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三监区
铧子监狱三监区是专门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的监区,属于严管监区,是狱中之狱。每天由警察指派刑事犯一步不离的贴身夹控法轮功学员,强制惩罚法轮功学员坐十几个小时的小硬塑料凳子。其中的大队长李大海,此人一脸麻子,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损招很多,有一段时间法轮功学员去厕所时都要犯人象押犯人似的押到厕所,左手把法轮功学员的一只胳膊反背着,右手抓在法轮功学员的肩头,就连蹲着都要用手把着,包括回来时都是这样押着回监室。
被严管的法轮功学员一年四季连阳光都很少见到,住在阴暗潮湿的楼北面,大冬天铺的褥子下面都湿漉漉的,都长绿毛了,还发出很难闻的气味。刑事犯的被褥有机会可以拿到楼下太阳底下晾晒,而法轮功学员的却不能。
在通讯上不准法轮功学员打电话,只能通过信件的方式与亲人联系。双方往来的信件必须通过警察严格审查把关,不准有一点关于法轮功的信息,否则当场撕毁或扣押。就是这样一封平淡如水的信从大连邮到铧子监狱再到本人手里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去商店买东西,法轮功学员一个月才让买一次,每次不准超出40元,且都在狱警和大批刑事犯的严密监控下进行。而刑事犯随时随地都可以去商店购物。
剥夺法轮功学员家属接见权。刑事犯家属可随便探监,甚至犯人妻子可以同居一两天。法轮功学员就必须每月二十五日到月末才能见上一次,每次都在各小队长和两名刑事犯的严密监控下用电话隔着大玻璃和家属接见,接见时间半小时左右。一旦说一点关于法轮功的信息,马上会被停止接见。正常接见完后如家属给带一些食品要带回管教室大翻一场,把火腿切开,蛋糕和面包掰开,甚至辣椒酱都要从上到下搅一遍,目的是查找经文,如发现任何与法轮功有关的东西就要被停止接见一年。法轮功学员华双玉就曾因此被停止接见一年。
三监区是整个铧子监狱的特管全封闭监区,必须把饭菜打回监区吃,由饭勤(刑事犯)给打饭,不管是老角瓜汤、老黄瓜汤、还是老茄子汤,当打到走廊时,各级的管事犯人就拿勺子开始捞本来就很少的菜,然后把剩下的汤再一勺一勺的分下去,如还能剩一点菜的,饭勤再送给他的朋友一部份,他们吃不完就倒厕所了。特别菜里面要有鸡架或鸡尖时更是经常轮到法轮功学员打菜时连汤都没了。有时早上喝稀粥的时候,饭盆里连一个米粒都没有,饭勤把稀水分出去之后,剩下干的留己用。监狱很少给大米饭吃,米饭量给的还少,大家都吃不饱,而且开饭前十来分钟各监区的管事犯人还要把米饭拿走一部份,剩下的给监控法轮功的刑事犯吃,所以到法轮功学员这就很少能吃到米饭了。
二零零四年新年前大约农历腊月二十五左右,省厅要来铧子监狱“检查”工作,那天天气真冷,双层玻璃都上霜了,监区警察要求除八监室和十监室的外,其余各监室的犯人和法轮功都得到外面走操,练正步,迎接检查。许姓大队长点名,当喊到法轮功学员刘权时,刘权不配合邪恶,不答“到”,刘权说:我来了。当时就被许长海(恶警)一把把他从排里拽出来,连电炮带飞脚把刘权打趴下了,随后,犯人徐建维过去把刘权一脚踢在胸口上,刘权顿时脸色苍白、倒地,被几名犯人抬上楼,缓息很长时间,气色才平稳过来。刘权被打完后就解散回监舍了,这时刘权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血。刘权三天没吃饭,绝食抗议。一天法轮功学员上厕所看见刘权脸和嘴都肿的变形了,嘴角还有血。
二、小学教师谭世秋遭受的残忍迫害
恶警们经常在冬天下完大雪后,强迫法轮功学员出去,在外面站着,而且要求站在阴冷处,不许站在有阳光处。法轮功学员被迫长期在冰凉的地砖、阴凉潮湿的环境下生活,恶警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必须穿狱中特制的塑料拖鞋。
法轮功学员谭世秋由于长期受这种环境的折磨,经常出现体内上下不通气,有时憋的他无法忍受,满脸淌汗,难受的死去活来。加之有一段时间上厕所受限制,又总是着湿凉,后来他出现大便带血,每次便血都把监控的刑事犯吓呆了,五米长的厕所沟里从上自下都是通红的。恶警郑晓丰知道后根本不予理睬。谭世秋强烈要求炼功遭到了恶警的无情拒绝。后来在谭家人的要求下,三监区的队长怕谭世秋死里头担责任,才允许他穿一双矮帮的薄棉鞋。穿上不到一个月,一天早上省厅来检查,狱中为整齐划一,除犯人的头头可穿棉鞋外,其他人一律穿狱中特制的塑料拖鞋。恶警郑晓丰指使犯人头头佟光把谭世秋的一双保命鞋偷偷的送进了储藏室,然后暗地里拿着谭世秋的购物存折(平时折都在警察手里控制)到小卖部买了一双三十六号的小拖鞋让谭世秋穿,而穿四十一号鞋的谭世秋怎么也穿不上,没办法只好每天光着脚去厕所、去水房洗漱(犯人都叫谭世秋赤脚大仙)。一个星期后仍然不给鞋穿,谭世秋再三请求都毫无反应。谭世秋绝食三天不吃不喝,监区长许长海才允许他穿到五•一。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左右,法轮功学员都在床上坐着,十多名刑事犯人:佟光、代宝海、刘兴元、赵连明、李旭仲、叶胜利、马林、徐宝江等在屋中间的乒乓球案子上做手工花活,这时警察小队长郑晓丰进屋和犯人闲聊几句后,对着坐在西南角的法轮功学员恶狠狠地说:现在弄死你们有三个途径:“一,你们不是不去伙房吃饭吗,我们犯人有的是,让他们抬你们去,等犯人吃完了再把你们抬回来,这叫折腾死你们!第二个你们不是绝食吗,饿死你们!第三个那就是自杀!你们死一个我就下岗”。所谓的警察明的暗的唆使那些杀人放火强奸抢劫的刑事罪犯来迫害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修炼者,比起土匪流氓还要凶狠的多。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抗议铧子监狱一部份警察的残酷迫害和灭绝人性的迫害!铧子监狱为了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学员,把绝食抗议的8名法轮功学员从三监区调出,分散到各个监区进行迫害。
二零零四年端午节那天刚吃过早饭,把绝食瘦得不成样子的谭世秋调到了十监区,由两名犯人后来知道是十监区的刑事犯李宏哲(外号:小管。是整个铧子监狱最恶的犯人,警察都得让他三分,有自己的办公室,专管整个伙房餐厅治安的,吃的全是小灶、细粮)和伙房的管事犯人刘文新(铧子监狱最胖的,体重二百四十多斤)一起将谭世秋的行李搬到十监区二室,斜对过就是管教办公室,里面按了十台监控连着各个监室,整个监舍里面发生的一切无不反映在管教的荧屏上。这两个刑事犯在十监区大队长于××和张国勋、刘志宇的直接操纵下,晚上八点各监室刚点完名,以李宏哲、刘文新两名监控犯人为首的一伙犯人给法轮功学员谭世秋上刑。开始李宏哲对谭世秋冷不防的打两个大嘴巴子,接着一脚把谭世秋从床沿上踹到铺里边,刘文新又上去一把把谭世秋拽到铺沿上就是一顿拳击,打的谭世秋满脸是血,半天喘不过来一口气,然后又上来五、六个刑事犯把谭世秋仰面按在铺板上,把右腿支起,把脚背压得和小腿成一条线,然后用包饺子用的擀面杖从脚趾开始敲打,一直击打到膝盖的小髌骨,再从髌骨敲到脚趾。只听那喀喀的击骨声和谭世秋的一声声惨叫,折磨的谭世秋大汗淋漓,却没有任何人制止!这一幕幕对法轮功学员的施暴管教室的四、五名恶警却在荧屏前吸着烟,喝着茶观赏着。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后才放手。李宏哲问谭世秋:“还跟着报数不?”谭说:“不报,我不是犯人”。满身是汗的谭世秋已筋疲力尽、口干舌燥,还不准他喝水。第二天早上(五月二十二日)本来左腿就有残疾(小儿麻痹后遗症),右腿又受刑,真是雪上加霜,已经不能走路了。两个犯人架着谭世秋的胳膊拖到伙房大厅,这时谭世秋又已三顿没吃饭了。
二零零四五月二十二日上午,两个刑事犯人硬是叫谭世秋打扫餐厅,谭没动,就在储藏室菜库前被两个犯人拳脚相加,开始李宏哲一拳把谭世秋击倒在地然后用踢球专用的鞋的鞋尖、鞋跟猛刨谭世秋的右大腿,前胸、后背,(为什么不踢左腿因警察事先有话,谭世秋左腿残疾)每脚下去都象铁锤砰砰砸的一样。又暴打二十多分钟,谭还有点气,但一动不动,没有任何人制止!原本伙房饭勤和恶警穿梭往来,可那时却无一人,都到暗处躲着看去了。过了一会他们把谭世秋扶到一个木凳子上,缓过来后又把谭世秋拖回监舍。谭世秋的整个前胸、后背、大腿、小腿大部份是黑紫的,上厕所大便只能站着,蹲不了。
五月二十三日上午九点左右,已经不能行走的谭世秋又被两个犯人强迫去了劳动现场,架着他又去了伙房,犯人刘文新用手使劲抓谭世秋的两肩锁骨,两肩很快肿了起来,又用手掐谭世秋的两手虎口,虎口很快的肿了起来。十点多钟两个刑事犯把谭世秋押到老楼的后面,进了靠大墙散砖砌成的小矮房子里,房子上面盖着油毡纸,里面有两条长条的木板凳(是一个犯人专门烧塑料垃圾的地方)。刚进到小屋,犯人李宏哲像疯子一样扑倒谭世秋开始了第二轮暴打。踢的谭世秋晕头转向,半天喘不上来一口气,另一犯人刘文新怕把谭世秋打死,三分钟后制止了李宏哲不让他再打了。然后从老楼后面又返回伙房。途中谭世秋走的非常吃力,就在谭世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犯人李宏哲用右手抡起啤酒瓶子照着谭世秋的后背猛砸两下,谭世秋当场背气。被犯人刘文新制止后,谭世秋缓过来气就被拖到伙房,后又被送回了监舍。第二天早上谭已经不行了,脸色苍白,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十监区大队长于宏怕谭世秋死了担责任,命两个刑事犯用担架把谭世秋抬去医院抢救,挂了两瓶滴流后傍晚返回了监舍。
二零零四年“九一八”那天,铧子监狱下着大雨,上午八点左右,法轮功学员谭世秋正坐在食堂大厅一侧被惩罚着,突然管伙房的恶警刘志宇和张国勋大喊:“快把法轮功藏起来,省监狱管理局来检查工作了!”这时刘、李两犯人急忙押着谭世秋顶着大雨来到伙房后面的猪舍旁,喂猪的犯人不让谭进屋,他只好被大雨淋着,浑身上下淋的尽透,冷的直打哆嗦,等检查完后才把谭世秋押回餐厅。不一会恶警刘志宇告诉犯人李宏哲让法轮功给写几个字(谭写字很漂亮。伙房蒸、烤箱新安装的配电盘,往上写:小心有电!几个字),谭当场拒绝,没给写。犯人李宏哲气的暴跳如雷,拿起湿漉漉的囚服甩开膀子照着法轮功学员谭世秋的脸上左右抽打,边打边往前推谭,只听到谭世秋高喊:救命啊!救命啊!然后只见谭世秋死死的把住餐厅月亮门框,犯人李宏哲命令刑犯刘文新把谭世秋扛到房后去,往死里打,打死他。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和谭住一个监舍的信佛的刑事犯人看不下去了,准备要和犯人李宏哲对峙,这时刑犯李宏哲才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施暴。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的一天晚上8点多,那天晚上特别冷。警察赵杰(当时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和犯人班长给犯人点名点到法轮功学员所在的屋内时,法轮功学员谁也不报数。赵杰问法轮功学员王江宁:你为什么不报数?王江宁说:我不是犯人!赵杰又问:你不是犯人为什么还要穿囚服(只要一进监狱所有个人的衣服都被搜走,不允许穿,必须统一穿监狱发的囚服)?王江宁坚定的说:“那我就不穿呗”!说罢就把棉衣棉裤全部脱掉,就剩内衣内裤。接着赵杰就问谭世秋:你是犯人不?谭世秋坚定的回答:“我不是犯人”!说罢马上脱掉棉衣。赵杰就说:脱!当时在场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毫不犹豫的脱下棉衣,只穿内衣内裤。然后犯人叶胜利、马林等犯人马上就给法轮功学员穿脱下来的囚服,法轮功学员异口同声的喊:我们不是犯人,我们冻死也不穿囚服!然后犯人佟光、李旭仲、刘兴元等犯人硬把法轮功学员按在床上每人由三、四个犯人按着强行给穿上。
法轮功学员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被恶警安排得很紧,每天睁开眼精神就被恐怖的叫喊声绷得紧紧的,用犯人的话说:这叫摘神经!平时警察高兴了法轮功学员中午就能有个正常的午休时间,如果省厅来检查工作别说睡觉就是吃饭也要往后推很长时间。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值班警察郑晓丰心情很不好,就指使犯人佟光想办法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刚吃过午饭,所有的犯人都睡觉了,因为法轮功学员在最东头九监室,所以出现任何事其他监室都很难知道,他们就是防止恶警和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做的恶事让其他人知道。佟光从管教室出来拿着一个破不锈钢盆子,右手掐着一张床板子,进九监室就连骂带敲,然后又拿床板子往上铺床沿上哐哐的猛敲,接着又开始敲破盆子,右手还拎起小方凳使劲往地上摔,往地上蹾,发出震耳的响声。法轮功学员任晓北见此劝他说:“年轻人积点德,不要做那些有损别人的事”。这些劝善的话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效果,足足折腾了一中午, 二个来小时整个三监区都闹得没休息好。恶警郑晓丰在最西头的办公室遥控着指挥,时不时的还来回走几趟,到跟前用用眼神。
恶警郑中林总是想办法侮辱法轮功学员的人格,给没有犯罪的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一样剃光头。九监室的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的邪恶管理。法轮功学员说:我们不是不理发,要求剪个平头或寸发都行,我们没有犯罪,所以不剪光头。以郑晓丰为首的恶警就强制我们。几个犯人佟光、代宝海、刘兴元、赵连明等就把法轮功学员强行的、身按在床上,胸和头按在地上的小方凳子上,用理发推子乱剪一气,剪的秃老亮,有时还留几簇长的,真是七长八短,破推子不好使,揪的法轮功学员一声声惨叫,头血淋淋的。
法轮功学员没有犯罪,而且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比监规要求的要好不知多少倍 。但从到铧子监狱第一件事就是警察利用犯人强迫法轮功学员背《罪犯行为规范》共五十八条,因此受到无数次威胁和恐吓。所以法轮功学员们不背监规。犯人为了挣分,就千方百计的折磨、威胁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的一天上午,以犯人室长(监舍的犯人头)冯瑞为首的罪犯挨个的逼迫法轮功学员背五十八条,问法轮功学员谭世秋时说:“谭世秋你会背不”?谭说:“我不会背,也不背”!冯大骂:“×你妈谭世秋,你他妈的还当老师哪,别耽误我改造,走”!随后把谭带到最东边的会议室,要打他,并扬言:“你姑娘还在通缉中,你还牛啥”?谭说:“给我加刑你说了不算,枪毙也轮不到你头上。想用五十八条来约束法轮功学员太可笑了”。面对如此之正义回答犯人只好不了了之,将谭送回监舍。开始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是朱铁和李树国,朱铁就说:“别耽误他改造,谭不背监规他这个月的考核分就没有了,我不好意思打你,你都快赶上我父亲岁数大了,给你留一面,你要换个年轻的我早就动手了”。恶警为了利用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用减刑来诱惑,每个月得多少分就意味着减多少天刑,所以犯人把分看得很重。
三、警察奖励犯人折磨法轮功学员
到铧子监狱的第二件事就是坐板洗脑“学习”。所谓的“学习”就是偶尔几次学诬蔑大法的材料,其余时间就是坐板惩罚,连报纸都摸不着。开始是坐在床上背靠着门,身坐直,不准和法轮功学员说话,不准盘退(怕我们炼功)。从早八点到上午十点三十分,下午从一点到四点三十分,晚上六点到七点三十分。每天被强迫学习五、六个小时,从二零零二年一月搬到新楼后,每人坐一个三十公分高的小塑料凳,背靠着门,法轮功学员都被刑事犯前后左右的隔开,不准挨着,更不准说话。身坐直,一会双臂抱膝,一会松腿,时间有刑事犯室长掌握。平时解散时每个法轮功学员的两个夹控犯人必须坐在法轮功学员的身边,看着不准炼功、不准谈 法轮功,包括上厕所两个犯人都紧紧地跟着,还得一个监室一个监室的去。因为法轮功学员没有犯罪,所以就拒绝坐那个凉凳子。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在恶警郑晓丰的操控下,管事犯人和夹控法轮功学员的犯人来强迫法轮功学员们坐凳子“学习”,把法轮功学员曲连喜、王江宁、王宝金、王力民、田晓飞、谭世秋、任晓北一个个硬给拽下床,把大家都给按在凳子上,即便这样法轮功学员也不坐。一看都不配合他们,恶人就把凳子撤掉,把大家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犯人两个人押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肩头,足足按了一个多小时。看法轮功学员还不坐着就把大家排成两行按躺在地上,仰卧地面40多分钟,犯人骂法轮功学员是‘江南七怪’,恶警郑晓丰也不停的一趟一趟的过来看着,法轮功学员说:“我们冤,千古奇冤!你们没资格强迫我们学习,更没资格惩罚我们”。在法轮功学员正义的呼喊中恶人才住手。
部份警察与犯人狼狈为奸,迫害法轮功学员。有时法轮功学员之间说句家常话或与法轮功有关的话题犯人便恶狠狠地骂道:闭了!也有一部份犯人说:“唠两句得,别耽误我改造,让警察知道我这月考核分又扣没了”。 二零零四年八月的一天,一法轮功学员在监室里与一刑事犯交谈几句家常,被十监区干事张国勋看见了说:“这么多人围着法轮功你们唠什么呢”?话音刚落,夹控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李宏哲象受伤了的野兽一样,冲着法轮功学员大叫:“谁让你和别人说话?这不给我上线(让警察知道他的错误)呢吗”!其中一个和法轮功学员说话的刑事犯说:“连话都不让说,他是死人哪?”法轮功学员接着和他们讲:“说话、言论自由是每个公民的权利,是宪法规定的”。李宏哲恶狠狠地说:“那也不行,我说了算,什么宪法不宪法的,不让你说就不能说”!
为了抗议残酷迫害,七名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不吃不喝第五天,在警察的指使下,野蛮的灌食开始了!几个犯人按着,小手指粗的胶皮管子从鼻子一直插进胃里,然后把玉米面熬成稀糊状用500毫升的大针管子往胶皮管里注射,目的是保证不死就行。有一次管事犯人包永生把给七名法轮功学员灌食的玉米糊里抓了两大捧盐,又放入几个方便面调料包。由于灌食不通过嘴,所以当时不知道。灌下不到一分钟,法轮功学员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感到恶心,跑到厕所就全吐了。本来就已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又开始上吐下泻,法轮功学员王江宁瘦的更是皮包骨,有的刑事犯人见到王江宁说:“你身上一点肉都没有,狼见到都得掉眼泪!”任晓北和王江宁每次被犯人灌食时都被按着,插管插不进去,被呛的死去活来,一天要灌四至五次。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下午,谭世秋从十监区被恶警于大队和两名夹控犯人转送回三监区。晚上,犯人室长赵刚开始让谭坐凳子“学习”。只听谭说:“我不学,在十监区我就不参加学习”。赵说:“别的地方学不学我不管,别耽误我改造”!说着举手要打谭。谭世秋说:“我得跟警察讲,别逼我,我先给你个面儿”。
犯人组长夏刚把法轮功学员吕仁清叫到管教办公室谈话去了,不知为什么第二天上午吕仁清又被犯人李广文、刘兴元、和李旭仲找走了,上午十点多(开饭前)才回来。回来时吕仁清脸色苍白,猫个腰,没有说话,一身就卧在床上了。开饭时间到了,犯人李广文说了声:“能怎么的,还不吃饭了”?当时吕仁清还是没有吱声,饭也没吃。第二天上午警察许大队长看到吕仁清被打的死去活来怕担责任就走到监室门口假惺惺的对着其他法轮功学员说打人的刑事犯:“你们在别给乱打,打坏了谁负责,不还得我负责吗?光说做好人不容易呀”。接着问法轮功学员谭世秋:“你坐凳学习不”?谭世秋说:“不坐,坐床上”。他说:“行,报数就不报了,没有罪,谁心里也不痛快。吕仁清吃饭没?明天找大夫给检查一下”。结果才知道吕仁清让犯人李广文、刘兴元、和李旭仲把右面肋骨给打坏了,不但吃不下饭就连呼吸都很困难!过了好多日子才好。在此期间犯人李广文和夏刚还逼过吕仁清干手工花活。
监狱部份警察背地里唆使刑事犯打骂、体罚法轮功学员,有时和犯人同时施暴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星期日,五监室里几名法轮功学员有的在缝补,有的在摆扑克,有的在睡觉。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刑事犯有的在闲聊,其中姚祝贵、周辉(室长),徐少伍,王兴伟四名犯人坐在法轮功学员曲德仁床前的地上打扑克。法轮功学员曲德仁在信封大小的纸上写揭发铧子监狱给犯人吃发霉的苞米面发糕一事的上访材料。上午九时许,犯人组长孟祥斌和警察商孝光(当时是干事)从走廊东直奔五监室,孟在前,商在后。进屋后孟严厉的问:“曲德仁你写什么呢”?曲德仁说:“写什么我也不告诉你”。孟说:“拿来我看看”。曲德仁说:“不让你看”。这时商从孟的后边上前一步厉声说:“曲德仁你写什么呢?拿我看看”。曲德仁说:“写什么是我的自由,不给你看,呆会写完肯定让你看”。这时犯人王兴伟大喊一声:“他把纸条吃了”!警察商孝光一声令下:“抠”!话音刚落,地上打扑克那几个犯人应声而上,王兴伟一个健步窜到曲的床上,把曲仰面压倒在床上,曲的后脑勺正好磕到床沿上,王兴伟骑在曲的胸上,64岁的曲德仁右臂残疾不能与他撕争,能动弹的左臂被王兴伟死死地压在腿下,王左手捏住曲的下巴,右手二拇指扣进曲的嘴里,并高喊:“捏鼻子,把脑袋”。这时 罪犯徐少伍捏住曲的鼻子,周辉把住曲的脑袋,使得曲无法呼吸,于是王兴伟抠出曲嘴里的纸条。王兴伟捏着血淋淋的纸条跳下床去,献给他的主子商孝光。这时憋得脸发青、满嘴流血的曲德仁喊道:“你们警察和犯人共同施暴抠掉我三颗大牙”!当时屋内很大的血腥味,床边的墙上、地上、衣被上到处喷满了鲜血。商孝光根本不予理睬曲德仁老人的痛苦,说:“去,上办公室用水盆把纸条洗了,曲德仁你到办公室来一趟”。这时曲德仁手里拿着两颗大牙,边吐血边说:“第三颗大牙哪去了”?曲去了办公室大约一个来小时。以此,曲德仁是第一个可以买方便面,允许订盒饭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晚八点多,刑事犯人郭义、孟祥斌、冯瑞、李长森、闫玉东、李长继、孙得春、包永生、佟光等,这十多名管事犯人把法轮功学员王力民一拥拖到走廊最东头的会议室里给他下绊,然后按倒在地就是一顿乱拳乱脚,还不行,居然把腰带抽出来照着王身体的各个部位乱抽,接着还去管教室拿来了手铐、脚镣子给王力民戴上,然后把裤子扒下,用十六平方电线折成几折狠抽他。一直到十点多,警察王怕出事担责任,才从管教室出来,制止了这场打人事件。后来,法轮功学员谭世秋在四合院接见时向大队长李成新说了此事,为了给迫害找借口,推脱责任,他硬说警察不知道!显然是撒谎!每晚警察接班晚六点必须上班,另外,戒惧手铐、脚镣都在警察办公室放着,警察不允许谁能拿出来?没有恶警支持又有哪个犯人敢给别人戴刑具?又怎么会有十多个犯人围攻殴打法轮功学员呢?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的一天,法轮功学员王新被犯人张路殴打,当场嘴角打出血。当时王新就告诉了许大队(副监区长),许问王新:你是犯人不?王新说:“我不是犯人”。许接着说:“你不是犯人那我就管不了了,我是管犯人的”!法轮功学员挨打,根本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二零零四年二月的一天,监室门外突然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救命啊!救命啊!严管监室的法轮功学员都往门外冲,却被管事犯人和夹控犯人给挡住了。后来才知道是法轮功学员刘莹又被管事犯人包永生(严管组长)、闫玉东(大坐班)、和刘莹所在监室的室长暴打一顿!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四日晚,由于天气比较热,警察郑晓丰要求一律穿半袖囚服。法轮功学员任晓北说:我没犯罪,我不穿!没有顺从他们。刑事犯刘兴元没分说拿衣服硬是给任晓北往身上穿,这时犯人赵连明也来帮忙硬给穿。他们把任晓北仰面朝天的按在床上,赵连明骑坐在任晓北胸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任晓北挣扎着,嘴里不断地喊出师父的经文:“大法看人心,世人要清醒,神人鬼畜灭,位置自己定”。连说几遍,犯人刘兴元气急败坏,大喊:“快把那臭袜子拿来”!这时犯人佟光拿过来一个破抹布使劲往任晓北嘴里塞,正捂住任的嘴时,刘兴元跳到了任的胸上,将破抹布的两端用力抻紧,使尽力气压住任晓北的嘴,不让他说话,憋得任晓北直喘粗气。这时警察张殿新(指导员)赶来制止了这场罪犯群体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王君洲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九日被非法判刑十年,被非法关押到辽阳铧子监狱三监区。二零零三年八月至二零零四年一月,王君洲开始被迫强制劳动。每天从早上五点半一直干到晚上五点半,中间除吃饭外,几乎没有空闲时间,还经常加班加点,很多时候要加班到晚上十点钟以后,因为监狱给定的任务数都是超负荷的。二零零四年大约三、四月里的一天,王君洲在床上看经文,被犯人代宝海、郑士明恶告到张殿新(大队长)、王建军(分队长)那里,代宝海抢走经文交给王建军。当天晚上,王君洲开始绝食,表示抗议,共绝食六天。
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景义二零零二年八月被非法判刑五年(大约),关押到铧子监狱不到一个月,被迫害致死。参与迫害的恶警是:李成新、许长海、桑孝光、王建军。
二零零四年,以李成新(三监区监区长)为首的狱警们强迫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接受劳动改造,每天强行出工、强迫劳动。部份法轮功学员因拒绝参加劳动,被调往其它监区。二大队的刘群阁、范学军、三大队的曲连喜、任晓北,四大队的连平、吕仁清等均遭到迫害。在三大队,恶警指使四名犯人抬着任晓北出工,到劳动现场迫害。曲连喜经常遭到犯人毒打,被扒光衣服扔到水房(冬天),或强迫光脚踩在一百多度的熟料堆上。
二零零四年,法轮功学员白鹤国、曾宪志被强行安排做服装。这是铧子监狱里劳动量最强的活儿。每天工作时间长达十四、五个小时。白鹤国坚决不接受劳动,结果遭到恶警李成新、慧怀浩(分队长)毒打,打了半个多小时,造成白鹤国鼻口出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左右,在四大队,连平被强迫劳动,强迫推三、四百车的料,因身心承受到了极限,从二十多米高的大罐上坠下,因抢救不及时,造成死亡。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一日,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的范学军,身心承受到了极限,从二十多米高的大罐上坠下身亡。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一日,恶警们又将任晓北、刘群阁、吕仁清、曲连喜调回三监区继续迫害,对拒绝参加劳动的实施隔离。任晓北、田晓飞、曲连喜、王宝金、王江宁、王立民以绝食方式抗议,绝食长达三个多月,遭到恶警们强制插胃管灌食。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被非法关押在辽阳铧子监狱的二十三名法轮功又被非法转入其它监狱关押。王宝金、田晓飞、任海飞、王欣、董维佳、白鹤国、刘权、孙世海、荆渔、任晓北、曲德仁、佟宝光、王君洲等被转入大连南关岭监狱非法关押,曹阳、李文松、周玉仁、符绍铁、吕仁清被转入大连监狱非法关押,常万亮、刘洪波、刘华新、曲连喜、华双玉被非法转入盘锦监狱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