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四年得法,在得法前,我有很多陋习,生性好玩,执著心很多,休息时间爱打麻将、看小说、看电视连续剧,把自己身体弄得很不象样子,全身是病。最主要的是颈椎病,椎体严重变形和多处骨质增生,压迫头上的神经导致头晕,恶心呕吐,压迫下面的神经引起双上肢疼痛,活动受限。有时候痛得我死去活来,特别是左侧最严重,连肌肉都萎缩了,两手相比,左臂比右臂要短七厘米。穿脱衣服都非常困难,晚上疼的不能入睡,甚是痛苦。我曾作多方治疗,如中西药、理疗、外贴膏药等等,都难见效,最后疼痛发展到彻夜难眠,坐卧不安,人象要发疯似的。二月份的天气,寒风刺骨,半夜里,老伴拉着我在公路上象织布似的穿梭,也难解疼痛之苦。经打听,老伴说附近有炼法轮功的非常神奇,劝我把麻将戒了,他陪我去炼炼功,试试看。我说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就这样我带着治病的心走進了大法,走上了修炼之路。我很幸运,得法不到一个月,便有幸参加了师父在郑州举办的第二期学习班。听着师尊的讲法,我内心深处震动很大。觉得师父句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我惊喜这就是我要找的,这就是我冥冥之中等待已久的东西。从此,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也知道了如何做好人的道理。正如师尊在《转法轮》中所言:“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
在师父传法学习班上出现了很多神奇的事,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师父第一天带功讲课,我坐在最前排,离师父很近。开始听的很认真,也听的津津有味,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却来了睡意,师父讲的每句话我也都听到了,就是眼睛睁不开。怎么会是这个状态呢?这多丢人呀!于是我用手掐自己皮肤,掐的很重、很痛,也无济于事。师父讲完了,我也睡醒了。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因为我脑袋里有病,师父在给我清理呢!师父说:“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转法轮》)我在年轻时就患有偏头痛的毛病,三十多年了,经常发作,经师父这么调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发作。从第一天听完师父讲课后,半年多没睡过一宿好觉的我,这一夜我睡的又沉又香,不知有多舒服。
在学习班里,师父不但给我调整了身体,还把我许多不好的东西都给拿掉了,包括平时养成的许多不良习惯爱好,如抽烟、玩牌、好吃瘦肉、贪食西瓜等。那段时间不能吃这些东西,一吃就恶心呕吐,吃多少吐多少。
当时最让我感到遗憾和后悔莫及的事就是第一天下课后,我从师父面前路过,师父面带微笑的望着我,我却没敢上前问声师父好,也没双手合十,就默默的走了。每当想起这些,我都感到非常懊悔和内疚。
从学习班回来后,我左手还有一些疼痛,我依然贴膏药,一天早晨炼功时,被辅导员看见了,她指着我说:“看你,看你,悟性多差,还在贴膏药,有必要吗?”当时我毫不犹豫的扯下了膏药。从此以后,我的手再也不疼了,而且慢慢的能活动自如了。师父在《转法轮》里写道,“可是,我们这个宇宙中有个理叫不失不得,不能够全部都给你拿下去,你一点不承受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又说:“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
从那以后,我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感觉人生无限美好。
正当我如一棵幼小嫩绿的禾苗,吸吮着阳光雨露茁壮成长之时,却突遭狂风暴雨的摧残,吹的我东倒西歪,几乎夭折。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黑白颠倒,以假乱真的诬蔑宇宙大法,毒害世人,其罪何大之有。作为受益于大法的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要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要反迫害,助师正法。于是,七月十九这天我们上省政府去讨回公道,在门前两边席地而坐。
七月份的天气骄阳似火,晒得水泥地发烫,坐在地上烤得我热汗直流。我们默念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第九讲〉)。再苦,只要能讨回公道释放无辜被抓的大法弟子,准许我们学法炼功,我们也值。同修们没有随便走动,没有说话声,只有朗朗的读书声,背法声。那声音整齐、洪亮透过天空响彻云霄;那场面壮观,严肃,催人泪下,激励正气。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邪恶派来无数辆卡车,水泄不通的把学员围在里面。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枪尖上的刺刀闪闪发光,如临大敌一般。过了一会儿,警察开始抓人,不容你反抗就往大卡车上拽,送往省城各派出所。我也未能幸免,抓去后,一个个的审讯做笔录。我是最后一个被审的。那时也不知道发正念,只知道如实的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正法,能净化心灵,提升人类道德,还能祛病健身。我以前一身病,炼功之后,病都好了,即节省了治病的钱,还使我免遭生病之苦,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叫人炼呢?怎么能随意抓捕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呢?我知道你们弄错了,所以想来给你们反映一下情况,千万不要迫害正法,好人,更不要禁止修炼法轮大法。第二天,我们年岁大的人就放回家了,年轻人叫当地公安接走。
七月二十号,邪党央视诬蔑法轮大法,不准炼,迫害也升级了。我们单位五个干部管一个大法弟子,还要开三千元的欠条保证不進京上访,逼迫大法弟子人人写“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我说,我不会写的,是大法救了我。院长找来一张报纸,是诽谤大法的胡言乱语。我说:“他是他,我是我。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师父给予我很多很多,我不会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院长说:“你要不写就过不了关,麻烦事多着呢?”我说:“好吧!”我何不用此机会来讲真相证实大法呢?我就写了修炼大法前后自己各方面的变化,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以至更好的人;大法还治好了我们医院难治好的顽症。由于当时恶警、各级领导隔三差五的高压逼迫和威胁,家人也害怕了。为了摆脱邪恶的纠缠和迫害,一时糊涂,说了不炼功的假话,以蒙混过关。(也不知道这句话的份量有多重,我后悔了,后来严正声明此话作废。)由于单位看的紧,外面的形势又恶劣,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渐渐自己也放松了修炼,爱玩的毛病又犯了,读法少了,五套功法也很难天天到位。没有遵照大法去做,把自己混同于常人,被旧势力钻了不精進的空子,对我肉身進行疯狂的迫害。
同年九月,我感觉全身不舒服,神疲乏力、头晕、進行性消瘦、口干舌燥、小便多等等,作为一个医生,又同是个修炼人,我知道是自己放松了修炼的结果,所以没有动心。但家人不理解,非要逼迫我去检查,结果诊断为糖尿病,因为自己动心了,把自己混同于常人,所以以后各种病接踵而来,如肾结石、肾积水、右侧腰腹疼痛,经彩超检查为右侧卵巢癌。二零零零年六月手术治疗切除右侧卵巢及癌瘤。不到半年,癌细胞便扩散至直肠、乳腺、腹部、盆腔多处。开始十天半月排一次大便,如算盘珠子大小,二十四小时肚子疼,没有片刻安宁,吃什么呢?把米饭炒黑,再用水煮,就喝点黑水。最后二十三天也没大便,水米不進,人真是奄奄一息。家人再次把我送進了医院,医院从省级医院请来三位教授给我做剖腹探查。打开腹腔教授们一个个摇头说没有治疗的价值,满肚子癌块,叫冰冻骨盆,下腹部所有脏器和癌瘤粘连在一起,无法手术,否则会有手术危险;只是给肛门改了道,在腹部造瘘排大便;劝我在不多的时日里能吃点能排出就行,并告诉家人要有思想准备,估计最多能活一、两个月。
家人怎么也不相信教授说的是真的,发誓要尽最大力量救我生命。不多天,便准备给我做化疗,一疗程没做完,我就不愿做了,太苦了。我又回到了得法以前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中,只是这次更是取命而来。
我突然觉得我的悟性真的是太差了,得到大法了却不知道珍惜、精進,把自己混同如常人才招致如此大的麻烦和危险。我对老伴说,我是炼功人,是走出常人的人。常人医院治不了我的病,师父会救我的,只是我太不争气了。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只要醒着我就听,有时间同修陪着我学法。
一天早上六时许,我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时,忽然看见左侧腹部出来了一个黑黑的圆东西滚到了床上去了,比小孩玩的皮球还要大。我忙喊老伴快来看,我肚子里滚出一个黑东西来了,在床里边快找出来给我看,老伴在床上翻、摸也没找到。这一下我明白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肚子里的不好的东西从另外空间拿掉了。当时,我感动得泪流满面。当天早上八点,我就感觉饿了,可以吃东西了,也不吐了,肚子不疼了。精神状态也逐渐好了起来,我这条命,又被师父给捡回来了。
老伴很激动,主动说:“以后,我专门给你一间房子炼功。大法弟子都可以来我家,我欢迎他们。”
于是,附近的一个老年同修来了,周围的大法弟子们陆续也冲破家庭阻力来我家集体学法炼功,共同精進。就这样,我们当地被迫害后第一个炼功点就这样形成了。大家比学比修互相切磋着,助师正法之路。我们自制不干胶,真相资料,晚上同修们三三俩俩经常去贴去发,以救度不明真相的世人。大家走街串巷。城里乡村都有同修的足迹与身影。死里逃生的我也不再把自己当病人,而是救人忙,在黑夜里我也不知摔了多少跤,但从未筋断骨折过。
有一次也不知贴了多少张不干胶。右手四个指头磨破了皮,流出了不少血。在黑夜里辗转了三、四个小时腿都抽筋了。同修说我这是干事心。我倒不以为然,认为贴的多,贴的广,看的人自然就多,明白的人也就不少,救人的力度大。
我们学法点没有节假日,不管天寒地冻,烈日炎炎,无特殊情况从不间断,都讲夏炼三伏,冬炼三九,大家比学比修,遵照师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中风风雨雨走过了十个年头,我们还将继续稳步的走下去,一直走完师尊为我们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我家跟当地派出所遥遥相望,相隔不到五十米,但我们从不动心。但在当地一次大的邪恶迫害行动中也就是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邪恶绑架了我,并抄走了学法点上师父的法像、大法书、录音机和各种磁带等等。在师尊的慈悲呵护,家人的正念抵制,以及自己的坚决不配合邪恶的情况下,我在第二天早上安全回了家。学法点无间断的坚持着。
一天夜里,我到城南发资料完毕,回家正好午夜十二点,发完正念,我还准备到附近去挂条幅。因下午我已看好了合适的地方,刚一上公路,看见公路那边有个骑自行车的人,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这样引起了我的警觉。我站在大树下,看他怎样,他却躲在离我不远处的商店门旁边,望着我。我没有动,他便跑到我跟前大声问道,“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没有动心,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他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说:“没有必要知道。”他说:“我是联防队的。”说着掏出证件。“你干什么与我没关系。”他说:“你手里提的是什么?”“你管的着吗?”“给我看看。”“你没这个权利。”“那这么晚,你在街上干什么?”“街上只我一个人吗?”“走,咱们到公安局去。”我说:“好,我正要到公安局告你呢,三更半夜躲在人家商店门口旁干什么?是想偷东西吗?我在这儿盯着你,你知道吗?”一句话说得他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悄悄的溜走了。
二零零八年秋天,一同修告诉我如何贴不干胶最耀眼,邪恶也望尘莫及,不容易被破坏。当天夜里,我就出去贴了,从远处贴到近处,从乡下贴到城里。贴到红绿灯那儿,对面街上有五六人在打扑克,我以为是建房的民工在看厂,没当回事,放松了自己的正念。刚贴了一张,第二张还没贴好,手就被捉住了。一人恶狠狠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我说:“干什么你们不是看到了吗?”他说:“走到公安局去。”我说:“不去,我在做大好事,凭什么抓我。”我坐在路边不动,只见两个警察在一边急了,窃窃私语。师尊告诉我们“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断加强着自己的正念,回答着他们的问话。他们说:“老太太,你可以在你家一楼贴到三楼,从三楼贴到一楼都没人管的,何必要跑到街上来贴,惹我们的麻烦呢?”我说:“街上什么东西都能贴,叫人积德行善、维护正义真理的标语就不能贴吗?你们知道吗?我以前全身是病,还得了不治之症,炼法轮大法给炼好了,是法轮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使我重获新生,为师父喊一声冤不行吗?让无辜世人跟我一样受益,摆脱人生苦难不好吗?”大约半小时后又来了几辆警车和十多名警察把我团团围住,要我上车,我不上,并说:“你这车不是我们好人坐的。”他们说,“我送你回家。”我说:“既然我能出的来,我就能回的去。”他们看我不配合,就自己走了。
第二天,他们找到卫生局和单位,想借机勒索钱财,说要给我罚款三千元。明白真相后的院长说,她们家困难,拿不出,两千元,也拿不出,一千也拿不出。最后邪党公安说,那就七百吧!再也不能少了,得够我们昨晚的开支了。下午两位院长来到我家,一進门就阴沉着脸。我好生奇怪,怎么惊动你们了。于是院长就说了以上的事,最后院长说,我知道你没现钱,那就从工资里面扣吧。我说你们谁扣我就到谁家吃饭去,结果,他们吓唬我女儿,说什么你妈不交钱,公安局就要带人走,那可就苦了你妈,吓得我女儿连忙把钱交了。
在最后不多的宝贵时间内,我要更加精進,实修,努力做好三件事,救更多的众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不当之处,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