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杨梅到广州市,在广州伊曼宁制衣厂打工。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杨梅被广州海珠区康乐村风阳派出所绑架,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同年十月四日,被劫持到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迫害,受尽折磨,原今年六月底非法刑期到期出狱。
湖北省“六一零”找到杨梅后,二零一二年五月底、六月初,从广州市槎头女子劳教所将她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劳教所继续非法关押迫害。
湖北省女子劳教所是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此次杨梅再次被抓,可以想象她可能遭到的迫害。请关注杨梅的情况。
在湖北女子劳教所遭受的种种摧残
杨梅女士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四日中共邪党举办奥运前夕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下面是杨梅二零零九年七月自述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遭受的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其中包括性侵害的经过:
在黑窝里,恶徒每天折磨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有:脚踢、劈头盖脸的毒打、脏抹布塞嘴巴不准喊、用手揪住头发、用膝盖顶胸部、手肘捣背部、巴掌扇脸、劈前颈部、剁后颈部、两手狠拽耳朵往下按、弹眼皮、用凳子角砸头、砸脚趾、打脚背,等等等等。我经常被打的满头是包,疼的不敢洗头、梳头,一摸头发就大把的往下掉。更下流的是,恶徒经常用拳头打乳房、狠揪乳头,痛得钻心。
九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恶徒又逼我写放弃修炼的“三书”,我不理会,恶徒一阵拳打脚踢,把我按坐在地板上,“包夹”王芳从我的后背把我的左手拧到右肩上,高林揪住我的头发,吴娜军坐在我大腿上,李容坐在我小腿上,把笔夹在我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然后强行捏着写“三书”、盖手印,一遍又一遍(我不承认这一切,不是我写的),致使我右手两指红肿疼痛的不能并拢,近半月吃饭,洗衣服都只能用左手,整个大小腿,膝盖都痛的钻心,行走,上楼梯都要人搀扶。
九月十三日晚上,“包夹”李容、高林把我打翻在地,一个人按住一只手,吴娜军就朝我的肚子上、胸脯上猛踢,猛踩,痛得我差点昏死过去。有几次还被强行脱光衣服在额头上、大腿内侧、内裤上、脚板上写满诽谤、辱骂大法和师父的话。
九月二十日,恶徒们见我不背书,又疯狂地毒打我,额头被打起一个大包,鼻子直流血,用脚把我踢的腾空起来又落到地上,致使尾椎骨严重损伤,几个月落座都困难,睡觉翻身都疼,全身上上下下、前后左右到处都是整片整片的瘀伤,就连一同洗澡的其他劳教人员看见后都大哭一场,骂这伙“包夹”不是人。
当我向恶警反映被打时,恶警黄汉华、张晓燕却毫无人性地说,我又没叫人打你,又不是我打的。当我质问歹毒的“包夹”凭什么打人、不让人睡觉时。“包夹”我的犯人吴娜军说:“这里的干部是不会亲手打你的,但是他们会叫我们动手,他们给我们权利,我们是这里的骨干,你想告状都告不开。”这就是中共邪党劳教所的执法者唆使、纵容恶人行凶的暴行。
十一月九日开始,因我坚决不做广播体操、工间操,“包夹”高林、吴娜军、应玉容三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施暴,她们把我两只手绑在窗框上吊了两天一夜,脱光衣服用针在我身上到处扎,把热水袋灌满开水打脸、打头,脱光鞋袜站在小凳的档子上跺脚、打眼睛、拔头发,致使我视力严重受损,至今看东西都模糊不清。
更下流的是邪恶的“包夹”还用牙刷刷阴部、捅阴道,穿皮鞋猛踢阴部,致使阴部内外、大腿内侧全部青瘀红肿,解小便都极其困难,疼痛难忍。
有一次“包夹”居然把捡来的两只还没满月的小猫,放在我身上满身爬,把小猫的头按在乳房上,那毛茸茸的恶心感觉,至今回想起来还令人毛骨悚然。
在恶警程瑜的指使下,三个恶徒曾用手铐把我反铐在椅子背上灌食,牙齿都打松了,上门牙之间被撬开一条很宽的裂缝。这里的恶警和“包夹”狼狈为奸,全是一群没有人性、下三滥的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