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丝绸古镇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据不完全统计,兰州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姚宝荣、张凤云、袁江、耿翠芳、万贵福、欧阳伟、张晓东、钱世光、郑凤茹、龙连秋、许志刚、赵旭东、闫秀林、刘植芳、薛巧兰、许文玲、曹丹桂、于进芳、刘兰英、胡清兰、郑淑英、毛亚萍、付金梅、路延和、贾文英、窦成仁、卯金风、张明海、赵颖哲、朱富贵、张华,共三十一人。被非法判刑的有八十人次;被非法劳教的有九十六人次;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有二百二十人次;被绑架关押、拘留的有四百四十四人次;被非法抄家、骚扰的有一百一十人次;被迫害失去工作的三十四人;被迫流离失所的四十五人次;失踪至今,没有音讯的四人。迫害给法轮功学员直接、间接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无法估量。
一、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部分案例
◇蹊跷坠楼身亡姚宝荣死因至今被掩盖
姚宝荣,女,一九四八年出生,家住兰州市安宁区兰飞家属院。一九九九年因去北京上访而被非法拘留,后又曾多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七日,姚宝荣在家中学法时被诱骗到安宁公安分局,五月二十日下午约两点,从安宁公安分局大楼五楼坠楼身亡。
姚宝荣 |
姚宝荣被迫害致死后,警察先谎称姚宝荣是“抽大烟死”的,后又统一口径对外宣称“自杀”,并把知情学员非法隔离关押。姚宝荣的家人在姚身亡后即被警察软禁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姚宝荣的遗体冷冻在兰州空军医院,警察严禁亲朋看望。兰州市七里河区法轮功学员李文明因前去吊唁姚宝荣,而被警察非法强行抓走,后被送至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安宁区法轮功学员付彦彪去姚宝荣家中吊唁,差点被强行抓走。姚的大哥因无法面对心地如此宽厚善良、坎坷一生的妹妹因为做一个好人追求真理被活活逼迫致死的现实,精神失常。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半夜两点五十分左右,警察将姚宝荣的遗体装在一个大口袋内,从医院悄悄拉出,在三辆警车的押送下悄悄运至兰州市华灵山火葬场强行火化。当时只有警察和民政局头目在场,家属不在现场。
◇张凤云被看守所野蛮灌食致死
张凤云,女,一九五九年出生,甘肃省建工局木材厂职工。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张凤云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拘押在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张凤云开始绝食抗议看守所对她的非法关押迫害。第十天,她已经脱水发高烧,身体非常虚弱。在这种情况下,警察强迫给她插胃管灌食,然后搁置一边不予理睬。第二天早上(八月十日),已经不能说话的张凤云被犯人抬到值班队长张玲玲面前问话,张玲玲说张凤云“装死”,就把她扔到垃圾台边上。一个懂医的法轮功学员发现张凤云已经休克,向狱警反映几次,得不到回答。后来在法轮功学员的强烈要求下,医生才被叫来,但张凤云已经没有脉搏和血压了,就这样张凤云离开了人世。
张凤云 |
张凤云原来身体很不好,炼法轮功后,她身体状况大为改善。一九九九年法轮功被迫害以后,张凤云曾四次到政府部门上访反映情况。张凤云被迫害致死后,家中留下一个十四岁的未成年儿子。
◇袁江遭酷刑折磨致死
袁江,男,一九七二年出生,原法轮功甘肃辅导站站长,毕业于清华大学,生前供职于兰州市电信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袁江曾被非法关押半年,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修炼。二零零一年一月,袁江不堪忍受当地“六一零”(凌驾于公检法之上,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机构)办公室及公安的骚扰,被迫流离失所,遭非法通缉。
袁江 |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袁江在甘肃敦煌再次被绑架关押。按照公安要求的条件,省电信局提供了自己在兰州市白塔山后山的绿化基地。公安对袁江进行了刑讯逼供,袁江因坚持“真善忍”信仰,被以“大”字形吊铐,并遭到毒打,直到看他确实不行了才放下来,但仍然戴着手铐脚镣。
在那个魔窟里,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两个月。十月二十六日,袁江艰难的潜出了魔窟,由于长期被疯狂迫害,他遍体鳞伤,加之长期绝食抗议迫害,身体极度虚弱。袁江几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进了一同修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与照顾。然而当时袁江已被迫害的皮包骨。两眼微睁、口鼻流血、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右腿膝盖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处有手掌大一块和脚的右侧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没有了皮肉,他的伤势很重,高烧昏迷,显然有内伤。十一月九日,因多处内伤发作而去世。
◇看守所奴役和毒打致万贵福老人含冤离世
万贵福,男,一九四三年出生,兰州机车厂的高级工程师。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凌晨含冤惨死在甘肃省劳改医院,这才仅仅是他入院的第三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底,万贵福因传播真相,被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非法关押在以迫害法轮功学员而臭名昭著的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看守所强逼他和其他犯人一样每天超强度劳动二十小时左右,用嘴嗑大板瓜子,然后再用手剥去瓜子皮,取出里面的瓜子仁。万贵福因年龄大不能完成每天的任务,在看守所警察的默许,甚至指使下,号室的犯人经常疯狂的毒打他。嗑、剥瓜子已使老人双唇肿烂、两手指甲脱落,手指流血流脓,每天吃不好睡不成,干着繁重的体力活,还要遭受毒打,这种非人的折磨一天都没有停止,直到原本身体健康的老人被摧残得再也站不起来。
二零零一年底,看守所四队主管队长姜兰全,副主管吕军指使刑事犯给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万贵福强行灌食,导致万贵福生命垂危。警察怕老人死在他们手里有责任,为逃避罪责,便匆匆忙忙把已奄奄一息的老人送进甘肃省劳改医院。这也是他们一贯的伎俩。此时万贵福已昏迷,不认识人。医院只是简单的做了例行检查,当时液体已输不进体内,医生、护士根本不理不睬,致使万贵福于当晚九时含冤离世。离世时双目圆睁,右手握拳上举,惨痛之状不忍目睹。然而医院却开具万贵福正常死亡的假证明,配合监管部门蒙骗万贵福家属及世人。
◇耿翠芳被逼坠楼身亡
耿翠芳,女,一九五四年出生,原兰州市安宁区蔬菜公司(已破产)职工,家住兰州市七里河区铁路材料厂家属院。
耿翠芳 |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早上六点多,耿翠芳的丈夫苏安洲刚从家里出来,被埋伏在楼下的兰西机务段保卫科长刘继存,保卫科干事韩荣、尚民绑架,让苏安洲上车,苏安洲不上,韩荣就打苏安洲,三人强行把苏安洲拖上车,拉到兰西机务段保卫科。与此同时,铁路公安分处一科派人去抄苏安洲的家,耿翠芳不配合这些不法人员的无理要求,不给开门。警察长时间砸门,并撬坏门上的纱窗。在耿翠芳拒不开门的情况下,警察胁迫苏安洲打电话让耿翠芳开门,苏安洲知道这帮强盗无恶不作,电话打通后,告诉妻子:“绝不能给他们开门。”警察强行撬门,耿翠芳被逼从六楼坠下。当时,耿翠芳还活着,邻居们想去帮助耿翠芳,可警察不让邻居到耿翠芳跟前去。警察不但不顾及耿翠芳死活,及时将其送往医院,停止恶行,而是从耿翠芳身上取下房门钥匙,开门抄家,抢走两个存折、戒指、首饰以及部份现金后,丢下耿翠芳。耿翠芳在太阳下曝晒到下午四点,痛苦的离开人世。这帮警察的土匪行径使得左邻右舍看清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并说:“太惨了,如此流氓行径总有一天会得恶报。”
耿翠芳坠楼后,下午四点多保卫科把苏安洲送回家,苏安洲发现自家楼周围停了二十几辆警车,并看见妻子躺在楼下,身上盖着一个草帘,就急忙转身准备去找铁路公安分处一科科长郭光显,一转身发现楼周围的警车全部消失了,一辆也没剩,保卫科科长刘继存挡住苏安洲不让出去找人。当晚把耿翠芳的遗体转到兰西铁路医院太平间。事发之后,法轮功学员和耿翠芳儿子的同学去送花圈,警察不让任何人进去,只是把花圈拿进去,所有的人都挡在外面,不让进去。院子里停的有公安厅的车,还有兰西机务段保卫科的车,五、六个警察轮流在院子里看守。
六月十六日上午,铁路公安分局为掩盖其罪恶行径,经过内部请示省、市政法委、“六一零”,秘密授意强行将耿翠芳遗体草草火化,不让家属拍照、检查尸体。火化现场,耿翠芳妹妹在悲痛之中,刚说了一句:“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而修炼法轮功,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吗?……”话还没说完,如惊弓之鸟的犯罪警察们就将她拖离现场。整个火化过程不到七分钟就结束了。火化所用的六千五百五十元费用警察还逼迫死者家属承担。当天中午兰西机务段有关负责人、保卫科在西站燕春餐厅还包了两桌所谓的“庆功宴”。
◇欧阳伟被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迫害致死
欧阳伟,男,一九七零年出生,兰州市安宁区人。
欧阳伟 |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兰州市安宁区公安分局国安大队的三名人员谎称是欧阳伟的同事,将门骗开,三人称将欧阳伟带出去问几句话。中午国安大队三人连同省建五公司保卫科长魏英其(音)送欧阳伟回家。到家后,对家属称取几件衣服出去“学习”几天,之后将人带走。十月十七日,亲属不放心,到公安分局问人在哪里“学习”,国安大队告知家属去问保卫科长。魏英其不耐烦的告诉家属:“人已在十月十六日中午送到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平安台劳教医院检查,身体各项指标正常,不要担心,身体不好的话劳教所是不收的。炼法轮功的一个月之后才让探视。”
十月二十四日晚六点三十分,保卫科长魏英其将欧阳伟送至家中,并告诉家属:欧阳伟只是身体不好,没什么病,在家先养着,养好了再送平安台。十月二十六日凌晨六点三十分,欧阳伟停止了呼吸。
在十月二十四至二十六日,欧阳伟断断续续的说:“在平安台,警察指使犯人殴打他的头部。”欧阳伟两手手腕均有针眼,不知所打何针。家属到公安分局和保卫科长处询问:“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被你们带走不到十天就突然死亡?送去劳教为什么没有任何手续?抓人为什么不让家人看其有效证件?”但公安分局及有关部门却说:“你们再继续追究死因,十六大期间,我们就以法轮功闹事为名,坚决迫害打击,绝不手软。”保卫科长魏英其还无耻的说欧阳伟家属“围攻”他,害死人后没有半点羞愧之心,反而诬陷受害者家属。
一个三十二岁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中共流氓政府迫害致死。
◇张晓东被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
张晓东,男,一九六一年出生,一九九二年毕业于沈阳工专,甘肃铝业公司职工.
张晓东 |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和中共邪党动用全国所有媒体,开足马力造谣、诬蔑、抹黑法轮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迫害。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十月,张晓东写了一封退党书交给了单位后就进京上访。他被北京市公安局警察非法关押。警察从他身上没有搜到任何证明和证件时,就轮班换人对他进行审问。面对警察们的刑讯逼供,他不予配合,自始至终只有一句话:“法轮功是好的”。深秋寒夜,他单薄的身体上只穿着一件短袖衬衫。警察对几天没有吃饭的他进行拳打脚踢、百般凌辱。十月二十五日,他被劫持到兰州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天。甘肃铝业公司有关人员乘飞机去北京将他劫持回单位,并强行从张晓东工资中扣除其机票费。
一天,厂里新来了一个年轻人,张晓东便给他讲法轮大法是佛法,修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张晓东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一群警察闯了进来,不由分说的给他戴上了脚镣手铐,对他进行凶狠的踢打。这时他发现,在抓他的人中就有那个年轻人。原来那是国安的一个卧底特务。
警察把张晓东绑架到一个秘密地点,迫不及待的连夜进行审问,想从他嘴里得到关于法轮功学员袁江的情况。在非常刺眼的灯光下,他们对他动用了各种见不得人的酷刑。张晓东不配合,警察决定第二天再审。半夜,临时派来看守他的两个警察睡着了,他穿上衣服从审讯室走出来,大大方方走出大楼,走出院子,没有人阻挡,也没有人过问。出来才发现此地是警察在宁卧庄设的一个黑窝。
身上的钱被警察抢去了,连眼镜都被警察打碎了,他决定向兰州城外走去,饿了就捡些别人吃剩的瓜果饭菜充饥,困了就在路边角落里睡一会,有机会就用粉笔在墙上写上“法轮大法好”。他从天水写到秦安,从秦安写到通渭,又从通渭写到静宁。在静宁往会宁去的路上,一位好心的客车司机免费让他坐到会宁。
张晓东离开黑窝后,警察四处寻找,兰州的国安伙同会宁国安对他的家人进行骚扰,兰州的亲人们的住家常常遭不明人员的监控,会宁的亲人们也同样不得安宁。王彦彩带会宁的一群警察闯进张晓东姐姐家,乱搜一通,连床底下都不放过,过后才知道是为了抓张晓东,其实这时他姐姐根本不知道弟弟的遭遇。
邪党不断的给张晓东的家人施压,加上媒体自上而下的造谣诬陷,张晓东为了不连累家人,决定离开会宁。在兰州,他再一次被兰州市国安抓进看守所。在各种酷刑折磨下,他只有用绝食来反抗暴行。在看守所被折磨了近两年,二零零二年六月,他被看守所迫害得病重,送进甘肃省劳改医院。警察向其家人索要几千元说是给张晓东治病,家人几次要看望张晓东,却遭警察拒绝。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张晓东等八名法轮功学员被兰州市七里河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往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警察不让他休息,强迫他超时间、超体力的做奴工。在那里,他遭受了无数的酷刑。一次看到一警察暴打一法轮功学员,他帮该学员与警察论理,他对狱警说:“我们没有罪,我们就不应该待在这里。”说着就往大门的方向走去,狱警就造谣说张晓东伙同法轮功学员“越狱”,给他戴上死刑犯的超重脚镣和手铐,把他强行塞在重刑犯大牢里,唆使犯人打骂他。
当天夜里,从紧闭的牢房传来张晓东凄惨的叫声。那天,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而后八天八夜滴水未进。犯人医生关小满把已经不行了的张晓东抬到一个房间里强行灌食。说是灌食,其实是对他实施惨无人道的虐杀。在一旁的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说,他舔了一下所灌的“食物”,原来是浓得呛人的盐水!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张晓东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三岁。
他的家人接到通知已经是晚上五点多。张晓东的遗体被停在兰州监狱医院太平间。这之前他的亲人一再要求看望他,警察说张晓东在里面“好着呢”,不让看。当被通知看望他时,见到的竟是一具已冰凉的尸体,人已瘦得皮包骨,看上去体重不到六十斤。
他的家人不能接受这一事实,起诉到检察院。有关人员却说,上面有政策,尽管我们也很同情,但政治的杀伤力太强了,法轮功再冤我们也不敢受理。他的亲人泣血奔走半年,此案就这样不了了之。经法医鉴定:张晓东的肋条被打断了几根,身体没有一处是好的,而且肚里空空的连一点水都没有。
◇钱世光被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致死
钱世光,男,一九三三年出生,中国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级工程师。曾多次被非法关押、三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钱世光再次遭绑架,非法关押在龚家湾洗脑班,遭受了长达三年多的折磨和迫害后,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被迫害致死。
钱世光 |
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钱世光因写揭露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原甘肃省豫剧团琵琶师刘植芳致死的材料时,被保安杨继刚发现,祁瑞军看到他们的罪恶将被曝光时,气急败坏,指使保安杨继刚、王东等人把钱世光架到二楼值班室暴打,并拿钱世光的拐杖毒打钱世光,打的钱世光浑身伤痕累累,满脸紫疤。当时被他们雇用的包夹都惊呆了,说祁瑞军一伙太邪恶了,连这么大岁数的,腰又被迫害成脊椎弯曲成四十五度的残疾老人都打成这样,太惨了,太没人性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董亚祎发现法轮功学员有经文,就告知警察杨文泰,然后他们先进行一番搜查。第二天,祁瑞军唆使警察刘鑫突然搜查,从钱世光身上搜出大法师父经文,然后把钱世光架到办公室,钱世光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刘鑫对钱世光一顿毒打,祁瑞军又在钱世光残疾、干瘦的身上、腿上打了近一个小时,将钱世光的门牙打掉,钱世光被打得无法行走,由保安和包夹架着走。
二零零八年的八月三十一日,因长期遭受迫害,钱世光开始绝食抗议。钱世光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虚弱至极,监控钱世光的人多次反映他快不行了,洗脑班恶人们就说“好着呢”,根本不予理睬。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晚,监控人员看到钱世光已经十分危险,一夜四次找洗脑班头目反映情况,但恶人只是来看看,说声“没事”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凌晨大约五点五十分,在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中,杨文泰指使一帮恶人暗中用钱世光本人所盖被子将钱世光裹起来抬出二楼,值班人员骆雪飞、许志红还告诉贾红林说:“别人问怎么回事,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有消息说钱世光已经过世了。然后,祁瑞军指使刘鑫、杨文泰等人将钱世光的褥子和生前使用过的东西全部封存,不让任何人介入。钱世光家人到洗脑班要求调查钱世光的死因,洗脑班怕承担责任,上报省市政法委、“六一零”之后,“六一零”直接插手,强行将遗体火化,并且不让亲友参加。省、市“六一零”直接出面,还对知道此事的所有亲友一一逐个进行威逼、恐吓,并威胁家属不许把所拍的遗照透露出来。至今,钱世光的家属都不敢谈及钱世光被迫害致死的详情。
在确认钱世光被迫害致死后,被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们纷纷自做了小白花来表达对钱世光的怀念。但是,中共恶徒们连这都害怕,九月十日下午,祁瑞军指使全润、刘鑫、杨东晨等人一个一个房间搜查,将小白花抢走!在钱世光的遗体火化后,祁瑞军怕恶行败露,指使刘鑫与包夹王延义、杨新忠、廖永田将钱世光生前所住房中的所有衣物、用品、拐杖全部暗中倒上汽油焚烧,以销毁罪证。
曾与钱世光一同工作过的法轮功学员包建峰(当时也在洗脑班被迫害)等人提出想参加葬礼,也被无理拒绝。祁瑞军等人企图将罪恶转移到包夹贾红林身上,不但不发给他工资,而且扬言要罚款,随后将贾红林辞退。
钱世光在龚家湾洗脑班被迫害期间,其实他的非法刑期已满,但其单位的不法人员勾结洗脑班,继续非法关押他,并继续将他每月三千多元的退休金送给洗脑班当洗脑费用。
◇郑凤茹被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致死
郑凤茹,女,一九五一年出生。原甘肃省建筑工程二公司职工。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郑凤茹被兰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短短的几个月,将原本身体健康的郑凤茹迫害的身体虚弱,并患了严重的高血压。但恶人还不放人,也不许唯一的儿子去见她,逼迫郑凤茹写“三书”。
郑凤茹 |
二零零五年七月,在邪恶的迫害下,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在不清醒的状态下,郑凤茹昧着自己的良心写下了“三书”,恶徒才放人。巨大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终致郑凤茹精神崩溃,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离世。
◇龙连秋被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致死
龙连秋,女,一九四三年出生,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底得法,修炼后原来的多种疾病都不治自愈了,身体健康,精神状态很好。
龙连秋 |
龙连秋二零零一年先后两次进京上访,被兰州靖远路派出所警察劫持回兰州,非法关押十五天以上。二零零二年警察多次到她家中骚扰,非法抄走大法资料,并将她非法关押。龙连秋每天被迫和吸毒犯人在一起劳动十二小时以上,由于非人的折磨,致使身体不支而病倒后,被家人保释回家。但警察经常打电话或到她家中骚扰,因而她受到严重的精神刺激,先后两次晕倒,每次都长达八小时之多。
龙连秋被兰州城关区靖远路派出所及原风雷厂保安处不法人员,联合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在邪恶的迫害下出现脑出血,致使半身不遂,被家人保释回家。
这时她的女儿张萍也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华林坪第二看守所。龙连秋心中难受、着急。
几年来在邪恶之徒不断的骚扰、多次非法关押、再加上靖远路派出所恶警经常上门威胁迫害下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长期的骚扰和儿女们的先后被绑架致使许志刚老人含冤离世
甘肃兰州市七旬老人许志刚和家人因修炼法轮功,多次遭到中共警察迫害。十余年来,她一家人没有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许志刚老人在迫害中含冤离世。
许志刚 |
许志刚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曾被劫持到桃树坪小学非法关押两天一夜。二零零三年夏,许志刚老人在渭源路中科院家属院发真相资料时,被一名家属院门卫女值班人员构陷,绑架到渭源路派出所。大约三、四个小时后转押到城关公安分局。非法审讯期间,不让七十多岁的老人吃饭,并且羞辱、辱骂老人,一直折磨两天一夜。单位派张振泉、王居科两人伙同城关公安分局三名警察,拿着从老人身上搜去的钥匙把家门打开,闯进家中非法抄家,抄走家中大法书籍及真相资料。而且非法盘查正在家中居住的小女儿许丽敏,之后又到许丽敏单位骚扰。
从这次被绑架后,许志刚老人的单位书记薛某指使温高潮、办公室主任安新平(音),退休办的刘洽与公安、街道等部门经常到家中骚扰,蹲坑、跟踪几个儿女,几个儿女先后遭到绑架。使许志刚老人身心遭受极度摧残,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在迫害中含冤离世。
◇赵旭东被兰州市第二看守所酷刑迫害致死
赵旭东,男,一九六九年出生,甘肃省兰州化学工业总公司供销公司职工。
赵旭东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赵旭东与母亲白金玉和另外几个朋友在他家交流,被兰州市安全局裴怀伟、王军等几十名恶人、特务绑架,关押在安全厅宾馆楼上,恶人将赵旭东双手铐在暖气片上,采取诱骗、恐吓、威胁,并用高压电棍电击等残忍手段对他刑讯逼供,赵旭东在酷刑折磨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赵旭东被转押到兰州市第二看守所四监区一分队六监室。几乎每天警察队长李魁等指使六号室长乔兵、毒品犯打手马青云拳打脚踢赵旭东,李魁等用毛衣包上砖块,将麻袋套在赵旭东的头上,骑在身上打,打人的响声和赵旭东痛苦的惨叫声在外边干活的人都能听到。赵旭东拒不配合恶人,遭到更加残酷的折磨,直至被迫害致死。
赵旭东被迫害致死的当天晚上,警察把六号室封了,整个号室的人即被打散,看守所要求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当天晚上七点多,胡晓霞等人将早已被迫害致死的赵旭东遗体送往劳改医院“抢救”,心电图根本没有显示,值班医生成忠阳、护士山瑞芳在死亡诊断书上写着:主因昏迷四十分钟,头颅无损伤,外耳道、鼻腔、口内无血迹及异常分泌物、四肢完好、皮肤完整无青紫及瘀斑。死亡原因:恶性循环呼吸衰竭。
而二月八日,在太平间里,赵旭东生前好友、单位有关领导、同事、家人、警察、医护人员等看到的情况是:七窍出血、耳鼻用棉球塞上、口中有血块、手腕、脚脖有非常明显的很深的戴铐子的伤痕、整个背部呈青紫色、太阳穴有明显伤痕,原先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在五十天内,竟有三分之二全白了,一百六十斤的体重只剩皮包骨……
赵旭东的遗体在兰州市公安局高压下,被强行火化。
◇刘植芳被龚家湾洗脑班折磨致死
刘植芳,女,一九五七年出生,甘肃省豫剧团琵琶演奏师。二零零五年七月第二次被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因她拒写“转化材料”被关押在禁闭室,长期吊背铐,七月底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刘植芳去北京证实大法好,被公安非法抓捕,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兰州拘留所,并被强制超体力劳动。二零零一年被恶党不法之徒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又一次被警察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因她拒写“转化材料”被关押在禁闭室,长期吊背铐,七月底被折磨致死。当时的洗脑班负责人韵玉成指使祁瑞军、孙强等警察,雇用包夹孔德福、王永平等值班非法吊铐刘植芳。据内部知情人透露:刘植芳被吊铐迫害致死后,值班人员向祁瑞军等人汇报,祁瑞军等人还在打麻将,若无其事,借了值班人员的钱才将刘植芳的遗体草草火化。
◇薛巧兰遭中共迫害离世
薛巧兰,女,一九四一年出生,甘肃兰州通用机械厂服务公司退休职工。遭中共迫害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在抑郁、恐惧中含冤离世,离最后一次遭片警骚扰恐吓才十几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薛巧兰与妹妹赴北京的一家餐馆打工。在途中的火车上被兰州公安非法劫持,送到桃树坪拘留所非法关押。她们绝食抗议,到第七天被释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七里河分局的警察用“到居委会谈话”的欺骗手段,又将她姐妹二人送进了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薛巧兰出现脑血栓症状,无人过问。七里河公安分局勒索家人五千元钱未遂,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将已迫害得四肢瘫痪、大小便失禁、不能说话的薛巧兰送回家。其妹被关押半年多,七里河公安勒索了家属一千元后才被保释回家。
兰州市公安局、七里河公安分局、土门墩派出所、兰通厂保卫处警察不断的骚扰薛巧兰,最后一次片警骚扰恐吓十几天后,薛巧兰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含冤离世
◇屡遭迫害,许文玲旧病复发,含冤而逝
许文玲,女,一九六六年生,家住兰州市曹家巷五号。
许文玲二十多岁时就得了肝病,后转为肝硬化。一九九六年后病情不断加重,最后转为肝癌,医院抢救过六次。为了治病花光了夫妻俩辛辛苦苦积攒的十几万元,又借债十几万元,仍在死亡边缘徘徊。一九九九年得法后,病情开始好转,并能出门做点小生意,全家人有了盼头。但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许文玲家就不断的受到所属贡元巷街道和派出所的骚扰、恐吓,无法正常修炼,身体又出现不适。
为了争取合法的修炼环境,二零零零年九月许文玲踏上了赴京上访之路,被绑架后拘留十五天。因在拘留所受到精神和苦役折磨,病情出现反复。许文玲认定:没有法轮功,就没有自己的一切。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她拖着病体又一次赴京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后,他们用电棍将她电的满身是肿块,连嘴唇上都是焦皮。许文玲绝食十八天,遭野蛮灌食。警察发现她身体状况很差,通知兰州驻京办接回。
回兰后,许文玲被关进设在桃树坪拘留所的强制洗脑班,迫害达三个月。许文玲拒绝放弃信仰,被折磨的吐血。主持洗脑班的兰州市城关区政法委书记董建民,看到人不行了,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属接回。在家里,贡元巷街道办事处副主任李冰和贡元巷派出所警察张新华三天两头上门骚扰、威胁。许文玲被迫只好到亲戚家休养,并坚持学法炼功,身体很快恢复起来。
为了照顾幼小的孩子,许文玲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回到家中,但又遭到居委会、街道和派出所的盘查、威胁。由于被非法剥夺了学炼法轮功的权利,长期受到江氏邪恶集团在精神、肉体、经济各方面的残酷迫害,许文玲一病不起,抛下丈夫和幼子,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含冤而逝。
◇曹丹桂被龚家湾洗脑班迫害致死
曹丹桂,女,兰州市科学地震局法轮功学员,家住城关区渭源路一百三十九号。
曹丹桂 |
二零零二年,曹丹桂被渭源路派出所绑架到城关区皋兰山洗脑班非法迫害,曾被洗脑班喝醉酒的恶人半夜闯进房间惊吓,致使出现病态,后又被转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曹丹桂坚修大法,不写“三书”,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恶人就气急败坏的对曹丹桂施行“高吊飞”酷刑折磨八天八夜,并用电棍打头部,三颗牙被打活动了,总共折磨了十八天,十八天不让睡觉,关进小牢,逼迫写“三书”。
龚家湾洗脑班雇用包夹金伟迫害法轮功学员曹丹桂,不让上厕所,最后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含冤离世。
◇于进芳被兰州监狱迫害致死
于进芳,男,一九三三年出生,甘肃省建筑第二机械厂退休工人,家住兰州市城关区排洪南路二百七十号。
于进芳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于进芳被绑架关押半年。二零零零年十月,于进芳上北京证实大法,在北京东关村住处被警察绑架,遭毒打,警察用高压电棍电击他的面部,致使他满嘴都是大泡。他被非法关押在东关村看守所二十天后,被劫持回兰州,在桃树坪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于进芳家被警察破门而入,兰州市城关区公安一处路志斌带十几名警察再次闯入于进芳家,绑架了于进芳、妻子夏付英及家中不修炼的女儿、女婿、保姆,并查封了住宅。于进芳当日被绑架至甘肃榆中县看守所,受折磨十几天,身体受到摧残,警察通知家人说他“胃出血”住进劳改医院。于进芳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几天,警察还把他捆在铁床四天四夜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于进芳出院,公安一处经办人逼迫家人交四千元,因家中无钱,女儿们交了二千元,单位代交了二千元(后从夏付英工资中扣除)。之后,于进芳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城关区大沙坪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于进芳、夏付英、王志君和文仕学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秘密非法审判,于进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后被转到兰州监狱。于进芳监狱睡的是阴暗潮湿的地铺,导致全身长满了疥疮,体无完肤,全身流脓血,持续发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看守所下属卫生所才被迫通知他女儿。二零零三年三月,女儿交二千元给劳改医院,于进芳被转到劳改医院,不到一个月又被转回看守所迫害。在家属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后才转入医院。二零零三年夏,于进芳被转入兰州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于进芳被家人接回,发现人非常消瘦,身体虚弱,不能吃东西,经常呕吐,据本人讲快出狱的两个月以来就有这种情况。后来于进芳越来越不能吃,呕吐越来越频繁,于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点多含冤离世。
◇毛亚萍被龚家湾洗脑班严重摧残,含冤离世
毛亚萍,女,一九六二年出生,兰州电机厂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后,去北京上访遭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一月,在单位被绑架,送兰州市七里河区韩家河戒毒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单位再次被绑架,送往臭名昭著的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洗脑班撕下伪善的面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体罚折磨。恶徒们为了达到强制“转化”洗脑的目地,把毛亚萍等法轮功学员吊铐了十多天,还把她在禁闭室关了一个多月,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之后,毛亚萍身体状况一直不好,最后造成肾衰竭,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二日,在甘肃省天水市的家乡去世。
二、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和致伤部分案例
◇兰大讲师包新康被逼跳楼,致使腿骨骨折
包新康,男,兰州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讲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凌晨,由市公安局伙同兰州大学,企图强行从家中带走包新康,包新康被逼无奈,从楼上跳下,造成腿骨骨折住进医院。
◇兰州百货大楼职工孟兰被逼跳楼,把腿摔断
孟兰,女,兰州市南关什子百货大楼职工。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一时,邪恶之徒先砸门,后非法撬开住家防盗门,孟兰为了不落入警察之手,被迫从家四楼跳下,把腿摔断被捕后送进医院。
◇秦海峰被龚家湾洗脑班折磨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里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一伙人,将法轮功学员杨丽娟与儿子秦海峰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当天晚上,秦海峰对着法轮功学员们呼喊:“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们要集体行动起来,冲出牢笼。”紧接着,警察、包夹将秦海峰强行拉出去,用四副铐子将秦海峰铐在露天电线杆上三天三夜,秦海峰两手腕处被铐烂。之后恶徒又将他架到房间里吊铐在床头架上,铐子紧卡在肉里面,警察、包夹动不动就对秦海峰拳打脚踢,短短几天的酷刑折磨,秦海峰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路桂芹被甘肃省女子监狱迫害致双目失明
路桂芹,女,兰州炭素厂退休职工。二零零八年元月,路桂芹被非法关押在甘肃省九州女子监狱,在监狱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被迫害的双目失明。二零零八年初,在家属探视时,路桂芹曾向家属哭诉:“她们不让我上厕所。”家属继续追问时,电话挂断,路桂芹被强行带走。家属质问狱方,狱方告知家属:“路桂芹说的话超出了规定,再这样,以后不许接见,监狱有监狱的规定。”恶犯黄雅琴以警察为后台将路桂芹的一只眼睛打失明,一只耳朵打聋,还强迫路桂芹喝尿、用尿洗脸。路桂芹被迫害的双目失明,还被他人强行搀扶着上台唱歌颂恶党的歌。
◇杜彦荣被甘肃女子劳教所迫害致神志不清
杜彦荣,女,甘肃军干所退休职工。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晚,杜彦荣给世人讲真相时,被蹲坑的盐场路派出所警察绑架,随身物品被抢走了,并被劫持到兰州市城关区桃树坪拘留所。十六天后,杜彦荣被转往甘肃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一零年十月中旬,杜彦荣家人见到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杜彦荣时,杜彦荣已被折磨的黑瘦得没了人样、头发花白,站立不稳、直打摆子、精神恍惚,在家人接见的短短的二十分钟,嘴里只是翻来覆去的几句话:“我完了,我有罪,吃不下,做恶梦,我咋办。”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甘肃女子劳教所给杜彦荣的家人打电话,让去看杜彦荣。一月二十一日,当家人到劳教所时,杜彦荣躺在床上,腰椎骨裂,不能走路、不能坐,劳教所声称是杜彦荣自己摔伤的。家人将杜彦荣从劳教所楼上抬下来,抬回家,三月份送去住院半个月后,才能走路。
◇吕真被平安台劳教所迫害致神情恍惚
吕真,男,一九七二年出生,原为兰州市皋兰县电力局职工。二零零九年八月,吕真被平安台劳教所迫害致神情恍惚。一天晚上从高架床上掉了下来,幸亏未受大伤。
◇文仕学被兰州监狱迫害致瘫痪
文仕学,男,原兰化职工。因救护被中共邪党残酷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袁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兰州市城关区法院以“窝藏”罪名非法判重刑八年。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的文仕学,被迫害成脑溢血后全身瘫痪。
◇被迫目睹儿子遭酷刑白金玉崩溃跳楼重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赵旭东与母亲白金玉和另外几个朋友在他家交流,被兰州市安全局裴怀伟、王军等几十名恶人、特务绑架,关押在安全厅宾馆楼上。恶人将赵旭东双手铐在暖气片上,采取诱骗、恐吓、威胁,并用高压电棍电击等残忍手段对他刑讯逼供。赵旭东在酷刑折磨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隔壁房间的母亲白金玉,无法承受儿子被警察残酷折磨,近在咫尺,却无力去保护帮助他,酷刑持续一天一夜。八日凌晨,精神崩溃的白金玉从楼上跳下,造成右腿、脚踝骨粉碎性断裂,朝外成九十度,腰坐骨骨折二处。
◇苏安洲被兰州监狱迫害成直肠息肉
苏安洲,男,一九五三年出生,兰州铁路局兰西机务段内退职工。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三日(也就是大年三十),铁路公安分处和单位把苏安洲送到平安台劳教所二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在平安台劳教所,队里最脏最累的活都是逼迫法轮功学员干的,法轮功学员每天不仅被强迫高强度干活,还经常要遭受犯人的毒打。即使劳动强度这样大,每天晚上还要把法轮功学员集中在一起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从精神上迫害法轮功学员,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若不放弃信仰就吊铐在院子里挂衣服的铁丝上酷刑折磨。苏安洲的身体本来很健康,短短的四个月内,肉体加上精神上的折磨,苏安洲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腿站不起来,腰直不起来,生活无法自理,提前四个月送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苏安洲再次被绑架,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苏安洲被非法冤判十年。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苏安洲被劫持到兰州监狱。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由于被非法关押,长期不能学法炼功,身体出现了病态,苏安洲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监狱怕苏安洲身体出现意外承担责任,通过几家大医院的检查复诊为直肠息肉,监狱要求给苏安洲做手术,苏安洲坚持不做。到了二零零六年二月七日,苏安洲的身体状况已很糟,医生告诉监狱,苏安洲的病情很危险,监狱为了推卸责任把苏安洲送到劳改医院住院治疗,直到二零一零年元月二十六日回家。
◇张萍被毒打致下颌骨错位至今不愈
张萍,女,是原甘肃省信托投资公司证券部(现华龙证券公司)职工。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在兰州市白银路,张萍被兰州市公安局一处警察魏东一伙绑架。魏东抢走张萍身上的两千多元钱,没有任何手续,至今未还。因张萍喊“法轮大法好”,被魏东及一四十几岁卷发男子暴打,拳打脚踢,打的满头是包,口鼻流血,衣服都染红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耳穿孔,轻微脑震荡。魏东还残忍的用一尺宽的布条当绳子,勒张萍的嘴,使其完全无法发声,几乎窒息而死,四个小时后才剪开了绳子(因绳子勒进肉里无法解开),导致张萍的下颌骨错位,至今不能复位,牙齿咬合长期错位。
◇王有江十年冤狱摧残生活难自理
王有江,男,一九六九年出生,张家口通信学院本科毕业,原兰州军区通讯部队,少校军官,原籍甘肃永登县。王有江自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被兰州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绑架、非法判刑十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兰州市西固区寺儿沟看守所、兰州市大砂坪监狱,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九日冤狱期满。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王有江又一次被兰州市城关区国保大队陈志凯带领二十多人绑架,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城关区法院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又一次秘判王有江六年徒刑。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由于被恶人诬告,王有江被绑架到兰州市西果园第一看守所,期间遭警察拳打脚踢,被迫长时间做奴工,不许睡觉,受尽非人折磨,当他被转入兰州市西固区寺儿沟看守所时已无法站立。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中共法院未经公开审理,由兰州市城关区法院在榆中秘密非法判王有江十年徒刑。因长期绝食与各种刑罚折磨,王有江的身体极度虚弱,被劫持到大砂坪监狱医院,但稍一好转就又被关回监狱。
王有江的父亲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八日,按照五监区教导员肖斌说的元月可探视的时间探视,却又一次被拒绝探视,肖斌说:“不让探视是领导的意思,也是我们不让探视,刑事犯可以,法轮功不行,王有江更不行。杀人放火的可以,王有江不行,因为他不“转化”(即放弃信仰)。”
王有江只为做一个好人,竟遭受如此冤狱。十年间无辜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使一个英俊的少校军官变成了生活难以自理的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