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玉书女士,今年六十三岁,原黑龙江省大兴安岭漠河县阿木尔教委干部,因修炼法轮功,惨遭中共邪党人员的十四年的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里玉书被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五月再次被绑架后,被加格达奇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玉书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曾被非法关押在小号,遭到长期捆绑、拳打脚踢、笤帚砸脸、扣地环,种种酷刑折磨,她被狱方折磨性灌食摧残长达十年之久,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如今,她生死不明。
里玉书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身患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以后,她遵照真善忍做好人,身患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心健康。里玉书为人非常正直、无私,很有才华,她写的毛笔书法,特别是书写的隶书,比电脑打出来的还好;她还擅长于刻章,她刻章时不用草稿和样子,随手就刻,雕刻的作品很受人喜爱。里玉书工作兢兢业业,成绩突出。她凭着她的才华、实干,受到林业局的重视,她由普通教师升为校长,教育局主任,又提升为教育局书记。她不收别人的贿赂,不要学生家长的钱财。里玉书学法轮功以后,从来没对学生、家长和教职工卡、要和勒索过。看到别人有困难总是无偿的帮助。可是象里玉书这样不收学生钱财,无私奉献、备受欢迎的好老师、教育工作者却被关在监狱里。
里玉书与孩子的合影 |
里玉书与丈夫生前的合影 |
一、里玉书在黑牢里遭受的酷刑
1、野蛮摧残性灌食
里玉书从二零零三年八月长期绝食反迫害,身体极度虚弱,早已经瘦的皮包着骨头。
二零零三年九月中旬,法轮功学员里玉书、田桂清、丁彧、王洪杰、关应欣、张淑哲在监舍被打。恶徒给学员野蛮灌食后,用绳子把木棍绑成十字架,把六位学员背靠背绑在十字架上,坐在地上不许睡觉,闭眼就用牙签支眼皮,用针管往眼中打水。恶犯宋丽波在灌食时超量加盐,把胶管插胃里,一周才拔出来一次,然后再插,再拔出来时,胃里那端是黑色的。
二零零三年九月至十一月期间,法轮功学员里玉书、张淑哲、丁彧、王洪杰和田桂清为抗议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而绝食,共被插管灌食四十七天。不法人员插管插进去,一周只取出一次,插管都黑了。这期间,每天六位学员每两人被强制戴背铐锁在一起,背靠背坐在地上,被关在衣库里。十月份,里玉书被关入小号,当时身上只穿线衣线裤,小号内只有一块小板床,手被铐着在小号中酷刑了四十多天。
十二月十日,九监区的恶警贾文君出言不逊,包夹吴湘芬破口大骂里玉书三天。然后疯狂地逼迫给里玉书灌食,她让李明英捏住里玉书的鼻子,吴湘芬、刘凤珍等恶人骑在里玉书的身上,撬开牙,拿着瓶子对着嗓子眼往里灌食,里玉书极力的抵制,全部都吐出来了。为了不让里玉书吐出来,用枕巾按住里玉书的嘴,憋得里玉书喘不过气来,一次灌食就得用一、两个小时,里玉书精疲力竭,满脸是血,嘴都破了。里玉书每天都遭受这种痛苦,强行灌食两次。
酷刑演示:用开口器强行灌食 |
二零零四年八月,里玉书已经绝食十个月,每天还被用绳子捆绑着双手,被胶带封着嘴。里玉书每天被强迫灌食两次,她不穿号服,她给白英贤写真相信,白英贤恼羞成怒,用束缚带捆绑三个月,受尽折磨,她喊大法好,受警察指使的犯人用胶带把她嘴封上,反复揭粘把她脸的两侧的皮肤都弄坏了。
2、牙签支眼皮、狠打嘴巴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四日,里玉书被非法劫持在十监区(病犯监区),杀人犯徐臻,为了个人能多得分减刑,一直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徐臻在十监区的三楼强行“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里玉书在一楼,她让里玉书上三楼,里玉书拒绝,她们把里玉书抬去,强行里玉书穿上囚服,播放诬陷抹黑法轮功的录像,逼迫里玉书看。里玉书把囚服脱下,狱警曲华唆使单玉芹来迫害里玉书,诈骗犯单玉芹是典型的流氓,经常把法轮功学员打的遍体鳞伤。
酷刑演示:用扫帚棒(或牙签)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
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到三十一日,为了不让里玉书上床睡觉,整天把里玉书绑在凳子上,困的里玉书直摔跟头,她们就用针管灌上水,激里玉书。里玉书闭上眼睛,她们就用牙签支住里玉书的眼皮,使劲的扯着里玉书的耳朵,狠狠的打里玉书的嘴巴子。单玉芹、王鑫华,轮番的打里玉书,折磨她。一次,一个嘴巴子打下来,里玉书的头“嗡” 的一下,眼前一片金星,里玉书的左脸被打偏了,过了好几年里玉书的脸才恢复正常。
3、疯狂毒打
二零零六年大年初二,恶犯包夹袁安芬、项桂芬象凶神恶煞一样,抓住里玉书的头发,往暖气管子上撞,狠狠地撞了几十下,撞的里玉书满头大包,痛苦难忍。灌食时给里玉书灌了很多大蒜,辣的里玉书生不如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赵英玲、于英民唆使三个恶犯迫害里玉书,有一次,包夹袁安芬狠狠的将里玉书摔倒,里玉书的屁股伤了半年多才好。
恶犯王鑫华常常把里玉书从床上打到地上。一次,她用笤帚砸里玉书的脸,足足砸了半个小时。里玉书的脸都被砸肿了,满脸全是伤。一次,恶犯袁安芬将里玉书打倒在地上,把里玉书平时坐着的小凳踩碎,然后两脚使劲的踩里玉书的脸,里玉书大声呼救,恶犯竟丧心病狂的用内裤塞住里玉书的嘴,用大刷子猛力的打里玉书的手臂,立刻里玉书的手臂全都肿了。
酷刑演示:毒打 |
里玉书看经文,她们抢里玉书的经文。里玉书背诵大法经文,她们用手捂住里玉书的嘴,然后再用胶带封住嘴。一次,于英民指使恶犯们将里玉书拖走,她们把里玉书拖到厕所后,逼迫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站在窗口前受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日晚六点,王鑫华将里玉书打倒,穷凶极恶的打里玉书耳光,打累了,用衣挂猛力的抽打里玉书的头部,打的里玉书痛不欲生,足足打了半个小时,帮凶袁安芬进到屋里,跟着一起打,直到她俩打的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
那一夜,里玉书一直迷迷糊糊的,半昏迷,早上醒来,发现大便失禁,脑袋全是大包。两个月后,大包才消去,那段时间,里玉书被迫害的身体极度消瘦,走路都扶墙,说话没力气,身体麻木,心脏也都常常麻木,里玉书感到自己随时都会死亡。
4、手臂打肿 拇指掰折 拖布塞嘴
一天,恶警院长赵英玲大骂里玉书,用书本打里玉书的脸。恶犯王鑫华从此打里玉书更猖狂了,并威胁里玉书说:“你要说出去,我就打残你。”她使劲的踩里玉书的胳膊,用手搬,力图将里玉书的胳膊弄折,把里玉书倒控过来,把里玉书绑在地上,用擦地布塞住里玉书的嘴。
七月二十六日,王鑫华说:狱警让她给里玉书穿囚服。这样每天,她们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里玉书拒绝。她们把里玉书从床上拽到地上,从地上又扯到床上,只要一有机会,里玉书就脱掉囚服,里玉书被强行穿上囚服后,折磨的筋疲力尽。然后,她们趁势把里玉书绑起来,或者用身体骑压着里玉书。王鑫华穷凶极恶的将里玉书捆绑在厕所里,扔在地上,然后竟用拖厕所的拖布,塞住里玉书的嘴。
晚上,王鑫华准备一冷盆水和两个针管,往里玉书脸上喷水,浇的里玉书浑身湿漉漉的,行李上也都被弄湿了,里玉书用热水瓶将湿的地方烘干。王鑫华又偷偷摸摸地将里玉书的热水瓶盖拧开,行李又都湿了。
有一天早上五点多,杀人犯何颖杰象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掰里玉书的左手大拇指,就听“喀嚓” 的一声,立刻里玉书的手指骨掰折了,一碰手指骨就转动,痛的里玉书肝肠寸断。
5、注射不明药物
有一天,恶犯商晓梅强行给里玉书注射不明药物,里玉书奋力挣扎,药还没打完,针头就弯了。
过了一小会儿,里玉书四肢无力,心脏特别难受。想上厕所,可一动也动不了。袁安芬将里玉书拖到厕所,里玉书感觉自己的生命快结束了,里玉书问:“给我打的什么药?”她说:“安定”。里玉书特别口渴。
6、背吊、捆绑
从十二月一日起,她们几人强行给里玉书穿上囚服,并且捆绑起来。二日早七点,里玉书被背吊在床上,万分的痛苦。一天二十四小时,只允许里玉书去两次厕所。睡觉时恶犯张芳菁将里玉书的两脚、两手都捆绑在床上,里玉书只能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也动不了。第二天早上,手肿的象馒头一样。
酷刑演示:大背铐 |
十二月九日,她们将里玉书的胳膊吊起来,里玉书的两腿只能蹲着,这种姿势让人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吊上后,她们哈哈大笑。
7、束缚带捆绑两年多
二零零七年八月,狱警给包夹蔡琳(三十一岁,长的人高马大,一米七的个子,一百八十多斤)、袁安芬拿来束缚带,里玉书炼功时,修淑芬将里玉书捆绑上,因为里玉书身体瘦,绑不住,修淑芬又将束缚带增加了扣眼,再将里玉书绑上。里玉书炼功时蔡琳和袁安芬将里玉书捆绑在床上。
八月九日,里玉书被劫持至病犯监区的十三组,里玉书发正念或炼功,蔡琳骑坐在里玉书的身上,蔡琳的胖身体压着里玉书,里玉书感到呼吸都困难。蔡琳经常丧尽天良的毒打里玉书,许多有良知的刑事犯看到,都于心不忍,规劝蔡琳,蔡琳不听。她象恶魔一样抓住里玉书,愤怒地往地上摔,摔的里玉书满脑袋大包,身上的伤不断。蔡琳抓住里玉书的腿,在床边使劲的压。
8、捆成球状
二零零三年一月,里玉书被劫持至黑龙江女子监狱集训监区,三月从集训监区又被劫持至一大队。里玉书等八位法轮功学员头一天就被吊至最高处,坐在地上腿绷直、嘴触膝盖形成个圈,难受至极。只要动一下,恶犯王威就不分脸、腿到处打,每个法轮功学员疼的汗湿衣衫。
酷刑演示:捆成球状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里玉书被不法人员野蛮的将胳膊扭到背后绑上,致使胳膊受伤。看管迫害她的犯人是宋丽波、王凤春、郭淑贤等。
二十四日上午,这一伙恶人打手又来了,里玉书仍不配合,她们将里玉书从床上毒打到地上。杨秋香狠打里玉书的耳光,用脚拼命的踩里玉书的小腿。李丹、王鑫华、邢国辉又用胶带缠捆里玉书。
9、胶带缠嘴、捆绑
二零零八年初,自从赵慧华任恶警院长后,为了利用邪恶犯人王鑫华,将恶犯王鑫华直接提升为道长,以让她挣高分、早减刑为诱饵,让她去“包夹”里玉书。在赵慧华的驱使下,恶犯王鑫华 、陈晓霞肆无忌惮,称王称霸,胡作非为,每天一直捆绑迫害里玉书。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十监区大队长唆使一帮犯人把里玉书从监舍拖到女子监狱的医院住院处,途中李英利打里玉书两个耳光,并把里玉书的被褥拆了,衣服上印上“犯”字。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早五点五分,里玉书立掌发正念,包夹李英利就上来给里玉书几个耳光。另一包夹邢国辉三十九岁(一米七十多的个子,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她是十监区的监区长赵慧华新找来的打手,也上来打里玉书的耳光。边打边说:“知道院长为什么叫我包夹你吗?”不一会儿,住院处的恶犯杨秋香也过来帮凶,毒打里玉书。恶警、恶犯们把里玉书从床上打到地上。李英利象个恶魔一样,凶狠地踢里玉书的胸部,痛得里玉书二十几天不敢用力呼吸,不敢抬胳膊,枕头上都是血迹。李英利把枕巾泡在盆里洗去罪证,恶警、恶犯们一直不歇地打里玉书,打到九点三十分。
二十三日下午,两个狱警领着一帮犯人,强行给里玉书穿囚服。其中的打手之一高福艳,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六十多斤,贩毒犯,她打人最狠,出手又快又重,被她打过的人都望而生畏,是十监区南侧的监道长。另一打手李玉波,四十岁,又狠又毒。张方菁,三十七岁,身高一米六八,组织卖淫犯,无期徒刑,是东侧监道长。李丹,四十一岁,贩毒犯。王鑫华,五十七岁,一米六八,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身体强壮,狠毒,多年被狱警利用当打手,毒打法轮功学员,血债累累。王淑贤,四十几岁,身体强壮,打人狠毒不计后果。
里玉书不配合她们穿囚服,她们把里玉书从床上毒打到地上。高福艳极狠毒地用脚踩里玉书的小腿,里玉书疼痛难忍,里玉书被她们毒打了半个小时后,被强行穿上囚服。李丹用胶带将里玉书的嘴缠上好几圈。把里玉书的手背到身后,用胶带缠住。王鑫华又拿胶带将里玉书的身体胳膊手缠住数圈。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六日早,有人说:“监狱长在大监区翻法轮功学员的物品,如果翻到经文,就扣包夹的分。”不到半个小时,副狱长包锐、狱政科长陶淑萍和科长崔红梅、赵丽莎等一伙人,来到十监区直奔法轮功学员。先到十监区四组对法轮功学员巴丽江进行行恶。十监区的狱警赵晓帆来到里玉书面前说,要里玉书配合,不要抵抗。组长包夹等人把里玉书从床上拽到地下。
一会儿,包锐等人进来了,她们又把里玉书拖到走廊。包锐一伙一边翻里玉书的床铺,一边恶狠狠地说:“把嘴封上!”在她的指使之下,来了防暴队的恶警,三十岁的大小伙子,对里玉书连踢带打,并用脚狠狠地踩里玉书的身体,用胶带在里玉书的嘴上缠了好几圈,又将里玉书的手背过身后去。包锐恶毒地说:“把衣服扒下来!”又上来了几个人,将里玉书的衣服和裤子连扒带剪地扒下来。里玉书所有的衣服,无论冬天还是夏天穿的,内衣和外衣,全部被她们抢走。里玉书的床上一片狼藉,床铺和装杂物的箱子都被翻了底朝上。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
10、筷子插喉 灌不明药物
恶警赵慧华自从二零零八年任十监区院长后,更是以减刑为诱饵,利用邪恶犯人王鑫华等充当“包夹”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恶人王鑫华给里玉书灌食,一次将食物塞到里玉书嘴里,用筷子伸进嘴中往嗓子里顶,扎在嗓子肉里,导致里玉书嗓部血肉模糊!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里玉书从监舍被强行拖走,关到医院单间308室。犯人包夹李彤彤,郝丹君,以及莫丽(李彤彤后来调走换了莫丽),监狱指使包夹对里玉书精神摧残与肉体折磨。上厕所、洗漱都被跟着,拳打脚踢是常事。时常听到里玉书喊“大法好!”“打人了”。
酷刑演示:固定灌食 |
里玉书被折磨迫害得出现了心脏病的症状,被狱警送到监外就诊,回监狱后就强行打点滴,往灌的食物里加不明药物,里玉书一度被迫害的全身浮肿,“犯护”(利用医生工作之便杀人,判刑后在监狱被狱方用来当护士)张某用针强行给里玉书扎针,干扎不见效,越来越重。最后只好罢手。里玉书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末,里玉书被调离医院308室,关进十监区大组。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里玉书在洗漱室,被刘艳萍等一群恶犯推倒,摔倒的响声很大,监室的人都听到了,里玉书当时被摔昏,半天才醒过来,后脑勺被摔破出血,送医院缝了五针。
11、侮辱人格
一天,恶犯王鑫华抢走里玉书的衣服,在衣服上都印上“犯”字,并把里玉书的衣服给扔了一些。她恶毒的说:“看你怎么办?”里玉书就只能穿一个小裤头,身上披块布。后来,里玉书把衣服上写“犯”字的地方剪掉,补上一块布。
二零一二年七月中旬,十监区院长赵慧华,队长戴莹等恶警,教唆张芳菁等十多个恶犯,对长期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里玉书、李佩贤灌食摧残,强行翻她们的东西,强行给她们剃鬼头,对她们拳打脚踢。把她们所有的衣服上油印“犯”字,连床单、被面都不放过。里玉书等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不穿带犯字的衣服,只能光着上身,穿着裤衩去卫生间和洗漱间。
二、家人的悲惨遭遇
1、八十九岁的公爹 坐轮椅的婆婆
里玉书被绑架判刑后,她的家庭上演了中共邪党一手制造的人间悲剧,今年已经八十九岁的公爹一只眼睛失明,婆婆得了直肠癌,坐着轮椅,生活不能自理。里玉书的丈夫得了肝病,多年来为里玉书到各个部门申诉,积劳成疾,病情不能得到及时救治。里玉书本是家中的顶梁柱,修炼法轮大法后,对公婆孝顺、贤惠、照顾公婆无微不至,是有口皆碑的好人。里玉书被非法判刑、照顾婆婆的艰辛一下就落到了当时已近八十岁的公公身上,其艰难、悲惨可想而知。
2、丈夫含冤离世 死不瞑目
里玉书被诬判,她的丈夫实在不明白自己的妻子修炼真善忍到底犯了什么错,妻子修炼前后的巨大变化使他认识到,法轮功对家庭对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国家提倡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这么不好,那么不好了呢。炼法轮功的妻子根本就不象电视上说的那样,一定要为自己的妻子申冤。妻子入狱这些年,他奔走到法院、检察院、监察局、司法厅等等部门,但没有一个部门敢主持正义的,他们都说是法轮功的事,都互相推诿。
迫害中,里玉书的丈夫,得了严重的肝病,他曾多次从北疆小镇大兴安岭的阿木尔来到省城哈尔滨女子监狱,不远千里探望妻子,坐火车都要一天一夜多的时间,想见一见心爱的妻子,然而就这样一个愿望,至死都没能实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以里玉书不放弃“真善忍”信仰为借口,不让她会见自己的亲人,丈夫每次来到这所人间地狱,面对狱警没有人性的、没有商量的余地的阴沉面孔,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他郁闷至极,病情逐渐加重转为肝癌。二零一三年秋天,里玉书的丈夫含冤离世,至死没有见到妻子里玉书一眼,他死不瞑目。
在任何国度里都是好人越多越好,可是在中共邪党统治下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做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就被绑架、关押、判刑,真是天下奇冤!好人被肆意绑架劳教判刑,坏人横行,黄、赌、毒泛滥却无人管。本该维护百姓安全的政府官员、警察,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法律依据与手续,绑架善良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