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公开迫害法轮功。梁永凤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被绑架。警察将她劫持到燕山分局刑警队,强行给她戴上钢盔,疯狂地毒打她,打完后立刻叫她吃东西,还伪善地给她端了一杯水叫她喝水,梁永凤没有配合。后来得知,警察在吃的东西和水里都下了药物。
徐水县公安局警察李金龙等人将梁永凤等法轮功学员拉回徐水县安素镇,刑讯逼供。公安局政保科警察袁建国、李年生等人又把她们拉到拘留所。在非法拘留期间,她们经历恶警的非法审讯、强行洗脑,半夜十二点钟被恶警大吼大叫地叫起来,在院子外边冻。恶警强行搜身时抢走她一百多元现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公安局政保科警察把梁永凤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拉到徐水县小礼堂,开揭批法轮大法的会,梁永凤她们认为大法是最正确的,当场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气急败坏地把她们拉回到拘留所,公安局政保科科长袁建国指使两个手下疯狂殴打法轮功学员,当时就把一个学员打的心脏病复发,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她丈夫被停止了工作,让环卫所长通知她丈夫拿钱放人,她的丈夫被逼迫下给环卫所财务科交了7500元,还给开了收条,可是收了钱却不放人。三月二日,政法委的李金龙把梁永凤拉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因为她坚定信仰,遭到各种折磨,如恶徒把她用手铐铐在一张床上,五、六个卖淫女、吸毒犯把她围成一圈,疯狂的对她拳打脚踢,第二天就让她干活,糊纸袋,干奴工。
一次在奴工的时间,她看师父的经文,警察指使犯人对她毒打,用军警鞋打头,打脸,直到他们打累了才住手。
一次她被拉到一楼恶警办公室里,一帮女犯人把她围住乱打,一直打得她昏过去才住手。然后又用冷水把她泼醒。
因为她一直都不配合恶徒,就让她两个胳膊伸直抱头,双腿蹲下,后脚跟紧挨着,过一会儿浑身就疼痛难忍。抱头不转化,又被体罚(脸朝墙站着,站半天腿痛的疼痛难忍)。经常体罚还是不转化,就用另一种新招数,用电棍电。劳教所恶警李大勇用电棍电她,逼她转化,一边用电棍一边恶狠狠的说:“叫你不转化,叫你不转化!你再不转化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恶警还用“铐死人床”酷刑折磨她,用一块很厚的大木板,让她躺在上边,两个胳膊伸直用手铐铐上,两腿伸直,脚腕用特制的绳子捆上,两脚不能动,一动绳子就越紧,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动,铐的时间长了就是疼痛难忍,恶警不让她睡觉,用火柴棍支上眼睛,头顶放着诬蔑大法的录音机,由犯人看着,除了吃饭,解手时才把她放下来,完了就赶紧把她铐上。她就这样在“死人床”上被迫害了四天四宿。恶警还用打、抱头、体罚、“死人床”,折磨她七天七宿,这一切的主谋是李秀琴,帮凶是一个吸毒犯白杰。
受了这些酷刑,还逼她干奴工,不让休息,经常打骂。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让和别人说话,说话就打,不让家人看望。
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后,突然有一天她的丈夫(赵永忠)来看她,她很高兴,可是旁边的一个自称是法院的人拿出了几张离婚所需签字的一些手续,她一下子愣住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的丈夫为什么要离婚?她没做错任何事,只是坚持自己的信仰做好人,却无辜的被非法关押,不能照顾自己的孩子、丈夫和孝敬老人,她的丈夫这样做,她无法理解,所以她不同意离婚,因为她和丈夫之间感情很好,不是她不想照顾他们。她这样说了,她的丈夫没有说话就和那个人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她的丈夫和法院的人又一起来找她,还是让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她还是不同意,这时法院的人却拿出了一张判决书,在判决书上还赫然写着“为维护妇女的合法权益”,她看着这张判决书,欲哭无泪,仰望苍天,这是自己从小就热爱社会吗?这个社会怎么了,就这样把一个好端端的幸福家庭拆散了。参与迫害的有法院院长:李建伟 审判员:蔡保亮 陪审员:张洪祥)她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年。
期满后,也没有让她回家,直接被劫持到徐水县大寺各庄洗脑班,在这里被关押了一年。在这期间,强行洗脑,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还是叫她转化。因为她不转化,被发现半夜炼功,洗脑班的队长卢民把她叫到一间办公室,开始用鞋底子没头没脸的乱打,打了一会儿,就用加蜂窝煤的夹子在身上乱抽乱打,直到把她打的昏过去。他不但不抢救,还用铁架子撬嘴、牙,打的嘴巴肿的不能吃饭,打的眼睛出血,脸、牙身上都是伤,过后还在外面冻着她(寒冷的雪天),一个叫史金霞的女人在旁边看着。整天住小号,不让和别人说话,大小便都在屋里,冬天门口也不让拴门帘。
在洗脑班被迫害了一年,“六一零”的人又把她运往所谓的“保定市法制教育中心”,头子叫李明,还是让她转化。到了那里以后,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她不转化,就又对她体罚(打人的都是被他们雇的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打骂、不让睡觉,上厕所有人看着,不让和别人说话。
二零零三年,她认为自己没有错,不能在这里呆,就一个人从洗脑班走了出来,来到一个亲戚家,不一会儿,她的前夫赵永忠就领着“六一零”的人和她的单位上的一个叫汤同发的人,把她绑架回洗脑班。还逼迫她的单位交一万元的生活费。
不让说话、关小号、扭胳膊,恶徒用种种的残酷手段迫害她。经过这一连续的迫害,她的身体已经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过了几天,邪党人员一看人已经成了这样,怕担责任,就给她的亲戚打电话,叫把人接走,他们还让亲戚担保,才让亲戚把她接回家。
她出来以后听说,当地的“六一零”和保定市“六一零”的恐怖人员到她的女儿的学校,对她的女儿进行恐吓威胁,使她的女儿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创伤,学习成绩一下子下降了,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二零零五三月份,她去朋友家去串门,在回来的路上,突然一辆警车把她拦在了路上,车上的恶警一个叫胡长青,其他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她绑架到徐水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他们就对她开始非法审讯。审讯的人员是王文彬、胡长青等人,她没有配合,还要给她照相。过了一会儿,就又把她绑架到徐水县拘留所,王文彬带着人,她不配合他们,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做坏事,却被他们非法关押起来。第一天,她就绝食反迫害,一共绝食了九天。在这期间,单位上多次被邪党人员指使来规劝她吃饭,娘家好多人也来向他们要人,他们不放,绝食到第九天,他们开始对她灌食。公安局、拘留所的人把她从监室里抬出来(因为她已经不能走路了,已经瘦得皮包骨),把她抬到县医院,一些公安局和“六一零”的人使劲的给她灌食,又给她输液,单位上出面担保,才把她送回了家。过了几天,她就去单位上班,上了几天班,她感到单位的气氛不正常,她怕再受迫害,决定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一年零八个月。
在这一年零八个月里,她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不敢到亲戚家住,只好去朋友家,也不敢常住,怕给朋友添麻烦。离开朋友家,不知道上哪里去。就这样东一天,西一天,过着流浪的生活。给别人当保姆,被侮辱、谩骂是经常的事。唯一的女儿结婚都没敢回家看女儿一眼。后来,徐水县国保大队找到她当保姆的地方,把她绑架到公安局,然后单位上给她租了一间房子,在外面住了一天才让回家,到家里一看已经破烂不堪。
在她流离失所期间,邪党人员到处疯狂的找她,所有的亲戚家都找遍了,多次骚扰亲戚,她的亲戚们精神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也都很害怕。因为流离失所,20个月的工资至今也没给,二年劳教的工资也没给。
从劳教所出来以后,她继续回单位工作,一到邪党所谓的敏感日,单位就派车接送她上下班,甚至去串亲戚也派车接送。他们派车接送的目的是怕她去北京上访,每到达她要去的地方,他们就给单位打电话汇报,致使她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没有了人身自由。
二零一一年二月一日,因胡锦涛来保定易县石家统,她的单位打电话到她女儿的单位,女儿单位的经理让她女儿看着她妈妈,不叫她女儿到单位上班,让她回家过年,其实是让她看着她妈妈,哪里都不让去。她当时在徐水县城住,本来就想去女儿那里过年(女儿在保定市住),因为她这里是平房,也没有暖气,天太冷还把水管冻住了,她的女儿却给她打电话,说不让她来保定,要回娘家过年。她的女儿来了以后,一看家里的情况,她们就找了别人的房子去住,住了3天才回保定。
以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为强身健体做好人遭受的残酷迫害。善良的相亲们看一看,她错了吗,她只是行使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去向自己的政府说句心里话,她的师父是被诬陷的。大法是被诬陷的。却遭受了如此的残酷迫害。
主要迫害她的恶人:
徐水县“六一零”头子 张成旺
徐水县政府主任 单志和
徐水县县委书记 张海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