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初期我非常精進,每天通读三讲《转法轮》,有时更多;不管大风暴雨,也不管消业发烧到三十九度,一直坚持去炼功点;还经常去农村洪法;那个时候我几乎是全身心的在修炼中,沉浸在大法的美好中,常人中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变的那么的渺小,感觉常人中一切都可以放下;曾经困扰我二十多年重度的乙肝病毒,修炼后我相信自己已经痊愈,我相信《转法轮》所说的一切,我相信师父把我的病已经治好,我没有去医院复查。自己感觉心性升华的很快,其实是师父将我们推到了最高境界。后来在入冤狱前的体检中,我的血指标一切正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全国大多城市辅导员被抓,二十一日一大早我和同修们一起去市政府上访请愿,外围有许多安全局和公安的人,我们一批一批的学员進信访站填信访单,学员们都将自己真实的姓名填上,写出自己修大法好的心声,第二天这些信访单上的姓名就成了迫害的对象。当天晚上信访人群被大批警察抓捕、冲散后,我到半夜才回到家,接下来我被公安国保警车拉去“谈话”,要我说出谁是组织者,我说:“我们没有组织,你们抓了我们学员,我们炼功身体好了,做好人没有错。所以我们就自己到市信访来了,你也来,他也来,人就多了。”后来我被二十四小时监控了半个多月。
邪恶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了,我们该怎么办?经过同修间切磋交流后,我们走出来证实法,维护法,还师父清白。于是我们除了印资料、发资料外,还搞了一个证实法的项目。项目很好,被各地同修采用。但是那个时候,我完全是用人情、人心去做大法的事,在证实法的项目上争论、生气,其实都是在证实自我。有个北京同修看着我们,心里着急的说:“你们为什么不学法呢?你们为什么不静下来学学法呢?”在同修的提醒下,我们大家就坐下来学《转法轮》,可是口在念,脑子还在想着刚才争论的事,什么都没有学進去。就如师父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的:“做了一大堆事,回过头来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却不是用正念,没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里头。那换句话讲,在神的眼里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炼,虽然做了。你说这不白做了吗?一定要学好法,那是你们归位的根本保障。”问题已经很严重了,没多久,我们整个项目组的同修先后全部被邪恶绑架,损失非常惨重,都被枉判七年以上重刑。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有十几个公安国保恶警都穿着防弹衣来绑架我,我被几个彪形大汉把双手反剪在背后,我大声喊:“做好人没错,大家看哪,大白天绑架好人啦!”他们想将我塞進一辆中型面包车,可是我就站着不动。一个恶警对旁边的说:“他们法轮功有功的,小心一点。”这就是他们为什么穿防弹衣的原因,也证明大法弟子神迹的展现使恶警害怕。他们好几个人一起把我推倒,塞進车里,可是我的腿笔直伸在车外,他们怎么也无法将我的腿弯曲,车门关不上,就这样开车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弟子,不然十几个彪形大汉还搞不过我一个小女子?!
到了公安局,一个大概有一米九多的恶警,从我背后冷不防打我两巴掌,我人被打的弯下九十度,但是脚却象生根一样,一动不动。我直视恶人,厉声道:“共产党打人,共产党知法犯法,共产党执法犯法。”那个恶人却说:“你眼睛那么盯着我干什么?你是想说我要下地狱,是吧?我就是下地狱也要打你,还要给你上刑。看你还能瞪着我吗?”其实,他已经害怕了,拿出的刑具没有用,邪恶被解体了。我被打的地方没有感到一点疼痛,谢谢师父呵护弟子,是师父又为弟子承受了。
我被送到看守所,监室里的一个中年妇女来接引我,我刚向她讲真相,她向我双手合十,是同修!我很高兴,她悄悄拿出一本《转法轮》,我惊讶之余,感佩大法弟子的伟大。我还没来得及看,突然看到一队武警跑步進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同修告诉我,要抄监了,她迅速将宝书藏好,我们都被赶出了门外,我有点紧张,想着宝书。同修看出来了,悄悄对我说,求师父。我马上在心里求师父保护,不让邪恶看到《转法轮》。半个小时,那些武警列队走了,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修宇宙最高大法“真、善、忍”的,其心性是慈悲的、高尚的,其表现的行为是为他的、善良的。在后来的所谓“提审”中,我始终保持平和的心态,无论警察问我什么,我只对他们讲大法好的真相,我坦率地告诉他们:“我们炼法轮功,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们是被冤枉的。你问我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没有犯罪。”一个恶警对我的拒不配合,非常恼火,他气的猛抽烟,站起来又坐下又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正是坐立不安,我感到他们被正念之场所制约。咬着牙说话:“从今天开始,你不说就不让你睡觉,熬你一个星期,我看你说不说。”这时他们悄悄的商量了一会儿,让我先回去吃饭,晚上通宵,我根本没动心,此后直到开庭,恶警再也没有来过。
我悟到:我们修炼人堂堂正正,我们修的是宇宙大法,按照“真、善、忍”标准修炼。所以在黑窝里,无论在看守所还是在监狱,我始终保持平和的心态,用一颗慈悲心、善心向警察讲真相,向犯人讲真相,在看守所只要与我在一个监室的人,人人都跟我背经文和《洪吟》,走一批来一批,人人都明白了法轮功真相,还都学会了背法,就连不识字的老人也会背《做人》。每天晚上我炼功,她们看着学,有的回家后已经是我们的同修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出台,看守所组织大家都看自焚录像及诽谤大法与师父的电视,我一边看,一边揭露疑点清除对世人的毒害。使我很感动的有一个女孩叫海芬,她边看边大声的对我说:“阿姨,这都是瞎说的,对吗?师父是神,师父是神唉!”我眼泪含在眼眶里说:“对。他们在诽谤大法。师父是最伟大的。你回去不能再走邪道了,一定要修啊!”有个患癌症的中年妇女,每天认真的跟我背法,按照法中要求的去做,两个月后,癌症好了。她兴奋的在接见时不顾警察在一边就告诉家人法轮功使她病好了,她要炼法轮功。
有一次看守所警察叫我出去,对我说:“我们知道你对她们(指普犯)很好,但是我们很奇怪的是无论是最流氓的、还是最老实的、还是高学历的,一致都说你好。为什么?”我笑笑说:“这就是因为我修炼法轮功,我们师父教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按‘真、善、忍’做好人哪!现在共产党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不是在迫害好人吗?”她们忙说:“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后来我经常与警察们讲真相,她们基本上都能善待大法弟子,一个警察说:“如果你被判三年,我们就想办法把你留在看守所,到监狱要吃苦的。”这是一个生命善良本性的体现。
在监狱,我仍然以修出的善心和慈悲对待我周围的所有人,不管是狱警、还是包夹犯、还是普犯。在专管队的狱警和包夹犯都很恶的,说话象吼叫,语气一直是恶狠狠的。有一次,全队最恶的一个包夹A犯对我说:“我们都说你很好,不知为什么我们对你狠不起来。”我说:“你们对其他法轮功学员也不要大呼小叫的,我们都是好人,法轮功叫人按‘真、善、忍’做好人,那多好啊!你们不能叫她们转化,叫好人转到哪里去?转到坏人去吗?”A说:“她们要与我们对骂。”我说:“你们想哪,‘真、善、忍’这三个字,做到不容易吧,我们法轮功就是修真善忍,如果人人都按这三个字去做人,那社会多好啊!你们叫她们转化,你们说师父不好,她们能不与你们急吗?她们是为你们好,不让你们再做错事。”A不吭声了。狱警找我“谈话”,我也是用她们最能理解的道理剖析她们的歪理,使她们无言以对。她们觉得对我很挠头,最后找来一个很有“肚才”的狱警给了我很多题目,如:有神无神、有好神恶神、什么是修炼、什么是破坏公共秩序等等叫我写体会,说要给监狱长及什么长看,看后监狱长他们要找我“谈话”。我本不想配合邪恶写东西,后来一想,我正好可以写真相给这些狱警们。师父给了我许多智慧,我很快就写了厚厚一叠交上去,当我后来有一次去狱警办公室,一个狱警对我说:“你的体会写的很好,我们都看了。”我对她们能了解真相能得救而高兴。后来,没有一个狱警包括监狱长来找我谈。
我想我不能老被关在包夹房里,除了包夹犯,其他人都见不到。我就对师父说:“师父啊,我在这里不能救人,让我离开这个专管队吧,到其它大队去救人。”师父看到了我救人的心,没过多久,我就被破例调到c大队去了。
作为大法弟子就应该处处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范,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因人制宜的讲真相,讲述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中国古代的道德观念,许多人都知道自己真的是错了,并且表示不能再犯罪了,几百号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有些人我虽然接触不到,但是提到法轮功,她们都会说:“你看×××那么好,法轮功肯定是好的。”当初我不知道有三退,不然,我相信这些人都能退。
我体会最深的是:只要做在法上,邪恶立即解体。一次监狱政保的人突然找我说:“你想没想过要新的经文?”我说:“我们师父说过《转法轮》这部法可以指导我们一直修到圆满。”那人转身就走。后来我知道,他们在查传经文的同修;还有一次监狱要抽血,当时我还不知道活体摘取器官的事,我只是想:大法弟子的血是很珍贵的,而且我们也没有病,不参加。轮到我时,我说:“我没有病,不用验血。”那些狱警知道我很多事都不参加,不配合。所以装的很客气的说:“有没有病,化验一下不就证明你没病了吗?”我也笑着说:“我们从不用这种方法来证明修炼的。”她看说不动我,就叫来了大队长。那个大队长说:“我们的设备很卫生的,都是一次性的针筒,你進来看看。”我一眼看透她想引诱我進卫生室,然后暴力抽血,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我不上当:“我没有怀疑你们的卫生问题,但是我作为一个修炼人是不需要抽血化验的。”她有点狠了:“人吃五谷杂粮肯定是要生病的。”我说:“那么我要从修炼是怎么回事儿说起。我以后慢慢告诉你。”说完我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了。这个大队长一下语塞,愣愣的看着我走,突然她觉得很没面子,转身离开了。几百号犯人看着我,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因为在这些犯人眼里这个大队长很厉害,没人敢顶她的嘴,她不叫你回去,谁也不敢走的。一个普犯对我说:“平时看你很温柔的,原来你柔中有刚。”从此,再也没人叫我检查这个那个的。
还说一件事,一天,一个狱警拿着一张报纸给我看说:“你看看,你们又出事了。”我一看原来是:当时美国有个知名度很高的同修突然去世,影响很大,邪党报纸就大肆造谣诽谤。我看完后,将报纸塞到她手里说:“死人不是很正常的吗?你看到过哪个人老活着不死的?人就是要死的啰!”她说:“她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我们师父从来没有说过,炼了法轮功就不死人了。你去把《转法轮》拿来找找,我师父什么地方说过了?”那个狱警拿着报纸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是啊,哪有不死人的?小题大做。”这个狱警听我讲过很多真相,她明白真相。
在我出狱前,一个狱警找我谈,叫我写份保证,保证回家后怎么怎么样。我说:“我不写,你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一个好人被关在这里那么多年本身就是非法的,冤枉的,我为什么要写什么保证呢?”她说:“不写的话,你出狱时在门口等的不是家里的人,是送洗脑班。”我正念十足的说:“不可能。这件事情在我身上决不可能发生。”她惊讶的说:“你怎么那么自信?×××出狱就直接送洗脑班去了。我是为你好。”我说:“是,我很自信的。”因为我知道,我有师父看护着,邪恶说了不算的。到出狱那天,六一零的人進监狱大门里面来接我:“上我们的车吧,我们送你。”我说:“今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我肯定上我家人的车。”说完,我就朝大门外走。他们好象都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哦,哦……”送我的狱警看六一零的人没说出话,又看我走了,赶紧跟上来,送我出门,我见到了我的家人。
同修们早已准备好了小红花和厚厚一叠师父一九九九年以后的所有讲法,我如饥似渴的看法。看了师父的正法时期的讲法,我知道原来认为進监狱也是修炼的认识是错的,誓把牢底坐穿是个人英雄,是人心,是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是走了旧势力的路,不是师父安排的修炼路。我后悔自己把正法时期那么珍贵的时间都浪费在监狱里了,我马上就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发资料、讲真相救人、三件事同时做。回来二年多,由于自己学法脱节太多,正法進程脱节太多,人心又太多,因此魔难不断。
在证实法中我与同修发生了矛盾,后来矛盾搞的很尖锐,有时感到是被羞辱。我心被搅的七上八下,非常痛苦,学法、发正念都静不下来。突然一段法打给我:“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我马上反复对自己说:“是好事,是师父要我提高,都是好事。”我慢慢静下来了向内找,找出了自己的“求名的心”“证实自我的心”“自我保护的心”等等,我心里变的坦然了,对那些沸沸扬扬的话也不在乎了,明白了这是去我求名的心呢,因为我以前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听到的都是赞扬声。认识到这些,我笑了,矛盾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要牢记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说的:“修炼人嘛,向内找这是一个法宝。”
一次传来消息,我身边的一个同修被绑架了,而且把我们说出来了。我第一念就是:“不能怨同修,我们自己有什么漏?”“师父要我们提高,赶快向内找。”我们找到了“怨恨心”“争斗心”“怕心”后,马上坐下来发正念解体邪恶的迫害,同时加持同修的正念。连续几天发正念,邪恶解体。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在“病业”这个问题上不会有考验,因为自从修炼以来我从没有把身体的不舒服当回事。这次有个同修“病业”很重,我们都去发正念、交流。后来,我感觉自己与同修相同的部位也有与同修一样的症状,加上听同修说:如果自己正念不足,“病业”同修空间场的邪灵会到你自己的空间场中来。自己思想上产生怕心了,结果“相由心生”,症状越来越象,胀痛难受,表皮还渐渐肿起来了,每天洗澡摸摸它。心里老是有个念头:“去医院查一下,到底是肝?胆?胃?还是什么。只检查不治疗。”还为自己的执着掩盖。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劲,关于病业的法理我感觉自己都明白,怎么会那么摆脱不了去医院的心呢?脑子里翻江倒海的在揣摩是哪个器官出问题了?心里很痛苦。同修们指出我正念不足。那么我就加强自己的正念,多学法,多发正念,向内找。我找到自己原来有看病的执著,以前自己或者家人有病,我特别“关心”,喜欢跑医院,有点不舒服就要去医院查查哪里有问题了,医生还认识了不少。问题找到了,我发正念解体这个执著,加强正念:“我是修炼人没有病。”“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所有的执着都将在大法中归正。我有师父管,任何生命没权干扰、迫害我。”“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等等。渐渐我感到自己高大了,正念强了,说话有底气了。身体上的感觉也不明显了,三件事照常做,它现在只有被解体的份。
我还有一个对梦的执著。从修炼开始,师父常常会在梦中点我,让我悟到自己存在的问题,由于自己修的不好,一直让师父为我操心,迫害以后点化的更多,而且每次都非常准。比如突然有特务跟踪,我就会梦到院子里有小狗玩,一次梦到一只小狗在我家院子的小车里。我早晨看到屋外有一辆小车,透过黑色玻璃看到有人坐在里面。慢慢的我就开始执着起梦来了。当我被绑架進监狱后,我看到看守所和监狱的环境已经在梦中见到,我就认为一切都是定好的了。就在我过上面这个“病业”关时,连续几天做噩梦,梦到乱七八糟的低灵,还梦到被杀,还梦到说我回不去了等等。我当时想:是不是我真的修不成?我要早走啊?那几天正念一点也没有了,情绪低落,本来就是“七分精神三分病”,身体感到越来越不行。学法,只有静心学法。通过静心学《转法轮》,感到有许多地方都是师父在点我,学法使我清醒。我觉得自己很惭愧,都修到最后了,经过了那么多的魔难,还不能象个真正的大法弟子一样,堂堂正正的修炼,什么执着都得去,魔都会演化梦来干扰的。就算是真的,那么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师父,听师父安排,邪恶的旧势力迫害就会解体。悟到这些,我的心一下子轻松了,三件事一件不落的做好,身体也好了,这些恶梦的阴影也消失了。
那么多年走过来,现在想起来的事情很多。做不好的事情也有不少,摔过跟头走过弯路,但是我坚信师父不会放弃我们的,所以,跌倒了赶紧爬起来,不能趴在地上不动。现在已经到了正法的最后,还有很多众生没有得救,我认识到修好自己是救人的基础。我要恢复当初得法时的热情,“修炼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