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主流社会人士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九九九年九月,正值法轮功被中共邪党铺天盖地谎言污蔑的时候,我在公园里遇到一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他介绍说自己曾在河南少林寺习武三年,但看到每天的电视、报纸、广播等一切媒体诋毁法轮功,自己怎么也不相信,说如果法轮功真的如政府报道的这样荒唐,怎么会有近一亿人学,其中不乏中科院士、大学教授、记者、律师、司法及军政系统各级官员……
在重庆,自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有多位主流社会人士被迫害致死。他们中有为官清廉的副县长,有大学的副教授,有建筑、化工和机械领域的高级工程师。不仅如此,迫害的手段也是集古今邪恶之大全。
1、副县长被迫害离世
张方良,重庆市荣昌县副县长,为官清廉。二零零一年十月在铜梁县开会出差,利用工作之余出去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而被绑架,遭到八个月的酷刑虐待,导致四肢浮肿,腿不能站,手不能写字,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八岁。
当地群众议论纷纷,一位在行政单位开小轿车的司机说:妈哟!荣昌县唯一的一个清官被害了,那些贪官反而没事。
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洪传于中国,“真、善、忍”的法理唤醒了有五千年文明根基的炎黄子孙,许多上下求索的仁人志士看到了生命的意义,看到了医治末世堕落的良药,看到了世人得救的希望。张方良一九九七年底任荣昌县副县长,一九九八年初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得到净化,身患多年的乙肝病不治而愈,终于摆脱了折磨他长达二十三年的疾病痛苦,法轮大法的“真、善、忍”使他从本质上得到了改变和升华,身心健康了,道德高尚。他淡泊名利、清正廉洁,以自己的所能为全县人无私奉献。
张方良身居副县长,不收红包、拒吃请,在外吃饭自己掏钱、不揩公家油的事迹在当地广为流传,有口皆碑。这在现在的中国大陆是非常罕见的。后来荣昌县有关部门非法查抄张方良家时,发现张家只有几千元的存款。
然而正当他准备为全县人民做更多贡献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在中国遭到了铺天盖地的无端迫害。在高压面前他只能在背地里修炼,内心苦恼万分。耳闻目睹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与法轮功学员一桩桩残酷迫害的事实,特别是江泽民一伙自导自演“天安门 自焚事件”栽赃陷害法轮功,作为一名以“真、善、忍”为准则的修炼者,他感觉不能让罪恶再延续了,张方良毅然走出来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向被谎言所毒害的世人讲述法轮功遭受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在铜梁县开会出差,张方良利用工作之余出去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而被绑架,开始被关押在重庆市公安局,后转移到铜梁县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他直面高压迫害,不向邪恶屈服。即使在他身心遭受严重迫害的情况下,他仍向能接触到的一切人讲真相、揭露江泽民一伙的邪恶,坚守“真、善、忍”的信仰。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这最后的一个多月里,中共邪恶之徒对其迫害不断升级,使他身体遭到严重摧残,手已不能写字。在他请人代笔转交给家人的最后一封信中,亲属发现他将有被迫害致死的可能,于七月三日赶到铜梁县看守所,在强烈要求下才得以看到被非法关押八个多月之久的张方良。
当时张方良是由看守所的四个犯人抬出来接见的,他四肢浮肿,不能站立,行动不便,手不能写字,但思维清晰,能大声说话。亲属提出取保候审的要求,通过据理力争,铜梁县政法委副书记刘安学说,我们已电话向市里报告此情况,市里等我们报书面材料。在家属的催促下,刘安学说当晚将书面材料发传真到市政法委,要求亲人等候通知。
七月八日,张方良的亲人再次到铜梁县政法委等候答复时,早有预谋的中共人员已将张方良转移到铜梁县医院,给身体已被严重摧残的他戴上手铐,并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当家属赶到医院时,张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对其在场的亲人已不能辨认,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了。
看到这种惨状,其妻悲愤地对铜梁县政法委“六一零”的人说:“我的人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任”。在场的铜梁县政法委副书记刘安学心虚地表白说:“你们可以去查处方,我们用的是‘最好’的药”。在药物还有部份未输完的情况下,铜梁县政法委“六一零”的人急忙拔掉药瓶,慌忙催促其家属把人接回家去,并前后警车监控跟随。到荣昌县城后,荣昌县政法委书记王臣志出面交接后,双方人员匆匆离去。
张方良被接回家后,思维有过短暂清醒,能分辨家人,但呼吸困难,只说耳鸣厉害,且说话困难。家人见其呼吸困难逐渐加剧,于当晚十一点钟左右将其送往荣昌县人民医院抢救。次日早晨七点在输液过程中张方良慢慢停止了呼吸。医院出具的死亡诊断证明结论是:肺部感染、心力衰竭、呼吸衰竭。
张方良妻子在万分悲痛中将情况告诉荣昌县县长李启松,要求主持公道,调查解决此事。但得到的答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不管”。随后紧接着县委派人出面要求尽快火化,并要求将灵堂设在县殡仪馆,不能设在县计生委(其妻所在单位家属院内)。而且还在当日电话发出通知副局级以上干部不准去悼念张方良,并且在灵堂外有公安人员监视把守,使人们不敢前去悼念。荣昌县有关部门还蓄意制造出张方良是“自杀而死”的谣言。
张方良被迫害致死后,灵车停在计划生育办公室门外不准进入。那正是卖菜的高峰期,一卖菜的农民问:“谁死了?”“副县长死了”,一围观群众答道。菜农哈哈大笑说:“吃老百姓吃多了,该死!”另一围观者说:“不是这样的,他可是一个清官,下乡不吃不拿农民的,挽起裤子下田同农民一起干活,吃会议伙食都自己缴钱,不收红包……”菜农难过地说:“你说的是张方良管农业的副县长吧,他是好人,是清官。”
2、硕士研究生、铁道建筑高级工程师被迫害致死
一花立岸边,亭亭美如仙。
邻近多芳草,潭清映碧天。
洁高尘世远,暗香沁人间。
愿乘白云渡,寻芳彼岸前。
——这是重庆法轮功学员汤毅生前所做的古风诗《彼岸花》。
这位才华横溢的中铁十一局五处高级工程师,西南交大硕士研究生毕业,自学生时代到参加工作的二十年里,获得奖励、荣誉和各种资质无数。二零零八年,他被重庆610人员劫持至西山坪劳教所迫害期间,年迈母亲面对被迫害得瘦骨嶙峋的儿子和凶蛮的狱警,拿出他大学时代英姿勃发的照片和厚厚一叠荣誉、资格证书,难过而又自豪地说:我的儿子比你们这些迫害好人的警察都能干!
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九月,仅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功,他被原单位软禁。此后,两度被西山坪劳教所长期迫害,历经各种酷刑和非人折磨。二零零三年和二零零八年两次的非法劳教都以被迫害至“保外就医”为结局。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汤毅第一次被非法劳教迫害,在这场邪党有预谋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伤痕累累,身残心碎,遭受了局外人难以想象的身体伤害与精神打击。这期间妻子因受邪党唆使而与他离婚,年幼女儿的心灵被蒙上了阴影。当二零零三年汤毅离开劳教所时(被迫害至保外就医),原本健壮的他一只手抬不过耳边,一只脚行动不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这种身体状况一直持续了数年。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二零零八年五月,汤毅外出搞项目再次被非法劫持至西山坪劳教所,在劳教所遭到野蛮灌食、输液(不明药物)、体罚、殴打。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劳教所迫害致骨结核症状(极可能为西山坪劳教所不明药物迫害所致),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叫家人接回“保外就医”。此后,汤毅一度瘫痪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含冤去世,年仅四十六岁。
3、市政协委员遭受严重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刘光弟,男,六十多岁,高级工程师。二零零八年在奥运会期间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绑架劳教迫害一年,在狱中受尽折磨,灌了大量不明药物,身体出现严重病状,于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刘光弟原是四川能源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铁合金厂)动力处处长,曾多次荣获省科技发明奖并有国家专利,担任两届乐山市政协委员,是深受群众爱戴、领导信任、全厂公认的大好人。
4、铁通分局话务员被迫害离世
唐梅君,女,四十九岁,铁路分局铁通公司话务员。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唐梅君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非法抓捕,被绑架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在女子劳教所,唐梅君因不妥协“转化”,被关押在二平方米的禁闭室,终日不见阳光。禁闭室的墙四周贴满了橡胶皮,发出有毒的浓浓怪味。为了抗议迫害,她开始绝食。随之,恶人们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折磨、不许睡觉等。唐梅君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一个阴风凄厉的深夜,恶警们把唐梅君从禁闭室内拉出去,把她手反铐着,叫几个吸毒女把她身体和头死死按住,强行撬开唐梅君的嘴给她凶狠地灌食。对于这群已经丧失人性的邪恶之徒来说,他们灌食的目的不是为唐梅君的生命着想,而是一种凶残的折磨方式,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本已十分虚弱的唐梅君,却因此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疯狂的折磨。
在邪恶们凶残的折磨中,唐梅君的身体倒下去了,再也没有人看到她回到禁闭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遭受了二十天折磨后的唐梅君,罹难于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家属看到遗体全身是血,脖子处全是利器扎的小孔,还正在淌血,十个手指呈乌血状,腰椎处一大块肉皮脱落,大腿根部也是小孔,还有被刀子划过的伤口。(有血衣为证)
5、大学副教授被迫害致死
羊衍海,男,六十二岁,重庆社会工作职业学院副教授。一九九七年二月,他和妻子张鲁元(重庆社会工作职业学院副教授)一起走入法轮大法的修炼。从此,这两位有着高知识的副教授夫妻,身体健康,淡泊名利,满怀爱心,更专注于他们所从教的专业和益于大学里的莘莘学子,更好的回报于社会。
然而,江泽民因为妒忌炼法轮功的人数太多、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超常的提升人们精神道德的能力,而发起了空前绝后的残酷镇压和灭绝性迫害。一时间,中土谎言四起,暴力迫害不止。
为履行一个知情公民应有的义务,和对国家、政府负责任的态度,二零零零年寒假,羊衍海依法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以还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清白、释放被非法劫持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其后却多次被邪恶之徒抄家、恐吓。其妻张鲁元也被多次非法拘留、关押在所谓的“学习班”强制洗脑,并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
羊衍海夫妻被不法人员长期迫害,不得安宁,精神上受到难以想象的打击。二零零四年一月四日,羊衍海被迫害致死。临走前他留下最后的话:“师父好,大法好,真善忍好。”
6、列车员被虐杀遗体化妆而不许亲人查看,当天即被强行火化
徐云凤,约四十几岁,重庆铁路分局列车员,自从修炼大法后,工作积极主动,深受同事、旅客好评,成为单位每年的优秀列车员。 二零零二年,徐云凤在遂宁讲真相,被遂宁恶警绑架,关押于遂宁看守所长达数月。期间,因不放弃修炼,被看守所恶警长期酷刑拷打,肋骨被打断。后被关押于重庆洗脑班。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三年,四月底,徐云凤家人突然接到重庆洗脑班电话,说徐云凤四月二十九日“自杀身亡”。徐云凤家人去看徐云凤时,令人十分惊奇的是:徐云凤的遗体化了妆。家人要求走近徐云凤看看她的身体,恶警坚决不许靠近,当天即强行火化。
于逝者遗体上“化妆”,而不许生者靠近查看;当天匆匆火化,而谎称“自杀身亡”。 如此草菅人命,沙坪坝警察到底在“化妆”掩盖什么?
附:
沙坪坝区公安分局指挥中心(023-65313309)一男警日前承认徐云凤被他们送走的,并称后来的事归政法委、610办公室负责。
沙坪坝610办公室(023-65368663)一男警对记者询问徐云凤的死亡原因表示沉默。
沙坪坝区洗脑班(023-65500578)一男性人员则表示不能回答记者的问题。
7、化工厂高级工程师被巴南区看守所迫害致死
聂基恒,男,六十岁,重庆化工厂高级工程师。由于坚持信仰,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四日,聂基恒被重庆市巴南区道交派出所恶警绑架,并关押于巴南区看守所进行迫害,后在花溪医院去世。恶徒造谣说他是跳楼自杀。老工程师到底在邪党的洗脑班遭受了什么样的迫害,我们很难想象。但他在医院去世前,给妻子一个纸条,并说:“……希望上网,我是被迫害死的。”纸条转交给一位八十多岁的同修。可惜的是,纸条后来丢失。
8、乡村医生被迫害离世
张国珍,女,五十四岁,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寿桥乡一村一组,是其所在村的乡村医生。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九日,潼南国安张良犯罪团伙强行把张国珍绑架到拘留所,对她进行长达近半年的非法关押。当她出拘留所时,还被拘留所敲诈五元一天的生活费。
其后,张国珍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以给亲戚做家庭保姆(做饭、带孩子等)维持生活。
二零零二年,年初,张国珍被四川宜宾恶警绑架,遭酷刑折磨、刑讯逼供。约十多天后,被张良犯罪团伙劫持到潼南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被公安局国安大队非法判她劳教两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恶警和其指使的吸毒人员对张国珍进行种种肉体和精神的折磨。期间,张国珍曾被折磨得昏死过去,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年初,她带着伤残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回家后,全身一直浮肿,生活没有着落,于同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9、开县小学教师被迫害离世
王季成,男,五十九岁,重庆市开县镇东乡小学教师。王季成因讲真相,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县610办公室恶人绑架至县公安分局,拘留在县看守所迫害、洗脑,并被罚款二千元。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因坚持信仰和向民众讲述法轮功被当局迫害的真相,王季成被当地恶警绑架至县公安分局。两天后,他被劫持至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期间遭受严重精神和肉体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被迫害至“保外就医”。回家后,王季成身体极度虚弱,腰无法直起,茶饭不思,一直没能恢复,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10、长寿区女党支书惨遭迫害而死
张素芳,女,五十四岁,重庆市长寿葛兰镇青丰村党支部书记、妇女主任。二零零零年,张素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张素芳经常被捆住手脚在太阳下曝晒,恶警还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对她进行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因炼功张素芳被女恶警严丽萍歇斯底里的折磨。第二天,她被双手吊铐在窗子上,双手麻木,全身发抖。看守她的人见状不忍心,便用凳子垫在下面想让她暂缓痛苦,刚站上去就被恶警严丽萍看见,命令不准同情张素芳,谁同情她就处罚谁。
张素芳长期被一人关在劳教所舍房,被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用板凳敲头、用手倒拐猛击打背部、用脚踢全身。在劳教所的大部份时间,她都是被铐上的,睡觉也不例外。恶警为了避人耳目,不断的换“包夹”张素芳的吸毒劳教人员,而且换的人大都是在劳教所里心狠手辣出名的。那些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每天的任务就是毒打折磨张素芳。
因长时间遭受毒打,同监舍的劳教组长李娟在张素芳的背上挤出了很多奇臭无比的脓,拿去让恶警化验。结果无人问津。 后来,张素芳出现排大小便困难,严重便血,不能进食,恶警还是将奄奄一息的张素芳铐起。
有同修看到张素芳的腿伤痕累累,悄悄数了一下,其中的一条腿就有十九处伤。同修们看到张素芳被迫害的如此严重,就多次的向恶警反映张素芳生命垂危。恶警还是不理不问。
最后,有被绑架迫害的其他法轮功学员向恶警武春梅递交了关于张素芳被严重迫害的书面报告,最后说张素芳的鼻涎水都干了。恶警才怕承担责任,叫张素芳的丈夫和儿子将意识完全不清的张素芳接回家中。
面对奄奄一息、伤痕累累的张素芳,她的丈夫,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不禁说了一句:“怎么现在才叫我们来接人,人都快要死了!”含泪将她接回家中,结果回到家中一周左右就含冤去世。
11、女工程师被迫害而撒手人间
周良柱,女,六十岁,工程师,家住重庆市巴南区九公里“六零七”地质大队单位宿舍。一九九六年,周家八个女儿中有七个都有缘修炼了法轮大法。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当公安局得知周氏姐妹在修大法后,开始了对周氏姐妹的重点迫害:公安局下了一条 “不准周氏姐妹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抓” 的密令。周良柱就因到妹妹家被非法判刑一年多。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周良柱被南岸区610及巴南区610和“六零七”地质队的不法干部绑架,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零三个月。
周良柱被非法关押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期间,时常受到恶警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周良柱被放出来时,人已经极其瘦弱。出来后,又被巴南区610直接非法劫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中,周良柱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三天,洗脑班恶警才将其放回家。回家后,周良柱一直是大便拉血,身体极其虚弱。
在这种情况下,周良柱仍然坚持不懈地通过不同渠道、不同方式讲真相,救度着被谎言欺骗的世人及单位同事。后被单位保卫科科长构陷,伙同巴南区610和南泉派出所,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将她绑架至南泉派出所,在派出所被恶警毒打,击中头部而当场致昏。(行凶恶警身高大约在1.8~1.9米左右)
随后,南泉派出所恶警又非法将周良柱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企图再迫害三年。但在女子劳教所的检查时发现,周良柱已基本无法站立。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劳教所怕周良柱死在劳教所里面,于是通知当地610、单位和家属将她接回家里。回家后,因她在劳教所和洗脑班期间所遭受的迫害过于严重,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晚十一点二十分,不幸撒手人间。
12、江北区小学教师被迫害致死
严光碧,女,五十多岁,江北区米亭子小学退休教师。她丈夫陈昌均是重庆市十八中教师。
夫妻俩修炼法轮大法,身心俱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后,他们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讲述法轮功真相,遭到多次绑架和关押。严光碧曾被非法关看守所数次,被强行洗脑三次,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多。由于洗脑班与重庆女子劳教所的长年迫害,导致她双目失明。丈夫陈昌均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是拄着双拐离开劳教所的,并长年被恶党二十四小时监控。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严光碧、陈昌均一同去北京为大法上访,被北京公安非法关押,十八中学保卫生张祖荣去北京劫回陈昌均所花掉的近三千元差旅费,全从陈昌均工资中扣去了。米亭子小学劫持严光碧回重庆花的差旅费也从严光碧工资中扣除。陈昌均被非法关押在江北区看守所。
此后,十八中就开始叫保卫科人员监控该校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每出入校门都要做记录。“敏感日”将临,十八中就叫门卫脚跟脚的跟踪监视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六月一日,上午八点半左右,严光碧与丈夫陈昌均行走在江北区建新车站时,只听一人大喊:“严光碧”,一时窜出七、八个恶警绑架了严光碧,并把陈昌均劫持到江北区分局。随后,七、八个恶警还进行了非法抄家。严光碧被劫持往渝北区鹿山村洗脑班,六月十三日又非法转押到江北区看守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以梁世滨为首犯罪团伙又一次非法闯入教师严光碧家,暴力劫持了严光碧。
随后,严光碧遭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酷刑折磨,不久出现尿毒症症状,双目模糊,被“保外就医”。在家期间仍然遭到中共邪党严密监控,她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不能完全康复。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陈昌均夫妇离开重庆到成都,打算旁听对弟弟陈昌元的非法庭审。他们离开重庆第二天,重庆市十八中恶党书记熊克蓉打电话给陈昌均的女儿陈雁,诱骗其到陈昌均家。陈雁赶到时,已有十八中的人在门口等候。他们强迫其打开家门,并闯入查看,确定陈昌均夫妻不在家后,十八中副校长张帆、保卫处周生平,伙同米亭子小学书记严家俊、观音桥派出所所长、户籍警察姚某三人,以及另两名身份不明者共七人到陈雁家,逼其说出父母的行踪,并逼问是谁接走的,还扬言要追究那人的责任。陈雁表示其确实不知道时,张帆等来人对其恐吓、欺诈、威逼,惊恐不已的陈雁只得向所有的亲友打电话询问。
就在陈昌均夫妇于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到达高新区法院时,重庆江北区政法委、观音桥派出所户籍李智勤、重庆市十八中保卫处的周生平、重庆市江北区米亭子小学书记严家俊等一大帮人早已等候在此,他们见到陈昌均夫妇后,立即将他们包围,并以陈昌均夫妇均是法轮功修炼人为借口,不许他们参加旁听,并将他们一直扣押在信访办接待室。非法庭审结束后,江北区政法委一人员(据其他人称其为“吴科”)和十多名防暴警察强行将陈昌均夫妇拖上车后,绑架回重庆。
由于严光碧被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而“保外就医”,且随后多次被恐吓、骚扰,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早上,在重庆三二四医院含冤离世。她在住院期间,中共恶党人员对她的监控依然没有放松。
13、长安汽车集团公司退休干部被迫害致死
莫道修行似登天,
水深火热只等闲;
金刚不动本性在,
神佛灭妖谈笑间。
——这是一位法轮功学员当年哀悼莫水金的古风诗《悼同修》
莫水金,女,六十四岁,重庆长安汽车集团公司退休干部。
二零零一年五月,她因去重庆渝北碧津公园就被重庆警察无故抓走,被非法关押并被绑架至女子劳教所,在那里身心遭受严重摧残。
六十多岁的她,在重庆女子劳教所被折磨得吐血。炎热的夏天,强迫她在坝子里遭暴晒。进劳教所时白白胖胖,短短二十天后,莫水金连续咯血七十多天。但警方仍不放人,直到她奄奄一息,口不能言,眼不能睁,瘦得脱了形,才以“保外就医”叫家人接回,回去二十天左右就离开了人世。
据悉,重庆610办公室命令被释放出的法轮功学员由单位派人强行送住医院进行迫害,打一种类似“安乐死”的针,死后定为癌症病死。重庆法轮功学员莫水金就是被这样迫害死的。
…………
山城,人们步履匆匆。但谁能想象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在这片承载千年璀璨文明的土地上,会发生人们无法想象的灾难和虐杀。而这场灾难和虐杀却是以中共头目江泽民为始作俑者,并与周永康、薄熙来、罗干、刘京、刘琪等中共高官狼狈为奸,利用国家机器残酷迫害手无寸铁的善良的同胞们。
滚滚长江东逝水,但却无法带走这片土地上的悲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