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一一迫害事件及后续迫害
1、马三家教养院输出邪恶进行迫害
三 •一九迫害事件过后,大连教养院八大队的恶警们把在酷刑下被强迫放弃大法但未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成立了一个所谓的“松动班”,准备进一步强制“转化”,以迫使法轮功学员彻底“转化”。三月二十七日左右,从马三家教养院来的所谓“转化团”进驻大连教养院,大连市“六一零”的一个女恶警领着女犹大们开始用酷刑强制和谎言迷惑进行”转化”没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大连市当时的司法局副局长郝宝昆来到八大队,亲自坐镇指挥迫害。
法轮功学员薛殿士向恶警队长朱凤山说,我要上去见见这些人。朱凤山不怀好意的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薛殿士被押到楼上,他看见其他一些法轮功学员正被强迫蹶着,一些从马三家来的女犹大,象发疯的泼妇一样对正在受刑的学员们拳打脚踢。女犹大们让老薛蹲着,上去照额头就是一拳,然后,就是几个耳光,殴打薛殿士。恶警景殿科对着薛殿士上去就是一脚,说道:“我告诉你,你要落在我手里,我剥了你的皮。” 恶犯谷照学把薛殿士骗到走廊里,劝他“转化”,以便向恶警请功,被薛严正拒绝。老薛看明白了:恶人们就是要把法轮功学员一步步的拖进万劫不复的地狱,先让你昧着良心写保证放弃大法,再让你悔过修炼大法,最后让你揭批大法,让你完全背离大法,泯灭良知,彻底毁灭你。老薛心坚一念,决不能再退,决不能配合恶人。同时,他决定要向他们讲明大法的真相,让他们不要再无知的作恶。
在楼上被迫害的第三天,老薛心生慈悲,对迫害他的恶人无怨无恨,泪流满面的对迫害他的女犹大说:“我今天发自内心的告诉你:我曾患有骨质增生,胆囊炎,尿结石、贫血、脑瘤,如今修了大法,全都好了。假如你是个大夫把我的病治好了,我今天丧良心对不起你,你说我配不配做人?警察想方设法的酷刑折磨,就是要把我们弄下来算完事,这就是你们的‘转化’,天地之间有杆秤,好坏自有一个衡量!”
同时,他也向郝宝昆讲述自己修炼大法之后,身体的变化。郝却说:“你再有这样的事,我拿钱给你治。”恶人们不准他说大法给他带来的身心上的变化。
七、八天过去了,恶人们见无法“转化”老薛,便下楼去找恶警乔威。乔威把老薛找过去,恐吓道:“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不准再提你这个病,你怎么皮子紧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松一松?”
马三家教养院输出的这批犹大在八大队疯狂月余之后,没有收获,无聊散去。
2、四·一一迫害事件
三·一九迫害事件期间,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五大队的二十多名法轮功男学员,在遭受了五大队恶警二十多天的迫害后,四月十一日,八大队恶警小王军把这批法轮功学员带到八大队,恶警刑大队长把法轮功学员刘洪有单独留在五大队,因为事先小王军挂电话通知,八大队不让刘洪有过去。这批法轮功学员有:魏强、刘仁秋、孙林、王时红、梁波、邹本旭、姜俊松、王尚杰、孙远、黄涛、孙志远、龚旭东、孙晓峰、董训生、张洹等等。
这批法轮功学员刚走到八大队二楼,恶警小王军就开始大喊,蹲下,手抱头,围成一圈,强迫法轮功学员念污蔑大法的话,但没人去念。然后恶警对这批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采用了三·一九同样的迫害手段,把他们逐个拖到大队部等地方分别电击迫害,除原有的八大队恶警外,新调入八大队的恶警李学东,还有绰号白李子等恶警也直接参与了对这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恶警王军带领犯人往法轮功学员姜俊松的头上浇冷水,同时用六根电棍电他的双手、嘴和耳朵、头部,当时他的耳朵和嘴、面部被烧焦,还出了很多水泡。姜俊松在下午四点多钟被抬回班,当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吐了二十多天的血。法轮功学员孙志远、刘仁秋(音)、王尚杰(音)、董训生为制止迫害,告诉警察们善恶有报的道理,恶警小王军不但不听,反而说:“我在执行法律,这是上面安排的,打死了白打,你们上哪告都行,大不了我不管这个班,我调换一下工作就可以了。”
法轮功学员邹本旭和王时红(音)也遭到恶犯的残酷迫害,当时王时红的面部被电棍烧焦,双耳和下巴全都是水泡,水泡继而化脓、溃烂。
法轮功学员邹本旭被打得神智不清,当时他全身湿透,面部和嘴部有血,双腿和臀部被打得全成黑色,大腿肌肉被打得变了形,腿肿的象灌了水一样,卧床长达一个多月,生活不能自理。
法轮功学员孙晓鹏,张洹,王世宏被电棍电的耳朵后边全是大大的水泡……
事后,恶警摆出伪善面孔欺骗法轮功学员,说道“转化”后就可以回家了。
3、四·一九迫害事件
二零零一年初,马三家教养院对法轮功男学员的关押迫害面临着解体,在前文中我们曾提及,大连教养院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将几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往沈阳马三家教养院进行异地迫害。在马三家教养院的一年时间里,这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的迫害。马三家教养院恶警利用残酷手段也无法达到中共下达的“肉体上消灭”的强制“转化”的目的,他们便将法轮功学员吕开利非法加期六个月,连同其他被送去的大连法轮功学员一并转回大连教养院继续关押迫害。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法轮功学员吕开利、韩飞、冯刚、田军一起被转回到大连教养院。
从大连教养院去马三家负责押送的警察对他们说:“大连可好了,回家吧。”其实,殊不知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的法轮功学员,刚刚经历了三·一九、四·一一的残酷迫害,恶警的疯狂还没有丝毫的收敛。四月十九日中午时分,吕开利等法轮功学员一行四人被送到大连教养院。一到教养院,行李还没有放下,他们几个人就被带到八大队二楼的大队部,恶警和恶犯们疯狂的扑了过去,把这几个法轮功学员摁倒在地,用事先早已充足了电的几根电棍疯狂电击,对他们施以残酷的电刑折磨,妄图以措手不及的疯狂逼迫他们放弃大法,在疯狂的电击下,这几名法轮功学员用生命抗议这种丧心病狂的迫害,恶警们胆怯了,放弃了对这几位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的阴谋。
事后,其中的法轮功学员说道,真没想到大连教养院这么邪恶,电棍酷刑比马三家还残酷。
法轮功学员韩飞从马三家转过来,被关进严管班。在大连教养院吃饭时,有一天吃的是红根菠菜汤和一块发糕,恶警小王军问韩飞,这伙食怎么样,韩飞说道,这是我进教养院吃的最好的一顿饭,马三家早晨的稀饭,有的人喝完了数数只有七个米粒。恶警怕马三家的情况让大连教养院的其他法轮功学员知道,田军,冯刚和韩飞很快就被调走了,韩飞被关在一大队,冯刚被送到新收五大队。
4、五月份的迫害事件
五月份的一天夜里,十一点多钟,法轮功学员正在睡觉,恶警乔威、小王军带着恶犯对法轮功学员突然检查,其实是冲着法轮功陈勇来的,他们把陈勇的褥子、被子都拆开想寻找什么作为进一步迫害的借口,结果什么也没翻着。恶人迫害好人不需要什么借口,没有借口可以制造借口,实在制造不出借口,就撕下面具露出狰狞的面目。恶人们将陈勇单独带到一个空房间,小王军令恶犯赵勇对陈勇下毒手,上电棍,走廊里不时传来惨烈的叫声,恶人们怕其他人听见,用肮脏的拖布堵住陈勇的嘴,用电棍毒打陈勇,酷刑之下直接导致陈勇心脏衰竭,不省人事。
恶警李学忠是新调入八大队的,此人以前是部队搞政治的,手段极其残酷。李学忠多次逼陈勇写悔过书,陈勇不答应它的要求,李学忠就以谈话的名义把陈勇骗到楼上折磨了三天两宿。陈勇被抬回来后,就一直卧床不起,经常呕吐血水,心脏时常停止跳动。恶警李学忠、乔威看情况不好,怕承担责任,就安排犯人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看守,每小时唤醒他一次。为了推卸责任,李学忠称陈勇以前就有心脏病。迫害过后,陈勇患上了非常严重的疥疮,身上一个洞一个洞的。在教养院里不让学法、炼功,疥疮越来越重,腿上烂了两个鸡蛋那么大的坑,奇痒难忍,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觉。在大连教养院里陈勇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肉体上的痛苦。
为了使在酷刑迫害下违心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彻底放弃信仰,教养院八大队恶警对这部份法轮功学员仍实行高压迫害。稍微有不听从恶警要求的,就会被拖出去遭受酷刑迫害。
那大概是在五月份的事情,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在八大队楼前做操,当时有几位法轮功学员拒绝做操,在原地开始炼功,几个恶警恶犯蜂拥而上将那几位法轮功学员摁倒在地,拖到八大队四楼开始电击,在操场上清晰的听到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也是在五月份的事。八大队恶警对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考试”。所出的题目都是污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其中有几名法轮功学员包卫东、杜桦等人没有按着恶警的要求答题。以乔威和小王军为首的恶警们强行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八大队前的操场上,将这几个法轮功学员押到前面(每个法轮功学员的身后都站着一、两个恶警,一手揪着头、一手架着胳膊,典型的恶党批斗人的姿势),象“文革”开批斗会一样,威逼这几个同修所谓的“认错”。
低头认罪批斗 |
还有一件发生在五月份的事。被关押在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恶警一直施以肉体和精神上的高压,同时宣称,不“转化”就不让你出教养院的门,无期关押。五月份,法轮功学员刘桂春在到期前一个月被送到严管班迫害,到期后,教养院拒不放人。在那种压抑的高压环境中,刘桂春为了抵制对他的非法关押,一头撞在暖气片上,恶警周友善和孙某某害怕了,把刘桂春送往医院包扎,然后拉回来送到严管班,并加期两个月。事后,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来到严管班代表教养院保证,“以后到期就放”。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日左右,又有一批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大连教养院,八大队恶警随即开始对他们下手,酷刑迫害,强制“转化”。有多人遭到电刑迫害……
在大连教养院恶警这种疯狂的高压迫害之下,最终在八大队直接导致了一起人命惨案,同时法轮功学员面对着自己同修的离去,开始反思自己选择的大法,反思自己所走过的修炼的路。大法传出十年来,带给上亿修炼者身心的升华,“真、善、忍”没有错,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们在大法中树立了正信,真正开始用生命来捍卫大法,捍卫自己的信仰,用生命来抵制这场疯狂的迫害。绝大部份法轮功学员开始严正声明,重新走进大法,坚定修炼,也使大连教养院的疯狂迫害终于从顶峰开始回落,并最终走向解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