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燃料的炉子烧红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我今年都六十九岁了,在大法中修炼已有十多年了,这些年来,在我的身边,出现了很多奇迹,总想把他们写出来,让更多的人见证大法的美好,可是几次都没有写成。师父传法已经二十年了,总觉得对不起师父。常人之间有点恩情,不能及时回报时,人前背后还要念叨念叨呢,又何况师父的再造大恩呢?我在大法中修炼,得到的太多太多了,十多年来没有遭到多大的罪,即使被中共邪党非法劳教了三年,也没有象其他同修那样受到太多的折磨与迫害。我知道都是师父为我承受了,我修的太容易了,得到的太多了。我如果再不写出来、说出来,那就真对不起师父啊。

一、到处都是的师父法像

我没有修炼前,身体总有病,百药无效。没办法,我三姑娘就找人把我送到庙里住过一段时间,在庙里学会了《大悲咒》,我天天背《大悲咒》,希望能因此解脱痛苦,可是身体仍然不见好转。

一九九五年的冬天,有人给我介绍法轮功,开始没有当回事,带炼不炼的,心里放不下《大悲咒》,还是天天背。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了师父的法像,是师父在《济南讲法》穿着西服的形象,影像特别清晰。我坐在家里,墙壁上、棚顶上都是师父的法像;走到外面,一伸手,师父的法像就在我整个手掌面上出现。我内心受到了极大的触动,感到非常震惊。

师父讲过不二法门,是师父在点化我,我不能脚踩两只船,这是心性低的表现啊。我于是不再背诵《大悲咒》,而是天天背师父的经文,从此专心修炼法轮功,师父的法像就不再出现。我努力按照师父的要求炼功学法修心性。师父给我消了三天病业,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给我净化了身体。三天之后,我的身子也轻了,过去我的身子象背负一块石头,总是沉的抬不起头来,一天天浑浑噩噩的。我脸上的肝斑也没有了,从此无病一身轻。看到我身体的变化,我们家族中有五十多位亲人,都陆陆续续的走進了大法之中。

二、房顶上的推车砸在我的脑袋上

有一年夏天,我家仓房房顶上放置一个手推车,两个轱辘的车,足有一百多斤,我丈夫说没有用了,卖了算了。我想也是,还压着房顶。他爬到屋顶上去拿,他让我在下面接着,他拿着车把,让我顺劲接着。可是由于车子很沉,他一失手,没有拿住,整个一个手推车全都砸落在我的脑袋上,手推车顺着我的脑袋掉在地面上,我丈夫吓呆了,站在房顶上一句话也喊不出来。当时我心里想: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我不但没有被砸倒,还站的挺直。只是感觉到脖子有点歪,脑袋缺了半拉一样。只是感觉而已,实际上脖子也不歪,脑袋也不缺啥,一点事也没有,师父救了我。

三、没有燃料的炉子烧红了

你听说过,炉子没有燃料,就呼呼的着火吗?那好,让我告诉你。

二零零四年冬天,天气非常寒冷。我家有二间瓦房,为了节省燃料,我们老俩口只在小屋里烧火做饭,大屋关上门不生火,也不住人。我丈夫不修炼,天天抽烟、看电视,屋子又小,我没法炼功看书。我丈夫又不让我在大屋子里生炉子取暖。没办法,晚上我只得忍着寒冷在大屋子住,这样我能看书炼功。

大屋子很冷,墙壁上挂着霜,屋里放着水都会冻成冰的。那天我三点五十起床炼功,感觉屋内的温度有点异常,比往日暖和,听到屋里的火炕炉子呼呼直响,炉子烧的通红通红的。炉子里既没有煤也没有干柴,火苗子呼呼往外冒,还发出呜呜的响声,屋里一点不冷,温暖如春。

以后,我虽然没有再看到火,但我在屋里住,一点也不觉得冷。是师父在给我温暖,给我能量,时时在呵护着弟子。

四、坐在了大莲花座上

我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份,被非法关押到内蒙古霍林郭勒市看守所,有一天放风,我坐在放风场的空地上,闭着眼睛,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镜湖水,狭窄的放风场、阴森的铁窗铁门都消失了,湖面上出现一个大莲花,我清楚的看到自己坐在大莲花台上,这个大莲花台是粉红色的,圆形,盛开着朵朵奇花,我感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当时我想起师父的诗“一潭明湖水 烟霞映几辉 身在乱世中 难得独自美”(《洪吟》〈游日月潭〉),诗意与湖水相互交容,虚静玄妙。我大约坐了四十多分钟,直到巡视的看守喊我的名字,眼前的景象才倏的没了,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了。

五、上山并不难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关押在图牧吉劳教所。一天早晨三四点钟左右,我坐在床上,静静的坐着,看见了一座大山,山下有很多人,都想上山,可是畏惧山的陡峭,都在山下徘徊着,畏缩不前,因为这座大山象墙壁一样陡立着,如一面镜子一样光滑。我已经没有了在劳教所被关押的感觉,我想上山,脚尖刚要碰到山,就出现了两个扶手,是白色的,每迈一步,就出现两个扶手,就这样,我借助这种方法,我已经上了很高很高了。我想,上山并不难啊,我想下去,跟大家说一声,就这么一动念,大山消失了。我出了神,又回到了劳教所里的床上。

“修不难 心难去 几多执著何时断 都知苦海总无岸 意不坚 关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断〉)。修炼并不难,去心难啊,心不去,就象那陡峭的大山一样,永远上不去,永远横亘在你修行之路上。我想:从山上下来,是不是让我把师父讲的法,告诉给所有至今仍然在山底下徘徊的人吧?

六、元神离体

我老伴是一个常人,经常租看黄色光碟。二零一二年正月,我把那张黄碟折断扔了,他很生气,就要毁我的明慧光盘,还说要拿到派出所去告我,我姑娘怕他造业,在家看着她爸不让他去,他走哪里,我姑娘就跟着他到哪里。等到老头清醒过来,我姑娘才回家,我姑娘走了,他又跟我生气,骂不解恨,就打了我一顿。当时我觉得挺难受,向内找,也没有找到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一个同修告诉我背师父的《道法》,我开始背诵,自己心不净(静),怎么也背不下来,我把《道法》这篇经文抄在一张硬纸上,坐累了躺在床上,没有点灯,就打开手电筒,一个字一个字的背。背着背着,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从我的身体中走出来了,离开自己的身体,轻轻飘飘的就起空了,飞到一个广大无垠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到处都是琳琅满目、光焰无际,亭台楼阁、金殿银瓦,这个世界不象人间一样天与地相互交接,而是无边无际的,没有天地之分。还有许多宝物和叫不上名字的好东西,反正是无限的美好,没有人类的语言来形容。

尽管这个地方如此美好,但我脑子非常清醒,我想起了我是大法弟子,我决不能留恋这个地方,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到这个地方来,我要回去,将来在人间,跟着师父以最光明的方式白日飞升,不然我扔下肉身就走了,常人也理解不了,认为炼功人怎么无故死了呢?这不是破坏法吗?

就这么一想,我离开了那个世界,回到了人间。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躺着呢,手里还拿着那张硬纸片,如雕塑一样。我進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我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行动自如了。

七、安了新唐人老伴渐渐改变了

我老伴虽然不炼功,甚至对我的修炼也增加了不少魔难,对师父也不敬,经常口吐不敬之词,虽然他亲眼目睹我炼功后身体的变化,身体上一大堆疾病都好了,可是他嘴上从来不说这是我炼功炼的。一提这件事,他就岔开话题,引开你要说的主题。

这几年岁数一大,身体开始有病了,吃药也不怎么好,我给他放师父在《大连讲法》录相带,不管他怎么难受,哪怕胃疼的嗷嗷直叫,疼的浑身出汗,只要录相带里的法轮旋转的图形一出现、音乐一响,还没等师父讲法的法像出现,他就呼呼的睡着了。渐渐的他就接受了,今年家里又安装了新唐人电视接收器,天天收看新唐人电视节目,从此再也不看那些黄色的脏东西了,身体也就渐渐好起来。

八、我的孙子、孙女从小就没有吃过药

我孙女七岁那年,从辽阳往辽源用大卡车搬家,我孙女和她的爸妈都在驾驶室里,半路上司机在转弯时遇到一个障碍,急刹车之时,小孙女在惯力的作用下,脑袋撞到挡风玻璃上,挡风玻璃当时就撞的粉碎。玻璃虽然碎了,可是小孙女一点伤都没有,也没有射出窗外。小孙女就象啥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小孙子五个月的时候,他爷爷用小孩推车,推着他去外面溜达透风,当推到自来水净水场,净水场有一个大坑,因为爷爷要去厕所,就把车子停在了离大坑还有十多米远的地方,孩子一动,小推车顺着坡度往下滑,一直滑到大坑的深水里,小推车沉到水里了,孩子也跟着沉下去了,身子都湿了,只露出一个脑袋,按理说,小孩应该随着铁制的推车一沉到底的,爷爷回来,到把他捞上来,最少需要十分钟,也就是说这十分钟,孩子一直漂着的,只要孩子呛一口水,就会危险了,孩子不但一口水没有呛着,脸上一个水点也没有。爷爷把推车子捞上来,推车子已经沉底了。岸上围观了很多人,有的说上医院吧,还有的把出租车开过来,没有把孩子送医院。抱回家,只给孩子洗一洗,孩子又欢快的玩上了。

我的小孙女、小孙子都听我的话,都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会背《洪吟》,甚至还背会了师父的新经文《感慨》,(很惭愧,我都背不下来。)还会立掌发正念动作,唱大法小弟子的歌。歌词是:“大法小弟子,立掌发正念,神通透九霄”等。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吃过一片药。有一次我领着小孙子到亲属家串门。在上楼梯时,小孙子摔倒了,牙都磕破了血,嘴唇肿的挺高,亲属说上点红伤药吧,家里也有消炎药,我没有给孩子用这些,只让孩子念法轮大法好,孩子不一会睡着了,等醒来时,嘴唇全消了。亲属当场见证大法的神奇,当即表示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次,我用三个鸡蛋、一点淀粉、一勺糖搅在一起,和成糊状,炸鸡蛋花饼,倒一点就炸出一朵,倒了几次就炸了满满的一大盘子,还剩下一点,约有小半碗。心想,别炸了,这些就够了,下一次再炸吧;第二天,我又炸了一大碗,还余下一勺;第三天,用剩下的一勺鸡蛋糊又炸了一大碗。我老伴看我天天炸鸡蛋,说我不会过日子,这么炸下去,家里有多少鸡蛋够吃的?我说我只用了三个鸡蛋,他不信。

不管别人信不信这个故事,怎样理解这个故事,我只是想说大法无所不能,一切无求而自得。只要心在法上,师父什么都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