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精神上过的关
二零零九年八月中下旬,本地区公安分局及国保大队几名恶警闯入我家,强行将我绑架到国保大队,同时劫走我使用的法器(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和财产。我严厉的指出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他们不听,一意孤行,为所欲为。
在国保大队里,恶警把我双手铐在椅子上,把我坐的椅子移动到会议桌的一头,两恶警在两边站着。我是大法弟子,心中有师父,师父说:“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正告他们:你们一直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你们的名字已经在明慧网上曝了光。并对他们讲真相:共产党从巴黎公社的造反起家史、到苏联的历史、到欧洲一些国家的解体和苏联的解体史,现在只剩下了中共,也是不得人心,因为它害死了八千多万无辜的同胞。接着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已经洪传到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那一刻,师父把我的智慧打开了,内容和语句从我的大脑里源源不断的展现出来,不需用心想,只是动动嘴说。整个过程他们明白的一面都静静的在那里听着,没有吱声,我,成了主讲。当我讲到“法轮功在中国完全是合法的”时,站在左边的恶警感到吃惊:“没听说过。”我说:“那你们就找出来,在中国,有哪一条法律明文规定不准炼法轮功”。
基本内容讲出来了,我挪了挪身子。左边的那个恶警说:不要动,越动手铐越紧。是师父借用她的嘴来点醒我:刚才在警车上,我不配合他们的行恶,是她发泄私愤的用力抖动铐在我手上的手铐,手腕已经破了皮,手铐镶進肉里,有些肿痛。我严肃的说:“把手铐打开来!”并问道:“手铐是铐什么人的?”站在右边的恶警回答:“是铐杀人、放火、打架、斗殴的。”我说:“我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打架、斗殴,你们为什么要铐我?打开来!”他说:“把手铐打开,你就说做了什么事。说不?”我没有搭理他们,我认为:任何一种回答,都是配合了他们的命令,他们是不配审问大法弟子。我在发正念清除操控他们的黑手烂鬼,请求师父的法身加持弟子,不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同时调整自己的心态:要冷静、理智,关键时刻一定要理智。过了一会,他把手铐打开了他们真的没有再审问什么,也没有叫我签什么字,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在“零口供、零签字”的情况下,就把我羁押到本市的看守所。
他们在看守所办理手续,我在旁边发正念。手续办完了,一个犯人头问:“打了呗?”押送我去的恶警问:“什么?”犯人头说:“打了啵?”恶警说:“打了!打了!”我听懂了他们的对话,立即发出一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谁敢打我!”这一念发出后,我面带微笑,心态祥和的被带進二十三号牢房。那个犯人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觉得不可思议:怎么能笑得出来?我当时也觉得奇怪:怎么会面带笑容。其实真的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着,使弟子没有一点恐惧。
这次被恶警绑架,从表面看是一位同修被迫害,正念不足,牵出了我。我家是一个资料点,满足身边同修的资料供应;近期接受了一个新的项目任务,自己又想开辟另一个新的项目,加上家务事,这段时间里,学法不静心;炼功不能保障,整天忙得不可开交,还牵扯着技术同修一起忙得团团转。现在想起来,是我的空间场不纯,被邪恶钻了空子。
师父在《洪吟二》〈别哀〉中说:“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着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在黑窝里,我静心背法,有时间就发正念:解体关押大法弟子的黑窝;解体操控本地区国保大队迫害大法弟子的公务人员背后的黑手烂鬼,师父不承认旧势力的存在,我们也不承认旧势力的存在。我做真相资料,是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那些被恶人抢走的真相资料和真相光盘,不是邪恶迫害我的“证据”,也不是什么判刑七年八年的“罪证”。认识明确了,我的心是坦荡的。
二十三号牢房的牢头已经明白了真相。后来据同修讲:警察在遣送她去省监狱时,她也是高喊着“法轮大法好!”走出牢房的。有几位普犯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有的已做了“三退”。其他的,新来的普犯我就给她们讲真相,能理解的做了“三退”,不理解的,给以后的同修讲真相做了铺垫。牢房的墙壁上随处可见真相短语,是前面被迫害关押在此同修留下的手迹。
我与技术同修是单线联系,不希望同修被牵连受迫害,我用意念指挥我在大法中修炼出的功能与公务员们沟通:“请你们不要再参与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多迫害一名大法弟子就多一份罪行;现在停止参与迫害,认清自己的罪行,大劫难来时,也许还有机会留下来;将来法正人间时,你们的子孙会问:‘当年,大法在遭受迫害时,你们做了些什么?’你们将怎样回答?”我想:等他们来“提审”时,我一定要把上面的想法告诉他们,让他们人的这一面也要清醒,为自己选择好的未来。(上文提到右边的那一位警察“国保大队长”,后来真的离开了此岗位,不再参与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
四天后,来了一位同修,她们是在小组学法时,被恶警盯上五人同时被绑架。因她没有报姓名,就把她羁押到看守所。我们俩一起学法,一起发出强大的正念,捣毁关押大法弟子的黑窝及其黑手烂鬼,同时感受到了外面的同修在发正念加持我们,能量场很强。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
师父也在看护着弟子,一天晚上,睡梦中,在一个很大很明亮的大剧院里,剧院楼上楼下坐满了大法弟子,连主席台下面的两边都坐满了同修,师父在主席台上给弟子讲法,我坐在主席台下面右边的最前一排,看不到师父。醒来后悟到:虽然看不到师父,其实我就在师父的大法场中,师父就在我身边。这使我更加坚定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
在看守所关押期间,他们没有“提审”我,一次都没有。普犯们觉得奇怪,我和同修心里明白:“它们不配”。牢头说:“你不用提审了,根据国家目前对法轮功的态度,直接批劳教(劳动教养)。”我发出一念:人说的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第三十天的早晨,看守所的警察叫着我的名字说:收拾东西。同修和一些普犯帮我整理行李,有个普犯,依依不舍的哭了。一离开二十三号小牢门,从我的心底迸发出宇宙中最强音:“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信仰自由迫害有罪!”连喊四遍。那一刻,真的感到“唯我独尊,天清体透”。黑窝里的警察、普犯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这里;花草树木、一切众生都听到了这洪亮的声音。当我走到中牢门,一位工作人员笑眯眯的告诉我中门怎么打开。
一出中门,看见两男两女恶警在那里,我要求无条件释放回家,一恶警说:“到时让你回家。”我讲:“你们助纣为虐,会有恶报的。”他们强行把我带上警车。一上高速公路,警车坏了,不能向前行使。一恶警说:“提前怎么不检查一下?”另一恶警回答:“前天才大修回来的。”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忙,护法神也在阻止此次迫害事件。通过电话联系,调来一辆私家高级小轿车(听说是局长的),他们各自对小轿车赞赏一番。我用意念与小轿车沟通:“你也是一个生命,是有灵性的,不能配合邪恶迫害大法弟子,要为自己选择好的未来,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将来,我修圆满了,你会有福报的。”思维传感回答我:“放心吧,要把你安全的送到该去的地方。”我不想该去什么地方,也不想有什么结果,稳定心态,一心不乱的发正念。
到省劳动教养所体检:身体不合格(严重病相),不敢收留。又随这小轿车一起往回来。真的见证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回来的路上,我没有放松正念,也不能生欢喜心。当天下午,无条件的释放回家。
此时此刻,另外空间正在進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的正邪大战——反映到这个空间是:天,开始慢慢的下起了小雨,紧接着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二、肉体的过难
也许是我当时忽视了否定严重病相这一念,回到家中不久,邪恶的旧势力把病相严重的反映到我的肉身体上来了。
初期表现是:胸闷、气喘、头沉;整个身体从上到下象是被捆绑了似的,发正念时坐不住、头晕、呕心想吐。甚至感到心脏从左边往右边扯动。与此同时,丈夫要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说:“没事。我有师父管。”他说:“没事,他们(指恶警)会放你吗?检查一下放心些,没事更好,有事的话早治疗。”他叫来了我的姐姐、弟弟,让我去医院。我还是那句话:“没事,我有师父管。”
说是没事,可是,我的身体一天天的在难受。我当时想: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首先应该打电话请同修来帮忙,一定要闯过难关,也一定能闯过去。因为我们有师父在看护着。
同修给我送来了近期的《明慧周刊》,我从《周刊》上看到,明慧网上的大陆大法弟子第六届法会征稿已经开始好几天了,我问同修:“你们写稿了吗?”有的说:没什么写的;有的说:不知道怎么写,所以没动笔。我与他们交流:应该写稿。法会,是师尊给弟子留下的修炼形式之一。对于“网上法会”,我谈一点形式上的认识:大法没有迫害时,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各地区经常开法会,那时同修们都积极的参加,胸前佩戴着法轮功章,手上拿着垫子,庄严肃穆的進入会场,静心的听着台上的同修发言。现在这种形式被邪恶破坏了,是师尊慈悲大陆的大法弟子,开辟一个新的交流平台—网上法会。大陆同修写出心得体会交流稿,是去参加法会,向师尊汇报,交流文章在网上发表出来,是同修在法会上发言。我动了一念:我们的法会,我要参加。这一念一出,立刻全身被捆绑的感觉消失了,我知道:在这一问题上认识提高了,是师父帮弟子消掉了一大块黑色物质。真是“无求而自得”啊!(《悉尼法会讲法》)。我以《我们的法会我参加》为题,写了一篇交流文章,投给明慧网,重在参与。
渐渐的,身体的皮肤开始出现红点点水泡,奇痒难忍,抓破皮,淌的是红水,结壳,疼痛;再痒再抓再结壳,并且发出奇臭味。整个身体从前胸到背后,从上身到四肢,似乎每一个汗毛孔先后都经历了一遍;红点点发展到小洞洞,有绿豆大小的范围;最后是黑斑斑;多处穴位如膻中穴、咽喉、天目穴以及命门等穴也经历了一遍。
我是一九九四年喜得大法,有幸两次参加李洪志老师的讲法班。当时不是抱着去病健身的目地,而是觉得“大法的法理好”来修炼的。身体上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魔难。
现在,身体出现了魔难,我没有声张,承受着该我承受的那一部份。身体出现了魔难,也不一定是坏事,在魔难中悟法悟道,坚定自己的正念。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人,是没有病的。病是常人中的形式,修炼的人不应该有病。更不应该去常人的医院。一念之差,会有不同的后果。关于病业,师尊在《转法轮》“第六讲”里已经说的非常清楚、非常明了。也不一定都是消病业,也可能是开功开穴,“真真假假重在悟”啊(《精進要旨》〈悟〉)!
近几年有一部份同修,在他(她)们身体出现魔难时,因为在法理上认识不清,或去了医院或采取常人中的方式,進行处理,被邪恶的旧势力钻了空子,以病业的形式拖走了生命。给大法,给救度世人,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其中也有得法早的学员。
过了一段时间,我想:我不应该个人默默的承受,应该告诉同修一起帮我正视这一魔难,增强意志;消除旧势力孤立、间隔以其达到对我肉身的干扰与迫害的因素。当我想告诉同修时,大脑里出现:“不能说,万一魔难大,过不了关,早走了,那别人就会认为你是说假话。”我立即否定:“这不是真正的我,不是我的想法。”我想起了师父在《曼哈顿讲法》里说:“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讲真相中需要人手,要有更多的人参与讲真相救众生,更多的人来参与各个项目破除邪恶的迫害,那么少一个人就少了很大的力量,多一个人就多 了很大的力量,所以我不希望丢掉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失去、再过早的叫他们走。大法弟子的圆满是没有问题的了,但是你早走,也给大法弟子要做的事造成损失, 也是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目前正需要人手,不要造成损失。我想大家就尽量的做好,正念足一些,避免损失。”我不上你旧势力的当,我的生命是来同化大法、助师正法的,我的肉身要在这世上,为证实大法,为救度众生完成自己的洪誓大愿。正念足了,邪恶也就没招了。
经过这次肉身的魔难,让我从根本上破除了一些旧的观念:从开始修炼的那一刻起,师父就给我们从新安排了人生道路,不存在什么祖传病业的情况。在思想上不能有一丝病的概念。出现的坎坷,一是旧势力的干扰迫害;二是师父利用其提高弟子的悟性与认识,因为整个修炼过程,自始至终都存在一个悟性问题。
这期间,丈夫也在静静的观察我。一天在餐桌上吃饭,我对丈夫说:“一个人得病,是因为体内有病毒素的集成(常人能理解的这层理),如果病毒素从汗毛孔排出,会怎样?”他说:“当然是一件好事。”我把衣服撩起来,让他看:“怎么样?”他一看,惊呆了,长时间的回不过神来,眼睛里含着泪花。他,震撼了。我说:“修大法的人,有师父管着;自身的功也能把体内的病毒排出去。要是听了你的话,去医院,花上十万八万的,也不一定治的好。”他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真是奇迹!”后来,我做真相资料,他也不反对了;与有缘人讲真相,也不阻止了,有时还帮着劝说。
我身体虽然出现了魔难,一点都不影响做三件事,也不影响正常生活。同修送来了一台旧式电脑,送来了一些资金,我买了一台打印机,“小花”又开始正常工作了。一切又恢复到正常的修炼状态。
一路走过来,每一步都离不开师父的呵护。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激之情。唯有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