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警察徐浪舟被迫害致死前后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省攀枝花市警察徐浪舟,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连年被评为市优秀警察,攀枝花市电视台曾就徐浪舟的先进事迹作过报道。自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徐浪舟因为坚持信仰,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零九个月、判刑八年半。徐浪舟在多个监狱遭受迫害导致病危,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被送到四川省成都病犯监狱(即四川省司法警官总医院,位于双流县机场路近都段十六号)治疗,术后恢复得很好,却于三月十八日离奇死亡,时年三十九岁,留下年近古稀的老母亲,和时常念叨爸爸的九岁幼儿。

徐浪舟,一九七三年生,身高一点七十八米,是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队警察,专职处理交通事故。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他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的思想、行为,炼功后短短时间内,身患疾病消失,身体健康。修炼前,徐浪舟请吃也去,钱礼全收,抽烟、喝酒,有时还打人;修炼后,徐浪舟去掉了所有恶习,再也不打人,请吃不去,钱礼不收,工作负责,踏实敬业,处理事故又快又公正,年年被市里评为优秀警察。

然而,这样一位优秀的好警察,却被中共迫害致死。医院和狱方不但不给家属一个合理的说法,而且近期又威胁说将于七月二十一日强行火化遗体。

一、上访被无理开除、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以来,中共宣传机构做了一系列诬蔑法轮功的报导,徐浪舟认为报导不实,是栽赃陷害,造谣造假。徐浪舟相信政府,为了对国家和人民负责任,就去北京信访办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却被绑架并押回攀枝花关进拘留所,几天后才放回。随后单位要徐浪舟在信仰法轮功与交警工作之间作选择, 徐浪舟的选择是:法轮功和工作都要。最后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单位无理开除。

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徐浪舟去攀枝花市人民政府信访办上访,准备讲清法 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澄清事实,结果话没说完就被信访办工作人员举报到公安局,被市公安局“六一零”非法抓捕以后,又被绑架到户口所在地东区大渡口派出所。 当天晚上关在派出所的地下室,没有床、没有凳子,室内什么都没有。攀枝花人都了解攀枝花的气候是属于早晚穿棉衣中午穿纱,温差很大,冬月的天气,徐浪舟穿 着单薄的衣服,被冻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被非法送进了看守所,拘留了一个月才释放。

二、在看守所、劳教所遭酷刑

二零零零年徐浪舟在自家户外炼功,被绑架到攀枝花市看守所,因给犯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警察连续十三天给他上“刑床”(手脚呈大字型被铐在铁床上,胸部横绑粗铁链,人不能动弹,吃喝拉撒全在铁床上,人极其痛苦)。

酷刑演示:刑床
酷刑演示:刑床

后攀枝花“六一零”办(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对他非法劳教两年,送绵阳新华劳教所。新华劳教所是积极迫害法轮功的邪恶黑窝,为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信仰,恶警拿几万伏的电棍电击大法学员,所触之处立即烧一个洞,青烟直冒。几个警察还将徐浪舟按在地上捆警绳,踩着他半边脸摁在砖碴上,鲜血直流,绳子勒进肉里五花大绑后丢在夏天的院子里曝晒。徐浪舟从劳教所出来时,脸上依然有伤痕,臂上绳印清晰可见。

在劳教所徐浪舟还被强迫烧砖,在温度很高,砖还火红的时候,就逼他去捡,捡出的砖放在坝子上都能点燃纸烟。天热时警察还不给水喝,他们只得喝废水沟的臭水。这样度过了两年,徐浪舟却被加期九个月,因为他不放弃信仰,不“转化”。真不知中共想把他往什么“转化”,难道将他转化成“吃喝卡要”的恶警贪警,中共才称心?!

三、再遭绑架,刑讯逼供、非法判刑

劳教期间,徐浪舟的妻子承受不住压力与他离婚。徐满身伤痕地出来后,在妹妹家休养了一年多,却不时遭到国保警察骚扰打探。之后回家,已是上无片瓦。为了生存,徐浪舟与人合伙开了家涂料厂,可生产刚刚上路就又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秦刚、邹勇军、孙支文等十多名警察身着便衣来到厂里,不出示任何证件,如同土匪抢人一样用黑袋蒙住徐浪舟的头,绑架到盐边新县城B区金谷酒家二楼。原来攀枝花“六一零”怀疑是徐浪舟曝光了攀枝花警察系统刑讯逼供、暴力取证的内幕。

恶警秦刚、邹勇军等人将他吊了一昼夜,连着三天没让他睡觉。他们轮番上阵,昼夜不停提审折磨,却弄虚作假将讯问时间填成每隔四小时提审一次,地点改为盐边县公安局,并采取先强迫签字再填内容的方法,逼迫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徐浪舟签字,伪造“诬陷证据”。

二零零四年九月在盐边法院里,徐浪舟当庭揭露警察暴力取证的恶行,并声明签字作废。因证据不足,法院迫于众怒未立即判刑。但在“六一零”办的授意下,第二次开庭时审判长不顾恶警暴力取证的事实,采信国保警察的诬陷材料,在无任何犯罪证据的情况下,对徐浪舟非法判刑八年半。

四、在监狱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徐浪舟被关押到广元监狱,曾被恶警冉伟、何仲等关禁闭十五天,被绑架犯人殴打。在广元监狱六年,狱方不准徐浪舟与家人联系、不准探视,老母亲七次从攀枝花来探望他,恶警都灭绝人性地不让母子相见。

二零一零年冬,徐浪舟被转到乐山市沐川县五马坪监狱,因拒穿劳改服,狱警指使犯人将他所有衣裤剪碎,只让他穿一条内裤,徐浪舟绝食抗议狱警的流氓行为。二零一一年一月家人探视时才得知监狱这种下流无耻的迫害。之后徐浪舟在监狱遭受了什么,家人几乎无从知晓。只后来得知,在他胃溃疡的情况下,被吊打了七天七夜,导致病危。

五、迫害致病危,术后恢复很好,却突然死亡

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五马坪监狱突然通知家人去四川省成都病犯监狱(警官总医院),说徐浪舟胃穿孔病危,需做手术。八日中午,年近七十岁的老母亲赶到医院时,徐浪舟还在昏迷中,一位从省医院请来的主刀医生当着众人告诉她:“你儿严重营养不良。”下午五、六点,徐母签完字就被赶出医院。

九日上午,徐母见到了尚未苏醒的儿子,当时他身上一根导管导出了很多血,“主治”狱医告知,徐浪舟已排出了二千多毫升尿液,诊断书上也写着每天可排出一千七百-一千八百毫升尿液(说明徐浪舟肾功能正常),但徐母没见医院给儿子输血输液,也没配心电图检测,便提出疑问和要求,并说愿意输自己的血,却被医院支吾着赶走了。

直到十二日,即所谓的接待时间,徐母才再次见到儿子。此时徐浪舟已完全清醒,能坐起来吃些半流食,他叫妈妈买个盆子和一些洗漱用品来,旁人说只能存钱。见儿子恢复的很好,徐母欣慰的存了二千元钱,之后又被赶出来。没想到,这次见面竟成了母子俩的诀别。(这是徐浪舟判刑后第二次与母亲相见。八年来徐母四处为儿鸣冤,竟因此被判刑两年,二零一一年十月获释后,她立即赶到五马坪见了儿子一面。)

接着几天,医院门卫警察以“规定周二才能见人”为由不放徐母进去,徐母再三请他通融,他才给里面打电话,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你儿子病情稳定,情况很好,好的很。”

然而三月十七日晚,五马坪监狱明知徐母就在成都,却奇怪地打电话给徐浪舟远在外地的妹妹,说“徐浪舟病危,要转院”。十八日早上才得知消息的徐母当即赶过去,只见徐浪舟人已昏迷,只有呼气没有吸气,却没给戴氧气罩,没有心电监测,没有输液。医院不答复徐母的连连质问,只说徐浪舟肾衰竭要做透析,得转华西医院。徐妈妈顾不上追究,一再催快转院,医院却说要打申请等等,并再次赶走徐母。

心急如焚的徐母中午再到医院,门警称人已转走,却毫无人性地一再讲“就不给你说(转哪家医院)!”徐妈妈想起狱医提过华西医院,当即赶去逐科室寻了个遍,却没找到。第二天九点左右,又到华西找儿子的徐母接到女儿电话:“哥哥已去世了。” 可怜的徐妈妈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天啊!天啊!我的儿冤啊……很多病人家属为之动容,出主意说去找报社、媒体反映。可记者说:法轮功我们不能采访,采访也不能报道。

中午五马坪监狱派的五个人来到华西,请徐母及前来陪徐母的朋友吃饭,几个人说说笑笑,可怜的老人则在一旁哭泣。第二天,女儿从外地赶来,才和母亲一道与那五人在新都东林殡仪馆见到了徐浪舟的遗体。徐浪舟胃腹处有一道刀痕,前身腰腹两侧分别有两个小圆洞,两前胸胁内侧有一处大片血瘀。那五人不是医生,又刚从乐山过来,却对上述情形一一进行解释,完全是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后来家人看到华西医院出具的“死亡通知单”上注明,徐浪舟死亡时间是三月十八日二十二点五十五,也就是说,人死亡十小时之后,监狱才通知家人。一系列有违人伦常理的行为,使人不禁疑惑,监狱方究竟在掩盖什么?

家人到警官医院就徐浪舟的死亡提出质疑:徐浪舟已过了七十二小时危险期,能正常排尿排气,神志清醒,能正常交流,能进食半流食,主治医生也说手术成功,人恢复的很好。后来几天拒绝探视时你们都说人好的很,为何突然就去世了?对方没加以解释,那个“主治”狱医刚开始凶巴巴地讲“不跟你俩个说。”最后支支吾吾说反正他们尽力了,可又说不出他们采取了哪些抢救措施。

家人提出要看病历和相关材料,警官医院却欺骗说:“你们没有这个权利!”而根据《医疗事故处理条例》第十条:患者有权复印或复制其门诊病历、住院志等……医疗机构应当提供复印复制服务……复印复制时,应有患者或家属在场。

家人向乐山检察院提交了检举信,再次提出要警官医院提供徐浪舟的病历,没有结果;后找到双流检察院驻该医院办事处,依然未能得到合理解决。

六、百般阻挠司法鉴定 催逼火化

于是家人要求做死亡鉴定,五马坪监狱、乐山检察院监察科却都拒绝,坚称是正常死亡。家人走访了卫生局等部门并向省人大及乐山检察院投诉,监狱方才被迫同意鉴定,却提出找省内的司法鉴定所,家人坚决要求找省外第三方鉴定机构。

几经周折,四月十二日家人找到了重庆法正司法鉴定所,办完委托手续之后,由乐山检察院与之联系,二万多元鉴定费由检察院垫付。二十日,五马坪监狱找到徐母,以鉴定费为要挟,逼她签了一份“承诺书”,第三条是,鉴定结果一出来,无论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都必须火化遗体。

一直拖到4 月二十四日,司法鉴定的取证才终于得以开始。泪流满面的徐妈妈准备拍照,却被五马坪监狱两个健壮的女警强行拖了出去。这样一来,整个取证过程,徐家无一人在场。

两、三个小时后法正鉴定所的人出来,说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现在遗体已无保留的价值了,还是火化了吧。” 徐妈妈坚决不同意。很难理解,一个专业的司法鉴定机构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会不明白此次鉴定的公正性、有效性存在很大问题?会不懂得鉴定的目的和保留遗体的意义?!

四月二十五日,五马坪监狱的五个人又找到徐母,殷勤“诚恳”地问她有什么要求。一个优秀健康活生生的儿子,仅因为坚持信仰而被无辜迫害,眼见即将刑满回家,却被人蓄意虐杀,老母亲有什么要求?!老母亲要求你们还死者一个公道!

七月十一日,徐母去乐山检察院取死亡鉴定报告,被告知报告在五马坪监狱。到了监狱,他们只读给她听了部份内容,说鉴定结论是“正常死亡”,却要徐母缴纳二万多的鉴定费才给报告书,最后依然是那个奇怪的要求:早些火化尸体。你不签字,二十一号就强行火化。

监狱为何如此害怕保留遗体?!徐浪舟家人会继续为其鸣冤,但愿中国的法律能够惩恶扬善!

那些助纣为虐的人啊,希望你们良心猛醒,早日弃恶从善,别再继续为邪恶卖命。要知道,害人终害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要为着眼前的蝇头小利,断送了自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