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不写什么所谓的“保证书”,恶党人员便不准她们睡觉、不准洗脸、不准刷牙、不准上厕所,还动辄用电棍电,并遭受“包夹”拳打脚踢,寒冷冬天强制穿一套薄内衣、从头顶灌冷水等一系列的精神折磨和肉体迫害。
以下是句东女子劳教所体罚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分案例和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部分案例。
一、遭酷刑体罚迫害部份案例
(按拼音顺序排序,所述年龄为迫害当时的年龄)
◇陈荷莲,二零零一年时三十七岁,泰州兴化市一名普通工人。因不服恶警所谓的管理,被连续罚站四天三夜。第四夜,陈荷莲被当班恶警五根电棍同时电击,身上无一处完肤。直到凌晨,陈荷莲仍不屈服,恶警就用水浇在她身上,再电击。劳教所称这种刑罚为“活鲫鱼煮汤”。同时强迫陈荷莲写“保证”。陈荷莲坚持不写“保证”。天亮时,恶警指使一吸毒女和一卖淫女把陈荷莲抬到禁闭室毒打、折磨,还将脏物塞入陈荷莲下身,用指甲抓破陈荷莲胸脯。陈荷莲绝食抗议,被非法加期五个月。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陈静,女,徐州沛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关押在江苏省句东劳教所劳教,多次被恶警用电棍电击,最多时被十几根电警棍电击。
◇程徐娟,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腰椎盘突出再次发作,腰痛的不能直立。仍被强迫天天魔鬼式队训。恶警张静强迫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队训,不管老年的,还是被迫害成病的都不放过,经常用“加期”来恐吓法轮功学员。
◇陈妤、侍锋,被关入严管组,炎热的天气里每天被强迫在操场上长时间站立,在烈日下曝晒,不让喝水,被七、八个包夹监视。陈妤刚被绑架到劳教所时白白嫩嫩,现在已变成一个又黑又瘦的黑人;侍锋是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年人,可恶徒对她一点不手软,她的两腿在烈日下长时间站立、曝晒,变的又粗又肿。侍锋绝食抗议迫害,天天被恶警拉去康复中心强行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
◇陈玉洁,女,五十四岁,南京法轮功学员,在恶警赵玉兰、周英直接迫害下,被逼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动辄被关禁闭罚站不给睡,被折磨的腿脚红肿不能穿鞋,体质急剧下降,一吃饭就呕吐。赵玉兰、周英等趁灌药之际百般折磨,四个“夹控”强行灌药至七孔,致使她耳朵流脓、失聪,折磨的她一百四十五斤的体重下降成八十九斤,瘦的皮包骨,人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最后,劳教所以她有“精神障碍”保外就医一推了事。
◇戴新梅,女,南京市六合区(原大厂区)法轮功学员,曾被四名恶警用四根高压电警棍,反复多次施暴,并让她站在水里通电折磨,强迫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还将她绑在床上半个月,用电警棍电她的阴部。
◇邓金妹,六十多岁,常州法轮功学员,被吸毒劳教人员汪智荃罚她站在一块地砖上,稍有移动就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是共产党叫我打的。邓金妹被她压在地上踢打,胸部严重内伤,喘不过气来,经常胸痛。直到期满回家被打的内伤还没有好,经常疼痛。
◇杜明亮,女,五十三岁,淮安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被灌食时,被剥掉衣服至裸胸,遭受凌辱。由于不肯蹲下,被劳教人员将右腿踢致伤残,一百多天都没有好,尽管如此,还被多次拉到谈话室、罚站、不给睡觉。因不放弃信仰,最后被非法延期三个月。
◇杜秀菊,女,四十二岁,连云港技校教师,未婚,被洗头房老板谢丽芳等妓女性摧残和恶毒、变态的人身凌辱,被迫害后一个多月下身流血不止。
◇高玉兰,女,三十多岁,盐城法轮功学员,几乎两年没有睡过多少觉,一天不超过一两个小时,甚至整天整夜不给睡觉。由于长期缺觉,二只眼皮睁不开,邪恶的吸毒人员在恶警的唆使下,将她的两只眼皮用铁夹子夹起来,致使高玉兰两只眼睛视网膜脱落。二零零四年皇历新年期间(元宵节前),被“包夹”从头顶灌冷水。恶警曾把她弄到男劳教所污辱她的人格,搞什么“联合攻坚”。
◇耿丽娟,无锡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吸毒劳教人员陈蓓蕾不许她睡觉、大小便,耿丽娟憋不住,小便在裤子里,陈蓓蕾就用脚踢、用小板凳砸其下身、用拖把柄戳下身,用一寸多长的针扎。
◇宫锦绣,盐城法轮功学员,被吸毒劳教人员汪智荃用铁衣架抽打,抓着头往墙上、铁床撞,头发被一把一把地抓落,顶部头发基本被其抓光了。“包夹”晚上逼她跪在尿桶旁,不让睡觉,一打瞌睡人就栽在尿桶里,头发衣服全被弄湿。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顾春珍,五十多岁,常州武进区法轮功学员,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二年零九个月,并遭非法抄家。在劳教所被强行洗脑、非法劳役。顾春珍默写经文时,被恶警孙某发现,被强迫写检查,否则不给睡觉。第二次,顾春珍的经文被吸毒劳教人员发现并汇报,恶警周英、洪鹰、丁慧想法折磨,罚蹲抄书,吃、喝、拉、撒要写申请,每天晚上蹲在楼层厕所间门口罚蹲抄写,完不成不让睡觉。
◇郭娟玲,徐州法轮功学员,由于在被洗脑迫害时提出不同的说法,为大法辩护,遭到罚蹲、罚抄,不准大、小便,郭娟玲连蹲了二天一夜,脚肿的几个月拖鞋都不能穿了,蹲的时候还要受到打骂污辱。
◇何晶,五十一岁,常州市某医院妇产科医生,她自带的一切日用物品均被恶警抢走,恶警扬言,表现不好,不给使用。她因为反迫害,常遭到迫害。
◇胡珍如,六十多岁,南京六合区(原大厂区)人,三次被非法劳教。在恶警洪鹰、周英唆使下,遭吸毒劳教人员王凤云等殴打、折磨,长时间罚坐小板凳、罚蹲、跪地、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觉、不给吃饭、站在反着放的板凳四脚等,被迫害致肋骨断裂,两眼视力急剧下降,眼镜被打碎,一只耳朵被撕裂,大脑留下后遗症,经常下半夜不能入睡。恶人还用拖把捅她的下身。第二次非法劳教期间,劳教所每天罚她打扫几百平方米的大车间,后又被转二大队强迫做奴工,双手因此严重变形,最后被非法延期两个月。
◇黄红萍,三十五岁,南通启东市法轮功学员,南京河海大学化学系八九届毕业生,洗头房妓女谢丽芳等人乱踩乱踹她的头、脸,乱抓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大小便全都打在裤子上,并残酷的进行性虐待,暴徒们还边打边骂“打死你就象打死一条狗,劳教所不会追查我们责任的。”黄红萍的腹部、大腿两侧、下身全部青紫、皮下出血,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后走动需两人架扶。
◇黄文琴,常州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劳教所后,被逼她写检讨书、抄“所规队纪”、除被逼迫七小时队训,“包夹”夏永芳等还经常强逼她休息时间在夏天的烈日下长时间站立,不许喝水、不许上厕所。罚站到夜里十二点,不到半个月,黄文琴被迫害的又黑又瘦,体重只有四十公斤,血压高达180-110.恶人对她的迫害反而变本加厉。被关押人员每天一人一瓶热水不让她用,夏天只让她喝少量的水,天冷用自来水洗头、洗漱。冬天盖一条又脏又薄的被子,黄文琴常常冻醒。
◇黄艳丽,三十多岁,南通法轮功学员,中学教师,修炼法轮功后红斑狼疮痊愈,因不写所谓的“保证”,一直被罚站,小腿肿到膝盖,穿不了鞋。站了两个多月后,家里人来给她办了保外就医。
◇籍建霞,一九五八年生,南京市玄武区人,由于坚持不写“四书”,被恶警洪鹰、周英指使吸毒劳教人员王昕等人摧残:谩骂毒打、罚站、罚蹲、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用抹地布沾小便塞嘴里,吸毒劳教人员丁红英用小凳子把她的头砸出一个洞,鲜血直流,腰被打伤,眼被打青,恶徒还对其阴部施暴,从乳房到腰部掐的一片青紫,头上被打的缝了好几针,使她神经一度错乱。被封闭迫害四个多月,被强制劳役、抄写言行规范、写所谓“思想汇报”、强行洗脑等等。
◇贾惠琴,被吸毒劳教人员金晓红抓着头发拖在地上,踢打胸部、腰部致昏死,贾惠琴昏过去后,打手金晓红心虚害怕了,就把当时三大队队长、恶警刘冬梅喊来,说贾惠琴自己摔在地上,刘冬梅看了一眼就走了。
◇金佩霞,六十五岁,镇江句容市法轮功学员,被“包夹”蔡小宇用钢笔尖在脸上戳个大口子,血直淌。腿上被打的伤直到回家还发青。遭四次严管,不给睡觉,烈日下跑步训练,晕倒在地。
◇李宝珠,六十三岁,南京法轮功学员,每天从早到晚强逼她在操场上不停的队训,跑步、正步走,中午不让休息,晚上还逼迫她抄邪书。
◇李彩兰,四十多岁,南京法轮功学员,注册税务师,在句东女子劳教所,恶警也不让她大小便,迫使她常常拉在裤裆里,对她天天罚站,致使她脸色蜡黄,脚肿的如大碗口粗。恶警还强迫李彩兰写所谓的“请示”,写了才允许吃饭,她不写,就给她野蛮灌食。
◇李贵荣,被劳教人员谢丽芳、孙春兰、张从等毒打和性虐待。
◇李莉,五十岁左右,南京市鼓楼区人,因坚持学法炼功反迫害,被恶警指使“包夹”不让睡觉,并用胶带将她两眼皮粘住,不能闭眼,不让洗漱等,不给个人卫生需要的一切,并允许“包夹”任意摧残。酷暑,李莉被恶警置于阳光下,任烈日曝晒的像黑人,皮肤被晒黑晒破。冬天,寒风刺骨、大雪纷飞,被恶警剥去衣服,不准其大小便。
◇李素清,南京南郊法轮功学员,高挑身材,面色红润,体胖而健壮,因讲法轮功好被恶警拉到办公室,男女恶警用六根电棍电她,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她的惨叫,把她电昏过去就泼水浇醒,她躺在满是积水的水泥地上,那些恶警继续用电棍电。她不知道反复电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与人隔绝,是坚信大法的信念支持她活了过来。李素清后来被整得脱形不象人样。过了几天把她放出来,单独关在一个间牢房里,神情呆板。
◇因法轮功学员喊“法轮大法好!”,李素清、黄证、刘芳、孙引桂、张美芳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拳脚相加,用电棍电,用电烙铁烫,还逼迫她们两手抓住电棍不准放手,两手烧得全是水泡,最后把她们关进禁闭房。
◇李秀芳,四十六岁,二零零七年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她的脚因长期被罚蹲,最后一拐一拐,已不能正常行走,到回家的时候,脚面还提不起来,用药物治疗都无效。还被强迫抄写谤师谤法的话一百遍。这期间,劳教所恶警不让她吃、喝、拉、撒,还强制叫其骂人。
◇林翠华,淮安法轮功学员,恶警沈晶晶除了体罚她,逼她参加队训外,还逼迫她抄大量的作业,有时通宵达旦也抄不完。
◇梁爱英,无锡法轮功学员,在中共邪党“十六大”期间被所谓“攻坚”,被电棍电,后不给她睡觉,叫她站在尿桶边上闻臭味,不让大小便。
◇凌芳芳,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被恶警同时用四、五根电棍击打,被脱去衣服用电棍在背上拖,被强迫脱掉鞋袜站在电警棍上。折磨和心理紧张,令凌芳芳很快昏过去。
◇刘琴芳,六十多岁,常州武进区法轮功学员,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在三大队遭恶警迫害,血压高到170左右,二零零七年酷夏,因不写“四书”,被关禁闭。每天被强迫队列训练八小时,还要强制完成侮辱大法的作业,完不成不给睡觉,随时遭“包夹”骆待琴毒打,就这样被迫害近一月。恶警赵金礼叫刘琴芳吃饭,大小便要写请示,里面要写两句骂大法的话,刘琴芳不写,赵金礼一连六天不给其吃饭,在大家强烈的要求下,才允许给刘琴芳吃点。严冬腊月,令她白天晚上在院子、走廊上队训,她的整个脸被冻的红肿、发黑。
◇刘秀娥,五十九岁,因拒抄公安部所谓的“通知”,被罚站不给睡觉,断断续续长达二十几个昼夜。因拒穿劳教服,恶警把她的衣服剥光,让她赤身裸体站在院子内、对她进行人格侮辱。后来,恶警还把写上侮辱大法的纸条强行往她的裤裆中塞。因拒抄公安部通知,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罚站不给睡觉。
◇陆秀英,六十三岁,苏州昆山市法轮功学员,她是文盲,恶警秦玲却每天让她抄写思想汇报,她只能象画字一样的硬描,每天直描到深更半夜。白天还要从早到晚的逼她参加队训,正步走,跑步走,死死的折腾她。
◇陆亚芹,五十六岁,常州法轮功学员,会计职业。因进组不报数,被恶警张燕(此人后因迫害法轮功有功,二零零三年被提为大队长)拉到值班室,同时使用四、五根电棍击打,又有男恶警穿着皮鞋将她踢伤,陆亚芹被折磨致左脚伤残,不能站立,额头被打出一个大血包,后来血流满面。过了三、四个月,走路时,左脚还是一颠一颠的。
◇潘汉玉,南通法轮功学员,被吸毒劳教人员金晓红殴打,不给睡觉,罚蹲。潘汉玉报告恶警洪鹰,洪鹰无耻地说,谁证明打你了?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被恶警同时用四、五根电棍击打,被脱去衣服用电棍在背上拖,被强迫脱掉鞋袜站在电警棍上。
◇秦艳秋,苏州太仓法轮功学员,被罚蹲、站十八天十八夜,直到小便失禁,脸色蜡黄,生命垂危,恶警蒋冬梅才停止对她的迫害。
◇石某,镇江法轮功学员,腿被恶人打断,劳教所却不闻不问,不给治疗。
◇司诗如,女,连云港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脸、腿一直浮肿,被吸毒劳教人员汪智荃罚站,用一个牌子写上骂大法的话挂在她的脖子上。
◇席霞,被恶警洪鹰、周英体罚,暗示、怂恿吸毒人员行使暴力。
◇宋翠萍,六十岁,南京法轮功学员,寒冬腊月,恶警丁慧指使“包夹”给宋翠萍身上灌凉水,扒下衣服直到剩一件小背心,宋翠萍从头湿到脚,冻的直哆嗦,再把二张板凳叠起来,把老太眼睛用布蒙上,逼她站上去。宋翠萍想上厕所不给,憋不住尿就顺着腿流下来,丁慧让“包夹”拿宋翠萍的衣服擦干。宋翠萍蹲一会就栽倒在地上,“包夹”把她拉起来再蹲,再一次栽倒地上,直到宋翠萍的头上穿孔缝针才罢休。
◇宋卫娟,南通法轮功学员,因不配合,被强行体罚,天天在太阳下面曝晒。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六日,被以赵玉兰、郑琪慧为首的七、八名男女恶警手反铐在地上,边电击边录口供,不说话就电嘴。恶警为阻止她疼痛喊叫,用脏衣服把她的嘴塞住。还被恶警同时用四、五根电棍击打,被脱去衣服用电棍在背上拖,被强迫脱掉鞋袜站在电警棍上。
◇王惠兰,四十五岁,南京市玄武区人,二零零七年四月被非法劳教。在恶警孙萍指使下,全身被劳教人员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不是罚站就是罚蹲,腿肿、脸肿,不象人样。被劳教人员贾玉红、王昕等人打的胸、腹部重伤,便血。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康复中心的陈姓主任对其灌食,投不明药物,使王惠兰大脑失控,当晚七时窒息。此事发生后王昕等人仍继续殴打王惠兰,将她打得鼻青脸肿,所内的警察经常给王昕加分,对王惠兰的伤势视而不见。吸毒劳教人员金晓红在王惠兰绝食期间,天天晚上把王惠兰压在地上打,七、八个人压着王惠兰从嘴里强行灌食,趁机拧她的脸、嘴、踢她的身体,王惠兰的嘴、鼻子旁边戳的都是血洞。
拳打脚踢 |
◇王吉平,三十八岁,南通通州市人。句东女子劳教所,因坚持不“转化”,被恶警用三根电棍同时电击致晕过去。被包夹(吸毒,卖淫女)打断二根肋骨,内脏打伤后化脓,半身瘫痪,不能自理,恶徒还想强行抓着她的手写“三书”。被家人接回后送医院治疗,两根肋骨被拿掉,腹腔全是脓,脊柱打钢板,化疗八万多元,卧床三年,二零零六年才勉强能坐在轮椅上出来走走。因为坚持信仰,被恶党迫害成了一个残疾人。
◇王建平,五十岁左右,盐城法轮功学员。因绝食被撬掉多颗牙齿,二零零七年被强行灌食烫饭,被烫坏食管和胃,还有一次被灌的小便失禁,恶警洪鹰不但不停止,还叫嚣:一粒米饭都不许剩下。
◇王兰凤,盐城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肖剑韬(号称第一杀手)踢得小腿骨肉分离,十几次被关禁闭室,罚站不给睡觉。恶警曾用四根电警棍电击她,她坚定正念,金刚不动。恶警心虚地说电警棍电不足,电不动,把她送回牢房。
◇王莉,四十多岁,原在南通市政府工作,二零零一年三月中旬,被恶警同时用四、五根电棍击打,被脱去衣服用电棍在背上拖,被强迫脱掉鞋袜站在电警棍上。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王莉被绑架,遭刑讯逼供、酷刑吊打三天三夜,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王莉绝食反迫害,被折磨至昏死,并遭五名劳教人员毒打致屎尿打在裤子里,为防止她炼功,对她五花大绑,怕她喊“法轮大法好”,把她的嘴用布塞起来。被非法加期八个月,王莉绝食抗议,恶警强行拖她出工,有一次昏死在现场。据悉,王莉回家时,被恶人迫害得神志不清。
酷刑演示:悬空抽打 |
◇王玉琴,常州法轮功学员,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后,于二零零二年元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吴群英,六十二岁,因拒抄公安部的所谓“通知”,与同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被罚站八天八夜,脚腿红肿,神志不清,当时正好是夏天,大家的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蚊子,吴群英支持不住,突然晕倒在地上,正好戳着太阳穴,第二天,她眼圈发青,眼睛发红,恶警终于在第十一天终止了她们邪恶的迫害行为。
◇吴荣朵,六十多岁,南通法轮功学员,冬天,把吴的衣服扒下,关在一间房子罚站,地上倒上水,背后放一盆水,不许蹲。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她“转化”。被吸毒劳教人员沈琴又打又骂,脸上被打青紫,在其解教前二十分钟还被沈琴打了十几个耳光;被吸毒劳教人员陈蓓蕾用铁衣架打,用板凳砸,吴荣朵的脸被打出一道道黑青印子,恶警却说陈蓓蕾是有功劳之人,提前释放她回家。
◇吴顺珍,五十多岁,南京秦淮区人,吸毒劳教人员用蚊香烧她的腰部,头往尿桶里压等等。
◇吴秀容,五十多岁,南京市人,在恶警赵金礼的唆使下,被吸毒劳教人员汪智荃、吕蓉等四人暴打,被打得全身伤痕,她们在报纸上写上大法师父的名字,四个人企图将吴秀容抬在报纸上,没有抬动,就把污蔑大法的话写在纸上贴在她背上或把师父的名字写在她头上,腿上,胳膊上。恶警赵金礼就坐在旁边观看。
◇吴燕萍,淮安法轮功学员,站得两腿浮肿、不准小便、生命垂危、被地方保外就医,医院诊断为垂危病人,随时有去世的可能。她回家后自己已不能读法,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两三个月后身体得到了恢复。
◇奚留英,南京人,邪恶用铁夹子夹她的乳房,冬天把她衣服剥光,用尿桶装冷水从头浇到底,一次用四桶水,头发一抓就是一撮掉下来,眼睛被打的发黑发紫,肿的看不见东西,才拉到医院治疗。吸毒卖淫劳教人员还把牙刷塞进奚留英的阴道里刷。
◇谢丽华,五十多岁,南京法轮功学员,被吸毒劳教人员郭红梅打的脸上大片青紫,不给大小便,并把大便的裤子套在头上。谢丽华的腿脚被罚站肿得如碗口一样,周英给其喝浓盐水,谢丽华不喝,周英叫吸毒劳教人员郭红梅、王利、王智荃、金晓红等五人强行给她灌,并乘机毒打,谢丽华的惨叫声整个三大队都听到。五个人打完累得气喘吁吁。有一次,被“包夹”徐敏殴打,她冲出牢门大声呼救,劳教所表面敷衍,调整了“包夹”,但事后以谢丽华大声喧哗影响大队名誉为由,加期一个月惩罚她。
◇许建宁,四十多岁,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铐在铁床上;南京还有一位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的法轮功学员(姓名未知),被恶警反铐在椅子上三天三夜;还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铐在铁床上三天三夜。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徐学梅,老年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头昏眼花、体态臃肿,血压高达210-110,就因为家人提前会见她,而被罚抄邪教的“所规”和“会见制度”,每天晚上十二点才能抄完,白天还要进行队列训练。
◇严玲,南通法轮功学员,当时六十四岁,南通法轮功学员,被吸毒劳教人员沈琴殴打,沈琴抓她的脸,拳头打其嘴,还扬言,现在这里打人技术高明,就是把人打成半死,从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俞立霞,五十五岁,扬州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三月,被扬州公安“六一零”绑入劳教所后,因不接受歪理邪说洗脑,不写作业,不背所规队纪,被长期罚站,深夜十二点之前不准睡觉,致使腿经常抽筋,不自觉的抖动。被“夹控”谩骂、羞辱,不让吃饱饭,有时不准喝水,不准说话,如说话就用擦地的抹布堵嘴,还经常扯她的头发,踩她的脚,用东西(如尺子)打手,用力推搡等;二零一一年一月,将俞立霞的头压到有水的洗漱池中折磨。由于长期遭受迫害,俞立霞的身心被严重摧残,精神恍惚,经常发愣,反应迟钝,有时小便失禁,体重比入所时减少三十多斤。
◇余淑霞,南京法轮功学员,被逼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时,先后有六个卖淫劳教人员轮流打她三天,眼圈被打的发黑,脸部及全身浮肿,全身到处是青紫块。这些卖淫女仗着恶警给她们撑腰,掐她下身两大腿处的筋,拔她的阴毛。她多次呼救命,却无人过问,险些丧命。劳教所为了遮人耳目,把她关在储藏室二十几天,直到基本消肿才把她放出来。
◇翟玉新,南京法轮功学员,长期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周英、洪鹰带着六、七名劳教人员强行压在地上,直接用勺子将米饭往嘴里塞,乘机打、掐、扭她的嘴,洪鹰恶狠狠地说:把你的嘴打成猪嘴看你还吃不吃。因坚持信念,翟玉新被非法延期半年,她绝食一年半,直到闯出劳教所。
◇张爱东,南京法轮功学员。在恶警周英指使下,被吸毒劳教人员沈琴百般折磨,不给睡觉、洗漱、大小便,压在地上,骑在其身上用拳头打脸、嘴,牙打掉了,嘴里都是血,张爱东大喊,恶警来了,看了一下就走了。沈琴更加放肆,恶毒地说:告诉你,共产党根本不把你们当人,打死算便宜你了,就让你们生不如死。沈琴罚张爱东蹲小板凳,张不蹲,劳教人员王利甩开膀子,连续在其脸上、耳朵上打了几十下,耳朵当时被打聋,仅二十几天张爱东被折磨的黑发变白发、骨瘦苍老,精神恍惚。
◇张玉华,原南京师范大学外语系副主任,博士,副教授,二零零九年六月被强行送进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在七大队(入所队)期间,恶警不让她洗漱,不让她睡觉,每天只准她在后半夜眯一会儿眼。例假期间,近十天不给她用一点水。从六月份到八月份,劳教所用队训体罚她,中午也不让休息,风吹日晒,把她折磨的象个小黑人。一开始她不配合,拒绝队训,劳教所就唆使四个“包夹”,拽着她的胳膊与腿,如五马分尸般的强拖着她走,并且不给她吃饭,每天只许她早晨喝几口稀粥。还在院子里被架飞机、揪住头发往地上撞、掐脖子用脚踹,脖子被掐的道道伤痕。
酷刑演示:开飞机 |
◇郑翠芳,五十七岁,南通法轮功学员,恶警每日只准她睡一个小时觉,“包夹”随时踢打她,每天逼她参加队训,并且在她两腿之间夹一张纸,限她一条腿高高抬起不准放下,如果纸掉下来,就打她。恶警常指使劳教人员暴力殴打她,打倒在地,还狠命地踢郑翠芳的脸,右脸肿得很吓人。几个人按住她,将大便塞她嘴里。人被折磨的皮包骨头。
◇赵荣彩,四十多岁,徐州邳州市人,被恶人不让睡觉、大小便、洗漱等,做一切事情必须写申请。因拒不向邪恶妥协,拒穿囚服,不写“四书”,并向其他犯人讲真相,被关“小号”严管迫害,同时不准打电话,不准亲人接见等。在恶警孙萍示意下,被吸毒劳教人员打得遍体鳞伤,打成脑震荡,脸色苍白,呕吐,躺在水泥地上起不来,后被拉到医院治疗。
◇赵三妹,常州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恶警陆某用电棍电击,导致当时中队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
◇赵妤,二零零一年时三十八岁,无锡法轮功学员,会计职业。在句东女子劳教所,赵妤不背监规,不下蹲,不队训,因此经常被罚站。冬天,赵妤被罚站在阴冷的雪地里,夏天,晒在烈日下。一天下午,恶警穿着很硬的皮鞋,在赵妤面前走来走去,看赵妤没有一丝迎合恶警的迹象,就猛踢赵妤,并强迫她写检查。还有一次,恶警把赵妤绑架到禁闭室,七天六夜不让赵妤睡觉,并用惯用的手段电击赵妤致昏死状态。
◇周春孜,南京法轮功学员,恶警戚冬梅施毒招,将她固定在床上不让起来,大小便都在床上,二十四小时严加看管,要想起来或大小便,必须先骂大法师父。
◇周某,扬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被迫害的下肢不能动,上厕所大小便都要人背着。
◇朱火妹,苏州法轮功学员,由于被洗脑迫害时提出不同的说法,为大法辩护,遭到罚蹲、罚抄,不准大、小便,最后弄了一身。
◇朱建玲,南京法轮功学员,三次被非法关入句东劳教所黑窝,每次都被劳教所加期,前后累计达八年,五十多岁的人,被摧残的白发苍苍,恶警每天逼她去车间做奴工,踩电动缝纫机。
◇朱建梅,镇江法轮功学员,被打成内伤。直到期满回家被打的内伤还没有好,经常疼痛。
◇朱瑞峰,年近六十,徐州法轮功学员,多次遭到严管迫害、体罚,不给睡觉,被毒打的脖子缩在胸腔里伸不直,后来去镇江某医院拉出。朱瑞峰在回答恶警作业时赞美“真善忍”、对“傅怡彬杀人案″提出质疑,结果又被关小号,不许睡觉,在恶警周英、孙萍唆使下,被吸毒劳教人员金晓红打的一只眼又肿又黑又青,刚好有检查团来参观,洪鹰就将朱瑞峰关在车间仓库里。
◇朱素英,无锡法轮功学员,无锡市“六一零”恶人把香烟头塞进其鼻孔里,用脚踩在其背上,用锤子敲打其手指。在句东女子劳教所,被恶警剥夺睡觉、吃饭、上厕所的权利,长期遭受迫害,朱素英的丈夫还是一名律师。
◇朱云霞,五十岁,淮安市法轮功学员,深夜十二点之前不准睡觉,长时间立正不准动。酷暑期间,室内室外一天站十几个小时,一直站了一个多月,脚肿得连拖鞋都穿不进去。
◇左英爱,镇江法轮功学员,恶警来了,她站起来慢了一点,就被拖出去,关到没有人的房间里遭恶警霍燕毒打,把腿打断、肿胀、皮肤发亮、青紫发黑。
二、被迫害致精神失常部份案例
(按拼音顺序排序,所述年龄为迫害当时的年龄)
◇戴晓敏,三十多岁,南京白下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四次,曾绝食反迫害近五个月,口腔、食道、内脏几乎全都破损,身体极其虚弱,毫无人性的恶警在给她灌食的面糊里加了不明药,导致戴小敏失去记忆,严重健忘,成了一个不能正常思维的人,回到社会已无法正常工作。
◇董敏,徐州沛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四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在非法关押句东女子劳教所期间被残酷迫害,恶人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长期罚站,导致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一年后被保外就医回家。
◇孔庆梅,约五十岁左右,南京法轮功学员,家住玄武区公交一村,因拒抄公安部所谓的“通知”,在恶警张燕唆使下,被凶恶的卖淫劳教人员丁利林打得腰骨损伤,腿被打瘸,走路需人搀扶。在劳教所被迫害三年至精神失常,到期后去向不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曾被非法关押在南京市脑科医院(精神病院),其丈夫数年前因孔庆美屡遭迫害,精神上受打击后心脏病突发过世。
◇彭秀英,南京溧水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的一天,彭秀英第九次被绑架,被劫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被迫害的精神有些失常。
在江苏句东劳教所,二个吸毒人员、一个帮教包夹彭秀英,在恶警的唆使下,逼彭秀英写“三书”。彭秀英不配合,被罚站至凌晨三、四点。如打瞌睡,“包夹”就拽她头发、摇晃或用火柴棍撑她的眼皮,或不许上厕所。就在彭秀英将近期满前一个月,上面要来人“验收”,被她拒绝。“包夹”把她关进办公室,轮番打耳光,使劲踩她脚脖子。恶警孙萍在场看着这一切,还用脚再踢,直到将彭秀英折磨得痔疮流血,心血管堵塞,精神有些失常。
◇刘冬梅,近三十岁,宿迁泗洪县法轮功学员,恶人因对她达不到“转化”目的,二年期满后,又以莫须有的罪名(袭警),再次非法劳教三年。恶警对她精神和肉体百般折磨,无故送精神病院迫害,致使刘冬梅真的精神失常,无法自理生活,被家人接回。
◇刘书云,南京法轮功学员,由于反复被逼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碟片,一遍又一遍的被逼写“思想汇报”,不久就被迫害成精神障碍,发作时常常神志不清,全身抖动,四肢抽搐,不能行走,生活无法自理。刘书云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恶警许志琴强迫每个劳教学员写证明,证明她的精神失常和劳教所、民警“无关”。
◇赵文英,南京浦口法轮功学员,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赵玉梅,苏州太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太仓板桥派出所恶警,以有事问问为由,将正在上班的赵玉梅骗去。只因她张贴了几张法轮大法好,就将其劳教两年,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遭电击等酷刑折磨,因惊吓致精神失常。
◇周信芳,由于不写所谓“保证”,被在太阳底下罚站,后关禁闭二十多天,不让睡觉,同时电击太阳穴,导致每日生活不能自理,蓬首垢面,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