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营口盖州市侯伟自述被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侯伟,女,四十六岁,辽宁盖州市人,工作单位:盖州市汽车学校。以下为侯伟对自己所遭受的迫害的陈述。

我于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得法以后,处处以“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真诚善待每一个人,在修炼过程中,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无病一身轻,家庭非常和睦。

二零零零年,由于我单位被原副校长杜彬承包,工作人员大部份放假(每月生活费一百元),我也在其中。后来,通过上访等各种渠道,所有放假人员又正常回去工作,却没有通知我,我找到杜彬,问他为什么不让我上班,他说:“现在国家不让炼法轮功,你得写个保证(不炼法轮功)才能上班。”被我拒绝之后,他说:“那你就别上班了。”直到现在也没有让我回单位工作。在那期间,我曾多次给他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可他就是一意孤行。那时候,孩子小(二零零一年出生),在家照顾孩子没法出去工作,没有经济来源,由于某种原因我在父母家居住,母亲没有退休金,仅靠我父亲的退休工资生活。后来他又多次问我还炼不炼了,我告诉他:“坚修大法到底。”后来他又找到派出所警察告发我,在我被迫害以后,他又找到交通局把每月生活费停发。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中午,我和同修王丽娇去同修尚淳家学法,同修没在家,同修丈夫打开房门让我们进屋等,刚进屋。突然,多名便衣警察闯入(事后知道是营口市国保大队伙同盖州市国保大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只说是警察,叫我们在沙发上坐着不许动,然后抄家,抢走同修的电脑及打印机。这时,同修尚淳也被他们从单位绑架到家里,一名警察翻到了我的包,里面有真相小册子、光盘、手机及现金一百九十多元。其中一名警察说:“你怎么这么多东西?”我反问他:“你为什么不看看里面的内容?”他说:“我早看过了。”正在他们继续抄家时,同修尚淳走脱了,那些警察发觉后,屋里屋外到处找,一名警察拉开卫生间的门往里看,当时我正在卫生间,我叫他把门关上,他嘴上说关,还是把整个卫生间都看了一遍之后才把门关上。

随后,他们接到我父亲给我打的电话(因电话被他们抢去),他们骗我父亲说:“手机是我捡的,我给你送去,你家在哪儿住,你出来接我。”他们骗我父亲把他们接到家里,他们说是公安局的,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开始抄家,抄走了真相小册子、光盘、护身符、三退卡,其中盖州市国保大队警察于全舟看见我手机充电器,一把抢在手中说,这个我使唤(用),便抢走。他们抄完家走了以后,一名叫乔刚(盖州市西城公安分局)的警察来到我父亲家,拿个小本子叫我父亲签字,然后说得补办搜查证,至今也没看到搜查证在哪儿。

他们把我与同修王丽娇绑架到盖州市西城公安分局。在路上,我向他们讲真相,开车的司机回过头来就开始骂我,不停的骂,一直骂到公安分局才住嘴。他们把我们带到一楼一间屋里,叫乔刚的警察把我又叫到另一间屋里,开始做笔录,当他问我“你在社会上有没有什么违法犯罪行为”时,我心想:我修炼法轮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真正的好人,问这话对我是一种侮辱,便对他说:“如果你要这样问的话,我拒绝回答。”当时他气急败坏地说:“地痞流氓都没有敢这么跟我说话,我今天就羞臊、羞臊你。”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书照我脸上连续扇嘴巴子,然后用脚狠劲踢全身(将近一个月时间疼痛才消失),还不解恨,把书放下,直接用手扇嘴巴子,打的我左眼视觉一片漆黑;然后强行把我按在地上蹲着,又上楼拿手铐把我铐在保险柜上,在地上蹲着,手铐在保险柜上离地很近,我站不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把我与同修王丽娇铐在沙发扶手上,铐链穿过扶手,一人铐一只手,站不直,只能弯曲着。旁边一名带枪的警察指手画脚的叫嚷:把她们都枪毙了,都活埋得了。

大约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被绑架到盖州市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三天半,九月二日下午,我被两名警察用背铐(双手在后背铐着)绑架到营口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个半月。在这期间,检察院来核实,一名男检察官对我说:“过去的叫法你是个政治犯,将来孩子跟你受影响,不许当兵,不许当教师。”等等。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左右,盖州市法院秘密开庭,参加人员:法院二人,检察院二人,其中公诉人叫王岳婷,政法委书记杨某某,女法警一人,书记员一人。后被非法判二年,我上诉至营口市中级法院,非法提审那天,中院来了二男一女,对我说:“你能拿出八万块钱,能打这官司,否则就别打了。”又问了其它问题,后维持原判。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我被营口市看守所警察于某某等二名女警送往辽宁省女子监狱。在医院体检时,我看见一名同修被迫害的用担架抬去体检。体检后,我被送到九监区一个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监舍,由两名包夹看着。他们叫我背监规,看污蔑大法的书,然后写“四书”叫我抄,其中一名包夹恐吓我。

七天过后,我被分在一小队做奴工,规定不许我们同修之间说话,不许互相给任何物品。从早晨六点半出工,到晚上七点收工,做奴工时只许上二次厕所,怕去厕所次数多了影响产值,从早到晚除吃饭、上厕所外,手中的活不许停,一天规定的产值必须完成,否则就遭到狱警和犯人的辱骂,不许吃饭或体罚。我就因为干活慢而遭犯人张宏(辽宁鞍山人,三十八岁左右)多次辱骂,有一名叫周丙霞(家住营口市鲅鱼圈区,六十多岁)的老年同修也因此几乎天天遭到犯人张宏、陈国芳(沈阳人,四十八岁左右)的辱骂,老人被逼的经常流眼泪。还有一名叫刘华荣(沈阳人,五十多岁)的同修,被包夹杨立华(抚顺人,三十八岁)天天精神折磨。到晚上收工以后,还要在监舍里做纸制品活,大多数都到十点以后才完成。有时做奴工活多还要加班、加点,九监区是由恶警武力承包的。犯人们私下里说:武力挣的钱全是犯人们的血和汗。

后来,我向狱警周敏(一小队长)讲法轮功真相,及我炼功后身心健康,曾一度遭到她的恐吓,说你想上八监区吗?把你送到八监区去(八监区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严重的)。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我获自由,回到家中,我父亲向我讲述:他因担心我着急上火,不长时间患上过敏性哮喘,严重时喘不上气来,得蹲着走路,还得给孩子做饭、洗衣服,照顾孩子上学。一段时间里,生活不能自理,委托别人接送孩子上学,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孩子被骂作“毒瘤”,幼小的年纪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久,我去盖州市长征派出所落户口,所长和户籍让我填表想留下笔迹,被我拒绝后,他们也没给我落户口。

二零一一年八月,盖州市国保大队慕德强、于全舟等几名警察到父亲家中骚扰,我父亲问他们来干什么,他们说,来看看,慕德强趁我父亲不注意,到我房间乱翻,被我父亲发现后制止,我父亲向于全舟要手机,于全舟说,我在公安局三楼国保大队,你去拿吧。至今也没有把手机与现金归还我们。然后,他们去我工作的地方进行骚扰。后来,家中电话被监控,手机被监控,国保大队打我手机进行骚扰,至今失去正常的生活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