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菊花,女,一九五七年出生,家住甘肃省兰州市七里河区。一个偶然的机会,刘菊花看见了一张法轮功传单,内容是“四·二五”事件始末。看完后,刘菊花潸然泪下,这么多的人在遭到不公正对待的情况下,能在离开中南海前,将纸屑、烟头等杂物一律带走,这样一群人,多么与众不同,多么可贵!刘菊花当时就升起了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敬仰的心,她想:“我也要做一个象他们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刘菊花听说有炼法轮功的人被警察抓了。她看到有法轮功学员到省政府反映情况,就也跟进去了。中午,她和众法轮功学员被武警强制带上大客车,拉到七里河体育场登记。晚上,刘菊花借机离开。第二天,刘菊花又去省政府维护大法,重复了一次前一天的经历。
后来一位大姐说:“看来地方政府解决不了这问题,只有到北京去,你去不去?”刘菊花一口答应:“去。” 她借钱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这时的刘菊花还没有走入修炼,还没看《转法轮》。
在天安门广场,刘菊花看见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殴打,就跑过去想接过横幅,被冲过来的警察拦截。随后,被粗暴的塞进了依维柯警车。在北京天地分局,刘菊花被兰州驻京办接回,遣返回兰州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刘菊花变卖了家产后再次进京。这次被绑架、遣返后,被劫持到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在那里,她被迫做奴工,蹲着捡大板瓜子,每天每人一麻袋,完不成任务就要挨打、体罚。为了抵制无理的迫害,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反迫害,警察冲到刘菊花面前,左右开弓扇耳光,骂道:“你来的最晚,事情最多。”因拒写“三书”,刘菊花被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酷刑演示:吊铐 |
在劳教所,刘菊花不背所谓的监规,警察把最脏、最累、最苦的活让她干。在强制“转化”迫害期间,刘菊花拒绝回答警察的任何问题,不做所谓的“作业”,被罚站四十五天。“转化班”结束的最后一天,狱警把刘菊花吊铐在警察办公室,逼写“三书”。三天后,包夹犯人兰梅把刘菊花叫到地窖口说:“队长平时对你那么关心,你一点面子都不给。” 刘菊花说:“真、善、忍最好。”刘菊花每说一遍,兰梅就打刘菊花一下。刘菊花被打的嘴里吐血,兰梅叫了八个人,从垃圾堆里捡了一块脏抹布堵住刘菊花的嘴,蒙住刘菊花的眼睛,把刘菊花的双手用绳子反捆上,抓着头发撞墙,叫嚷着:“不写三书,打死白死。”八个人抬着刘菊花的胳膊上下颠,嘴里说:“这叫砸夯。”一个吸毒犯人还叫道:“我让你尝尝飞毛腿,我是特警学校毕业的蓝锐。”他们一伙轮流打刘菊花,这伙人叫嚣:“你再不开口,就把你今晚吊死在这里。”就这样,刘菊花被整整折磨了七个半小时。之后她整整躺了一百天。
刘菊花出狱回家后,警察及社区不法人员多次上门骚扰,使她无法正常生活,只好被迫离家,为了谋生吃尽了苦,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持续了九年。二零一一年,刘菊花悟到,做好人没错,不应该继续过非人的生活,于是回到阔别九年的家。回家后,刘菊花找到了相关负责人堂堂正正要回了退休金。一年后,警察伙同社区不法人员将刘菊花叫到社区,非法关押在一间房子里,问刘菊花:“这些年,你在干什么?”刘菊花回答:“谋生,我讨厌骚扰。”几人强行抓住刘菊花的手,让刘菊花在他们写好的纸上按手印。
几个月后,当局又以工资认证为由,强行把刘菊花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六个月零一天,期间她遭高强度的精神迫害,两次被毒打,一次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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