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九五年十月初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学员,以前由于自己病多,经常头痛,患有胃病、失眠、痛经、 肠炎、皮炎。经过几个月的修炼法轮大法,这些毛病一扫而光,心情非常愉快,平时遇到不顺心事爱生气的习惯都消失了。可是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党魁江××迫害法轮大法后,我的生活一直没有清净。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我与同修李恬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重庆市江北区猫儿石派出所姓刘的所长与恶警李劲弄去江北区华新街拘留所非法拘留了二十二天。出来后,派出所又伙同天原厂领导阎昌金、谢顺富等人把我弄到华新街一个招待所洗脑班迫害十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我与同修牟才芬、何治国、肖安琴、刘清碧等几个同修去天安门广场证实法,被绑架回来后,天原厂恶党书记阎昌金,厂劳工处处长谢顺富伙同猫儿石派出所刘所长等人非法将我与同修牟才芬,肖安琴三人弄到华新街拘留所非法拘留四十三天后,恶警李劲、熊维柯二人把我们三人送到茅家山重庆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劳教所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叫嚣要人人“转化”。白天晚上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用包夹两人监视,白天整训(变相酷刑迫害),晚上很晚才能睡觉。一次整训,恶警李某说我头没转到位,一拳打到我头上,包夹上来两人把我的两个手指扳成黑紫色,肿了几个月。一次包夹石庆说我眼睛眨了一下是在“暗示”同修,上来就打我的头一拳,用手掐我喉管,结果我喉管痛了几个月,吃饭、吞口水都困难。
二零零三年我从劳教所回家后,每年所谓的敏感日——节日或两会什么的,猫儿石派出所的恶警杨雨都要带人来强迫我照像,签字,干扰我的正常生活。二零零八年,派出所恶警邱萍经常非法骚扰我家,一会儿说奥运会不准出门,一会儿又说中央开什么会不准出门等。
我在劳教所两年期间,退休金被非法停发。厂劳人处谢富顺等人非法扣掉我二千六百元和一千六百元,说是他们从北京接我们回来的路费钱。
(二)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左右,我在鸿恩寺公园公路旁给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讲真相时,被一便衣警察抓住(便衣恶警说前段时间有人发了书和光盘给他岳父,所以他带岳父到处抓人)。便衣把我绑架到猫儿石派出所后,打电话叫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梁世滨一伙人来我家抄家,姓刘的女恶警,姓陈的男恶警,还有个不知姓的几个恶警把我睡觉的床、书柜、床头柜翻了个遍,抄走《转法轮》一本,《明慧周刊》一包,护身符一包,师尊经文等。梁世滨一伙把这些放在地上,强迫我站在旁边用手指着大法资料,他们用相机不停的拍照。
在派出所的两天,恶警强迫验血,盖指纹,写字等。梁世滨一伙说派出所收到的真相信是我写的,然后第二次到我家抄家,抄走几本《九评》,师尊国内外讲法,光盘几个。还强迫我父母签字,强迫他们保证家里不准放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
我被梁世滨强行绑架到渝北区望乡台洗脑班呆了一个星期,期间由两个女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一星期后,梁世滨绑架我到复盛拘留所拘留十五天,五月十五日,我又被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这个黑窝。
一进劳教所,被恶警安排和同修一起“整训”,早上六点半起床,晚上十一点才能睡觉,包夹说这就是队长所谓的半军事化管理:一会儿站军姿,一会儿军蹲,天天在肉体和精神上施加压力。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陈彦雁的安排下,我和同修凌丹每天处于吸毒人员王海燕、冯雪霜等人的管制下。所谓帮教孙玉珍每天强迫我们听诽谤大法的话,强迫给我们洗脑二十几天。
在这期间,包夹王海燕、冯雪霜等人迫害我。有时我眼睛眨一下,她们要吵半天,大小便要打报告,王海燕故意刁难,她高兴时允许,不高兴时不允许。随便一个借口就对人拳打脚踢,辱骂不堪。王海燕知叫我天天蹲在地上写思想汇报,稍不如她的意就打耳光,打脑壳。一次抄“坦检”抄掉几个字,王海燕强迫我蹲下,打耳光,用手掐我胸部,手臂。洗澡时同修见我身上,胸部,手臂都是瘀青。一次打扫卫生,我正按她们的要求用布清理地上头发,王海燕进门就一脚踢在我腰部,一拳打在我左背上,边打边说看不惯我做事,吼叫说打人发泄是她们“药娃”的本性,打人的权力是狱警队长给的。一天洗漱,我刚蹲下洗脸,冯雪霜使劲一脚踢我的腰部,我没理她。她平时恶言恶语,打小报告讨好恶警赵媛媛。
在强迫洗脑的一个月中,在如狼似虎的包夹的辱骂和拳脚相加下,我头痛欲裂,晚上睡不着觉,没记忆力,恶人还不准我坐,每天强行蹲着。我想找队长反映,包夹刁难不准。从我这一个月的遭遇可以看到中共邪党为了改变一个人的信仰,从肉体到精神上是怎样的折磨一个人。
一个月后,我把包夹打人的事仔细写上去,陈彦雁装腔作势的叫王海燕与我对质,王公然说是队长赵媛媛叫她们包夹这样做的,并不承认打了我,可笑的是,她说她对天发誓,如真打了我出劳教所那天被车撞死。听到她这样说,我从心底可怜她,她被毒品和中共邪党无神论毒害,沦为邪党的打手,为邪党出卖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可悲又可怜。
重庆劳教所强迫我每天吃了早饭就开始包糖,每天要包八十斤,完不成任务的就罚站或罚做清洁,而完成这样的任务几乎每个人都要晚上十点多后才能收工。在这样恶劣的非人生存环境下,我身体快速垮掉,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以病保形式回到家中,回家后才知我母亲被劳教所敲诈了六百六十元的所谓检查费和鉴定费,而他们却没让我去医院做任何检查。
回家后一天,我出门回家,我妈妈说家里来了几个男人不认识,见我不在家就问我又去哪里讲真相去了。象这样的骚扰没断过。二零一一年八月中旬,社区主任蔡明勇和副主任王晓莉天天打电话来找我要我在保证书、悔过书上签字,我不签,给他们讲迫害法轮功要遭报,他们不听。蔡明勇以关心为名给我父亲一百元钱,骗我父亲签字。今年二零一二年二月左右,副主任王晓莉把我叫到社区办公室,叫我配合她说不炼法轮功的话,并用手机给我录像,我不配合,她说:那你就说法轮功好,我见她是准备构陷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我这十几年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邪党和恶人利用手中的权力知法犯法,迫害好人的结果,我盼望明白真相的人越来越多,不要紧跟邪党迫害好人而最终害人害己,遭受恶报。
补充说明
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陈彦雁,在劳教所创立了一个巩固小组——就是给在整训中被迫妥协的法轮功学员灌输更多的歪理邪说,施加更大的精神压力,迫使你违心的写更多对不起法轮大法的文字——目的是彻底奴化人的思想和肉体。凡是被绑架去的法轮功学员都先在所谓的“学习班”整训一个月(整训的过程就是变相施加酷刑的过程,许多法轮功学员在长时间所谓的“站军姿”“军蹲”酷刑中,脚腿从发肿到发紫,最后痛苦不堪的妥协。)后,才能进入巩固小组一个月,最后去包糖。这是被迫妥协的,如果对坚定的法轮大法弟子,他们就没完没了的让人处于所谓的“严管”。对这部份法轮功学员的折磨尤为残酷。据说陈彦雁的上级认为她工作认真,还把这个方法向全国推广。她经常组织培训吸毒包夹,教他们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方法,手段残酷。
女恶警贾征是巩固小组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攻坚组组长。一次找我谈话,以关心吸毒包夹打法轮功学员的情况为借口。在谈话中突然高叫:“你要怎么处理,不听话,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就得挨打!”此话赤裸裸地表达出他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和知法犯法的本质——吸毒人员打法轮功学员是在警察的授意下进行的,他作为警察不可能去处理给他当打手的吸毒包夹。
女恶警赵媛媛规定:法轮功学员(不论文化高低,岁数大小),只要写的思想汇报令他不满意或者动作不符合他的要求(比如眼睛眨一下),就一律蹲着写。一次法轮功学员黄宗英眼睛眨了一下,被包夹用手掐身体,用拳头打的一身青紫。向赵媛媛反映,赵说是黄宗英自己血小板减少,根本不理睬。是啊,你怎能要求一个教唆打人犯去处理被他教唆的对象呢?!
女恶警蒋承春假惺惺关心我们被打的情况,在询问过程中,给另一恶警说:你看,包夹轻轻打一下,就是被打了,真是小题大做。蒋承春,你不能这样包庇呀,你要知道,即使是轻轻打一下,也是犯法行为。何况包夹经常是疯狂施暴。
二零零九年年底,恶警陈彦雁等人,和劳教局为加大迫害从西山坪调来的几个男恶警(其中一人姓李,很邪恶),对几十个长时间在女教所酷刑折磨下不畏严酷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取加大酷刑的“转化”运动。早上很早她们就下楼去“整训”,到夜间两点三十分才能睡觉。我们不知道她们被折磨的具体情况,只听还有良知的包夹说:法轮功学员岳春华被打的站不起来,洗澡时全身血肉模糊,血水直流。张治英肚子疼,队长询问,说是包夹打的,队长不吱声。
陈彦雁、赵媛媛、贾征等人和把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女子劳教所的梁世滨等人跟随江小丑、周永康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狼狈为奸,不择手段。不要以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们的犯罪,众多法轮功学员的遭遇和口述就是你们犯罪的证据。善恶有报是天理,历史将作出公正的判决。我作为一名受害人等待正义回归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