫名其妙一片雪花,根本不能用,邪恶来时,我才明白是师父保护我,当时我发出一念,我证实法的东西请师父给罩住不让邪恶看到,结果邪恶之徒真没看到。当时我就坐在院子里象学校的老师上课一样给他们大声讲起了真相,有近十个人在静静的听,面露佩服的神色。我心想虽然弟子的心性没到位,但这种迫害是决不能承认的,当被带到洗脑班的时候,我一直在发正念和向内找,找到自己心性上的漏洞并请求师父慈悲加持,让弟子从新回到师父安排的正法路上,四个小时后我和同修走出了魔窟。
二零零八年奥运我们地区离京较近,成了邪恶迫害的重点地区,我的常人工作很忙,但由于正念比较足,每天下班便组织学法(当时学法小组在我家),集体学法发完正念后,基本是和衣而睡,不论是几点,只要睁眼就发正念、学法(为了不打扰丈夫同修,我当时单独住客厅),下班一走進小区就发一念,发出法轮在住宅区上空清理邪恶救度众生,讲真相也做到了。由于正念强大,当时邪恶让一个六一零头子来所谓包干我,我正好找他讲真相,并劝退了他,他还给家人也办了三退。是大法的威德让迫害变成了清除邪恶和救度众生。
但是由于常人的名利心欢喜心没去,加上同修之情,在接近二零零九年新年参加集体学法时被邪恶劳教一年。当时丈夫同修看到有生命来向我索命,他感到我一進去就很难活着回来了。在去劳教所的路上,刚开始我的心还没有坚决的否定,但有一瞬间我突然明白必须用全力否定迫害,才是师父安排之路。我感到师父就在我右上方,我发出一念:师父在上,弟子在下,师父啊,弟子一定走师父安排的救度众生的路,邪恶安排的路我一步也不走。结果送劳教所时体检,心脏几乎不跳,血压低压一百八十,高压二百四十,邪恶不死心,从早上到晚上一直在测,最后终于把我送回了家。
四、走正修炼路
在邪恶的迫害中,我倾家荡产,一无所有。二零零六年底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回到专业岗位,当时一片茫然,年近四十的人与二十多岁刚毕业的孩子们在一起,还要向他们请教,月薪只有六百。同修说你记着这是证实法。周围的人大都对我很好,热心帮助我,对大法也有正念,大多都三退了。一年后我换了单位,成了项目负责人;二零零九年来到了南方,成了一家公司的专业板块负责人,年薪已有几十万。我在这里默默的工作,静静的传播着大法的真相,公司给了我相当高的赞誉,由于我的杰出工作,获得了国家级大奖,已经成为了小有声望的专业人才。
这一年我的车里开出了一丛丛的优昙婆罗花。我深深知道这是师尊的肯定和鼓励。我在专业领域的成长之路本身就是神迹,展现了大法的威德。大法修炼带来的清静单纯,无欲无求的心态和善待众生的胸怀给我开启了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智慧,对宇宙真理的认识铸就了走正修炼路的正念。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所在的这个单位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办了三退。
由于在专业领域的成就,大学的同学都心悦诚服,我们夫妻双方的同学在师父安排的机缘中有近一半三退并给家人也办了三退 ,他们多是高知、高管,或行业主管。二零一二年我和丈夫分别成为两个行业高端企业的高管。我在哪里,真相就讲到哪里,在无声无息中与众生结缘了愿,在点点滴滴中把大法的纯正美好带给众生。
走在大道无形的证实大法的路上,尽管有孤独寂寞,但我知道师尊时时就在身边,尽力做好该做的。在这个曾经陌生的城市里有掉队的同修在往回走,有社会精英人士要学法,有觉悟的生命在向法中走……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2]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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