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一名同修出差到外市,讲真相时被坏人举报,当天就被绑架到看守所,我们是第三天得知此消息的,我到同修家里了解情况,同修的兄弟说他们夫妻俩已经到绑架其哥哥的公安分局去过了,那里的人说行政拘留十五天就没事了,期间还可以让家属去拘留所接见,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拘留十五天后就可以放人,谈不上别的什么。所以同修的兄弟对我说,你们千万不要把你们要人的方式给我们家人用上,你们谁都别掺和,消停过十五天就得了。我虽然与他家人说不能相信邪党的话,他们都是骗人的。但在我心里也有点将信将疑,当天晚上与迫害发生地的同修联系上,说明了情况,那边的同修去了拘留所还见到了人,说被迫害的同修状态挺好的,到这时,可以说我的心已经被邪党的手段所蒙蔽,用常人的思维去想问题,觉得行政拘留让见,刑事拘留不让见,行政拘留最多十五天,到期就能放人了,我地还有不少同修也觉得被绑架的同修正念很强,应该没事等等。
虽然也发正念,但重视程度不够,在整体大家都放松的情况下,结果可想而知,被邪恶钻了空子,在同修被非法拘留十四天的时候,被当地公安分局送到教养院劳教两年。当天我们还准备车、人等第二天去拘留所接人呢!晚上到同修家才得知,下午他们得到通知,人已被送走,家属面对邪党的欺骗行为是又气愤又无奈,我当时一听也不知所措了,马上就去同修家上网曝光这件事情,同时通知大家发正念,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流泪,回头找找前两个星期自己的不足,深深懊悔,自己修了十多年了,关键时刻竟然被邪恶制造的假相所蒙蔽,让人的思维起了主导作用,没用正念看问题,其实同修被绑架就是在迫害当中,我们就应该马上形成整体,去用各种方式讲真相,救人,拘留十五天,那也是在迫害当中,我们也不应该承认,然而,我们却默认了,觉得十五天一晃就过去了等等,造成了很大的漏洞,我们都没听师父的话,没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没尽到责任。
当天晚上,我想同修既已被送走,那第二天我们也不用去接人了,我就把车、人都退了,整个一宿我都没怎么睡觉,一边发正念,一边也在自责当中,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炼功时突然间改变了观念,心里对邪恶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竟听你的了,我这不还在你的安排中走吗?不行,我必须得破除,我照样去拘留所、公安分局要人。决不承认你们的安排,以前错过了,现在必须弥补。想到后马上又叫人、车一同去拘留所,同时收集那里警察的个人信息,紧接着我们又一同去了公安分局,找到办案警察要人,同时收集那里的个人信息等等。
第三天我随同修家属又去了教养院,见到同修本人,告诉他坚定信心,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同时多找找自己的不足,让他提出上诉,同时多背法等等。
回到家后找其他协调同修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当时同修意见不统一,有同意请正义律师打官司的,有不同意的,因为这里涉及到一笔不小的开销,同修自己没钱,家人又多是常人,不可能拿钱出来,有同修认为花几万元钱请律师还不如用这钱做证实法的其它项目等等,还有的同修说我们是不是有情在?(被绑架同修是协调人,有很多地方做的很好,付出也多。)后来我们几个协调人不带任何观念的在法理上交流,切磋,同时找自己,最后达成一致,无论我们做什么都离不开讲真相,救度众生,打官司的目地也是震慑邪恶,也是为了救度众生。同修被绑架固然有他自己的很多因素在里边,但是当地众生不明真相的太多,向公、检、法、司等部门讲真相欠缺,看当地同修在形成整体方面也有不足,环境开创的不是太好(也许是市里面积大也有关系)等等诸多因素吧,我们觉得应该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契机,让我们两地同修形成整体,在当地公、检、法、司等部门大面积讲真相,救度那一方的众生,而且我们一致认为,只要我们走正,钱根本不会成问题,那同修的不同意见也就没了,讲真相的钱,我们一分不动,决定之后果真钱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在这里,我还要特别感谢两位名不见经传而默默实修的同修对我的帮助很大,同修知道我第一次带头协调这样大的事情,知道我经验不足,一再嘱咐我说,这件事情就是证实大法的一个项目,作用、意义都是非常大的,那么对项目的负责人要求必须高,你必须时时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无论任何时候遇到任何难题都必须用正念来对待,而且千万不能单枪匹马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想法必须和其他协调人商量,保持整体协调一致,让每个同修都知道事件的進展,都参与進来,整体提高等等。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顺利的联系到了我们想找的那位正义律师,律师了解情况后,帮我们写好上诉,还告诉我怎样收集起诉时所需的材料等等。在当时我们手里没有同修被劳教的任何材料,所以当时感觉有点茫然,有些难度,但我一点都不畏惧,我想当今的一切都得为正法开路,我们几个同修商量后,决定先去找绑架同修的公安分局,讲真相,要手续等材料,我们头一天通知我地同修发正念配合,要大家的正念随着我们车走,让我们所到之处解体一切邪恶。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了,一路上我们几个同修都默默发着正念,我在心里发着正念,感到自己的慈悲心出来了,我默默的对着公安分局的空间场说,我来救你们来了,你们一定要明白真相啊!当时感觉善的能量场很强,解体了很多邪恶,同时也感受到了师父的法身也在加持着我们。
到了分局后我和另一位同修随同家属一起進里边,其余的同修在车里发正念,到一楼一打听我们要找的人(办案组的大队长),被问的人说他就是,就好像在等我们一样,我说我们是×××的家属,有事情想找您咨询,他把我们让到了一个屋里,我问他,我们家人犯了什么罪?你们抓他依据什么法律条文?劳教又依据什么?他当然答不上来,推托说他们也没办过这样的案子,都是在市国保大队指导下办的,依据也在那里等等,我们又给他讲了同修修炼前是什么样的,现在改变成什么样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等他去抚养,由于他被抓捕致使家人生活陷入困境等等,过程中我一直平和的与他交谈着,到了最后,我说如果世上的人都象我们家兄弟一样,那社会就安定了,你们警察都得失业,更用不着监狱、教养院了。他们有点警觉,问我三遍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不被他带动,更不给他造业的机会,就告诉他,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对你来讲一点都不重要,他连说重要太重要了,又要干坏事的架子出来了。我说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你亲手把一个好人送進教养院……,虽然最后,他只是把材料给我们念念,并没有把教养的手续给我们,但我也看到了,他知道家人不服要上诉时的心虚表现,极力给自己开脱等等,我们交谈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返回来了。
过了几天,我又陪同家属去教养院,当时家属的亲戚在教养院找了熟人,所以我们没费什么麻烦就见到了同修,同修告诉我,他一直在向内找自己,找到了很多人心、名利色情等,我也对同修谈了我们下一步的计划等一些事宜,后来同修被叫走了,当时同修家属托的人告诉我说,教养的手续他已经安排了别的警察帮我们复印等,我们接见完后就会拿过来,可等我们接见完后,有警察告诉我说,我们只有一份原件不能给你,想复印又没有复印机,还让我到前院办公室找托的那位熟人办,可等到前院时才知道他已经走了,我只好失望的往回走,刚要上车我又一想,我这不是白来了吗?不对,这是旧势力耍的花招,我决不能承认,马上发正念,又返回到办公室,求别人给家属托的那个人打电话告诉他我需要的这个手续后院没办了,求他再想办法帮忙,他又往回打电话,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材料到手后,我这才同家属坐车返回来。归途中我一直在找自己,这次差点又被假相所迷惑,不能马上分清邪恶干扰,总结经验教训,归正自己。
回来后,同修用电脑把这个教养手续发给了律师,过了几天,当我准备想把这个复印件找有关部门盖章,然后就可以正式起诉了,在让同修找这个复印件时同修说啥也找不到了,他以为存在电脑里就完事了,没想到我们递交上诉材料时还得需要它,同修把复印件弄丢了,我当时一听就有点着急,对这个同修说你可别吓我,你知道我弄这份材料费了多大劲吗?同修连说知道,知道,我一看同修已经很内疚了,我马上意识到我不能再给同修施压了,我又安慰他,没事的,这是干扰,我们一定会找到的,随后我又与同修返回了他屋里,几乎把他家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电脑里存的那份是照的颜色发黑,根本不能用,在想重新打印一份,根本不可能和原件一样,如果贸然使用,怕让邪恶抓住把柄,干扰,唯一的办法只有三上教养院,重新弄一份来,这时有其他几位同修有点埋怨这个同修粗心,但我们很快认识到了这是邪恶的又一种干扰,同时给我们内部制造间隔,我们决不能上当。可说着容易,做时难度也随之而来,我在找同修家属商量此事,家属的亲戚说这次他不管了,能不能见到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而且同修已不在“新收队”,下大队了,哪天接见日也不知道,更不用说找常人帮忙了,以前见的两次都有认识人,所以也没需要我登记,可这次不同我需要一个身份证,我想以同修的姐姐名义去,想借她的身份证,可他母亲说他姐害怕,拒绝了我,这时我稍有些动气,对同修母亲说,请她把我的话转告其大女儿,你兄弟被坏人诬陷,你不去要人,我们出面你还怕啥,连个身份证都不借,等你兄弟出来后你怎样面对他等一些常人表面的道理,这时同修的妹妹听到我的话告诉我说她身份证不在手里,只把她出生的年月日告诉了我,让我以她的名义去。
走出同修家门,我感受到了来自另外空间的压力,干扰,我又去了另一同修处,去取明日到教养院所需要办的另一件主要事情,所需要的材料,那是让同修签字的几份委托书、起诉书等等。一進同修家看见同修自己正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屋里放着普度的音乐听着,那种既悲壮又祥和的旋律与我心中的压力结合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莫明的心酸,眼泪差一点掉下来,我马上忍住,同修知道我这边的情况后,一边把材料交给我一边又担心的问我,此行难度较大能行吗?(因为以前听说过别的同修刚下大队没转化,教养院根本不让接见,更不用说签这些字等),我当时跟同修说,尽我最大努力,能办到啥程度就办到啥程度吧!随后我就上班去了,同时又给另两位同修打电话,让他们到我这来,我准备与他们商量着明天去教养院的一些事情,由于我的单位是公共场所,同修接到电话,不大一会就来了,看到同修一次次无私的配合,此时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这时中午十二点发正念的时间到了,同修在一旁发正念,我在这边一边发正念眼泪也不听话的一直流着,还不能让同修看到,怕他们有压力,发完正念后,找地方与同修商量现在所面临的难度与干扰,让其中的一位同修明日陪我到教养院近距离发正念,另一位同修组织他们那一片的同修在家发正念配合等一些事宜,安排完后我又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不大一会儿东组就有一个同修来了,我说正好你回去时通知一下你那边的同修明天一早开始发正念配合我们,也是正念随着我们车走,让我们所到之处解体一切邪恶,等东组同修刚走,陆续的没用我动地方西组、北组、中组等都有同修来,我也同样通知了他们,最后就剩南组了,我想没有时间就不通知了,反正全县其他各组都已通知完了,也不差那一片了。就在我临下班时南组又一同修来了,我当时脑中猛然清醒,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鼓励着我,表面看似很难,其实一切都在师父掌控之中,要不从来没有过各组同修来的这么齐过,我的悟性太差才反应过来,而且我也找自己,当我对同修说尽我最大努力做到啥程度是啥程度时,其实那时已经正念不足了,心里没底了,被常人表面的现象所带动了。这时有同修问我,明天是不是接见日?能否让我们见同修?我告诉他说那些事情咱们想都不去想,我只知道明天我们必须得见到同修,必须把这些事办完,因为复议是有期限的,晚了就来不及了,一切都必须给我们让路,而且从法理上也進一步明白了大法弟子做大法弟子的事,上次的复印件是常人办的所以它丢了,如果这件事情靠常人帮助解决的,那么师父得把这个常人摆在哪儿?师父一再把建立威德的机会留给大法弟子,在危难中成就的也是大法弟子决不是常人。找到了不足,明白了法理,回到家后在发正念时,感受到从心底里发出的正念,真的是冲破很多空间,解体了很多干扰我运作这件事情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那时真的感受到了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干扰到我做这件事情。
第二天我们同家属一早就出发了,头一回路上所有遇到的交通岗都是绿灯,我明白师父已经帮我们安排好一切,就等我们去做了,在接见室碰到了专门等着我们的警察,他自己还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给你们安排个好的地方,让你们见面,说说话,他请示了领导后,就把我们领到了科长办公室,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一切都为我们准备好了似的,我们心里发着正念,不允许他们要我们的证件(只有同修的母亲有身份证,我与另一位同修都没有),他们也真的没要,随便问问我们叫什么名字登了记就不再问了,我心想必须得帮同修开创环境,就故意加重语气,问他们科长对这里的人员是否用刑等等,他们一再表示没有,等同修進来后,我又当面证实一下这件事,同时故意告诉同修,我们已经去办案单位询问了,如果他们对你用刑我们家属决不允许等等,然后我又告诉那个科长家人不服想提出上诉,作为家属我们必须尽到责任,尊重他的选择,希望你也尊重我们,他表示同意,我们尽快的让同修签字,手印等系列手续,很快办完,材料收起后,我又跟科长要同修的教养手续,希望你能帮助我们,他们也很痛快的答应了,复印了两份我们就出来了。
整个过程出奇顺利,我们都深深体会到了师父的加持,在家同修的配合,如果没有这两点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不过跑跑腿,动动嘴。等我们上车往回走时,司机同修说那我们就直接去把章盖了吧!今天要是不去明后天还得去(因为复印件不行,必须得盖章才能生效),我说好哇那咱们就直接去吧!怕来不及我们一直都没吃没喝,又开车往绑架同修的外地公安局去。这时家里的同修打电话问我们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告诉他们一切都办完了,现在我们直接去盖章,同修一听也非常高兴,同时继续高密度发正念配合我们。我们下午到了市里,原本我们也不知道市公安局在哪?还没等问路呢,我们的车就象有人领着一样直接开到了市公安局大门外了,十几层的大办公楼阴森森的,我们让门卫打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就让我们進去了,也是很顺利的把章盖完回来了。这时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整个过程看似危险的事,不可能办到的事,在师父的加持下,整体的配合中,都顺利的办完了,写到这儿我对师父的感激真的无以言表,弟子叩谢师恩。
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了,下一步就是去外市法院递交复议材料,我们几个同修到法院堂堂正正的递交了立案材料,同时又记录了法院的各办公电话,各科姓名等等,在等答复期间,我们本地各组同修又组织召开交流会,让大家从法理上认识上来,形成整体,把这个项目做的更好,同时也一直与外地同修保持联系,整体提高,原先我地有一些不太参与的同修通过交流也一步步跟了上来,同修们往公检法司等各科室的人发了大量真相信,语音电话,不能写信、打电话的就高密度发正念。总之整体配合的很有序。
法院那边正常是一个星期就应该回信了,可我们等了近两个星期也没有回应,我就打电话追,又亲自去问,在这期间当地同修也用各种方式做了大量的配合工作,在了解个人信息方面给我们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当地有同修了解情况后告诉我们,在我们递交起诉材料的当天晚上他们就紧急开会研究,公安局大礼拜都没休息,夜晚加强巡逻,便衣四处蹲坑,说法轮功要有行动了等一系列反应很强,因为在720以后迫害发生这么多起,在当地还没有人敢起诉他们,我们这次行动对他们起到了非常大的震慑作用。
在我一次次追问后,法院的一个领导告诉我,院里研究完了不给我们立案,让我们去取材料,并且当面向我们解释为什么,我与他约定了时间,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不安的因素,陆续与其他几位同修切磋这件事时,大家的反应也是同样,同修劝我不要去,怕上他们圈套对我不利等等,但我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最后还是决定去,同时找找自己那种不安的因素是啥,我觉得既有邪恶干扰因素,也有怕的物质起作用,找到之后放下了,又通知两地同修发正念配合,我与另一位同修及家属在约定时间见到了法院领导,在那里我与他们据理力争,他们也表示了无奈,交谈了一段时间后他们让我把材料带回来,被我们拒绝后,我们平安的返回来。虽然这场官司最终没打成,同修没营救出来,我们看不到另外空间的因素,但通过这件事我们形成了整体,多数人都参与配合,过程中走向成熟,而且只要在法上,我们都很快达到共识。
过一段时间我们又去了一次教养院,见到了同修(已经不要我任何证件了),把这边的情况告诉他,同时鼓励他,在这里还需要说一下,我们后两次见面都是在教养院的领导办公室,我说话怎样能让同修理解又不能让警察明白,也真的有一定难度,但是,是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每一次我与狱中同修配合的都很好,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同时狱中的同修在我们一次次的鼓励下状态也非常好。
事情发展到这还没有结束,由于我们两地同修整体配合运作这个项目,对于邪恶的恶行在媒体上一再被曝光和各种渠道讲真相,触动了邪恶,迫害同修所在地公安局到我县来干扰,到同修家威胁,询问,又与我地公安系统联系想干扰我们,当时我地邮筒不让正常邮信了,迫害同修所在地的公安局长又亲自去教养院调查情况,不允许同修接见了,还扬言一定要调查,严办,矛头直接针对我,同修家属也责怪我,几次三番找我,怪我在媒体上曝光恶人,还告诉我不让我再往下做任何事了等等,那时我感受到了另外空间压下来了很多不好的物质,而且干扰也来了,有事再想找平日经常商量的那几名同修,大家都有各自的事忙着,我谁也找不着,正巧那段时间还有另一地区的全县同修十几个人都遭绑架,也需要我们去那里做曝光材料,过程中虽然有很大干扰,压力,但我们还是冲破了层层阻力,利用一个晚上在被迫害同修地区全面铺了一遍各种真相,曝光材料,顺利返回。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感到压力最大、最难,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有两位同修特意找到我说,你千万别孤单,我们大家与你在一起,我已经通知我们组的同修发正念加持你,决不让邪恶迫害到你。同修的话让我感动的当时掉下了眼泪。同时我也明白是师父借他们的嘴及时的鼓励我,帮助我,同时外地协调同修也做的非常好,他们也感到了我的压力,他们也帮我发正念,加持我,(在这里,非常感谢外地同修的支持与配合),也有在怕心驱使下在那段时间不敢接触我的,但后来都认识到了。那几天也感觉自己状态不对,在往内找,找不到原因,后来师父的一段讲法让我一下明白了,我知道了为什么感到压力大了,是因为我正念不足了,脱离了法,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明白了法理,我也很快就调整了状态。而且同修家属的工作也有其他几位同修去做,我们接着又往高法,高检等处邮去了上诉材料等等。
在整个运作这个项目的过程,也是修我自己的过程,也是我们形成整体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我归正很多以前认识不到的地方,在法理上也明白了很多,例如,在这件事情上有人说我这么上心,付出很多,若换了其他不太熟悉的同修,我是否也会这样尽力?我对同修说,在我修炼道路上碰到的任何事都有需要我修掉的,提高的因素在里边,与我没有关系的,绝不会让我碰到,我不是在为哪个人做,是在修我自己,尽我最大努力做我该做的,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还有上教养院去让同修签字要教养手续那次,看似难度很大,一我没身份证,能不能让见都不知道,更别说签委托书了,二用常理讲教养院没有认识人,人家也没有提供教养手续的义务,根本不可能办到。有同修对我说,要不就用常人的办法,甩点钱吧!在我心里,既有压力,也有摇摆,一会想我什么证件没有能让我见吗?还不知道哪天是接见日,要不真甩点钱?可又一想我用常人的办法办神圣的事不得把事办砸了吗?摇摆一会,最后想:我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任何生命不得干扰,我就用正念去做,而且一定得做成。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因时间的关系,就不多写了。总之,在真正实修当中,才能真正体会到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如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