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缘份到 苦难中得法
我生在一个多灾多难的家庭,生下来母亲生病,我没有奶吃,哇哇大哭,是邻居的好心人抱着我满街要奶,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因为家里穷,一天书也没念,一个字也不认识,兄弟姐妹共五人,我是长女,父亲生病多年,在我十五岁的那年,终于离我们而去。大队给了我们一口棺材,盖上盖都能看见里面的人。
一九六三年,发大水,我们的房子全塌了,我们住在别人一家破屋子里,冬天没有火,一家人盖一床破被子。十六岁我就开始参加劳动,挣工分。婚后,丈夫有外遇,经常打骂我,逼得我死去活来,打的我怀着的孩子都险些掉了,在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的婚外情人——他的嫂子,终于把我肚子里八个月的婴儿打掉了,孩子生下来七窍出血。在悲痛与绝望中,我离开了这个家庭。坐在白马河岸,我面向苍天,长声大哭: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吧,我一生一点坏事都没做过,为何你对我这么不公平啊!为此,我带着三岁的女儿改嫁。
一九九六年,本村两个人在我家门口说:“我手麻的抬不起来,因为学了这个好了。”我听到后也跑出去看,丈夫还说:“有什么好看的。”到那一问,她又演示了一遍,两只手一上一下的做冲灌的动作说:“我就学了这个。”我问:“谁教你的,这叫什么?”她说:“我妹教我的,我不知道这叫什么。”我心想:“真奇妙,这么一上一下,手麻就好了,我没病,那我也想学。”我就非常认真的在门口跟她学这个动作。我就这么奇妙的得了法,但那时还不知道这就是法轮功,还有书。
过了两天,她妹妹还给我们带来了书,我虽然一个字都不认识,但当我看到师父的照片时,心情激动的直流泪,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从此以后,我一心一意修炼法轮功。我得法后,很长时间,都有两个天兵天将在我家门后边站着,保护着我,每到晚上,我就看见了,一直跟了我十几年,直到前年,他们才走,临走时,还跟我说,他们要走了。真是太神奇了。
师父说:“生在苦难中 半生两袖空 一朝得法向上冲”[1]。我溶于法中,在法中精進实修。
二、刻苦学大法 精進实修
我想修炼,但是最困难的是我不识字,学法困难,我一走進修炼这条路之后,就很坚信,刻苦学大法,我拿着书听别人念,自己听,因为我们村只有一个有文化的人,其他几个人都和我一样。邪党迫害之后,只有两个人坚持修炼,可我俩都没文化,我们一边学习,一边把不认识的字记在自己的一个小本上,见人就问,后来又学会查字典。没上过学,哪会查字典呀,还自己做了只有自己能认识的符号,至今我家的墙上到处都留下我当年学法认字写的各种符号。
站长的儿子拿着我们的学法小本说:“都象这样刻苦学,这法一定能学好。”当然我因为太没文化了,加上我年龄大,也出现了一些笑话,在集体学《转法轮》时读到“当你一喝酒,“唿”一下全都离体”,我读成“噌”一下全部离体,别人都笑了,我不知道笑什么。当我知道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把法读错了,这是对法的不敬,自己还不知道。
这就使我感到必须要刻苦学法,精進实修,这对我加快提高层次过心性关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我学法确实很艰苦,但师父说:“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3]师父还说:“师父在这个世上啊,碰到的魔难,这个压力,每天有多少万件不止,谁也没有动摇了我,动摇不了。”[4]通过刻苦学法,我提高很快,并且在读《明慧周刊》时,我先看,查字典,把不懂的字都查出来,记上去,给下一个同修阅读创造了条件。
三、信师父 信大法 消病业过关
随着学法的深入,从对法能够理解最表面的意思到逐渐加深悟性,我的消业现象也出现了,原来的感冒现象没了。去年丈夫因患胃癌死了,因为我们家没钱看病,什么病也不看,得了胃癌更没有钱看,挺到死。以前,我也有过胃病,现在我的胃也不太好,不能吃饭,不想吃。于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开始在村里传说,去年我丈夫死了,今年该我死了。女儿逼我去看,到医院检查说我胃下垂,不好治。亲人们都为我捏了一把汗。我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心想这胃不能吃东西吧,还不影响我下地干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心里纳闷。
去找同修交流,说:“人家说我得了胃下垂,我也不难受,什么活都能干,就是不能吃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同修说:“你现在是修炼人了,怎么还会得胃下垂?你什么病都不会得了。”我心里豁然开朗,我是大法弟子,我怎么能胃下垂,这是师父给我调理身体呢,我明白了。家里人非要给我找专家看病,我不信那套,他们给我拿中药丸叫我吃,我不吃。
过了一段时间,我能吃东西了,大夫说:“谁说你是胃下垂?纯粹是胡说。”人们传说我要死了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大法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给我消业,师父说:“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的同时也是提高一个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验着学员对大法是否坚定,一直到走出世间法的修炼,这是概括的讲。”[5]“那么我们修炼的人除了师父给消的业以外,自己还得还一部份,所以会有身体不舒服,象有病一样的感觉,修炼就是从人生命的本源上给你清理。象树的年轮一样每一层都有病业,那么就得从最中心给你清理身体,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来人会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险。”[5] “在难受的过程中又还了业,但这也只是我给你消业以后所留给你自己承受的一点而已。”[5]通过这件事我提高了心性,提高了悟性,提高了对师对法的认识。
前年,我们几个老太太被人找去割草,给劳务费。往回拉草时,用我们的骡子拉着车,我站在车上捆草垛,高高的草垛有一房那么高,我背向车头用力一拉,绳子断了,我一个倒栽葱,一下子摔在了车下骡子的屁股后面,当时就晕了,也起不来了。人们很害怕,骡子只要一抬脚就会踏到我头上,后边还有支撑的支柱。我动不了,当时在场的都是老太太,没有力气把我拉出来,又怕骡子踏我。也怪,那畜生可乖了,当时就像懂事的小孩一样,看人们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它一动也不动,老老实实的站着等人们忙活,直到来了两个年轻人把我拉出来,它才起步开走。
我从草垛车下被人们救出来之后,仍然是昏迷的,经过同修们发正念我慢慢的醒过来。后来悟到是自己执着挣钱的心没去,有漏才造成这有惊无险的情况,师父慈悲于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点化我、保护我,没有师父的保护,今天命就没了。悟到此事我便加紧学法炼功了。
四、反迫害 除邪恶
正当我找到人生真谛、知道人生意义是为什么的时候,腥风夹着血雨向我们扑来,黑云压着大地使我们透不过气,七二零全面迫害法轮功开始了,警察到处抓人,炼功点遭到破坏,我们失去了炼功的环境。
师父说:“大法弟子在这个社会上,无论你在任何一个环境中,任何社会的一个角落中,你都在起着正面的作用。”[6]为了向世人讲清真相,让众生知道法轮功是什么,共产党是什么,我们开始了艰难讲真相救众生的历程。那时很多同修都被邪党吓懵了,很多人都不敢出来了。我们村本来学大法的就不多,现在只剩下我和同修丁了,丁有点胆小,我就多发资料,向远的地方去发资料,让她在附近发,少发。
那是在二零零一年冬天,我的小女儿正在坐月子,我白天伺候她吃喝、洗刷和卫生,夜里二点钟,我穿上棉衣,把棉衣里面塞满了大法的资料,刚开始没有经验,行动起来很困难,让人看见我比怀孕了八个月的妇女还笨重,出门一发就是两个多小时,等发回来女儿就问我干什么去了,我说炼功去了,因为那时做这些事都不让人知道,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去做的。
有一次,我十二点出发,就在本村发。我们村是一个大村子,我也是满身的真相材料鼓鼓的在大街上奔走,挨家挨户的发。那时晚上,一些村干部派了很多的人藏在暗处或上到树上来监视我们。大约发了一个多小时,有一个坏小子在暗处发现了我,回去拿了手电来追我,我怎么也跑不过他年轻人,眼看他到我眼前了,我急中生智求师父:师父把这个坏人给弟子定在这里吧。那坏人马上就定在那不动了,只是那手电不停的晃动,我再往前走到这街那一头,我想老定着他,也不慈悲,给他解开吧,那人瞬间就解开了,仍然对我穷追不舍,到十字路口,我马上求师父:师父让他向西我向东,结果那人到十字路口果然向西,我平安的向东去发,最后我发完了身上所有的资料。真是“什么都铺垫好了,就差你去做”[7]师父引导着我做,我只不过动动腿跑跑脚。
还有一次我去邻村发材料,我出去时看到村边一个白车,我也没细想这个车半夜停在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从它身边过去了,我没注意它,可是那车上的人对我这个鼓鼓的人却盯上了。我上了大道,在大道上开始发,那车也上了大道,停在我发材料的附近不走了,我觉的有动静想换个地方,向村子深处走去,那个车也跟来了,我看见它是有目地的,就躲到厕所里去了,那个车果然停在了厕所附近,我知道就是冲我来的,于是从厕所出来就向一个胡同里跑。从一个胡同穿过一个细小的胡同,甩掉了车继续发材料,没想到那个车又找到了我,因为这时我已经发的差不多了,后半夜过了大半,我赶快发完了身上的材料,翻过了一条沟,从远处回到村子里去。可是那个车好象知道我是那个村的人,从大道上也赶到我们村,当我刚刚到家插上门的时候,我听见门外说:“進了这个门。”就这么快。于是我求师父保护,不许他们進我的门,同时我提上早就准备好的大法书籍的包,上了房,把书藏好,我在房上发正念:请师父保佑我,别让他们進我家。一会听见车里出来一个人说:“不知道这家是谁,没个准,走吧。”那车开走了。
哎呀!真是惊心动魄啊,这一夜我也没睡。发了一夜材料,和邪恶周旋了一夜。要不是师父保佑,我早就完了。我的眼里流下了热泪。每次出去发材料我都会遇到很多这种惊险的事情,心中求师父,都化险为夷。
有一次我们往树上挂横幅,怎么也挂不上去,远处汽车来了,我们几乎同时喊:“师父帮我!”唰一下挂横幅的石头块扔过去,横幅瞬间挂上去了,汽车来了,我们赶快走了,觉的真辛苦。师父说:“辛苦是你修炼的一部份,你要想办法找到你该救的人。”[8]
五、面对面救人讲真相救众生
我讲真相都是用老百姓最能接受的最简单的一两句话说明最浅白的道理,顺他们的执着心去说,所以很容易使人接受。
村里的小孩们戴红领巾,我跟他们说:“妮儿,这都是那些死人的血染的,那些人早死了,我都没见过那些人,戴在脖子上不好。”那些小孩子一听都跟老师说不戴红领巾了,老师说:“不戴就不戴吧。”
本村卖烧饼的老爱唱“东方红”,我拿了钱到那先买烧饼,后劝三退,又说:“妮儿,这呼儿嗨哟是偷改人家的歌,人家都知道,你要是老唱会影响你的生意,不发财。”那姑娘一听马上停唱了。
有一次,一个妇女当着几个人面说:“法轮功说不搞政治,还到处散发资料,这不是搞政治?我不看,我都撕了。”她家门口经常有被撕的材料,我说:“有人信神,有人不信神,不信神的人谁也不去撕那个神贴,可是这个法轮功的资料比那个神贴更重要,你敢撕,你知道不知道这对你多不好啊!”那个妇女听了不出声了,以后看见我可亲了,再也不撕了。
本村一家要结婚,我正在发正念,大喇叭里放出了邪党的歌,我马上求师父加持,“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9],立即停止它叫唤,结果它就停止了,第二天又唱,我就发正念,那家母亲就发话了,别放了,叫唤的别人都不爱听,那歌又停了。
有一次,几个人在那谈党给他们钱,他不退,法轮功说共产党要灭,我看挺好的。我说:“你那钱是你自己几十年劳动干来的,不是党给你的,你退了党,照样领你的退休金,退党不影响你领钱,你说共产党好,共产党毛泽东说枪杆子里出政权,把人家地主辛辛苦苦的钱都抢去,还把人打死,我们师父教我们真、善、忍,谁对我们不好,我们都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个好人。说我们要夺权,我们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要救全世界的众生,可不是要当你中国的小皇上来的。说天灭中共是天意,叫你们退党,是叫你和共产党划开,叫你得救,党根坏了,你和党根断了就能得救,因为党里的党员不一定是坏人,只有退了党才能得救。”那些人都不说话了。
师父说:“挑选不是慈悲”[10]。我讲真相是随时、随地、随人,没选择,效果很好。与其说是弟子去救众生,其实都是师父在做,所以我心中对师父对法都无比崇敬。这就是我讲真相救众生的力度越来越大,胆子越来越大,由暗处走向明处,由背对背走向面对面。由本村、近村走向深山集市、庙会。各村的大小庙会我都去向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大部份人都退了,干部们都退了,我的环境也就越来越好了。我的家人、孩子们都明真相。
这些年来,我所走的路是艰难的,那是为了救人。不管邪恶怎么猖狂,我从来不向它们屈服。我的路很窄,决不能偏离证法之路。为了完成我们的使命,魔难伴随我去救度众生。因为我知道我生生世世都是为了今天,亿万年的轮回、等待,都是为了今天的一切。我必须紧跟师父、紧随师父,因为是师父在把握这一切。师父会使我们的事做的最圆满。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观感〉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病业〉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8]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十年讲法》
[9]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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