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内蒙古保安沼男子监狱的罪恶
* 法轮功学员周俭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
内蒙古莫力达瓦旗扎如木台乡法轮功学员周俭,男, 约五十八岁。二零零七年春天周俭被恶警张世斌绑架到莫旗看守所。周俭多年来身心遭受严重迫害,在看守所心脏病突发被送回家中,待身体稍有恢复又被恶警张世斌绑架到看守所继续迫害。二零零七年大约在十二月份,周俭被恶警张世斌送往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迫害。 二零一零年春天,周俭在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
* 原通辽市皮件厂副厂长田福金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内蒙古通辽市五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田福金在保安沼监狱被迫害致死,遗体在保安沼就地火化。狱方称是突发脑出血。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监狱一年多的时间里,狱方不让家人探视,也不让他与家人联系,只打过一次电话。
内蒙古通辽市法轮功学员田福金被保安沼监狱迫害致用氧气支撑生命,终于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监狱医院含冤离世 |
田福金,原是通辽市皮件厂技术科长、副厂长,老实、忠厚,是难得的大好人,家住通辽市科尔沁区永清三委01-036号。一家人善良、诚实、谦和,只因坚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全家六口均遭迫害,刚刚释放又被中共邪党人员抓走,一个出来,另一个又被绑架进去。邪党610警察邵军、王波、包吉日木图等人,经常破门而入,污言秽语,大呼小叫,抢劫财物,街道、居委会、派出所、政法委……象走马灯一样频繁光顾。一家六口人累计被非法关押的时间超过三十年。
田福金本人先后被非法关押近七年的时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九十七岁的老父亲病逝,田福金和他的两个女儿仍然没有见到老人最后一面。田福金妻子刘秀荣被非法关押二次、非法劳教二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大女儿田芳曾经被绑架到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关押四次、送劳教两年,因体检不合格保外,后来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遭迫害,二零零八年又被非法判刑五年;二女儿田心,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二次;三女儿田苗被劫持洗脑班一次,非法关押四次,被非法判刑六年,曾与姐姐同时在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遭受迫害;儿子田双江被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辽市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田福金、刘秀荣、田芳、田双江同时被绑架,田双江在第二天被放回,但他的父母及大姐却被非法关押到河西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尔沁区法院对田福金一家进行非法审判,此时的田福金一家人已被迫害的非常严重,身体都已经非常瘦弱。法院的那些人还对他们一家人分别审判,又把他们一家人同时审判。田福金已无力辩护了,刘秀荣用嘶哑的嗓音向他们劝善,说我们做资料是为了救你们,让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他们不但不听,还是要强加定罪,给田芳定罪的所谓理由是说田芳在看守所传经文,因为田芳是二零零七年九月才从呼市女监出来,说田芳五年内再犯,是“累犯”,要重判,全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区法院还是做出了非法判决,田福金三年,刘秀荣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非法判刑三年后被劫持到保安沼监狱。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田福金只成功的往家里打过一次电话,二零零九年三月女儿去保安沼探望他,监狱警察却因为他女儿也修炼法轮功而不让接见。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没有和亲人联系上,家人写过几封信,也没有收到父亲的回信。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家属得到保安沼监狱消息:田福金处于病危状态,让家属去探望。家属当天打车晚上六点多钟到达保安沼监狱医院,家人看到时田福金已经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没有任何知觉。 田福金一直用氧气支撑着,在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左右,田福金停止了呼吸。
*杨万明揭露迫害被冤判七年
法轮功学员杨万明,男,五十岁左右,一九七七年参军,后任北京军分区通讯科科长。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复员,工作于内蒙古呼伦贝尔市移动公司。
杨万明修炼法轮功,而使其原患的脱肛、胃出血和灰指甲的疾病消失,二零零九年,他揭露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内蒙古中共当局以此为借口将他非法判刑七年,关押于内蒙古自治区扎赉特旗保安沼监狱五监区。
在二零零九年三月间,呼伦贝尔市政法委迫害法轮功的文件在海外媒体曝光后。邪党十分惊恐,国家保密局及内蒙古公安厅派人到呼伦贝尔督办,通过网监处进行信息过滤、查找使用破网软件突破封锁的计算机。
同时通过对所有参加过会议及领取这份密件的二百多人进行排查,因杨万明参加了会议,是法轮功学员,被列为重点并对计算机进行监控。经过一段时间的非法调查,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在杨万明的工作单位内蒙古呼伦贝尔市移动公司的办公室中将其绑架,并将办公室查封。绑架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海拉尔市看守所,并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在二零零九年八月秘密开庭,杨万明被非法判刑十年。之后家属得知杨万明被迫害判刑后,继续上诉,历经坎坷,终审非法判刑七年,现被非法关押于内蒙古自治区扎赉特旗保安沼监狱五监区。
三、内蒙呼市男子监狱的罪恶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内蒙古呼和浩特第二监狱是内蒙古中西部地区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打着帮助、教育转化的幌子,一旦达不到目的,其残暴的嘴脸就立即暴露无遗,采取转化不了就硬化,硬化不了就火化的残暴手法,即它们内部的说法,对法轮功学员要“转化,硬化,火化”。这里迫害用的铁椅子(老虎椅)四个人才能移走,椅子腿上焊有固定双脚腕部的铁环套锁,双脚下面是一块厚铁板和椅子腿连成一体,两侧扶手上焊有固定小臂的铁制开合套筒,这是“熬鹰”“灌食”迫害法轮功的专用工具。所谓“熬鹰”就是不给吃,不让睡,从精神和肉体上击垮,从而达到驯服转化的目的。
直接参与迫害的有内蒙610的张志义(音),监狱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王清现、姚明,一监区的张国建,范俊,高瞻,周俊青,申学及犯人李延贵,安斌,赵建利,云红伟,刘世伟,孙海军。六名犯人分两组在恶警的指使下不分昼夜,连续三十天剥夺睡眠,暴力殴打,酷刑折磨;把人固定在铁椅子上,不给鞋穿,光脚踩在铁板上,起初不给吃喝,不让睡,还被拳打脚踢,到了七八天就强制灌食,用管子插进鼻孔,往胃里送,进不去,从嘴里吐出来,抽出去,再插。灌食的目的是折磨你,往食物里加不明药物,灌进后就全部吐出来,看管犯人用头盔接住后,扣在法轮功学员头上,弄得满头满脸都是,顺着脖子往下流。过后不久出现脱水,多次排尿的怪现象,因食水不进好多天了。不让上厕所往裤子里尿,就是要逼你转化。铁椅子连续坐上四天四夜,腿和脚肿的走不了路,然后放下来,将两臂拉直用两副手铐铐在暖气片两侧的管子上,人坐在地上,背靠暖气,把两脚架在椅子上,腰部顶进一头盔,手腕被铁铐勒紧,卡住骨头,疼痛剧烈,一犯人骑坐在两腿上,用力往下压,时不时地打你耳光子,用脚踹。过几天又固定在铁椅子上,就这样反复折磨,整天整夜不准睡觉,只要闭眼,就推你,打你,用细木棍往鼻子里捅,往耳朵里扎(当时右耳被捅聋),揪胡子,拔眉毛,用烟熏,浇凉水,高分贝弹琴等等。时常被恐吓威胁,谩骂,挨打。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
* 蒙古铁路工程师陈建勇遭受触目惊心的酷刑摧残
原包头铁路土地分局工程师陈建勇,四十七岁,一九九四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开除工职,关押在呼和浩特第一监狱。出来后继续讲法轮功真相,二零零六年在鄂尔多斯市发完真相资料返回途中,在车辆检查口被绑架,非法关押在东胜看守所,被秘密在看守所会议室开庭非法判刑五年,受到非人虐待和酷刑折磨,目前妻离子散,居无定所。
陈建勇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从狱中写的信说:“历经了八年的囚牢之苦,在炼狱般常人难以承受的酷刑折磨中、生死考验中闯了过来,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没有怨恨。什么辣椒水穿鼻孔、扳嘴撬牙断喉舌、失语半年腿瘸瘸,什么火烤指肚乱针扎、十指连心竹筷折、青紫肿痛鲜血渗,什么烧铁条肉上烫,粪便棍嘴上捅、大小便裤中留、呕吐物头上扣、辱受尽、生不如死全体验,什么大捆小捆身欲裂、憋胀痛木几人敌、站着进、躺着出、鬼门关中绕一圈,什么电棍与药物、“熬鹰“铁椅坐整月、不让睡眼要闭、拔须捅耳烧眉毛、外加踢打和噪音、皮带镣铐头上挥、挨打受骂家常事。皮包骨头脱人相、耳聋身残无人管,什么数九寒冬地上睡、开窗刺骨寒风袭、彻夜难眠耳冻伤、墙角罚坐五年期,什么恐吓威胁与诱惑、邪恶手段都使全……”
二零零六年陈建勇刚被绑架到东胜刑警队时,国保大队的朱军等人对他刑讯逼供,将衣服扒下只剩一条秋裤秋衣,绑在铁椅子上,坐面是由铁条焊的网格,有棱子,长时间坐在上面不能动,再用细绳子捆住两只胳膊大臂的中部(这是捆绳子刑法,一般不采用,有大捆小捆之说,很难承受,弄不好胳膊就残废了)、脚腕子固定在铁椅子腿上。他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恶人就用拳头猛击他的面部,用扫帚把抽打嘴,几天不让睡觉,灌不明药物,企图让人神智不清的状态下说出他们要知道的事,用电棍前端的铁尖尖扎进肉里然后电击。
在看守所里,陈建勇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坚持炼功,盘腿时,腿被恶警踢烂;不按手纹,双手被铐,蒙住头,电击前后心,最后看上去就成了筛子底了。他不配合搜身,被武警用腰带将头抽破。即使遭受如此折磨,陈建勇天天在警察点名时都说“法轮大法好”,不剃光头,不穿囚服,不点名,不喊到,证实法讲真相。
陈建勇从一入监到出监都是从早六点到晚九点呆在大厅的角落里被人看着,不准与人接触,不准和人说话,不准和家人通信。但每天早晨炼动功,白天就是打坐和发正念,默背师父的法,打坐时间最长突破了十二小时,这个环境一直到酷刑迫害坐铁椅子时才停下。有两年多的时间不准回监室住,晚上睡在大厅的地上,到了冬天,值夜班的犯人把窗户打开专门冻你,两耳被冻伤。不让下楼放风,不准去商店买东西,有人和你说话了,反映到警察那里,这个人就要挨打,挨骂。
陈建勇在监狱被迫害得越来越重,零八年奥运会闭幕那天晚上,恶警、犯人再次问陈建勇:考虑不考虑(转化),回答是不考虑,遭到拒绝后,恶警恼羞成怒。在范俊的指挥,教唆下,五六个犯人一起动手,掐脖子,扳头撬嘴,灌辣椒水;重击头部,脏腑,用烟头烤左手中指,直到把中指肚的表皮烤焦。打得昏死过去,又用凉水浇醒。用打火机烧辐条,往头上,脸上,脖子,手上烫,然后用喷壶喷水,就这样反复烫,反复喷水直到天亮。没有整出个所以然来,就继续使用酷刑,用针扎,用竹筷子的棱角抽打十指,脚趾。手脚被固定在铁椅子上,不能动。一个犯人用力的抽打,同时另一个犯人用双手狠命抓扯软肋和脾胃,痛苦难以言表。竹筷子抽断了再换一根,犯人打累了,抽支烟接着再打。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被抽肿了,血从指甲根部渗出。不歇停地打了一个上午也没拿下。警察对看管犯人说:再加点力度整。看管犯人说:整的都死过去了,要整你们整吧!连犯人都看不过去了。
接下来,警察直接出面威胁说:你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从这里拖出去(意思是拖死人),另一条就是转化。还当面告诉看管犯人再用烙铁烫,穿铁链子。陈建勇有二十多天没睡觉了,体力和精神达到了极限,心中只有一念:不给师父丢脸,做师父的好弟子,也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酷刑折磨没见效果,恶警们又找来犹大和被转化了的七八个人散布邪悟之言。
在整整一个月的酷刑迫害中,陈建勇的身体成了皮包骨头,讲不了话,走不成路。抬回大厅后,天天清扫大厅的犯人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了。警察又安排四个犯人继续看管折磨,坐在地上不准靠墙,强行架着走,身体很虚弱,把地上铺板撤了,睡在冰冷的地上。恶徒们还口口声声继续威胁恐吓:要吊起来,继续坐铁椅子;威胁说:“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是上面的硬任务,必须转(化)”,还说不转化要加刑,让你孩子上不了大学,找不到工作。最后恶警们也没达到目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