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佛一直保佑我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没过过好日子,可我从来不抱怨,也不认为这是坏事,觉得人得吃苦,吃苦是好事。但我知道要敬佛,幼年时见到佛像便合十跪拜,因此而得到神灵的保佑。
记得童年时家乡闹日本鬼子,我曾被日本兵推到坑里活埋了,待家人乡亲赶来救我时,已约四小时过去了,他们刨土刨出了我的衣领,我便挺起身来,奇迹般的活了。如果不是神佛的保佑,十个我都得死了。
邪党篡权后,在所谓的解放初期,我曾经被迫害多年。文革期间更甚,被挂牌游街。即使这样,我仍坚持敬佛、礼佛、打坐修行,冥冥中脑海时常呈现“弥勒古佛”四字。
真正走上修炼路
一九九四年,我通过朋友介绍,得到了天书《转法轮》,我终于等到了真法。而后我来到炼功点,当日即感觉法轮的旋转并带动身体行走,初次做冲灌动作时就感觉自己冲到极高层次;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信心!
我每日学法、炼功、修心,各种功能随之产生。一次,我看见湖对面有个熟人,想都没想就踩着荷叶斜穿过约二十多米宽的湖面,到达对岸,跟朋友打完招呼就走了。朋友看着我的背影还没反应过来,望着平静的湖面还在纳闷:咦,这老头怎么过来的?鞋也没湿?
走出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去天安门证实法,让世人知道大法好。没有横幅怎么办?看见有弟子打开大法横幅,我就立刻跑上去跟着一起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横幅打了出去,恶警把我们抓上车后,我从车窗又把横幅打出去并绕了广场一圈。到了天安门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恶的登记,当晚顺利返回。
二零零一年,我被绑架到劳教所。六一零、派出所弄来一些邪悟者在劳教所接见厅对我们進行所谓“转化”。看到这些昔日的同修被邪恶要挟着,我感到他们很可悲、荒谬、又可怜。我发现他们的心都是在怕心执着下被扭曲的,言不由衷。我实在待不住了,站起来对他们说:“师父传给我们的是宇宙正法理!如何做到信师信法至关重要,做人到什么时候说话都得嘴对着心,做的正行的正。”这时有的学员冲我摆手示意不要说了,有的学员暗中竖起大拇指,我不管这些,继续说道:“到什么时候都得做个好人啊!想想你们曾经得到的是什么,可不能糊涂啊!”全场鸦雀无声。
我大概说了一小时左右,然后说:“行了,就这样吧,不呆了!”随即我转身向外走去。这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你走不了了。”我根本没有理会,行至大门处,武警已把门打开了,我大踏步走出劳教所。这时派出所、街道一行人也跟了出来,我对他们说:“找个车给我送回去!”他们立即说:哦,您上这辆吧。就这样我回到了家。
安全局解体邪恶证实法
二零零三年某日,安全局几个人来到我家,说要向我了解些情况。到了安全局,他们给我全身接满了各种检测仪器的接头,对我進行检测。对我说,这么多人都提到你,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样?说着开始检测,后看着仪器显示的结果自言自语的说:“呵,什么都没有啊!”而后回过头来说:“真行啊老爷子!平静如水啊!真是大法弟子啊!”而后,他们又问我一些同修的名字和事,问我知道否?我说:“我们修的是真、善、忍,事可以不说,说出来就得是真话,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能告诉你。”谈话历时了四个多小时。这时一领导模样的人说:不要问了,下去下去……
其实当时我已看得非常清楚,师父把我的能量场已经加持的非常强,已经覆盖和抑制了周围的一切,在场的几个人都被定住了!谁都动不了。
最后我说:“你的问题问完了我回答的都是真话!我这儿也有一个问题要问问你,你也得说真话行不?”对方说:“行,您问吧。”我就问他:“你说今天是我怕你啊,还是你怕我啊?”对方很认真的回答说:“我怕你!我怕你!”最后那位国安领导和我握手道别。他走出门外又转回来,说:“不行,我还得和你握握手!你们都是好人啊!”
我知道,只有我们依照师父的大法才能修出的这样的能量场,才能解体任何邪恶,救度世人,因为这种场里面充满了纯正的慈悲。
正念显神威
我发正念时基本一坐下来就入定了。而每次发的时间长短是不一,通常是三十至六十分钟左右。因为我有个习惯,酷暑寒冬一年到头穿鞋不穿袜,平时手指尖也时常显现出功状的火苗,身体偏热。所以每次发正念时要准备一条毛巾在旁边,因为每次发完基本胳膊、腿和身上都是湿的,能量基本上能充分打出去,过后有时会觉得累。但只要融入法中学法,身体恢复得就非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