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九六年得法至今,十多年的艰难、崎岖的修炼路,自己能够始终坚定的走正大法修炼路,是通过不断的学法,学法,再学法,用大法洗涤自己,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悟到、做到,真正的实修,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剜心透骨去掉人心的过程中,在师父一路的呵护下,才能走到今天。洪恩浩荡,写尽人世间的语言无法表达弟子对师父的感恩。
一、工作场所成了我讲真相的地方
中共邪灵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在人这一面是从九九年才开始的,可是中共邪党在精神、思想对中国人的控制、迫害已经是几代人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民族思想的洗脑,已经使中国人没有了自己的思维,没有了自己的是非观,失去了人性。人们已经把中共邪党灌输的邪党文化当作自己正常的思维,这是多么可怕啊?而要救度这些被共产邪灵附体的世人,要帮助世人摆脱邪恶因素的控制,这是一个漫长、艰辛而又曲折的修炼之路呀。
我不害怕讲真相,对谁都敢讲,但是我总是抱着你听则听,愿退则退,对迷在常人中不能自拔的常人,我只做一个旁观者,没有真正的用慈悲之心去救度人的想法。通过不断的学法,随着自己层次的提高,慢慢的去掉了瞧不起人的心、懈怠心、不耐烦的心,在真正的实修中,发现自己的为私、为我。当慈悲心出来后,真的看到众生很苦,想到他们迷在人世中,而我有幸成为了大法弟子,心中无限悲悯。
有了救度众生的愿望,师父立刻给我安排了一个最好的讲真相工作,我做起了社工,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社区走访居民,了解居民境况,于是讲真相就成了我走访的内容。
一开始讲法轮功真相,我发现人们的思想被邪党文化禁锢,在邪党文化的灌输下,人的思想几乎是僵化的,不能接受外面的事物,受邪党媒体的毒害,使人们不愿听、怕听与邪党宣传不同的声音。你讲“天安门自焚”,他们说:“我们不闻政治”,你讲“四·二五”上访真相,他们说:“你看我们现在不上班还有工资拿,看病有医保,都是(邪)党给的,只要有饭吃,其它我们不管……”
深入学法后,我开始认清:这就是旧势力干扰,以这种方式阻拦众生听真相。这是旧势力用我没修去的人心、执著来干扰我,使我不能兑现救度众生的誓约。
我开始认真用心去了解这地区的生活背景、文化环境,发现这里的居民分两部份,本土居民和外来户,外来的大都是福利分房,是教师、国家公务员,离休干部,还有专门的公安楼。于是,每天上班就针对每户的社会背景有目地、全面的发资料,两三个月后,我再试着与人讲真相,讲“自焚”伪案,境况发生了变化。
一个老公安,他知道邪党恶毒,他也谩骂邪党,曾与他讲法轮功真相,他就是不信,满脑子都是共产邪党灌输的宣传,针对他的情况我发《九评》、《漫谈党文化》,以及明慧网刊登的真相小册子,再与他讲时,他笑嘻嘻的说你讲的一点也不错,我看过信箱里发的小册子,本来还不相信呢,现在听你这样讲,那肯定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呀?
“上网呀”,我回答,“只有翻墙上网,你才能看到真正的新闻。国外有一个退出邪党的中心,每天退出邪党、团、队的上千上万,给你一个翻墙软件,让你的孩子打开给你看看。”老伯欣然接受,以后再看到我,说:你真了不起,小小年纪懂的真多呀。我知道你是利用工作之便在讲真相,你要注意安全呀。它(共产邪党)是什么事都干的出的,我们都是过来之人呀……”我道了谢,赶紧走开——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这是师父用常人的嘴在鼓励我。
一天去一位退休的船政委家讲,听了真相后,老伯脸色发青,近乎吼叫着:“我要告发你,我告你,你饭碗就没了!你反对共产党,你得坐牢……”当时我非常冷静,一边在心里发正念,一边冷静而坚定的,一字一句说:“老伯,老子曰: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告诉你的都是事实,没有一句假话,你被邪党骗了一辈子,你还要自欺欺人吗?我在告诉你真相,为了你能得救,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告发我?”只见他无力的瘫坐在床上,挥挥手,让我离开。
我知道这是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在干扰,不让听真相。我在家每天对这位老伯发正念。几天后,我再次去他那里,见到我,他非常客气,认真的听我讲真相,并说由于他的出身不好,没有入过任何组织,并一再叮嘱我要注意安全。一次,近一个月没看到我,他到处打听我的消息,后来问到我的电话,打过来表示关心,非常担心我,要我一定注意安全。放下电话,我流下了眼泪,我知道这是师父让我看到众生得救后的感恩,师父把威德留给了我们。
在社区讲真相发生的故事很多,一位教师,老伴是军人,你和她讲什么,她从不表态,只是听着。邪党借开奥运让社区居民监视自家社区,我身后也一直有人盯着,所以发资料就少了。一天下午,天下着倾盆大雨,我想借此机会去社区发资料,走到一个大厦下面,有一条很长的走廊可遮雨 ,于是我放下伞,迎面遇见那位教师阿婆,她看到我非常惊讶:这么大的雨,你不在办公室出来干吗?想到能发资料,我就很开心的说:我要去走访社区呀。“这么大的雨,我都没看到过这么大的雨,你就不会偷偷懒?你真是个好人呀,现在象你这样好的人,没了!你看现在谁不捣浆糊……”
我就问这么大的雨你在这儿干什么?她说,你不知道,糖尿病要多运动,这里有下廊,我在散步呐。没想到雨会这么大。“是呀,现在天象异常,洪水、暴雨、地震、泥石流、地陷……人祸就更不用说了,人们每天喝着不明来历的不洁净的水,呼吸着污染严重的空气,吃着有毒的食品和剧毒农药喂饱的蔬菜,哪里有安全感呢?”我立刻借机讲起真相来,现在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好人难做,法轮功讲真、善、忍,做好人却被中共邪党迫害;跟她讲活体摘取器官、讲“四·二五”、讲天安门自焚………
“你讲的这些我听你讲过,我也看到过真相资料,我明白:你都是为我们好,就看在今天如此大的雨你还出来(工作),我今天就退出这个邪党,我看透了!”突然老人又自嘲的说:“你从认识我开始讲,到今天五、六年了吧,我今天才同意退,我这是铁树开了花啦。”
因为天天在社区工作,讲真相不可能讲完就走,所以对心性的要求更高,一定要正念正行,去除一切怕心。为了做好,我要求自己心在法上,思想在法上,言行在法上。很难,真的很难!因为做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无时无刻不触及到心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大法实修中,自己发生了很大变化,常人的喜怒哀乐已经不能使我为之动心,工作的环境不能影响我做好三件事。
二、明白真相的家人得福报
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刚开始那天,我们家开的茶馆里有二、三十人都在议论电视里邪党造谣、诬陷大法之事。丈夫突然站在柜台的椅子上,大声对着店里的人说:“共产(邪)党没有干过一件好事,文化大革命整了那么多人,它说坏的,肯定是好的,它说法轮功不好,我说法轮功肯定是好的!”瞬间店里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被震慑了,当大家缓过神来纷纷说:共产(邪)党又要搞运动整人了,我们不要相信它;有的说法轮功有一亿人在炼,一定是共产邪党害怕了……从此在我们店里没有人再说法轮功不好的话。
丈夫虽然是常人,但因为对大法的支持,因此得到了巨大的福报。他的胃原来开过两次刀,天天靠药物维持,即便如此,还担忧病变。如今他药也不吃了,人也健壮了。
丈夫虽然公开支持大法,但由于对邪党暴政的畏惧,一直怕我遭受迫害,时常会发发脾气,说一些不敬大法的话。那年,我们家安装了新唐人,由于事先没与他商量,他回家看到后,大发脾气,嘴上虽骂骂咧咧,却坐下来认认真真看,临睡前,他感叹的对我说:“唉,看了这个,我才发现,我们五十年白活了,没有听到过一句真话,没有看到过一篇真实的报道,这个恶党没有把我们老百姓当人啊……”从那以后,他主动与同事朋友讲新唐人、送上网软件、分享真实新闻,而且在单位里拒绝入党。
婆婆毛细血管破裂,去医院打了两次点滴,不肯再去医院,问她为什么不去看病,她说只要和我(大法弟子)在一起,就不会有事。过几天,真的不治而愈,也没留下后遗症。
公公被摩托车撞,医生说要付五万元装钢钉,肇事者是个小贩,哭丧着脸说自己没钱,只有五百元来了断,丈夫因为看过许多大法真相资料,相信善恶有报,看看肇事者可怜,就让他走了。公公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后,就能走路了,现在一年要旅游四、五次呢。
三、修人心
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如果能把那个心放下之后,那个物质的本身并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扰人的就是那颗心。”法理明确了,可是真的去修那就象剜心透骨的煎熬,刻骨铭心的教训,现在忆来都令人汗涔涔。
记得刚做社工时,我对社里的人都是彬彬有礼,与人为善。一天,有五、六个人找到我,其中一个明确的说:你用不着对我们这么礼貌,我们都是三无产品(无文化、无文凭、无技能,俗称三无产品),都是大老粗,不要自以为是跟我们文绉绉,我们就讨厌你这种人,假正经。说完,他们就气哼哼的走了。
以后每天有事没事找碴,我心里愤愤的:一群“文化大革命”的产物,被中共邪党假、恶、斗所灌输,人格缺损,失去是非标准,如果不修炼,我都不会正眼瞧你们,不是师父让我们讲真相救人,我懒得理你们。突然,我意识到这种想法不对,他们是我要救的众生,我怎么能这样去想他们呢?这肯定是冲着我的人心来的。是什么心呢?
在以后的日子,他们几乎天天来,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嘲笑我一下;后来简直闹的社区里都沸沸扬扬了,一时谣言四起,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领导也走来看我一眼,扔下一句:你要跟大家打成一片啊。我心里那个气愤呀:我工作认认真真,你不讲他们无理取闹,却让我和他们打成一片,那不成和他们一样捣浆糊?
我的状况出现了问题,我不能静心学法,四个整点发正念都想着: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对我呀,我要怎样对付他们,我不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晚上,孩子在做功课,我痛苦的对着他讲单位发生的事。当时我并不指望一个上小学三年级的孩子能帮我什么,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苦恼讲出来。想不到孩子头都没抬,问了一句:“你跟他们讲真相了吗?”“没有,他们这副德行怎么讲真相?!”我生气的说。孩子放下笔,抬起头看着我。这时我仿佛看到了师父慈祥的看着我……突然一股热流冲向头顶,哎呀,他们吵着、闹着是让我讲真相啊——因为他们怕我看不起他们呀。
向内找,我确实有看不起人的心啊,而且不是一点点,是非常的看不起人,觉得世人太俗、太私、太迷。觉的自己是大法弟子,是高尚的,我找到了这一“自我为是”的心。
第二天,我主动找他们,和他们讲我是修炼人,修炼人与人为善,过去我做的不够好的地方,你们指出来,我一定修去。“你与人为善?你是好人,那我们都是恶人啦?我们不接受你讲的。”虽然他们还是蛮横不讲理,但是我一点不动心,我不断的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铲除世人头脑中的邪党文化。
我天天清理工作环境,清理工作人员背后的邪灵以及中共邪灵对众生的控制。有机会就和他们讲真相,渐渐的他们改变了,在后来,他们中有谁再讲黄色笑话时,有人会拦着说:某某老师在,你们不要开这种玩笑;再后来他们都认同我是修炼人,一些娱乐或喝酒等事,都不让我参加,如有人难为我,他们就会说,某某老师不是普通人。再后来,整个工作环境都改观,大家看到我,都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在大法正的能量场作用下,一切不正的因素都被解体。
四、正念除邪灵
记得有一次,大约下午五点,在准备好晚餐等家人回来时觉的没事做,我想我坐下来发正念吧,刚盘上腿闭上眼,就听到(我有时耳朵能听到另外空间的声音):“她又来了(指我发正念)。”一团象雾的东西就要散去,我立刻用意念把它们圈住,对它们说:“宇宙在正法,只要不干扰我师父正法,并认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宇宙大法,你们就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只见场比较清的部份说“我们愿意”;而场有色部份看着那些场浓的部份不说话,我立刻明白这群场浓的是黑手烂鬼旧势力,就在它们想散开时,我比它们速度更快发出正念清除它们,它们还挣扎着,好象说:遇见她我们就完了。当它们被化成灰烬时,我会用一个袋子把它们装起来,决不再让它们成形,再去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从开始发正念除邪恶我都是这样做的。那些场有色的看到这一场景,都纷纷说让我们考虑考虑,我平和的对它们说,只要我们师尊正法没结束,你们还有机会选择,但是前提是你们不能干扰正法,迫害大法弟子。”“我们不会。”它们回答。我就结了印,感谢师尊赐我神通除邪灵。
发正念是师父教给我们的神通,我最愿意发正念,而且我就是通过发正念用了近几年的时间,清除这个国际金融大都市主干道上的血旗。过去每年无论大小节,这条干道上两边都是血旗飘飘,真的透着一股邪劲。在《明慧周刊》上看到清除邪党血旗后,我也开始发正念,一定要清除这个所谓国际金融大都市主干道上的血旗。这样坚持了几年。从今年新年起不再挂血旗,开始挂宫灯后,这里再没挂过血旗,包括开邪党全会都没挂。
记得那时奥运期间,同修被绑架,我与同修在路边座位上面对面坐着商量营救之事,一便衣在五、六米开外,用长距镜在我前面拍照,我非常镇定对同修说:“不要回头,你后面有人对我拍照”,我慈悲的看着他,他把照相机放到面上对准我,我镇定自如,他又拿下来,又提上,又拿下,我对着空间用意念说:“你对不准的,你怎么能对大法弟子拍照呢?你怎么能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呢?”就见他又蹲下来,我心里好笑:只有五、六米远,拿着二、三十公分的加长镜还拍不到?!“你可不要干助纣为虐的事,你不要犯傻了。”只见他放下照相机,开始在我前方横着踱起方步来了。大概二、三分钟后,他自己也觉察自己踱起方步了,就向我走来,我为了保护同修,不让他看清同修,就在他将走近时,我就站起来迎上去,同修也站起来转身走,被我身体挡一下,正好没看清同修脸,他想跟上来,我特意放慢脚步,对着空间用意念讲:“你不要跟来。”就见他在原地打圈圈,走了几步,我觉的他可怜,就又讲“你不要干这种工作了”。就听到他心里说:“这活没劲,我不干了。”
在学法中归正了人念,大法弟子的正念就使我化险为夷,正念使我事半功倍,在修炼中,我深深体会到只要大法弟子心在法上、身在法上,做什么事都驾轻就熟,师父什么都为我们准备好了,真的只要我们去做。作为师尊的弟子,我真的很开心,我深深的知道只要精進,修炼其实并不难,难的是人心的阻拦。跳出来,看着自己的心,用法去衡量,那么执著就会暴露无遗。而当你能跳出人的观念,我们也就真的站在三界外了 。
感恩师尊慈悲救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感慨》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明慧网第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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