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作为修炼人最基本的就是信师信法,否则就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一、正念正行,破除邪恶的迫害
今年五月底,我去当地派出所领取身份证,被派出所户籍部的一个户籍员恶告,把我和同修A扣留在派出所,派出所所长以为抓住了一个“重要人物”,随着就报告了市公安局,又派了所里的二个女警搜身,并把我铐在床头上。
面对眼前的突发事件,我没有害怕,而是马上意识到自己修炼有漏了,不能承认邪恶的一切迫害借口。我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和因素,并质问派出所所长。
市公安局、市国保大队长、还一个据说是省里的人来的时候已接近中午,只有国保大队长和我打过交道,他進来看了看也没说话就坐下了,市公安局的一个人吼道:“你就是某某某吗?我们找了你好几年了,你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我没有被他们邪恶气焰吓住,告诫自己要理智、智慧的给他们讲真相,不能刺激他们这些人的负面因素。我平静的给他们讲自己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一些情况,又理智的回答了他们问的其它问题。他们的态度慢慢缓和了下来,说:“现在还炼不,你知道国家不让炼法轮功吗?你们到处宣传法轮功,还叫人们退党,你们这是参与政治。”我说:“是江泽民在妒嫉心的驱使下,在个人私心作用下一意孤行迫害法轮功的。炼法轮功使人身心受益为什么不炼!就像你们吃药治好了你的病,你一定会对别人宣传这个药多么好一样,我们修炼法轮功也身心受益,为什么不能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吗?”在我讲真相的过程中我发现他们的态度明显不像刚来时那么蛮横了,陆续都出去了。
中午,他们把我关進派出所,一直到下午再没有出现。我和同修A被铐在前后屋里的床头上,有六个人看守着我们,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让同修A受连累,就没有承认认识她。下午本来是晴朗的天气,一下子就大风突起,电闪雷鸣,下了一阵大雨后又雨过天晴了。我想:一切就像这场雨一样很快就过去了,只要我做的正,有师在有法在,没有什么可怕的。不稳的心又平静下来了。
我静心查找自己有漏的地方,归正自己,并发正念清除迫害自己和同修A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和因素。师父说:“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这一段时间学法是没跟上,还做过其它不符合法的事,但我会归正自己的,绝不允许旧势力以此为借口迫害我,我只走您安排的路。
晚上,市公安局的人开始“审问”我,市国保大队长也在场,市公安局的一警察先拿出一张“犯罪嫌疑人”的纸给我看,想打击我的意志,然后让我承认印刷过法轮功传单等所谓“罪状”,并把从法院调来几年前两个被非法判刑的学员的所谓供词拿来叫我看,我不看,他就念。这两个学员一个已离世,一个邪悟了。他先念了已离世的学员写的详细供词,当我听到这个学员骂师父的话时,我忽然明白了该学员为什么出狱后没几个月就被旧势力夺走了生命,这也是我们当地很多学员一直想不通的地方。看我对他所做的这些一副平静的表情就说:“这是法院判过的案件,还有假啊!这上面都是他们自己亲自说的,都按过手印,还有某某、某某某等,都把你招供出来了,你不承认也不行。”虽说当时听他念这些供词和说这些话自己表面很平静,但内心并不平静,心里开始埋怨同修:怎么交代得这么详细啊!这给别人增加多大的压力呀!念头闪过后,又一想: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不能承认邪恶的一切迫害,我有师在有法在,谁都不能迫害我。
这个警察看从我身上没有等到他们想要的结果,就又对我说:“你知道法轮功是邪教吗?”我说:“中国的哪条法律说法轮功是邪教?”他说:“刑法三百条。”我说:“怎么说的?”他说:“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我说:“这只是说利用邪教,也没说法轮功是邪教啊!”他站起来说:“说的就是法轮功。”我说:“那是你说的。”没想到他像小孩吵架似的说了三声“就是法轮功”,就走出去不“审”我了,再也没回来。国保大队长在他和我对话的时候就出去了,也一直没回来。
过了一会進来二个派出所的人,问了我个人一些基本情况,并做了笔录,最后让我在问讯笔录上签字,我说:“我不签。”“为什么?”做笔录的警察说,“这上面都是你说的,哪年炼的功,几年了,叫什么,哪不对我给你改过了。”我说:“一个是这是你们对我做的问讯笔录,我不是坏人,又没犯法,凭什么给我做问讯笔录,所以不签;再一个就是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是不承认的。”僵持了许久,警察一看我就是不签字,只好出门报告去了。
另一个问话的警察看我不在问讯笔录上签字有点恼怒,站起来对我说:“我就不信你就一点案底也没有。”说着就在网上查了起来,一边查一边自己自言自语道:“怎么就没有呢?奇怪,就连在拘留所被关押的几个月都没有记录。”我坐在他的侧面,能看到他一个网页一个网页看,上的是公安部门的公安网,由于我眼近视看不太清具体细节,我就站起来走上前去看:“什么没有?谁没有记录?”他看我凑近来看就赶紧关了网页。报告回来的警察对我说:“你不签,那我们只好写上你拒绝签字了。”我说:“那是你们的事。”
夜里,我被铐在外屋的床头上,同修A被铐在里屋。我根本没有睡的念头,一直发着正念,回想着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有没有不符合法的地方,一思一念是否站在法上,也不时归正自己往外返的不好的思想念头。看守我们的六个警察玩扑克玩到后半夜才睡下,今天多少给他们讲了些大法真相,但发现他们受中共邪党迷惑,对法轮功的误解很深。
早上,同修A趁他们熟睡脱开手铐,但屋里门是被反锁的开不开,我指了指身上有钥匙的警察,同修A从他们身上拿下钥匙给我开了手铐,开了门我们俩就出去了,但开大门时声音大了些被他们一个人听见,没跑多远就被他们追了回来。这下他们的魔性上来了,指责、埋怨我们不善,威胁我们要铐在铁椅子上、打我们等。一个警察说着说着就骂起师父来了,我对他说:“你住口,积积你的口德,不许骂我们师父。我们跑也是被逼的,我只是到派出所来领身份证就被你们非法扣押在这儿了,自从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开始,对我们炼功人就从来没有讲过什么法律,随便判刑、劳教、酷刑折磨、被迫害死,甚至活摘器官,我们是出于生命受到威胁的本能才这样做的。”这一下他们谁也不说了,嘟囔几句接着又睡了。
上午听到外面一个人大声的对着关押我们屋里问:“那两个炼法轮功的还在派出所吗?没有被送走吧?”同修A听出是她亲戚的声音就回答:“没有。”当时我以为是外面的同修不知我们在派出所的情况,是来打探我们消息的,我的精神受到鼓励:同修们在外面一定会加持我们、整体配合反迫害的。
一会儿,警察把同修A叫走了,把我关在里屋。里屋是派出所关押从各处抓来的人的地方,那我正好给这些人讲真相、劝三退,没人的时候我就背师父的法,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我们的邪恶生命、清除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派出所等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及因素。
来回上厕所中,看同修A状态不太好,我就瞅了个机会对她说:“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同修A问我昨天晚上把我带走干什么去了,我说:“他们妄图想让我承认一些事,我没有配合他们。”同修A又问我给他们签字了没有?我说:“没有,咱们不是经常交流零签字、零口供吗?一定要按照法做好啊!”同修A带着哭腔说她做的不好,听了家人的劝……做的不好。我轻叹了一声说:站在家人角度上,他那么做认为是为了你好,但我们怎么做那就有大法来衡量了。
中午屋里静下来后,我盘腿立掌连续发正念(左手被铐在床头上)。师父说:“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我对师父说:弟子一定会按照您说的法做好,决不给您和大法抹黑。这几年我们本地被抓進来的同修没做好造成负面的影响太深了,弟子一定会做好,让本地其他同修从正面见证正念正行大法弟子的威德,请师父加持弟子。
近三个多小时的盘腿立掌发正念,人来人往的也没人来干扰我,我的大脑很清晰,感觉浑身轻松,我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一个警察進来对我就说:“你什么时候能回去?”“很快就会回去。”我说。
二、讲清真相 唤醒良知
下午同修A又被带走了,过了一会派出所所长将我的父亲找来劝我说:写个不炼功保证书就可以回家了。为了断绝他们想利用各种方法劝我写保证书的想法,我对他们坚决的说:“想让我写保证书,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几个一听转身就走了。看他们走了,我叫父亲不要担心我,对父亲交代了一下事情,然后叫父亲回家了。父亲走后不一会,他们将我从后面关押的屋里转到派出所前面的接待室里。到这后有些警察劝我说:“赶快写个保证回家吧,在这耗什么,你那个伴儿不是写了回家了。”我问:“她写了保证了?”“不写能放她吗?象你这样的要是不写,可能送看守所。”“是吗?人各有志,各有各的选择。”我告诉他们。其实当我听到同修A已回家的消息,心里感到很安慰,但听他们说可能送我去看守所,我的心起了波动,不好的思想念头又不断往外翻,我努力抑制住自己不好的思想念头,想到:师父让我们不承认旧势力安排的一切所谓魔难,连旧势力本身都不承认,还要全盘否定这一切,我为什么还顺着执着想着去看守所的事呢?对,我只管做好自己身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就行了,去留由师父决定。
接待室不但派出所里的警察人来人往很多,来派出所办事的人也很多,我就给他们讲法轮功的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但我发现这些警察不但思想变异的很深,还完全受中共邪党的宣传所迷惑,对法轮功误解也很深,这也让我意识到:我们讲真相做的还是不到位,这里是我们讲真相的薄弱区,尤其对这些基层警察,可能我们以前给这种部门讲真相,都是针对那些参与迫害的恶警们讲得多,对一般警察讲的少或没有讲过。
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修炼的佛家修炼功法,教人向善的,修炼可以达到身心健康,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偷、不抢……”有个警察接口说:“还不干什么?”我说:“不嫖、不赌。”问话的警察一听转身就出去了,引起其他警察的哄堂大笑说:“他炼不了法轮功,他吃喝嫖赌占全了。”
有些警察看他们说不过我时,就立刻板起脸来说:“住嘴,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听。”那我就不说了,并不是怕他们,而是检查自己讲的话是否有不对的地方,怎么才能顺着他们变异的执着把真相讲清楚,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所以我就闭起眼睛思考。他们看我闭着眼睛不搭理他们了,就又有人说:“你闭着眼睛是不是炼功呢?你盘着腿手这么着(做立掌的手势)是不是发功呢?”其实他们对法轮功的事和修炼人修炼的事也是很好奇的。我就结合自身和其他修炼人的事给他们讲法轮功祛病健身的效果,当我告诉他们我从九七年修炼法轮功至今,身体很健康,一片药也没吃过时,有人就好奇的问:“你真的一片药也没吃过?”“当然,修炼后身体很好,为什么吃药?”我说,“电视、报纸上说:法轮功不让吃药那是对法轮功的诬陷,翻遍所有法轮功有关书籍,没有一句‘不准学员吃药’的话,法轮功只是讲了一个修炼与吃药的关系问题。修炼法轮功确实可以祛病健身,但只练动作、不修心、不提高道德水平什么也改变不了,还和原来一样,该出现什么病还会出现什么病,该出什么事还会出什么事。”
我还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伪案等真相,正讲着“善恶有报”的道理和故事时,第一天看着我们的一个警察表现的很邪性,進门就大吼:“别跟我们胡扯这个,我们不信,什么遭报应,那叫我妻子和孩子明天让汽车撞死,让我今天一会就死,马上就死,让我们全家都遭报应我看看……”“你住嘴!”我对着他说,本来头一天同修A告诉他“善恶有报”的天理、让他善待大法弟子时,我在里屋就听见他说过同样的立刻让他家人遭报应的话,今天他又说同样的话。“你真愿意让你父母妻子儿女这样吗?如果他们真象你说的那样了,你怎么办?我给你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迫害大法弟子会有报应的这是千真万确的,是为你们好,告诉你们的都是事实。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人说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做事也不要做的太绝,给自己留条后路。哪个贪官在位的时候,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他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落马吗?他受贿的细节都会有人给他写得很清楚,时间、地点、说的什么话等都写的很清楚,为什么?不就是有人在看着,记着呢,你以为你的所做所为就没有人给你记着吗?当有一天对法轮功有个说法时,每个参与迫害的人都要承担现在对法轮功所做的一切后果。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对德国纳粹分子的国际审判不就是个例子吗?有人在法庭上辩解说是执行上级命令,可是那些执行希特勒罪恶政策的、帮凶哪一个幸免了,而且那些漏网的、隐名埋姓藏起来的,对他们是终生通缉。咱不说外国的了,说说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这你们都知道,文革一结束,中共为了搞平衡,对参与迫害老干部的‘三种人’進行内部清查,将几百名公安警察、司法人员、军管人员拉到云南森林被秘密枪决了,然后对家属谎称“因公殉职”,那不都是前车之鉴吗?”“不就几百名嘛。”有人小声说了一句。“那几百名是迫害老干部严重的、情节恶劣的,那些罪行轻的,判刑的判刑,劳教的劳教,降职的降职,开除的开除。”我这样一说,谁也不说话了。此后没有人再说些不好听的话了,就是那个说让家人“遭报应”的警察也不说话了,听听就出去。
晚上九点左右,所长让人突然通知说放我回家,并通知我的父亲和弟弟接我回去了。
三、从法理上归正自己 做合格的大法弟子
邪恶还不死心。第三天,市公安局的人到派出所,把我父亲和我叫去,他们伪善的和父亲唠家常,套父亲的话,听到我昨晚没在父母家,而是在妹妹家过夜时,非要到妹妹家看看不可,试图想找到迫害我的“证据”,他们就把我扣留在派出所。我想:正好接着给他们讲真相,平常还没这个机会呢,还能利用这个机会近距离彻底的清除一下本地区这些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黑窝中的邪恶生命和邪恶因素。当时希望同修们和我里外配合一起来清除本地区的邪恶,在来之前就告诉了同修发正念的事。
他们和我僵持到晚上才去妹妹家,去了大概的看了看就走了,又去了父母和弟弟家,進屋翻了翻就回去交差去了。晚上我在想:自己给他们讲真相这是没有错的,但也不能让邪恶利用我这个想法达到他们邪恶的目地啊,这还是在他们的迫害中反迫害了,不能再去派出所了,明天我得正告他们:不要把我们修炼人的善当成好欺负。
第四天,我对还想继续扣留我、想让我写不炼功保证书的派出所所长说:“你们这样做是执法犯法,我不会在纵容你们这种行为了。你们说的好听,让我好好工作,孝顺父母,你们这样做我能好好工作和孝顺父母吗?今天是我来派出所的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这次“考验”我又走过来了。
在这十四年的正法修炼中,除了九九年迫害之初由于在法理上认识不清,我写过文字游戏不炼功的“保证书”外,其它任何时候都没有再做过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无论是单位以工作威胁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书,还是将我绑架到洗脑班,都不为所动;记得在洗脑班,我们一切不配合邪恶,给他们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的天理,最后洗脑班彻底解散,此后本地区再也没办过洗脑班;我被关在拘留所后,照样不配合邪恶,我们集体绝食,最后全体被释放,大大震慑了邪恶;恶人曾将我围在妹妹家的七楼一夜,第二天上午進门后不知我是怎么走脱的,等等所有这些年我在修炼路上真实的、亲身的经历,现在好像说别人经历的事一样轻松,但在当时那种环境下、那个压力面前、那样的形势下走过来是不容易的,但是不管情况看似多么险恶,多么难,只要我们按照师父讲的法正念正行,并坚信师父和大法,就能走过来。这次的经历又一次证明了这一点。
几天后看到师父的新经文:《什么叫助师正法》,弟子倍感亲切,更加体悟到自己身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了。修炼中自己还有很多修的不足的地方,怕心和私心等各种人的执著心也不时的地跑出来干扰我的正念,我想我会在师父的教导下做好的,在法中精進的。愿我们所有的大法弟子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兑现自己的誓约与洪愿的过程中遵照师父的意志和选择,做好身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一切,做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向师父合十!谢谢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