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获新生
在修炼前,我身体常年有病,同时承受多种痛苦,经常心慌、气短,站立时头蒙难受、耳鸣眼花。夏天更甚,不同体位测血压变化很大,卧位血压150/100mhg,而立位血压50/0mhg,立位经常是休克状态,勉强走几步一蹲,一阵风就要吹倒。夏天有时伴有体温升高,常常腹泻、便秘交替,咽炎、口腔粘膜溃疡、牙龈发炎、出血,牙齿脱落,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九六年夏天因晕倒住進当地医院,磁共振检查报告:大脑基底节变性;心电图:心肌后壁缺血,医院建议赴上级医院诊疗。后来又去上海华山医院找专家就诊,检查同上,被确诊为原发性直立性低血压,又名为原发性自律机能不全。我所出现的上述症状都得到了解释,是因为大脑基底节变性,植物神经受到损伤所致血压调节障碍,汗腺分泌障碍,胃肠功能障碍,抵抗能力低下而引起口腔的多种病状,病程后期,有的还会出现肢体震颤、肌强直、肌阵挛,步态不稳等躯体神经受损的表现。该病病因尚未明了,没有针对性的治疗药物。大夫建议回当地用中药调理。后来我在本市找了一个有名的中医大夫诊治,服药几个月后又突然病情加重了。
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我的家人从外地回来,告诉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你唯一的出路就是炼法轮功,在外地工作时听同事说,有不少医院治不了的病,修炼法轮功彻底好了。
九七年秋天,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我在本市公园里找到了法轮大法炼功点,在辅导员的热心帮助下学会了五套功法。此后每天早上我都去公园炼功。当时我只能坐下炼静功,天亮时学法,最后站立炼动功时我难以坚持,提前回家,到了下午再炼动功。那时,只要有时间就看《转法轮》,生活中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自己这颗心。
几个月后,身体渐渐有所好转,会简单的料理家务了。就这样,我由一个病入膏肓、走投无路的绝望者,通过修炼法轮功,不但获得了新生,而且懂得了人生的真谛,又得到万古难遇的修炼机缘,我真是太幸运了。
被绑架到看守所
为了更好的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二零零五年,我购买了复印机,将明慧网真相资料底稿進行复印,与同修一起装订成小册子。有一段时间,只想在做真相资料上下功夫,出了干事心,看书学法很少,后来机器常出现故障,有时发正念清除干扰也会变好,但还会出现,却没有悟到原因所在。由于修炼有漏,零六年,我在与同修传递真相资料时被恶警绑架到当地看守所,同时被非法抄了家,很多个人物品和大法真相资料被非法抄走。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由于饮食太差,环境又脏,又闷又热,十几个人每天吃饭、睡觉、大小便全在一间屋子里,天天强迫奴役劳动干活,我渐渐好转的身体又被突然折腾得坐在地上沉得抬不起来,头蒙难受、耳鸣、视物不清,后来又出现发烧无食欲。看守所要给我打针,我说:“我这不是病,你的退烧针对我不起作用。”当时就被一名狱医狠狠的打了一记耳光。
在那段难受痛苦的日子里,一有机会我就给一些警察政委写信,想让他们明白大法真相,其中有两次刚写完稿就被内部查号搜走了。这里经常有外来人查号,查号时让全号人都出来,抱头蹲在地上,旁边有专人训斥,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小伙子,土匪一样,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翻的乱七八糟。有几次我没有写成的信压在铺头底下却没有被搜走,一次在原处放着没动,一次散落在地上,我赶紧找到后保存起来,心里非常激动,由此给我增添了证实法的勇气和信心。我努力给周围的人讲我修炼大法的体会及大法真相。有一天早晨我在被囚禁室内的前庭公开的炼了四套功法,很顺利。但没想到下午就把我和另外几个刑事犯送到了外县看守所,对我進行非法异地关押。
在那里仍然是奴役劳动,仍然是十几个人每天奴役劳动,吃饭,睡觉,大小便全在一间屋子里。连续多个晚上我常常坐到深夜,认真写了答辩状,陈述,给能接触到的人讲大法真相,给熟悉的警察写信,讲大法的美好,怎样才能得福报,将我写的东西尽量让我周围的人看。在这个看守所里,有十几人退出了中共党团队。在法院对我非法开庭时,只允许我孩子和几位亲戚参加,她们压着我写的答辩状,陈述,不让我宣读。在我不承认有罪的情况下,非法以“破坏法律实施罪”强迫判刑。后来我尽快给这位审判长写了一封长信转交给她,我又给该县看守所警察写了封真相信,让同监室一个明白真相的人转交给他们。
在监狱被多次非法关押進小号
我在监狱受迫害期间,身体常常出现魔难。特别是零七年的夏天,那个监室每天奴役劳动量很重,我常常头蒙,耳鸣,视物不清,全身无力,无食欲,狱警看我难以支撑,提出了条件,把我送到一个劳动量较轻的监室。为了离开那个恶劣的环境,我竟然向邪恶妥协,上述症状不但没减轻,反而又加重了,坐在地上不动也感到头沉的难受,四肢酸困无力。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我清醒过来后,立即在监狱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并决定要证实大法,从新做好。
在那里我忍受着自身的痛苦,给能接触到的人讲大法真相,争取炼功的合法权益,被包夹犯人甲狠狠的连续打了几个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我报告狱警,却不做处理。后来又因为我炼功,狱警专门编排了两班人夜间轮流监视。当时我瘦弱痛苦的身体又出现了咳嗽,咳痰,时有发烧,去一次厕所都很困难,走几步一蹲,狱警派人带我去狱中医院检查,我反复告诉他们:“我这不是病,是修炼路没有走正,我需要炼功,我的生命是修大法延续来的。”在我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几个人强行拉我去医院。在路上,碰见了几个服刑人员正往前走,我立刻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们又把我往回拉,等人都走远了又将我抬到医院,几个人按住我抽血化验,此时我大喊:“神要清算共产党了,退党团队保平安,写出三退声明,贴到公共场所可以得到神的佑护。”几个人将我从注射室拉到大厅,我看到大厅门口站了几行人又大喊上述内容,带我检查的狱警说:“你再喊把你送到小号。”我又喊,就这样我被抬到了小号。
一个恶警斥责了我几句,这时过来几个坐班人(刑事犯)扒光了我的衣服,搜身后把我囚禁到约有五、六平方的小屋内,由严加看守的犯人轮流监视。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侮辱,对着门口向外喊:“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是佛法修炼;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善恶有报是天理;中共迫害法轮功天理不容,天要灭中共,退出中共党团队保平安。”还背着《真言》、《戏一台》、《普照》、《下尘》、《善恶已明》等一些师父的经文。小号的走廊通往大厅,大厅的北边是审判室,大厅的东侧是服刑人员的储藏室,小号前的走廊时常有人经过,少则几个人,多则上百人,我只要看到有人路过这里,就大喊上述内容。我只要一喊,恶警就将我的饭减一半的量,每顿只给半碗稀饭,半个馍。一天有领导来小号检查,我仍旧象以往一样讲真相。当班狱警极力反对,把我双手铐在走廊通往大厅之间的铁门上,此时我看到大厅东边站了不少服刑人员来储藏室取东西,我又高声大喊,恶警当即指挥坐班人拿毛巾勒住我的嘴。当时我将下颌用力往外挣,当那些人排着队从大厅过来走向这西边走廊时,我立即低头,下颌内收,头旋转一下,往上一伸,勒嘴的毛巾掉到脖子里,我又大喊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的内容。我想当历史走过这黑暗的一页时,人们一定不会忘记这一幕,只有那时他们才能真正体会到大法弟子的善心所在。
在这里还有许多人不易看到的酷刑折磨,每天晚上睡前,坐班人将关進小号的人一只手铐在床头的铁栏上,我发正念挣脱过一次,因为我没有犯罪,所以我常常不配合。后来有位狱警值班给我解除了这种酷刑,随后我提出要和她谈谈,她答应了。我给她讲大法真相,但她坚决拒绝不愿听,我感到很惋惜。有一次监狱长来小号检查时,我质问她大法修炼没有错,为什么不让炼功,她说:“上边不允许。”我又给她讲真相,她马上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不听这些,谢谢你的好意。”在那里我不配合邪恶,并强烈抗议对我的各种迫害。
有一次恶警把我双手上举铐到门上,大约二三十分钟后,我突然出现暂时性的意识丧失,两上肢被手铐铐着,两下肢垂下来不会站了,一狱警立即指挥坐班人给我松开手铐。此时我瞬间就清醒了,并决心一定要正念正行。每天站在小屋粗糙的地面上注视着走廊的动静,站累了就坐在地上想着怎样证实法。因为吃不饱,有时肚里空的咕咕作响,但却没有饥饿的难受感,我再次体会到了大法神奇的威力。我把想好的证实大法的内容一遍遍背熟;有时发正念,有时背师父的经文,尽量不错过讲真相的机会。一天上午十一点多,一狱警带了两个互监人来小号将我带回监舍。走出小号不远到一个十字路口右转弯的时候,前方迎面一些服刑的收工人员排着长队走了过来,我想不能错过讲真相的机会,就赶忙把手中拿着的东西放在地上,快步向前朝着人群大喊:“神要清算共产党,退党团队保平安。”话音刚落,就被拉到十字路口左转弯的医院大厅里,呆了一会儿。刚出门,又看到一些回来的收工人员,我继续大喊,没有说完就被一包夹捂住嘴,被另一个包夹乙拳打脚踢,此刻那个狱警下令再次把我送入了小号。
返回小号后又遭到一些狱警和坐班人的斥责,一狱警叫着我的名字问:“你到底为了什么?”我说:“我为真理而抗争。”坐班人只要发现我炼功就报告狱警,狱警下令,她们几个人恶狠狠的把我推到审讯室,将我双手铐在审讯椅上,我说:“我争取信仰自由的合法权益没有错。”在那里我对着门外的大厅,用尽所有力气大喊:“法轮大法是千古奇冤,强烈抗议对我们的种种迫害。法轮大法是“真善忍”宇宙大法,是佛法修炼,信仰自由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益,应该受到国家的法律保护。中共政权迫害法轮功近十年了,迫害好人,天理不容,人不治天治,神一定会清算这个恶魔。在这历史转折、社会巨变的关键时刻,如果人们正邪不分,善恶不辨,歪曲大法,失去正念,就会在不久的人类劫难中有生命危险,信与不信一念之差,人生命的位置就是天地之别。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贴在公共场所就会保平安,在劫难来临时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会得到神佛的佑护。”
只要把我铐在这里,不论大厅人多人少,有人无人,我就对着门口大声喊几遍。我是多么希望有缘人能听到大法弟子的心声,早日明白真相啊!在那里我每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折磨,自始至终牢记自己的使命,不错过一次讲真相的机会,渐渐的我身体上的各种痛苦与难受消失了,我知道是我走正了修炼的路,破除了自身的魔难。
在黑窝中最后时间正念正行反迫害
在非法囚禁的最后五十多天时间里,又安排我到奴役劳动强度不大的地方,这里关押的大部份是老弱病残的人。到那的第二天就通知我明天上午出工,去车间干活剪毛线。我找到狱警说:“这是劳动改造,我们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还需要改造吗?我不应该参加劳动。”并让那个狱警往上反映我提出的问题。她看了看我说:“你先干着。”转身就走了。
我看到车间里那么多人在干活,感到这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就对着那些人开始讲真相。干活的犯人突然不说话了,大部份认真的听我讲着。当天晚上就通知我明天不用出工了。第二天只让我与老弱病残的人坐在大厅(其中有几位是法轮功学员)。
那段时间我经常以写信的方式证实大法,又写了一封长信与同修切磋,同时我也经常帮助打饭人刷餐具,让他们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我经常早晨在洗漱间人多的时候大声告诉他们如何“三退保平安”。在这特殊的地方,我努力的公开证实法,虽然有人阻止我,但没有恶毒的语言辱骂,我知道这是那里的同修开创的环境,也悟到这与师父正法的進程是分不开的。
离开黑窝在回家的路上,我透过车窗,看到天空是红的,从上到下由红彤彤渐渐变成淡黄色,大约过了一半路程,在我不留意时红色消失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以后要做的更好。
在那种邪恶的环境里,我就是凭着对大法、对师父的正信走了过来。我深刻的体会到在助师正法的路上,一旦不够精進,不能达到法在不同层次对自己的要求时,就会有魔难出现。有几次加大的魔难我都难以承受,是师父经文《道法》、《走正路》的法理帮助我摆脱了魔难,给了我在那种邪恶的环境里公开证实法的勇气,也指引着我在修炼的道路上“回归步别停”(《志坚》)。几年来,我深知修炼中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慈悲呵护,也更加体会到学法的重要性。
利用各种形式讲真相救人
在我走進大法修炼之门时,就努力让世人明白大法真相,在十几年来证实大法中,从未有过松懈,在大法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之时,我更感到了救人的急迫。不论外出办什么事,我的包中都时常装着大法真相资料,出门前我都会请师父加持,把有缘人带到我身边,给他们听真相的机会。
有一次给卖葡萄的人讲真相,我先问他:“你相信有神吗?”他说:“相信。”我说:“以后有大事出现,不少宗教都谈到了人类的大劫难,但他们不知道怎样躲避。我们是佛法修炼,知道的很清楚,只要不跟邪党走,在劫难来临时,就会得到神佛的佑护。回家认真看看这封信还有这些资料,你就会明白了。退出邪党组织,就不会受邪党牵连,就能保平安。”他一边接资料,一边说:“大姨,谢谢你。”我说:“你要让身边的亲人也看看。”这时旁边一个卖葡萄的人也要了一份。
一次,我在一个不大的银行取款,有位工作人员很热心,我记住了她胸卡上的四位数。过了一段时间,我用信封装了一份真相资料,来到这家银行门口,我说想见某某四位数的职员,门卫保安把她叫出来,我们站在门外。我说:“上次我来你这儿办事,我看你很善良,耐心为顾客排忧解难。我也想多做善事,以后会有大事出现,人类有大劫难,你仔细看看这些信和资料,怎样能够保平安,上面讲的很清楚,让你家中的亲人也都看看吧。”她很高兴的接了信,连声道谢。
我深知大法弟子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十多年来,我用各种方法和各种途径尽力救人,现在讲真相阻力越来越小了。还有一次在超市买肉,我随便要了一块肉,那位服务员称后说:“三十三块五。”我说:“你再去掉一些,我带的钱不够,还差三元。”那位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随手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拿出三元钱,说:“我先给你垫上。”我马上悟到这是个有缘人,就说:“太好了,我先借用你的,你叫什么名字。”他不告诉,我记住了他的胸卡号。过了两天,我装了一份很全的大法真相资料和三张一元的真相币封好,送给了他。我说:“还给你的三元钱,给你一封信,下班后认真看看对你很重要,也让你的家人看看。”他高兴的说:“谢谢你。”我说:“我应该感谢你的帮助。”
以不同的方式遇到的有缘人的例子太多了,我真正体会到大法弟子救人,实际上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
在家人交往的同事朋友中,我也从不放过讲真相的机会。有来家的我当面给,有时间再坐下讲讲,有不来家的我把真相资料装在信封里,尽量让家人送去。我多次下乡,一方面看望亲人,另一方面其他亲戚家也要走一趟,带点礼物,真相资料,目地是劝“三退”。有时带的东西没用完,就在街上走一圈,寻找愿意接收资料的有缘人。
我不断的邮寄真相信,收集寄信人和地址,通常不用同样的笔迹连续写信封,投信的地方分散,有时顺便让家人带到外地投信。每次投信时先发正念:我是大法弟子,邮寄真相信是在救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清除一切阻碍我邮寄真相信的邪恶因素与生命,解体干扰我邮寄真相信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贴邮票时三张A4纸(相当于小册子24页)贴1.2元,四至六张A4纸贴2.4元,邮编也填写。
随着师尊正法進程不断的向前推進,大法弟子的修炼路也越来越好走。近半年多来,我参加了学法小组,经常带着真相资料,在往返的路上找机会讲真相,有时背着师父的短篇经文,每天忙着救人,日子过得很充实。
意想不到的顺利
二零零零年前我在本市一家债券公司存款,到期时该公司无能力支付,后来以分期付款形式,每年兑付一次,四年付完。前两次兑付后,我因被邪恶迫害,被迫离开了本地,最后一次未兑付。
数年后我回到了家,一是债券公司存款早已兑付完毕,二是我原来的兑付单据也丢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去信访局问了一下,有关人员说:“丢了单据和丢了钱一样,再说已经超过那么长时间,没有希望了。”后来有位同修和我切磋时说:“你应该去存款的原单位,因为当初信任他才存在那里,出了问题他应该有责任解决。”于是就去我单位开了一张证明丢失兑换单据的证明信,希望上层机构帮助解决问题。至于兑换的结果,就顺其自然,我抱着这个态度去了债券公司的担保单位,找到了负责这件事的主任。他看了看,便从桌上一摞一摞的档案中找出了我的原始凭证,他一边看一边问我:“你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有正面回答,心想:我原来又不认识你,怎么会给你打电话呢?他接着说:“今天是兑付结束后三年多来仅有的一天处理遗留问题,这么巧就让你碰到了。”第二天就顺利的取出了存款。我悟到这是师父的精心安排,心中非常感动。
我在修炼的路上磕磕绊绊走到了今天,深知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就不可能走到今天。我从一个业力满身的人,能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感到无比的荣幸与自豪,用尽人类的语言也表达不尽对师父的感恩。对于师父所赐予的一切,弟子无以为报,唯有修炼路上再精進。
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