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正式,是因为自母亲开始修炼后,我地的环境宽松了不少,能经常接触到真相资料和《明慧周刊》了,同修帮忙请来的师尊的新经文母亲都会拿给我,我也很愿意拜读;母亲还常叫我跟她一起炼功。虽然当时多半是好奇心驱使,但慈悲的师尊一如既往的将我召唤。
从担心到修炼
其实现在想来,我们三人结缘这一生成为一家,就是为来修炼的。父亲交友甚广,很早就知道关于气功的一些情况,也练过其它气功。但当他看到大法的第一眼,就认定了修炼大法是他这一生要走的路。就算在邪恶最为猖獗的迫害初期,在我地还没有真相资料的情况下,父亲也从未动摇过,反而镇定严肃的对着看邪党造谣电视宣传的我说:“这些就不要再看了吧,大法不是这样的!”
而我和母亲虽平时也浑浑噩噩,泡在名利情中不能自己,但对大法的态度却从未含糊,冥冥之中觉的“大法是好的,不能反对”。即使我俩从未认真读过大法书,只是偶尔听到父亲读过、即使面对每天无孔不入的诬蔑宣传,我们也自我安慰到:也许电视上说的人是出偏了才会那样的,父亲很理智,说不会出现那些问题的。所以我们家从未因父亲修炼的事闹过矛盾,只是在不明真相前有份隐隐约约的担心。随着越来越多的了解真相,我们彻底明白了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是宇宙唯一真理!邪党的一切宣传都是诬蔑造谣。于是那份担心很快的转为坚定的支持,并促使我俩也走入修炼。
从躲在家修到走出去
遗憾的是,我们一家三口虽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但未能走出去证实法。讲真相也仅限于亲朋好友之间。读了师尊的讲法和《明慧周刊》也知道要走出去救人,但总认为自己得法晚,没修好,可能是下一批得法的弟子,不能急。父亲小小年纪就亲历文革,那时的阴影一直都挥之不去。就这样一直到09年毕业,我去了离家较远的城市工作。公司管住宿,但是集体宿舍,俩人一间房。学法炼功都无法保证,更别提讲真相了。当时我觉的离开了家,就等于失去了修炼环境。再加上无休无止的加班,使我更加急躁的认为这是严重的干扰,我不应该来这,我实在干不下去了!我无法正念看问题,有时不争气的泪水忍也忍不住就下来了。父母知道我的状况后也很着急,一家人陷入情中,干扰很大。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2010年初,在师尊的苦心安排下,形势有了很大的转变。其实慈悲的师尊一直都在呵护着我们走每一步,只是有时我们自己太强的执着遮挡了师尊指给我们的方向。我很顺利的以低于市场一半还不止的价格租到了一套很方便的房子,从此便有了独自修炼的环境了。只是依旧是没日没夜的加班。
家里的变化则更大。一老同修找到母亲说:“资料点需要转移,想来想去,你接手最合适。”就这样,虽有高中文化,但连鼠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母亲,在这位六十多岁同修的指导下,做起了真相资料。同时我们也知道了,原来我地的真相资料一直都是靠几位年纪大的同修维持着,在这风风雨雨的十几年里,有多少师尊的操劳和同修的付出啊?
母亲做起了真相资料,更加明白了救人的重要和紧迫。她动员我说:“你也买个打印机吧,大城市邮箱多,你就邮寄真相信。以前某某同修被迫害而流离失所,就在那个城市,他经常寄真相信。”于是,我也买了打印机,开始邮寄真相信。
很快半年又过去了,有位同事要辞职,领导让我顶替他的岗位,这对于一个入公司不满一年的新人来说,是根本不敢妄想的事情,要知道他的工作要比我的轻松一半啊,多少老员工在后面排着呢!不久,公司结构调整,一部份业务已不再需要我所在岗位处理了,加班也很少了。我知道,因为我是修炼人,我有师尊,才会如此幸运,但是,我不知道,仅这一件事情,师尊要帮我平衡我所欠下的多少空间、多少生命的业债呢?
时光飞逝,母亲在正法的洪流中,无疑是比较踏实坚定的。她经常一个人背着一大包小册子、光碟、不干胶来往奔走于城市和乡村之间。而我一直无法完全跨越“怕”这个屏障,只是做着自认为比较安全的项目。如面对面送神韵光盘和翻墙软件光盘,但七、八个月下来才送出一百多张神韵和不到二百张翻墙软件光盘。正法的洪势在一步步快速向前推進,时间也越来越少,我无法安逸的呆在家里盲目满足。我想到附近小区林立,也许此生来听我讲真相就是他们住在这里的真正原因。我一定要给他们送去福音!这么大的人群,送小册子是最合适的了。但大城市连小巷子里都是监控,小区不但有人看守,而且進出都是电子门。虽然看到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很多做的很好的同修在大城市救人都是大大方方的進出,毫无障碍。可轮到自己,怕心和根深蒂固的实证科学思想不断的涌现,不能百分之百信师信法使我徘徊不前。急切的我只好利用休假的时间回老家和母亲一起配合发资料,先练练胆。在和母亲的配合中,确实提高不少,过程中有感慨、有欣慰、有感动、有惊险、也有惋惜。
众生的渴望
下面写出几个使我感触较深的例子和同修们交流。
一天晚上,天已黑了,我和母亲带上一些小册子来到一栋楼前。一楼是商铺,都已打烊,二楼及以上是住户。母亲说:“我先上去,你再跟上来。”说完便快步上楼了。我当时比较紧张,上楼的脚步也越来越慢,脑门直冒汗。当我好不容易爬上二楼,准备往门上贴小册子时,突然楼上有家的铁门很大声的咣当咣当响了好几下,我生怕有人下来,吓的赶紧撒腿往回跑,一直冲到了大马路口。猛的,我停了下来问自己:“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是救人吗?你怎么能撇下母亲跑了呢?就这么点假相就吓成这样,是不是再大点的事,连同修都可以出卖啊?那可是你的同修啊!”于是我立即回到那栋楼下,在楼梯口静静的发正念。
不一会儿,母亲下来了,我问她有没听到响声,她说:“有户人家门没关好,我以为关上了,就用大了点力贴小册子,哪知没关,就响了。”我又问:“有人看见你吗?”她说:“没人出来,可能他们以为是风吧。”想想母亲轻描淡写的回答和在有干扰的情况下仍不动心、无所畏惧,我真是自惭形秽,也不好意思跟母亲说刚才的狼狈之举。在此,特跟母亲说声:“对不起!”
还有一次,母亲送我去赶火车。我俩走到公交站看站牌,这时一位清洁工大爷上前问道:“你们娘俩去哪啊,坐什么车啊?”我和母亲相视一笑,心想这不是来听真相的吗?于是我们对他讲起了真相。老大爷对法轮大法是正法,中共逆天叛道、丧尽天良都很认同,但一说天要灭中共,快快三退保平安,他吓得躲到了站牌后面。我们知道这是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在害怕,想拽住他,不让他选择未来。我们也绕道站牌后面,一边发正念清除背后的邪恶因素,一边继续讲真相。最后,他激动的双手握着我的手说:“闺女,我退!你们说的我都信!你们都是好人!”这时最后一班车也来了,我们匆匆跟老大爷道别,跳上了车,突然老大爷喊道:“你们有没有书啊?给我看看啊!”(因出发匆忙,身上没带真相资料,也没跟老大爷讲有真相资料这事)母亲赶紧说:“有,明天这时候给您送来,您等着。”老大爷急切的说:“一定要来啊,我就在这等着,我天天在这!”车开动了,老人诚恳的面容渐渐消失在车窗外,泪水一直在我眼眶里打转。师尊佛恩浩荡,惦记着芸芸众生,都让世人来主动找真相了,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救人的步伐呢?第二天,母亲给老人送去了小册子、《九评》、神韵光盘等真相资料,老人再三感谢,说要和家人分享他们看后也一定会三退的。
再有一次,我和母亲每人带上一百多本小册子来到了市区边上的一个地方。这里是几个工厂的家属区。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厂子效益还不错,这里也算繁华热闹。可到了九十年代,由于邪党大搞所谓改革,其实就是贪官和不法商客贱卖和侵吞国有资产,这里也就变成了下岗工人聚集地。放眼望去,房屋道路等设施都是破旧不堪。更令人反感的是:邪党还在这一带唯一的一个公交站旁挂着“反对邪教,崇尚科学”的横幅,来释放毒素,混淆世人的视线。由于是横跨在马路上空,特别显眼,但又够不着,扯不下来。于是我们发出强大的一念:就让众生明白中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邪教,快快退出才有出路!
下车后,我和母亲就分头行动了。由于积累了点经验,怕心也没那么强了,发得也比较快、比较顺利。全部发完后,我沿原路返回,去车站和母亲会合(我俩配合出去,都不带与个人信息相关的证件资料,手机坚决不带。事先说好会合地点,如果等到一定时间未出现,则一人自行回家,这样不耽误时间。)走到一个拐弯路口的楼前,发现有四、五个小孩子(大的四、五岁,小的二、三岁)每人手上拿着几本小册子在玩耍,正是我贴在门上的,被他们扯下来了。我真是可笑不得,只好故意问:“小朋友,你们手上拿的是什么书啊,能送我几本看看吗?”他们很听话的给了我几本,我继续要,其中一个说:“都给了你好几本了,你还要干嘛?”我笑着反问:“你们从哪拿的呀?”另一个说:“从人家门上撕下来的。”我认真但不失温和的对他们讲:“贴在人家门上的,一定是有人要送给那家人的,随便拿人东西可不是好孩子哦,以后就不要再撕了,如果你们真的很喜欢,那只能拿一本,不能拿多的,好吗?你们还小,看不懂,要留给大人看,不要浪费了。”一个大点的小男孩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是谁贴的,是神仙贴的。”还做了个贴的手势,我们都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一个小点的女孩子说:“我们没有浪费,我们都送人了,他们都在看。你看!”原来这群孩子们也想救人啊!我顺着小女孩手指的方向拐过路口看去:还真是这样!一位大姨一边慢慢走入小巷回家,一边翻着小册子;马路对面有位坐轮椅的大爷,带着老花镜,认真看着《解析中共邪教本质》;前边不远处有个小卖部,货栏前围着四、五位阿姨在聊天,她们人手一本小册子,应该是要拿回家去看;再不远有个小餐馆,门边开了一桌扑克,桌上放着一本《明白》,有折过的痕迹,很明显是有人打开看了;这时从一个楼梯口下来一位年轻人,开摩托车锁时,看到车座上的《祝你平安》,拿起来,拆开自封袋从头到尾大致浏览了一下,便锁入后备箱中赶路去了……
原来这里的众生是如此渴望真相!我感慨万千:师尊心系天下苍生,亲传大法,现在大法弟子又将福音送到你们家门口,你们一定要看明白,不要再被邪恶的谎言蒙蔽,清醒过来啊,机缘不会再有了!
父亲的惊醒
2012年,师尊连续发表《讲真相的根本目地》、《选择》、《二十年讲法》、《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等经文,这敲醒了不少呆在家走不出来的大法弟子,也包括我父亲。
这一年,父亲终于办好了退休,不用再上班了,有了充裕的时间。从第一次拿五本小册子出门,发到半夜还剩了二本回来,到给老朋友送真相资料,再到当面给老朋友讲真相,再到如今自己独自背上三、四百份小册子骑着车,去偏远的农村发放。在师尊的无边法力下,父亲终于告别了十几年躲在家修的日子,跨出了向前精進救人的步伐。夏天骄阳似火;冬天寒风刺骨,再加上父亲肢体残疾,不知路上要克服多少困难。但他从不诉苦,只说在晚上骑车时,总感觉月亮和星星要比平时亮很多很多。有一次忘了带干粮,路上饿了,走着走着,不远就有小卖部。这一路全是仰仗师尊的慈悲呵护啊!
真诚的呼唤
我知道在七二零以前,有很多和父母一起修炼的孩子。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应该也很多吧。你们是如此的幸运,能赶在师尊在大陆亲传大法时得法,怎会就舍得放弃呢?你们真的能够毫无遗憾的离开大法,转而去追求常人中的过眼烟云吗?如果有人问你们幸福是什么?你们扪心自问,难道不是当年和父母一起聆听师尊讲法吗?难道不是当年和父母一起学法炼功、比学比修吗?难道不是当年和父母一起洪法吗?难道不是当年和父母一起去参加法会吗?
归来吧,让我们从新组建起一个个坚定精進的修炼之家。生命的意义在于助师正法,救度世人;归来吧,天门即将关闭,此次失去,意味着悔恨永生!
后记
在提笔写这篇文章的第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中看到洁白的月亮又大又圆又亮,不一会儿,月亮变成了正六边形的一半。这个图形的右半边里有一朵很大的莲花,粉嫩的红色,明亮高贵;左半边是五彩祥云,闪耀夺目。我静静的看了好久,它才慢慢隐去。这一定是师尊在鼓励我写出我的经历。
以上是自己粗浅认识,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有失偏颇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