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市刘秀芳自述八次遭中共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五日】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我在修炼法轮大法以后,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全身疾病不翼而飞;在中共邪党迫害的十三年时间里,我先后被绑架、关押了八次,受尽折磨,即便这样,也未撼动我对“真善忍”、对法轮大法的坚信意志,因为我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

一、病痛中喜得大法 从获新生

我今年六十一岁。我四十岁出头的时候,已是多种疾病缠身:风湿性心脏病、哮喘、大肚子病、小便失禁,并伴有大腿浮肿、腿脚麻木、行动不便等病患,疾病折磨的我痛苦难言,曾想到过轻生,看见汽车过来就想钻到车轱辘下面去。只是想到两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不得不在病痛中挣扎。

一九九五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日子,这一天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法轮大法。在一个看似十分偶然的机缘中,我听朋友说她在炼功。从来什么都不信的我,不知为什么要去看。朋友告诉我大家集体炼功是早上四点开始,那天我夜里两点多就开始睡不着了,起来躺下、躺下起来,辗转反侧等待天明,心灵深处就好象感知道有一种正的善的力量在召唤着我,这是从来没有的一种感受。

到了炼功点,看到大法简介才知道是法轮功。我就跟着学炼起来,没炼几天就感到一身轻,随着不断学法炼功,前面提到的疾病都不翼而飞,再也没有吃过药、打过针。

我知道,是伟大的法轮功李洪志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从获新生,并让我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

二、八次被迫害 难撼坚修意志

1、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非法抓捕和关押

出于对善良的恐惧,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作为亲身受益的我,要以自己的实际感受和修炼前后的巨大变化这些事实,为大法讨个公道。我当天就去了北京,刚下火车就被恶人抓到丰台体育馆。当时的丰台体育馆如临大敌,周围都是背着枪的武警部队,各省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几乎挤满了半个体育场。

七月下旬的北京非常热,体育场中隔一段就有一队背着枪的军人站岗,隔不多长时间就换岗。而且有车不断的给他们运送矿泉水、盒饭和其它食品。而场地中被非法抓来的法轮功学员一个挨一个被码在地上坐着,想活动一点都非常困难。体育场里只有一个放水的水龙头,想接水喝都很难,饿了想吃东西更是不可能的。

被抓来的法轮功学员中有年龄很大的老人,也有几岁的孩子,虽然天气炎热,但都在地上静静的坐着,没有嘈杂声,没有孩子的哭声,听到的只有武警叫名不走因而对大法弟子的打骂声。

晚上,军警叫我们上车,我坐在地上不动。过来四个当兵的一人拽着我一只腿一只胳膊,连踢带打、抓头发,鞋都打丢了一只,把我扔到了汽车上。第二天一大早,火车开到了锦州,一下车,我傻了:车门口站了两排荷枪实弹的武警,一直排到一个大院门口。我们被押下了车,到了一个大院里,两边都是背着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黑龙江省去车把我们接回,我们每人被勒索了二百元钱。我被佳木斯市去的车直接绑架到看守所,十五天后才放回。

2、被恶警刘江滨绑架到看守所

从九九年我进京依法上访开始,恶警刘江滨就不断的对我全家进行骚扰。有一天,刘江滨到我家看到墙上挂着师父法像,就骗我到派出所去一趟,之后强行将师父法像抢走,并将我绑架到看守所。我当然不认同这种违法行为,就绝食反迫害。

当时看守所有一个不明真相的崔姓恶警,用竹板暴打我,我整个臀部和大腿被打的成了一个黑紫色的大血饼,连看守所的女警都看不下去了,都说打的太狠了。

回到号里,刑事犯正在吃饭,和我说看看你被打的怎么样?我一退下裤子,她看到后,吓的一个高跳了起来,连说打的太狠了。号长告诉我,你就这么趴着吧,不要“码坐”了,要不你的臀部非得烂了不可。

二十几天以后,我被打坏的地方奇痒无比,手都不敢碰,伤处真是钻心般的难受。一年过后,伤处瘀血的印记都还可以看见。一个月后,家人通过找关系、被勒索了一千元钱才将我放回。

3、再次进京依法上访,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再一次去北京证实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恶人抓捕。他们用大客车把我们送到一个新建的门口没有任何标志的地方。车开进大院后,院里还有一个四合院。房子不高,门口有二棵大树,送我们的车正好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我一下子看到了门口挂的牌子上写着犬类研究所的字样。我马上喊了起来:同修们,看把我们送到犬类研究所来了!车上的武警马上用身子挡着玻璃说不是不是,你看错了。车子立即往前开了一段,让我们下车进了新盖的大房子,一进门就在监控的电视里看到了这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很多法轮功学员。

可能是因为我们知道了这里是犬类研究所,没过多长时间,我们被全部转移。转移的过程中,我看到有的同修头上缠着纱布,有的是被背走的。我们又被押上大客车,大客车内中间的座位已被卸掉,我们被要求坐在车的地板上,四周的座位由武警坐着,目的是不让我们看到窗外。我们被拉到石景山看守所,大家都不报姓名就被编了号,当时我是二十几号。后来被佳木斯恶人押回、非法劳教一年。

那时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从是非法奴工生产,我们被奴役挑小豆用于出口。在劳教所,我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严重迫害。劳教所害怕法轮功学员阅读法轮功书籍或者经文,经常是几天就搜一次号(对个人物品进行非法翻查,主要针对法轮功书籍和经文),给人带来的精神压力是非常大的。有一次,劳教所警察指使刑事犯搜号找经文,晚上七点她们走了以后,我被吓的心哆嗦的不行了,因为枕头被拆开了翻查,我试图装好我的枕包,但怎么努力,即使花了二个多小时,就是装不起来,由于过度惊吓,好几天我都失去记忆,曾经背的很熟的经文都想不起来了。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一次,劳教所放诽谤大法的录像,我知道这是谎言和诬蔑,坚决抗议就是不看。恶警何强指使恶警高晓华把我拽到楼下库房、铐在行里架上,然后恶警宫队长又把我铐到死人床上一个星期。人被铐在死人床上真是太痛苦了,一动不能动,就连上厕所一只手还得铐在床上,胸痛的就好象前后都粘在一起了,手脚不能动一点,一动手铐就铐到肉里了。还有一次,我摘掉了写有诽谤李洪志师父字样的牌子,被恶警何强重重的打了一个嘴巴,当时我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耳朵嗡嗡响,有人过来扶我,还听何强说不许扶她!倒了再说!我被打还被加刑三个月。

4、免费赠送真相光盘被绑架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个晚上七点多,我到夜市免费赠送真相光盘,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被市公安局绑架、当晚送到看守所。第二天市公安局恶警去我家非法抄家,因为家里没人,他们就找到我丈夫单位要强行带走我丈夫,单位领导不让,恶警们假惺惺的向我丈夫单位领导保证,就到我家看看马上把人送回单位。结果一到我家就四处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就把我丈夫扔家不管了,他们自己溜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被非法送到劳教所,在师尊的加持下当天正念闯出。

5、被警察蹲坑绑架、劳教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凌晨两点多,佳木斯铁路分局公安处二三十个恶警包围了佳东五百附近的一个住宅楼。恶警们在单元防盗门内蹲坑,所有进入这个单元门的人都被劫持,一直持续到上午九点多。很多人无故被抓,其中有许多不修炼的人,大家都非常气愤。当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马学俊、左秀云、王清荣、代丽霞、戴同修和我共七人。

接着,市公安局高志伦、陈永德、陈万友等七八个恶徒也到了此地,恶人们把我们七人带到市公安局审讯了几个小时,又把我们分别绑架到各个分局,我被非法劳教。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我们被强迫从事劳工生产,被奴役挑小豆。在这期间,每天都在一个非常紧张的气氛中生活,随时都面临着迫害。我先后被恶警刘亚东、洪伟用大背铐的形式折磨过,最痛苦的是手被铐的失去知觉的时候,恶警洪伟指使刑事犯用大背铐换姿式的方式折磨我。这次我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半年,在师尊的加持下闯出劳教所。

6、被东风公安分局恶警非法关押一天

二零零三年秋,我在早市讲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东风公安分局恶警非法关押我二十四小时,第二天我在师尊的加持下闯出。

7、再次被警察蹲坑绑架、劳教

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小孙子一周岁生日的那天,我被蹲坑的东风分局恶警绑架,后被送西格木劳教所非法劳教。劳教期间被迫长期坐小凳体罚,半年后在师尊的加持下闯出了劳教所。

8、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号,我被佳木斯市前进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大队长王连民、副大队长詹文军为首的一、二十个恶警闯进家里、绑架,被铐在老虎凳上五天四夜、三天不让吃饭、不让睡觉,造成我小便失禁。后来我被捏造罪名非法判刑三年。同年九月二号,我被绑架到位于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被关进十一监区(大队长王亚丽(音),管我监室的警察姓戴)强行洗脑了两年多。

黑龙江女子监狱十一监区的奴工产品有:加工针织的帽子出口俄罗斯,做两头都是棉花的那种棉签。在十一监区,无论白天黑夜,法轮功学员上厕所都不能随便去,需要“包夹”的刑事犯跟着才能去。而且,如果这个很大的厕所内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如厕的话,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就要在监舍等着,直到里面的学员出来外面的学员才可以进去,平时也不让法轮功学员互相见面。

刚到监狱,我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九点,被迫害的血压高至140/200毫米汞柱,高压最高至220毫米汞柱,后来被迫害的出现心衰症状。我戴着手铐被送到哈医大二院看病后,又被强行带到公安医院迫害。在公安医院的头一天,恶人给我打吊瓶,第一支没什么反应,第二支换的是红色的药水,刚换上,我就觉的头要爆炸了,我就连喊带叫,他们才被迫把针拔下来。第二天我就说什么也不打吊瓶了,几个队长却来劝我打针,我说什么也不打。他们就又把我带回监狱医院住院。这个医院的院长(女,姓赵,当时近50岁)经常突然间翻号,就是病人心脏哆嗦的再厉害也要下地等着被翻,那真是人间地狱啊!

有一个很重要的现象提醒国际社会,就是黑龙江女子监狱可能对临释放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施用慢性破坏性药物。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三年回家后,刚开始的十天左右没有什么异常,十天以后,两个小腿开始浮肿,慢慢就肿胀的很厉害,腿后面的筋好像都短了,不能正常行走,一瘸一拐的,走路十分困难,而在非法关押甚至在医院住院期间,都没有这个现象。

同样被黑龙江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崔胜云,回家后也是小腿一直浮肿,半年多浮肿也未消退。

还有一名叫邱玉霞的法轮功学员,从黑龙江女子监狱回来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知觉,生活不能自理。

请所有能看到这段话的同修帮助反映其他人是否存在同样问题,也请国际社会予以关注。

三、迫害延伸 家人邻居受株连

二零零五年以前,包片恶警刘江滨和其他恶警不断对我家的正常生活进行骚扰。我家住平房,有一年冬天晚上六点多,我丈夫刚一开院门倒脏水,就看见刘江滨带几个恶警向我家走来。我丈夫赶紧把门锁上,不给他们开门。后来我丈夫出去上厕所, 他们就跟在后面,有一个恶警还跟到厕所。他们不走,我丈夫就不起来。后来他们就在我家邻居家门口等着,我丈夫趁他们不注意溜走,在寒冬的夜晚一直到处转,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家。

有一年夏天下午四点多钟,恶警刘江滨带着派出所所长到我家敲门。不给开门就从仓房房顶跳进院里,又撬门又撬窗户。我丈夫连气带吓,都被吓懵了,后来蹲到地上就哭。就这样,门和窗户都没撬开、僵持了近一个小时,恶警们走了。后来的这一夜之间,我丈夫一下苍老了许多,蓬头垢面,不洗脸、不梳头,三伏天自己在家睡觉不敢点灯、不敢开窗户,精神几近崩溃,总担心我被恶人抓走。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二号,我被佳木斯市前进分局恶警绑架的同时,我不修炼的近六十岁的丈夫和三十多岁的儿子也被二十多名警察抓到市公安局(有三个恶警,其中一个姓杨)连踢带打。我丈夫被恶警打嘴巴子,还被铐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最后恶警编了个假证据,强迫我丈夫按了手印,把他送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二天一夜;我儿子在市公安局被非法拘禁二天一夜、被铐一夜,还被抢走两部手机。因被非法拘禁和殴打,我丈夫被放回家后,受到过度惊吓而变的目光呆滞,丈夫本来就胆小,在单位是被公认的好人,被迫害的不愿说话、记忆力减退,还有痴呆的症状,几年过去了,也未恢复正常。

由于恶警们经常深更半夜到我家敲门,我家对门有一个瘫痪病人,恶警们骚扰我也骚扰到了邻居,邻居家人不干了,出来把他们训斥了一顿,他们才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