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勇力承担责任,修去怕心
我地监狱在短时间内迫害多名大法弟子致死,在海内外引起强烈反响。当地大法弟子积极配合,上网曝光邪恶,家属同修也在极短时间内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解脱出来,调整好心态,决定控告恶人、追究有关犯罪责任人刑事责任,用这种方式证实法,救度众生。
当时我刚刚走出来做证实法的事,怕心还比较重。因为以前被邪恶多次迫害过,所以有一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总想用人的办法保护自己。但自己的主意识知道应该向前突破,溶入正法洪流中来。我们片区二位同修去监狱近距离发正念被绑架,我陪同其中一位同修的九十岁的老母亲去公安局要人。开始我没想進去,只想在外面发正念,但阴差阳错另一个陪同的同修没到,我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闯。進到一楼大厅腿都在发抖,看到被绑架同修的常人家属都来要人,我的正念一下子上来了,镇定下来。另一个同修也示意我发正念。我想这是邪恶的黑窝,正是近距离解体邪恶的好机会,开始一心一意的发正念。我们又把同修的老母亲背到五楼,闯到非法审讯大法弟子的办公室,同修看到我们一下子愣住了,能看的出来同修当时也很激动。非法审讯的公安气急败坏的说:“谁让你们上来的?赶快下去。”同修的老母亲说:“我来要我姑娘回家,你们不放她,我今天就不走了。”公安咆哮道:“老太太你要这样,我现在就给你姑娘送去教养,赶快去一楼等着听信。”就这样,老母亲一直在一楼大厅地上躺了两个多小时,半夜十一点多钟两位被绑架的同修终于回家了。
一天协调人对我说,让我去被迫害致死同修案的小组,来承担其中一个项目。我当时很激动,一是觉得同修把这么重要的项目要我来承担,觉的担子很重。二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怕做不好影响整个案子的進展。但又想到:既然师父选择了我,正法需要我,这就是我的荣耀,我没有退缩的余地。我相信在做的过程中,师父会开启我的智慧,大法会给我能力。
被迫害致死同修家属不断去各部门投诉、控告。其实这个过程也是揭露迫害,讲真相,救度主流社会的过程。开始家属总是带着仇恨心,想惩治恶人的心理讲真相。随着同修在一起学法、交流,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来讲,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我说修炼人是没有敌人的,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没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惩治人和判决人的份儿。”(《芝加哥市法会讲法》)家属逐渐修去了仇恨心、争斗心,能用慈悲善心去讲真相了。当正义律师知道了家属一次一次找责任人,目地是让当事人自己说出迫害真相,以减轻他们的罪责时,非常感慨的说:“美国废除死刑制度,呼声最高的往往是那些受害人家属。”法轮功家属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想到的还是救人,让他们非常感佩。
我开始陪同家属去各部门投诉只在外面发正念,从未想到要進去。就是在外面发正念,心态也不稳,两眼总是打量行人,脑子里反映着各种不好的念头。越害怕,越给你演化假相。一天,我发现一个穿迷彩服的人,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我们这些近距离发正念的同修。我的心态就不稳了,我走到离检察院很远的地方站着,总有一种要出事的预感,甚至觉得每分钟都那么难熬,但什么都没发生,我知道这是怕的物质在起作用。
第二天发正念,我正站着,突然一辆车停下,从里面出来一个人迎头冲我走来,一边走一边掏手机。我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里反映出的是:“公安来录像了。”我一下子逃开了。可是什么也没发生,同修们都稳稳的站着。真是自惭形秽,我沮丧到极点,难道这种怕的物质是与生俱来的吗?
我不断的多学法,我知道只有法能洗净自己,师父在《走出死关》经文中讲:“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我认识到这个怕的物质必须去掉,但每次去发正念脚步都很沉重,但自己也意识到必须去突破。
一天我们又去检察院发正念,刚到一会儿,我忽然看到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个拿照相机的男子对着我们开始拍照,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看到有的同修没动,只是转过身去。我却脚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一回身却发现警车也慢慢的尾随过来,拎相机的男子也跟过来,我心里更加紧张,走到检察院的头,已不能再走了,我把心一横,我必须面对他们。站下再定睛一看警车,却发现写的“环保”两字,拍照的男子也只是在给路中间新栽的树拍照。我一下子认识到这是旧势力利用我的怕心,给我演化的假相。那种怕的物质就像卸下一块大石头一样化掉了。
从那开始我决定跟随家属去各部门讲真相,直接面对邪恶,自己感觉到心性在突飞猛進的提高。
二、放下自我,圆容整体
刚开始我做的项目是两个同修配合,我心理压力还没那么大,因为我只要跟着做就行。随着案子的推進,另一个同修要去做别的项目,我心里真是万分的不情愿。随着学法的深入,我意识到这种严重的依赖心必须去掉。师父给安排的修炼路每个人都不同,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必须独立承担自己的项目,在这个过程中成熟自己。既然正法需要,我必须放下自我,圆容整体。这样我独立承担起来这个项目。
一次家属去和监狱派来的人见面,因某种原因没让我去,而我所做的项目必须得知道全过程。这时我的怨心上来了,觉得协调人既然让我做这个项目,又不让我跟着,这不是难为我吗?这时我坐下来学法,心渐渐的冷静下来。意识到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放下自我,我个人有什么能力呢,都是法的威力和同修的整体配合才做的成证实法的事。这样我主动找到家属,由她们配合着把这个项目完成了。
在那个紧张的日日夜夜,我们每个人都很少休息。我既要完成证实法的项目,又要干好工作,又要安排时间跟随家属同修,真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几个人。但我们都没有放松学法,因为我们知道只有法才能让我们走正路,救度众生才有力量。
三、在证实法中找正自己的位置
随着案子的推進,家属要去上级部门申诉,离开我地。我们紧张的神经总算放下来,但随之我的求安逸心又返上来,懈怠了自己的修炼。但主意识总有一种焦灼状态,总觉得自己没有找到证实法的位置。当听说家属同修的女儿在网络上讲真相需要一个同修配合,我毅然承担了这个项目。
刚接触这个项目,什么都不懂,面对纷繁的网络世界,我真是眼花缭乱,不知从何下手。好在我有一颗证实法的决心,有时间就往同修那跑,晚上太晚了就在那住,很快我就溶入其中了。看到同修在网上轰轰烈烈的证实法讲真相,我只是在幕后配合,有时心里会有不是滋味的感觉。我不断向内找,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不是一种求名之心吗?师父在《修者忌》经文中讲:“执著于名,乃有为邪法,如名于世间则必口善心魔,惑众乱法。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我放下了这种显示心,求名之心。拿出自己最好的办法,全力配合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