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拖了好长时间,我既没去炼,也没看到书,但这个小卖部的主人每每见到我,依然不厌其烦的追着我去炼功场,都记不清她约了我多少次,都快把我问烦了,终于在一天晚上,我决定和她一起去学功了。一学功,我感觉能量很强,很舒服,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修炼。
好不容易,我请到了一本《转法轮》,我打开一看,“修炼”两个字跳進我的眼里,我感到内心一震,好象多年要找的东西终于找到了。因为我家祖辈有人信佛,小时候,她们常带我到庙里去,每每看见那些修行的僧人,我总是问为什么他们可以修炼,我就不行呢?看到《转法轮》的书,我知道我也可以修炼了。儿子回来,我兴奋的告诉他:“法轮功就是妈妈要找的,这是修炼啊,妈妈终于可以修炼了。”当然,在常人中打拼的家人,他们听不懂。现在想来,我就象师尊说的:“是啊,就是那样的,无论转生到哪里去了,他记忆还在。就象这个电插头一样,一插通电了。”[1]
刚得法时,我们这个片区有三个人参加集体学法,因为离学法点有点远,另外两个同修学了一段时间不去了,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坚持下来,我对自己说“这么好的法,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与此同时,由于大家的洪法,这里得法的人越来越多,需要书和资料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主动承担起了洪法和协调的事情,经常坐长途车往返城里,帮着同修们买大法的书籍、音像制品及各类资料等,虽然风里来雨里去,但我每天都开开心心。
辗转漂泊讲真相 处处是吾乡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和几个同修去了北京,到了中南海门口,看见同修们站得整整齐齐,地上连一片纸屑都没有,就是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后来,来了一辆车,把我们一起去的几个同修拉到一个地方,挨个盘问,我们心想,无论问什么,就讲法轮大法如何好,就这样问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单位来车把我们接回了家。
很快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产邪党铺天盖地的开始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得法还不到两年,轰轰烈烈的洪法场面好象还历历在目,而此时的神州大地已处于一片红色恐怖之中,所有宣传媒体抹黑大法,到处是绑架抓捕,多少同修一夜之间流离失所,单位不仅找我谈话,我的家门口和我常去的地方全都有蹲点的人,监视我的行动。善良的邻居都暗中提醒我,保护我。我的丈夫是从朝鲜战场上下来的退役军人,看着形势一天天紧张,他很害怕,很快带着我离开家,去了女儿那里,邪党人员又追到女儿家,盘问我的下落,此时我已几经辗转回到了南方老家。
看到师父被冤枉,大法被抹黑,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每每看着师父的照片总是泪流满面。回到老家后,我见人就讲法轮大法好,讲大法是被冤枉的,先是给亲朋好友、街坊邻居讲,然而这还不够,我决定走出去,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向世人堂堂正正证实法,从那时开始,我白天出去讲真相,晚上出去贴资料。
从我住的地方上县城里有一趟车,我常常去车上讲真相,一段路一段路的坐,一段路一段路的讲,记得一次我坐车,车上来了个卖鸡的,他把鸡放在后排,鸡屎臭得令人作呕,我实在是很难受了,想下车,但转念一想:不行,这车人还没听真相呢!这时突然有人嚷到:“快看哪,电线杆上写着法轮大法好!”车上象炸开了锅,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我借此讲起了大法的真相。以后,我每天都琢磨着,怎么找机会与陌生人说话,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引出有关法轮功的话题,慢慢的也积累了经验,讲真相效果也越来越好。
除此之外,讲真相的经历也越来越神奇,感觉正念一出,就有神助。比如下大雨的时候,人们都不愿出门,我每次雨天乘车,司机都抱怨:“这鬼天气,等半天等不来人。”我开始是安慰司机:“别担心,人一会儿就满。”果真,我上车后,一会儿车上就挤满了人,每次都是这样,我明白了,修炼人说出的话是带有能量的,而且师尊也安排有缘人来听我讲真相。此后一看车上人少,我也主动发一念,让人们都来听我讲真相,一会儿车就挤满了。后来连司机都看出来这个规律了,他们很乐意我来坐车,一个司机还说:“我们这车上有修佛的呀。”有时候,我不坐车,一站路一站路的步行,路过临街的小店一家一家的讲真相,在这家买瓶水,在那家买点儿吃的,走过一条街,就讲完一条街。
那时,我白天除了讲真相外,还买来彩笔和纸,开始写“法轮大法好”的标语,晚上出去贴。当时迫害的形势很严峻,丈夫担心我的安全,不让我出去。一次把我的纸笔都藏起来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心里很着急,于是求师父,结果转身再拉开抽屉,纸笔整整齐齐的摆在抽屉里。
那时我不仅在城镇里贴,也常常去附近的农村贴。一次在农村,贴完已经天黑了,不知走了多少个圈圈,我迷路了,于是求师父帮忙。立即附近农家的狗叫了起来,我顺着狗叫的方向走去,找到了来时的路,我高兴的谢谢师父,心里对狗说:你别叫了,我找到路了。狗立即不叫了,一会儿我就顺利回到了家。
后来,我又辗转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此时丈夫已近九十了,我也快八十了,他时常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状态,严重时,瘫在床上要人照顾,我总是安排好他的饮食起居后就出去讲真相,风雨无阻,他也很理解,回来时,总是问我今天讲退了几个,有时还鼓励我,帮我提提意见。儿子请来了保姆照顾我们,我给保姆夫妇讲真相洪法,保姆夫妇很接受,还开始学功修炼了。后来儿子要辞退保姆,我坚持说,他们夫妇正在得法,必须让他们学会了再辞退。就这样,学了一个月,夫妇俩准备告别我回老家去了,临走之前,跟我说老家有朋友也想炼,我高兴的为他们准备了大法的资料。
想起刚来到现在这个大城市时,我很不习惯,一切都很陌生,不知来这儿是否来对了。晚上梦中,师父点化给我一对虾,我立即悟到“对虾,来对了。”是啊,大城市人多,是讲真相、劝三退的好环境。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每天出去讲真相,工地上、站牌前、小餐馆、零售店……,现在正值四十多度的高温盛夏,无论是形色匆匆的白领路人,还是顶着烈日干活的农民工,我总是有机会先送上一句问候:“这么热的天,要多喝水,保重身体啊。”人们都高兴的回我个微笑,然后我就开始讲:“三退保平安,你们听过没……”一般都有人感兴趣。
由于我文化程度不高,深一点儿的内容讲不好,所以我讲真相一般直入主题,不绕弯子,直接讲“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党团队能保平安”,就这样一走一过,很多人都能接受,每天至少都能讲退十多人,多的时候还有一传十,十传百的情况发生。
突破常人的思维 事情就会转变
记得一次给一个小摊的摊主劝三退,他开始不接受,拍着胸脯说:“我是党员,我就是不退,你再说,我就把你告到派出所。”我离开了,边走边想:这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救了他。于是,我又回到他面前,我也提高了嗓门,说:“我今天一定要劝你三退,让你保平安,你的床单多少钱,再贵我都买。”那人态度立马转变了,讲了真相后,夫妻俩都退了。我抱着床单回到家,丈夫抱怨我,整天买用不着的东西,家里都快堆不下了,我笑笑说:“只要能救人,买多少都行!”是啊,如果按常人思维,他不听,我当时就走了,他就失去了得救的机会,可大法弟子是主角,师父让我救人,我要成为主导,不管这个人想不想听,关键是我要让他得救。
还有一次给一个亲戚讲真相,他是个村支书,总是站在邪党一边反对大法,而他的妻子是个基督教徒,由于我当时对法理理解不深,固定思维,总是给这个支书讲真相,心想他妻子是其它宗教的,所以从不给他的妻子讲大法修炼的事。有一天,他的妻子实在忍不住了,跑来问我:“你怎么从不跟我讲你们法轮大法修炼的事呢?其实我早就想炼了,你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我听完,非常惭愧,由于对怎么给其它宗教的人洪法的法理没理解好,要不是师尊给她牵的线很牢,她主动找上门来,我差点儿因为固有思维的障碍,让师尊失掉一个弟子。
时时有正念 危难时刻化险为夷
一次在亲戚那里住,我象往常一样出来讲真相,看见一个地方贴了许多真相标语,是当地其他同修贴的,我正饶有兴趣的在看呢,跑来一个小伙子,他说:“婆婆,我刚才打电话举报你贴了法轮功的标语,我昨晚打牌输了几万,要不你给我三万,要不给我三千也行,警车马上就来了!”我开始很惊讶,但是马上稳定了心态对他说: “第一,我一个乡下来的老年人没有钱给你;第二,这个标语不是我写的;第三,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抵触大法和举报大法弟子。”小伙子有些后悔说:“那你赶快走吧,要不警车就来了。”说着说着,警车就来了,把我带到了派出所。
一進派出所的大院儿,我就转着圈子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打牌的警察赶紧出来说:“别喊了,别喊了,我头疼……”一会儿,派出所大队长来盘问我,我就堂堂正正给他讲大法真相,告诉他邪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真相。他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我说外面人人都在传,他又问我身上的护身符哪儿来的,我说街上到处有人送,保平安,人人都知道。他连问了我六个小时,什么也没问出来,我听见他打电话给上级汇报:“抓了个炼法轮功的老太婆,但证据不足,因为是举报,不抓又不行……”一会儿他过来说:“没事了,你家在哪里啊?派出所开车送你回家。”我当场拒绝:“我又没犯罪,不能用警车,会给我家人造成不良影响。我来探亲的,亲戚家具体地址不记得了,你们把我送到市场,我就能自己回去了。”他们又换了一辆普通的车把我送到了我指定的地方,就走了。我还真记不得回去的路了,看见路旁站着一个小伙子,我上前问路,小伙子说:“老婆婆,我送您回去吧!”我知道,是师父一路保护了我,还专门安排人来接我,很快我就顺利到家了。一个同修的儿子是警察,听了后不相信,说:“阿姨怎么出来的,不可能啊,现在的政策是凡法轮功都不准放啊!”同修说:“你阿姨是正念闯出来的。”当警察儿子问:“正念?什么是正念啊?”“正念就是到哪儿都堂堂正正讲法轮大法好。”是啊,邪不胜正的力量和对信仰坚定的信念在当今的中国,都没有多少人能明白了,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比人类正义的力量都更宏大,更有威严的。
还有一次,我发现家附近突然贴了很多诽谤大法的横幅标语,有十多条吧,我专门带上刀,准备把这些横幅都划断,正当我划到第五条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心里忐忑不安起来,我使劲拍拍胸脯,发正念告诉自己:“大法弟子不要怕。”转身上了一辆三轮车,恶人开着车也急追上来,直追我到一个胡同口,他开着车進不来,而我在师父的保护下,很快钻進犄角旮旯的胡同,在恶警眼皮底下消失了……
大法弟子正念强,师父不仅呵护着大法弟子,还保护着大法弟子的家人。一次,我们流离失所来到丈夫的妹妹家暂住。一天,她突然倒地,不省人事,我们一边联系车送她去医院,一边发正念求师父帮忙:妹妹是个好人啊,大法弟子被迫害,流离失所,多亏妹妹帮忙,要不我还没地儿住啊。就这样,我边搂着她,边背着《论语》,妹妹突然有反应了,不停的吐,到医院折腾了一圈,没什么问题,吐完了,人也好了,直到现在,身体都很好。我知道是妹妹善良,危难时保护了大法弟子,师父救了她,给了她福报。
记得北方的风很大,常常是在外面还没贴完真相贴和标语,就狂风大作,风沙大得让人睁不开眼,我总是求师父:“弟子的手里还有这么多真相资料,没做完不行啊。”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一出此念,风就停了,让我顺利做完。后来连当地同修都说:“我们说怎么风突然停了呢,来找你不在,知道一定是你在外面做事,风都不刮了。”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我回来后总是看着师父的像在流泪。
在外漂泊的时候,每当出去讲真相,我就会哼起自己编的歌:“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真是好!人人都学真善忍,宇宙大法真是好。”有时不仅自己唱的泪流满面,听到的同修也感动得流泪,感觉能量很强,全身振动,我知道那是我们的层层生命都感受到了师尊的浩荡洪恩。
十多年来,我走过千山万水,也经历了风风雨雨,但我坚修大法的心从未动摇,也从未在迫害中麻木与无奈,总觉得自己能成为大法弟子,太幸运了,总感到师尊在我身边促我精進,看护着我,也总觉得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来回报师尊的慈悲苦度。
来到现在这个城市两年多了,感谢师尊的安排,我已顺利找到了当地的同修,现在已经溶入了他们的整体,参与到当地讲真相的项目中了。
弟子双手合十,感谢师尊将宇宙大法的光辉撒遍世界各地,感谢师尊赋予我们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样的使命,迫害不停,讲真相不停,弟子还将不断精進,在宇宙正法的最后时期,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明慧网第十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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