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志君是佳木斯法轮功学员,一九四六年生,今年六十六岁。修炼以前她有多种疾病,脑外伤、尾椎骨折、骨裂、风湿病、类风湿、胃病、心脏病,其中脑外伤两次,头痛的经常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每天精疲力竭。一九九六年六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不长时间就达到一身轻了,各种疾病不翼而飞,每天心情舒畅。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早晨三点左右,尤志君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铁三运动场炼功,被安庆派出所警察丛庆滋(在路旁蹲坑的)劫持到安庆派出所,审了一天,市610陈万友说:“炼就送看守所,不炼就写保证放回家。”尤志君说:“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能背叛有恩于我的这么好的法轮大法。”警察就把她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关进了看守所,关押了七天。她的女儿当时才十三岁本没炼功,警察审她时硬说她也炼,就把她一直关到天黑才放,一天没吃饭。尤志君丈夫在外地打工没在家,孩子自己孤苦伶仃的在家呆了七天,晚上孩子吓得蒙上被。后来尤志君的妹妹托市局的一个姓高的警察给办出来的,给了五百元钱嫌少,经常打电话找她妹妹,没办法,她妹妹为了打点他们又请了一桌。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尤志君和另外五个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她们刚到天安门就被巡逻的警察绑架到北京驻佳办事处,强行搜走身上仅剩的三百多元钱,非法拘禁三天。长胜派出所的警察丛文生和她单位的人去接的,花了五千多元钱,还要扣她的退休费。尤志君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七十天,在看守所期间,每天吃的是窝窝头,喝的是冻菜汤。孩子在家里每天都流着眼泪想妈妈。后来尤志君的两个姐姐和她丈夫去市局要人。被看守所勒索去四百元所谓的伙食费,佳东分局勒索了二百元所谓的保押经费。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尤志君又和三名老年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有个法轮功学员家属不明真相,将她们的行踪报告了派出所,警察就派人在列车沿线阻截她们,在沈阳站被当地警察绑架下来,在沈阳站前派出所被关了五天,因不报姓名地址,警察用硬本夹子打她脑袋。长胜派出所警察丛文生和她单位的人把她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接回来,强迫她们写保证,她们不愿违背自己的信仰,就又把她送看守所关押。看守所狱医问尤志君:“你们在炼功前得过什么病?”她就把过去得过的所有病症都说出来,然后尤志君又说:“就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如今我才有体力,能去北京向政府说一句法轮大法好,这可是我亲身的感受啊!”狱医一听她得过这么多病,吓的不收。警察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把她们放回家。这次警察丛文生和单位人去接她,花了三千多元,单位怕她再去北京,就以看着她为名,让她上班工作,每天打扫楼上楼下和走廊卫生,光干活不开工资,白白工作了十个月,还没收了她的工资卡,一直到二零零五年才把工资卡还给她。
从二零零一年起,长胜派出所的警察经常到她家来骚扰,咣咣敲门、踢门,晚上八、九点钟都是“正常时间段”,搅得四邻不安,尤其是警察丛文生更卖力气。姓胡的所长让尤志君丈夫写保证,两次让她按手印。
二零零二年四月,邪恶全市大搜捕法轮功学员,佳东分局稽查的警察(原来是安庆派出所所长姓隋)和长胜派出所的教导员晚上十来点钟到她家抄家,没翻着什么走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长胜派出所,包片警察修小陆及几名警察,晚八点多钟敲门要她签字,她没开门,他们连敲带踢,长达半个小时才走。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某一天上午十点左右,一台黑车在楼门前停下,下来两警察冒充业务检查暖气的,尤志君和孩子在家没给开,后来他们又说是警察,他说大白天警察来还不给开门,他们用万能钥匙把外面门给撬开了一道锁,尤志君打开凉台窗户,她孩子怕她跳楼,喊了起来,两名警察才下楼,钻进车里,还说“你下来,你下来我就抓你。”尤志君说:我们炼法轮功的没有错!就这样他们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车才开走。
二零一零年一天,长胜派出所六、七个警察敲门说要核实一件事,尤志君没给他们开门,他们砸了二十多分钟门,见她实在不开才走。
二零一一年七月,社区主任两次来尤志君家骚扰,让她签字不炼功并按手印,还威胁她说;“他们要有大的行动。”还说:“象你这样的影响家人,影响孩子,孩子找对象都难。”他们这种行为给家人和孩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二零一一年八月末,社区主任说尤志君是省里的重点,并派多方人员(有东风区政府的、长胜派出所的、造纸厂综合办的等)监视她的行踪,并多次来她家敲门骚扰,闹的人心惶惶,长达一个星期。甚至她去浴池洗澡都有人跟踪,迫害的她二十多天没出家门。
十二年的迫害中,尤志君的家人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她单位保卫人员还以核实问题为名到学校骚扰她的孩子,使孩子在精神上和心灵上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只因炼法轮功做一个好人,就被迫害的全家不得安宁,只有解体中共,结束这场迫害,人们才会有真正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