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份 家族迫害案例
◇参与长春市有线电视插播真相的刘成军一家家破人亡
*刘成军被迫害致死
刘成军 |
刘成军,男,三十二岁,农安县人。初中毕业后,在国营企业上班,后考入长春市粮食职工中专,学习财会专业三年,后因企业不景气,和单位签合同五年开百分之七十五工资,合同期到二零零三年。九五年秋刘成军开始学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因他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到长春奋进劳教所劳教一年,因坚定修炼拒不放弃信仰,又被无理加期十个月。后来刘成军在奋进劳教所内正念走脱,继续向世人讲清真相。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松原市两地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罕见地播出了《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电视片,播放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此电视片使很多民众知道了法轮功被诬陷和迫害的真相,在中国大陆及海外引起巨大震动。独裁者江泽民对此极度恐慌,并歇斯底里地下达“杀无赦”密令。
刘成军是插播的主要参与者。邪恶不遗余力的抓捕他。由公安部督办、吉林省公安厅厅长指挥,长春市公安局、松原市公安局、前郭县公安局和农安县公安局联合组成的一群恶警,于三月二十三日晚,动用二十余辆警车包围了前郭县深井子乡七棵树村山后屯,其中七辆包围了刘成军藏身的姨父柳长发家。恶警象土匪一样闯入柳家,一边要求柳家给做饭吃,同时又把刘成军的表弟带到深井子派出所。
在恶警的惨无人道地迫害及酷刑逼供下,刘成军表弟无法承受,说出了刘成军的大概藏身之处。恶警将刘成军藏身的窝棚包围,纵火点燃,刘成军的手被烧伤,不得不从窝棚后面钻出。在众目睽睽之下,恶警用碗口粗的大棒对他一顿暴打,当时恶警大叫:“开枪,朝头上打,打死了不要紧!”一个叫李伯武的松原恶警拔枪照刘成军的腿上连开两枪,同时叫嚣:这回我看你往哪跑。恶警立即给其砸上了脚镣,戴上了手铐。最后,恶警把刘成军塞进一个捷达车的后备厢里,又抓了柳长发夫妇,扬长而去。
刘成军被绑架回长春后,遭受老虎凳等多种酷刑折磨,腹膜被撕裂,导致小肠疝气,并曾被绑在固定床上五十多天,期间有中央电视台的女记者来“采访”,当时他非常智慧,一言不发,使邪恶想移花接木的构陷没有得逞。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刘成军被非法判刑十九年,劫持到吉林监狱一大队迫害。
当时监狱的监狱长叫李强,主管所谓改造的副监狱长叫刘长江,一大队的大队长叫赵京,主管所谓改造的副队长叫王建孔,所在小队的管教可能叫陈昕。当天在他们的授意下,六名重刑犯(李刚、郭树铁、贾玉彪、刘X海等人)对刘成军进行了残酷的迫害。
这些罪犯将刘成军拖到水房,用很厚的床板猛击刘成军,他的臀部被打得肿得很高很高,血渗透了短裤,连短裤都脱不下来了,木板被打折了几根。罪犯贾玉彪(吉林省前郭县新庙镇人,是名盗窃犯)还用刘成军的腰带抽打他。腰带打在脸上,打在眼睛上,把腰带上的一个大纽扣都打碎了,当时刘成军眼睛充血。打完后,让刘成军坐在用来压行李的方木板的木把上。木把是很窄(大约三、四公分宽)的小木条,肿的很高很高的臀部坐在这么窄的木条上,滋味可想而知。当时目击者(刑事犯)佩服的说,“刘成军真是一条硬汉,被打时一声不吭。”
在吉林监狱里,因为坚持信仰、不放弃修炼,刘成军遭受了血腥的酷刑折磨。每天一大早,约四、五点钟,别人还没起床,就叫刘成军起来坐板,就是坐在那个小木条把上,等犯人们出工走后,六个犯人把他拉到铺下,按着他,把木板立起来狠命的打他后背、腰眼、屁股。后面的肉都被打开了,嘴里还骂着:“你怎么不叫,你××的装有刚。”刘成军浑身冒汗,疼的死去活来。他们打累了,找了一块木板,把板子立了起来,强迫刘成军坐在上面,他们从后面踢他的后腰,刘成军屁股上血肉模糊,身上流出的血把内衣内裤都湿透了。血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如此折磨,目的是迫使刘成军写所谓“四书”。
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刘成军和吉林监狱内被关押的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和无理迫害,几个恶鬼一样的家伙一人举起一块木板就打,把木板都打折了(是床木板都是三至五公分厚,落叶松木板非常硬),把刘成军打的几天起不了床。打手们每天强逼着他坐在铺头前,从早四点半起床开始坐,一直坐到晚上七点半,中间去几次厕所,每顿吃饭时间十分钟,其余就是坐着进行摧残迫害。刘成军已被迫害得脱相,吐字说话已经很困难,生命随时处于危险之中。他曾一度被送吉林市中心医院抢救,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但刘成军仍被六一零办公室强行转往吉林省公安医院。公安医院医生确诊刘成军为尿毒症,也下了病危通知。吉林监狱被迫于十一月四日为刘成军办理了保外就医的手续,但需要刘成军户口所在地的农安县德彪派出所盖章,派出所怕承担责任,于十一月五日报到农安县公安局。农安县六一零办公室拒绝盖章,后吉林监狱将刘成军的保外就医材料作废。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凌晨四点,在经受了一年九个月残酷的牢狱折磨后,刘成军在长春吉林大学中日联谊医院离开人世。当天,吉林监狱纠集大批警察,不顾家属反对,未经尸检,于中午十一点强行火化遗体。有目击者发现刘成军的鼻孔、耳朵、大腿等处有血液流出。
*曾经和美的大家庭
刘成军曾有一个和美的大家庭。父亲刘长太在农安粮库当主任,刘成军财会专科毕业,工作在九台粮库,大姐刘琳在防疫站上班,二姐刘璐在放映公司工作,各自都有一个美满的小家庭。
一九九六年四月,刘成军喜得大法,随后其家人也相继得法。大法赐福,师父的洪大慈悲降临到刘家,大法的超常与神奇,在刘家的得法人身上都得到了真真切切的验证,每个人都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姐九岁的女儿,二姐四岁的儿子,刘成军三岁的儿子也都得法了,这三个小孩都开了天目,看到了许多另外空间殊胜美妙的景象。从老人到孩子都看到或感受到了法轮的旋转,都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个个身轻体健,走路生风,红光满面,白里透红。大法带来了奇迹,每天都有说不完的惊喜。那是刘家从未有过的最幸福、最快乐、也是最难忘的一个时期。
刘父在自家组织了学法小组,每天几十人共同学法,曾有同修看到另外空间刘家的门上挂着一块匾,上写“刘家渡口”四个大字。
刘成军的一家人 |
*家破人亡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乌云压顶,恶浪滔天,刘家从此陷入最深重的迫害之中。七月二十二日,刘成军、两个姐姐刘琳、刘璐、大姐的女儿及另外一个同修他们连夜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北京,他们被抓了两次,第一次他们从驻京办逃了出来;第二次,在天安门派出所,一个手里拿着《转法轮》看的警察偷偷的放走了他们。
九九年十月,刘成军和两个姐姐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可没到信访办大门口,就被恶警非法抓捕,三人都非法劳教一年,刘成军被长春奋进劳教所非法超期关押一年零十个月。这期间,妻子对他不理解,与他离了婚。
二姐刘璐第三次进京证实大法被抓捕,被非法劳教三年,丈夫与她离了婚。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大姐刘琳和女儿一起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上,打开横幅。后来被送到了北京市申花区派出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大姐刘琳因写信讲真相,在单位被绑架,非法劳教二年。正是这天,刘成军等大法弟子电视插播成功。这一壮举震惊了世人,更激怒了邪恶。邪恶开始疯狂抓捕大法弟子。邪恶抓不到刘成军,就对他大姐下毒手,每次提审,刘琳都被打的遍体鳞伤,脸、脊背、手背被竹棍抽的肿的老高,紫黑紫黑的,臀部象扣两个小黑锅一样。长春一处恶警、农安国保大队恶警、九台刑警大队恶警,走了一拨,又来一拨,怎么打也没从刘琳嘴里挖出一个字。每次提审回来,看到刘琳被毒打成那样,全号的人包括刑事犯在内都哭了。
刘成军的被迫害致死,父母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在医院里,刘母哭的昏了过去,刘父当时嗓子眼就起了个大泡,憋得喘不来气,刘璐用牙签扎开了大泡。回到家里,刘父刘母一病不起,打了一个多月的点滴。这时大姐刘琳刚从劳教所回来,又痛失弟弟,压力重重。
刘父写了给各级执法机关的一封信——“还我儿子,我要儿子”,分别邮寄给当地执法机关、政府、人大等单位及省市政府部门。刘父还亲自到当地检察院起诉“刘成军迫害致死案”,但当地不受理,他们就在当地挨门挨户的发送。刘父又复印了大量的“还我儿子,我要儿子”这封信,向全国及中央各级政府、人大邮寄,并把这封信上了明慧网。这一次更激怒了邪恶,它们加重了对刘父的迫害。恶警到家中骚扰,并在刘家楼下设警蹲坑。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大姐再次进京证实大法,揭露邪恶,在北京通州区被捕,被非法判刑七年。其丈夫到监狱与之强行离婚。
不久,刘家唯一不修炼的大儿子又因交通肇事,被判刑五年,这对刘家又是一次沉重打击。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刘父在极度悲愤中离世。终年六十七岁。刘母失去了丈夫和儿子,还有一儿一女在监狱受折磨,她悲痛欲绝。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刘母也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九岁。
邪恶的迫害,使得一个美满的大家庭彻底破碎。
此时,刘家只剩刘璐一人,真是巨难压顶,天都要塌了。失去了父母、小弟,大姐、大弟在监狱受苦,又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冬天交不起取暖费,她一个人住在冰冷的房间里,孤苦无助,痛不欲生。
刘成军的儿子刘默涵,当时九岁,与离了婚的母亲一起生活。
◇伊通县郭文祥全家的悲惨遭遇
十三年前,吉林省伊通县一个普通农家,郭文祥十口之家,和父老乡亲同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共享天伦之乐。而后的岁月中,他们却蒙受千古奇冤,饱尝人间之苦。十三年来,他们没有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再没有过上一个团圆年。他们常被跟踪、监视、绑架;在过年合家团圆之时,有的却被监禁在监狱、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有的遭受酷刑折磨、有的被迫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然而遭受这样的严重迫害的原因,仅仅因为他们坚持自己的信仰,证实“真、善、忍”的美好,坚持做一个好人。
*郭家全家人惨遭迫害的概况
郭家全家福照片 |
照片中:
母亲:孙桂兰,在迫害中含冤去世。
父亲:郭文祥,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四平市劳教所。
大儿子:郭平(右一),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四平市劳教所。大儿媳:陈秀芹(右三),被非法劳教一年,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大女儿:(右四),不炼功。
二女儿:郭春艳(右五),被非法劳教一年,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丈夫因修炼也被拘留,勒索一千元放回。
三女儿:郭红艳(右六),被非法劳教一年,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郭红艳丈夫与其离婚后又复婚。
四女儿:郭淑艳(右七),被非法劳教一年,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丈夫因修炼也被劳教,家中只剩下两岁的小孩无人照看,
后被外地的奶奶收留。
小女儿:郭立艳(右二),被非法劳教一年,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未婚,在县环保监测站工作。
小孙女:全家被迫害后,家中只剩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孙无依无靠(最前排),后被远方的亲属接去收养。
*母亲孙桂兰一九九九年在惊吓中含冤离世
含冤去世的孙桂兰 |
孙桂兰,女,五十一岁,吉林省伊通县伊通镇庆德村农民,炼功前患有 心脏病、肺心症、气管炎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不治自愈,她的丈夫、儿子、儿媳、四个女儿、女婿看到她身体的巨大变化,先后都走入了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集团在中国大陆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孙桂兰和丈夫、儿子、儿媳、四个女儿、女婿、外孙子一行十人去北京上访,先后被非法抓捕,当地公安局恶警付立军对他们非法搜身,抢走五千多元钱,至今未还。此后,当地派出所恶警经常去她家骚扰。在派出所恶警几次三番的威逼、恐吓中,孙桂兰精神受到极大刺激,浑身发抖,从此卧床不起。在她病重期间,即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她的小女儿郭立艳被单位领导伙同正阳街派出所恶警安敬智无辜从家中带走非法拘留,母亲孙桂兰精神再次遭受严重打击,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郭家人被劳教,家破人亡
派出所知道孙桂兰的死讯,没让郭立艳送葬。并在郭家举行葬礼的当天晚上,县六一零又找到孙桂兰的儿子谈话。第二天,正阳街派出所恶警安敬智竟毫无人性的将正处于悲痛中的孙桂兰的儿子郭平、儿媳陈秀芹非法抓捕,并被县公安局政保科长黄乃权敲诈五百元。随即恶警将孙桂兰的丈夫郭文祥、儿子郭平、儿媳陈秀芹、小女儿郭立艳四人一起非法劳教。郭文祥、郭平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吉林省四平市劳教所。陈秀芹、郭立艳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于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幸福的郭家转眼之间仅剩下一个十二岁的小孙女,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无人照顾。(后被亲戚收养)当时正是秋收大忙季节,郭家老少被抓走后,庄稼全是雇人收回来的。而后,郭家因家里没人被小偷盗,正常家中被盗都知道丢失了什么?可郭家的人都被关在劳教所里,没人能知道都被偷走了什么?
郭家的人都是纯朴善良、品德高尚、地地道道的好人,却被伊通县公安局迫害得家破人亡。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四日,正阳街派出所恶警安敬智伙同其他恶人于早晚两次来到郭家,将上了锁的大门砸开闯进院子里,见家里确实无人方才罢休。
*郭家三个女儿遭当地恶徒非法抓捕、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七日半夜,伊通县正阳派出所恶警周研、尹华带领几名恶警非法闯入孙桂兰的二女儿郭春艳家中,强行抄家,将郭春艳及其丈夫汪明余非法抓捕,劫持中将郭春艳的衣服袖子拽掉了一支,另一支袖子只连着一点,头发拽得散乱,浑身是土。抓进拘留所后,恶警鲍小东故意往郭春艳的脸上涂墨汁,把她的脸上画得花里胡哨的,然后恶警鲍小东对监号里的人造谣说来一个炼法轮功的“疯子”,后被郭春艳理智的揭露了邪恶行径,在场的人们都很气愤,也明白了大法的真相。
同一时间,另一伙由国保大队的付立军、安敬智、张景越等恶警闯入郭家强行抄家。当时家人和两个来串门的老太太正在吃晚饭,两位老人当即吓得不会动了。恶警吼叫着,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许动,随后开始翻东西,其中两个恶警盯着郭春艳的父亲郭文祥,在这期间儿子郭平、儿媳陈秀芹理智走脱。恶警们没翻出任何东西,正阳街派出所的恶警安敬智顺手将郭家的电话卡揣走,窃为己有。恶警们欲将老父亲郭文祥强行带走,邻居们全都上前阻拦,郭文祥趁机走脱。第二天,两位来串门的老人吓得不敢再住了,说:“吓死我们了,简直是土匪,不是警察。”
过后,郭春艳的家人、亲戚到公安局的国保大队询问郭春艳的情况,国保大队付立军叫嚣着要扣留他们,并拽住郭春艳的妹妹要拘捕,当时郭春艳的妹妹已有数月身孕,恶警却全然不顾。后在众人的阻拦劝说下邪恶之徒才未得逞。老百姓听说此事后,气愤的说:“这简直就是披着警皮的流氓。”
当时正是春耕大忙季节,郭春艳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家中有两百米左右的蔬菜大棚无人照管,家中的玉米还没有种完,因郭春艳无故被抓,村民们都非常愤慨。当时,村干部质问他们时,西街派出所的周研说:“拘留指标不够。” 村干部说:“不够就拿老百姓顶啊。”后来,周研意识到说漏了嘴,特意找村干部赔礼道歉,并请求不要把此事声张出去,因当时围观群众很多人,大家都听到了他所说的话。
郭家二女儿郭春艳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二女婿汪明余被拘留,同时被勒索一千元钱;郭家三女儿郭红艳也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于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丈夫与其离婚后又复婚;郭家四女儿郭淑艳、女婿都被非法劳教,家中只剩一个两岁的小孩无人照看,后被外地的奶奶收留。
* 郭家儿媳陈秀芹酷刑逼供,生命垂危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二日,郭家儿媳陈秀芹被当地恶警李德本和司机劫持,并非法搜身,将家里钥匙拿走。由于陈秀芹拒不配合邪恶迫害,从车窗跳出,被恶警李德本伙同司机拽住,气急败坏的掐住她的脖子,当即陈秀芹差点窒息过去。
在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李晓东、孙淑萍开始对陈秀芹刑讯逼供。恶警李晓东恶狠狠的向陈秀芹胸部猛捶一拳说:“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接着过来一个大个子恶警,将陈秀芹双臂上举,叉着腿站着,然后用本夹子狠砍陈秀芹的胳膊肘关节,边砍边吼叫着:对你们法轮功就不能客气。恶警李德本气急败坏的多次用力向后、向下拽陈秀芹的头发,大个子恶警在前面操起笤帚猛抽陈秀芹的腿,最后笤帚都打飞了。他就又找来拖布杆儿打她的腿,就这样他们俩一个拽一个打,打了很长时间,最后陈秀芹的腿被打得象两根大棒子,没有知觉。他们打累了,就抽根烟歇一会,抽完烟后大个子就又用本夹子砍她的肘关节。这样的酷刑重复多次,最后她的胳膊肘打的肿得象大碗口粗,胳膊疼得抬不起来。就在大个子打累歇息的时候,司机就又窜进来,较起邪劲疯狂的用拳头猛捶陈秀芹的双肩和胸部,象打沙袋一样,直至打得她喘不上来气。
大个子和李德本看陈秀芹不说话,气的屋里屋外来回转,然后就又开始对她新一轮的迫害。他们两个同时上来,一个拽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的手、手腕往里卷,卷到腋窝处,搬着大臂、捏着手向后背、往上托,直至把她整个人托起,脚尖离地,当时胳膊就疼得失去知觉,她立刻就冒汗了,几分钟后才将陈秀芹松开,她的手腕随即就肿的溜明铮亮,不能动。
过一会儿后,大个子看她缓过神来还不说话,就气恨的猛踩陈秀芹的右脚、踩个不停,恶警李德本也猛朝她的左脚使劲跺踩,她的脚趾当即就不能动了。在这期间恶警孙淑萍带领一伙人拿着从陈秀芹身上搜去的钥匙去抄她的家,这时李德本就又操起一个一尺来长,手指粗的木棍开始打她的手骨头节,打的梆梆响,十指连心,陈秀芹被打得钻心的疼痛,就这样打打停停一直持续到傍晚。大约半夜恶警们把陈秀芹送入拘留所,入监号后,她的脚趾、腿、胳膊肘都成紫黑色,浑身疼痛难忍,瘫软在板铺上。
由于身体遭受酷刑折磨,陈秀芹身体出现内烧,非法拘留第六天,他们把她拉到医院检查,并给她打了针,吃了药。由于公安局不放人,拘留所又将她拉回并谎说她没病,但他们还一直给她药吃。过后陈秀芹的身体内烧更严重,成宿不关窗户,坐着常把内衣掀起把脊背贴在冰冷的墙上,实在烧的受不了时就把头插在凉水盆里。最后几天烧的她昏昏沉沉,几天起不来床。熬到第十四天,管教看人不行了又把她送入医院,到医院时人已休克。这时国保大队恶警付立军、韩杰等通知其家属速去接人,其家属说:“我家人原先好好的,凭什么给打坏了,送医院去,我们不能接。”可他们邪恶的说:“你们不接人,我们就不管了,爱接不接。”待家属赶到医院时,拘留所恶警赶紧向医院交了五百元钱,就匆匆逃之夭夭了。
此时家人看到陈秀芹身体已瘦得皮包骨,人已脱相,生活不能自理,身体被打伤部位呈大片的紫黑色。至今她的腿还疼痛、麻木,胳膊还不能向后背,提重物。
◇白山市江源县法轮功学员张全福一家惨遭迫害
张全福 | 张启发 |
白山市江源县法轮功学员张全福一家,仅仅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惨遭中共迫害,一家人生离死别、家破人亡。
* 张全福,曾患有骨质增生、尿毒症等多种重病。全家四口人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个月,张全福各种病症全部消失,家庭和睦,身心健康。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张全福去北京上访,被送回当地拘留半个月。二零零零年二月,再一次去北京上访,被白山市劳教委员会判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一年一月被放回家。在家期间公安人员多次上家骚扰。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晚,张全福又被公安人员带走,拘留后非法送入朝阳沟劳教所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期间受尽折磨,满身疥疮、便脓便血、骨瘦如柴。张全福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被朝阳沟劳教所六大队二中队迫害致死,终年六十五岁。临死之前还被狱警一顿毒打。
* 儿子张启发,原江源县林业局三岔子林场职工。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发生了很大变化。自法轮功被迫害以后,张启发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被拘留一个月。张启发二零零零年二月再次进京上访,被劳教两年,关押在白山市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张启发回家仅十四天又被公安强行带走,非法劳教一年再次送入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张启发在劳教所被迫害得身体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皮肤又黑又硬,长满了硬刺、硬疮,痛痒难忍;双腿疼痛难忍不能走路;呼吸困难、口齿不清、排泄困难,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张启发在被释放回家的第二天中午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八岁。当时他的女儿张琪十三岁。
* 老伴焦永芝,六十七岁(二零零五年),两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三十五天。回家后,江源县派出所三岔子分局经常到家骚扰。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至十九日间,仅仅十天,焦永芝痛失丈夫、儿子,没有生活来源,连低保金也被停发,现在与二女儿一起生活。
* 女儿张玉兰,原本是白山市江源县胶合板厂职工。于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长春女子劳教所被迫做奴工,经常加班加点到半夜,遭受过电棍、体罚,被犯人包夹。其工作也被开除。
◇德惠市法轮功学员孙大卫及家人遭受的迫害
德惠市法轮功学员孙大卫全家多人修炼法轮功,九九年后全家因坚持信仰,屡遭迫害。
* 孙大卫,今年五十五岁,老家夏家店镇。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前他身体患有多种疾病,肝脏、肾脏都不好,常年不离药。自修炼大法后,他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有的疾病一扫而光;他原来是做买卖的,在日杂公司包柜台,对名利看得很重。随着修炼中思想境界的升华,孙大卫看淡了名与利,不再与人争争斗斗,时时刻刻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平时与他接触的人,都说他象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九九九年九月,孙大卫因坚持信仰和依法上访,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二零零零年三月,孙大卫因参加当地杨树镇的一次法会,被绑架并判劳教一年,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在那里,遭到了非人的残酷迫害,狱警电击,恶徒毒打,被逼迫超负荷劳动等。无理加期七个月后,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底才被释放。二零零二年四月,孙大卫因喷写标语,再次被当地巡警绑架,为抵制迫害,孙大卫绝食抗议,而德惠市公安局的不法之徒在孙大卫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不但不放人,又花钱将孙大卫送到长春公安医院继续迫害。随后又将其第二次非法劳教,关押于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在劳教所里,为了反迫害,抵制非法关押,孙大卫开始绝食抗议,管教把他送到严管班,并给他强制输液。孙大卫拒不配合,多次将针头强行拔下。因长期绝食,孙大卫身体每况愈下,心脏也不好,在绝食九十多天后,孙大卫已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血压降至极点,扎针连血管都找不到。劳教所一看人不行了,为了推脱罪责,连忙通知家属将人接回。二零零四年四月十日,孙大卫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当地公安局政保科的恶警困在楼内,三人为躲避非法抓捕从五楼跳下,摔成重伤后,三人被送到长春公安医院继续迫害。
* 孙大卫的六弟孙迁、弟媳马春丽也因修炼大法,证实大法屡遭迫害。孙迁没得法前,混迹于江湖,在社会上也是打打杀杀。因妻子患乳腺癌修大法后全部治愈,他在家无事就翻看大法书籍,渐渐地他被大法深奥的法理所折服,并由此走上修炼大法的道路。他一改以前抽烟、喝酒、打架斗殴的不良习气,一言一行都能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约束自己,而且他的腿伤不药而愈,无论是孙迁昔日的朋友还是亲属,都从孙迁的身上见证了大法的殊胜与神奇。
孙迁的儿子孙明远 |
孙迁因证实大法讲清真相,辖区派出所多次到他家中非法骚扰和抓捕,孙迁和妻子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十月,孙迁被蹲坑的长春绿园分局伙同当地恶警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被送往吉林监狱,因体检不合格,吉林监狱拒收,但德惠市法院又开了强制执行令将孙迁强行送到吉林监狱进行迫害。孙迁在吉林监狱遭受酷刑折磨,被酷刑“抻床”抻断脚筋致残。零四年,孙迁反迫害绝食已四个月,狱中恶警指使犯人强行灌一斤多盐的盐水,不让喝水,加重迫害。零六年,孙迁身体病变日趋严重,糜烂性胃炎越来越重,淋巴结核已化脓感染,医治无效,现在已呈开放性淋巴结核。
* 孙迁妻子马春丽九九年起,五次遭邪恶绑架,多次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四日,马春丽在路上行走时,被德惠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葛旭全等恶人绑架,马春丽遭酷刑逼供——塑料袋套头、坐老虎凳、背铐殴打等。马春丽绝食抵制迫害。德惠市看守所使用惨无人道的手段摧残她:上抻床、背铐子、下鼻饲迫害性灌食,无所不用其极。马春丽被恶警打上二十多斤脚镣后拉上抻床,一连几个昼夜,被折磨得筋脱骨散,生不如死;她被背铐了半个多月,被恶警用扳子撬嘴灌高浓度盐水,被长期下鼻饲管不拔等残忍手段残害。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六年,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夫妻二人被迫害后,家中只剩下一个五岁的孩子(孙明远),由他的一个亲属抚养、照料,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活活拆散。
* 孙大卫的五弟孙克,一个不修炼的常人,作为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为替亲人伸冤,和其他家属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毅然踏上了进京上访的旅途,也开创了中国大陆作为家属为法轮功集体上访的先河,他们的壮举震惊了当地政府和公检法。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八日,德惠市法院非法开庭审判十三名法轮功学员,家属孙克不畏强暴,伸张正义,揭露当地公检法超期关押、刑讯逼供等执法犯法的违法事实。 在法院门口被德惠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李峰、修闯、王春生等人绑架,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劳教孙克一年,关押于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孙克被关押后家中只剩下八十岁的老母亲和没有生活来源的妻子及年幼的孩子。
◇白山市靖宇县胡家三兄弟惨遭迫害 家破人亡
白山市法轮功学员胡云鹏、胡云岐、胡云蛟三兄弟,家住吉林省白山市靖宇县三道湖镇三合村。家中除了三兄弟外,还有一个老父亲和一个出嫁多年的妹妹。胡家三兄弟于一九九六年先后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十几年来因坚持信仰,遭到中共恶党的残酷迫害。如今老大胡云鹏仍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奋进劳教所;老二胡云岐于二零一一年四月份被迫害致死;老三胡云蛟被关押几次后,一直流离失所在外乡,七十多岁的老父亲只好投奔到女儿家,好端端的一个家落得家破人亡。
胡云鹏,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当地恶警绑架到吉林省白山市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五天后,被劫持回靖宇县看守所。衣物被刑事犯霸占,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了三、四个小时。半个月后又被送到白山市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随后又转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在这期间,胡云鹏遭到多次残酷折磨,在朝阳沟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六个月。二零零三年七月份,胡云鹏被放出来后无家可归,在长春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二零零四年三月份,胡云鹏再次被长春市南湖派出所绑架,后送到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由于长期酷刑迫害,胡云鹏患了严重的肺结核,浑身疥疮,于二零零五年六月保外就医。由于不放弃修炼,二零一一年五月份,胡云鹏又被长春市绿园区国保大队绑架到朝阳沟劳教所,同年十月转到长春市奋进劳教所迫害。
老二胡云岐,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访,被关到北京市郊区的一个看守所。恶警把其衣服扒光,打开前后窗吹过堂风,同时往身上浇了三十多盆凉水,直到把人冻木了为止。后来只让穿线衣线裤,坐在水泥地上,折磨了二十三天,致使胡云岐左腿失去知觉,只能拖着腿走路,鞋掉了也不知道。后来被靖宇县公安局劫持到看守所折磨了半个月,后被送入白山市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接着又转送到朝阳沟劳教所关押了半年才放回来。胡云岐因无家可归,只好回到妹妹家。回来后腿仍然无知觉,走路经常摔倒。胡云岐因在劳教所期间把手冻伤,手背上所有关节处纹络全部裂开,双手握不上,手指甲全部脱落,十个多月后才长出来。身体基本恢复后胡云岐又流落到长春市谋生。二零零四年三月份胡云岐和大哥一起被长春市南湖派出所绑架,送到朝阳沟劳教所关押两年。二零零六年三月,胡云岐被放回后一直在长春漂泊。因其户口被靖宇县公安局注销,又没有身份证,找工作、租房子都很难。在长期的迫害和各种压力下,身体状况越来越糟,胡云岐患上了肝腹水等多种疾病。经过半年多时间的折磨,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胡云岐在妹妹家含冤离世,时年四十六岁。
老三胡云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同大哥一起去北京,被绑架到白山市驻京办关押五天,后被劫回靖宇县看守所。恶警指使犯人毒打,他被犯人把头踩在马桶里拳打脚踢。关押半个月后又送到白山市劳教所。(当时兄弟三人都被关在这里)被关押一年以后,又随着大批法轮功学员转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关押两年。二零零四年四月份,胡云蛟正在街上蹬倒骑驴车,被靖宇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遭到国保大队长魏建的残酷折磨:用电棍电睾丸,用手捏睾丸,直至睾丸被捏碎。用皮鞋跟跺脚面,撅手指头,致使手指麻木,不会抓东西,将近一年才恢复知觉,脚肿了二十多天才好。当时魏建将胡云蛟从上午十点一直折磨到下半夜两点,才在别人的劝说下停手。胡云蛟在靖宇县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被非法劫持到朝阳沟劳教所(兄弟三人在劳教所里第二次又见面了),胡云蛟被非法关押了两年才放回,至今一直流落在外。
◇九台市庆阳乡吕永长全家遭受迫害
九台市庆阳乡法轮功学员吕永长一家四口都修炼法轮大法,吕永长六十九岁、老伴宋秀芹六十七岁、儿子吕显杰四十二岁、女儿吕桂霞三十二岁。几年来,吕永长全家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不断的被当地恶徒恶警迫害。宋秀芹和女儿吕桂霞因进京上访还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二年中秋节前的一天晚上九点多钟,吕永长一家人都睡着了。女儿吕桂霞被警车的灯光晃醒,听见有撬门声,有人破门而入。吕桂霞不知出了什么事,就从窗户跳出,被隐藏在窗户外的恶警打倒在地,几个恶警一齐上来疯狂乱打后拖进警车,押往九台市庆阳派出所,并留下恶警看住吕家其他三口人。
路上,一恶警在车里骑在吕桂霞的身上打手机,联系其他恶警马上绑架吕家其他三口人,恶警把吕桂霞绑架到派出所,锁在暖气管子上,马上返回吕家抓人。这时吕家三人正念走脱,恶警没有得逞。恶警气急败坏返回派出所,当即对吕桂霞大打出手,把吕桂霞打得面目皆非,脸变形,耳朵被打聋,至今没有恢复正常听力。吕桂霞在当天后半夜也正念走出魔窟。第二天几个恶警搜查吕家,没发现任何可抄物品。(有人发现晚上警察从窗户爬进去偷东西,但没看清拿的是什么物品。)
二零零二年吕家人正念走脱后,不得不流离失所,靠打工维持生活。因家中长年无人,吕家的物品被盗,房子因几年失修而漏雨,院内蒿草很高,连过路人都感到此景凄凉。
二零零四年恶警采用跟踪的卑鄙手段协同九台市国保大队特务,在长春市宽城区奋进乡居民区绑架了吕家四口人,非法关押在九台市看守所迫害。当时抢走人民币三千四百多元,手机一部,录音机等家用物品。吕永长全家的1.2垧土地被庆阳乡大院村委会强行转包他人三年,卖掉的四千元被派出所强行挪用。
◇延边朝鲜族自治州龙井市一家五人惨遭迫害 一人被害死
龙井市法轮功学员梁秀珍一家,十二年来,遭中共残酷迫害,一人被迫害致死,五人八次被非法判刑、劳教,遭药物毒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梁秀珍全家于一九九四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在大法修炼中受益匪浅。梁秀珍的丈夫修炼三天后,肝腹水就好了。全家人身心在修炼中都有很大的受益。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梁秀珍全家人因坚持修炼,遭到中共当局的残酷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梁秀珍全家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到省、市政府,上访被恶警劫持到当地拘留所关押迫害。后来因给邪党魔头江泽民写真相信,梁秀珍全部又被绑架到看守所,一关就是三个月,连新年都没有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日,梁秀珍和丈夫进京上访,后被绑架回当地,龙井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姜英劳指使恶警毒打梁秀珍的嘴和头,把她打的头昏脑胀、鼻口出血,边打还边骂“叫你喊法轮大法好”!恶警轮流上阵,梁秀珍丈夫也被打倒在地,恶警金应允用皮鞋狠劲踩梁秀珍丈夫的手,一直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后来在恶警姜英劳指使下,梁秀珍被强行注射了损害神经的药物,致使梁秀珍左腿疼痛九年多,至今不能正常走路。
二零零四年,梁秀珍的女婿蔡福臣在资料点,被延吉市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市公主岭监狱受尽残酷迫害,恶警经常将他关小号,多根电棍电击,还用电棍电生殖器等敏感部位。蔡福臣于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恶警再次绑架梁秀珍的丈夫及儿子,恶警卜宪全逼梁秀珍在所谓的非法抓捕令上签字,梁秀珍的不签,卜宪全就用皮兜猛力打梁秀珍的脸,踢她的腿和腰,从第一天上午一直打到第二天半夜三点,打得梁秀珍的不能行走,腰直不起来,成九十度。后来梁秀珍的丈夫及儿子被绑架到九台劳教所。劳教所给的饭恶劣不堪,一次盛汤的桶里盛出个大老鼠,就这样还逼人喝。
二零零六年五月,恶警再一次抢劫了梁秀珍的家,收走一本《转法轮》,并再一次绑架了梁秀珍,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达十个月之久。后将梁秀珍的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黑嘴子监狱。在黑嘴子监狱由于梁秀珍的不放弃修炼,恶警教唆犹大及邪徒用各种方式折磨她,如逼罚站,从五点起一直站到晚上十一点半。二十天后,梁秀珍的脚痛的不能站立,双脚肿的穿不了鞋,浑身冒汗、心慌胸闷摔倒在地,一邪恶之徒还叫嚣“监狱给死亡指标了,死几个人算什么”!
二零零九年十月末,梁秀珍出狱回家。但退休金却被邪党人员私吞了。梁秀珍找到原单位,单位说是“六一零”让停发的。梁秀珍又找到“六一零”,“六一零”主任李浩叫嚣着说:“你被开除了,不给退休金了。”梁秀珍咨询律师后,律师讲,停发养老金是违法行为。随后,在梁秀珍据理力争下,单位才不得不补发梁秀珍的养老金。但二零一零年后,邪恶再次非法停发梁秀珍的养老金,在经济上再次迫害她。
◇吉林省农安县邹砚杰一家人的遭遇
邹砚杰,男,三十岁,家住吉林省农安县哈拉海镇车站铁路家属住宅,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在他的人生中万万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而遭到江××邪恶集团的残酷迫害,由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变成了一个失去双脚的残疾人!
邹砚杰遭迫害双腿截肢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午,农安县哈拉海镇派出所副所长孙文胜、警察张恩峰、李大庄到邹砚杰父母家说:现在不让炼法轮功了,把法轮功书都交出来。见不给,孙文胜对邹砚杰父亲说:不把书交出来,就把你的工资扣了,今后不给你开工资。他们在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文件情况下,张恩峰就到里屋开始强行翻东西,抢走录音机一台,三本炼功磁带,一对莲花灯,自此以后邹砚杰全家便无安宁之日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邹砚杰和父母进京上访,被农安县公安局政保科抓回非法拘留一个月,拘留所勒索伙食费每人五百多元。放人当天被镇政府副书记易宝庆、派出所所长王世权强行带到派出所照相(每人二十元)办“学习班”。 邹砚杰父母在拘留所期间,哈拉海镇政府副书记易宝庆等不法官员经常到邹砚杰家骚扰,强迫邹砚杰和妻子到派出所参加所谓的“学习班”。
二零零零年正月,哈拉海镇政府开始给法轮功学员办“学习班”,去过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到派出所参加“学习班”,剩下的法轮功学员到街道和各大队参加“学习班”。镇政府对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每人罚款三千元,如不交钱就抄家,掠夺财物。邹砚杰父母认为自己进京上访是行使公民的正当权利,没有触犯国家的法律、不应交罚款。镇政府官员易宝庆等一伙二十多人闯到邹砚杰家非法抄家,他们抢走电视机一台、缝纫机一台、两个衣柜,一个电视柜等物品。转眼间家中一切被洗劫一空。在办“学习班”中,派出所又非法将邹砚杰父亲关押了四天。十二月二十四日早上镇政府张天发、街道陈树丰派出所刘煜到邹砚杰家骗他父母,说到政府开会,结果被强行绑架到农安县拘留所被非法拘留八天,在拘留所过的年,正月初二放回。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邹砚杰父母为躲避骚扰和迫害,到柴岗镇女儿家看护七岁孙子,当时邹砚杰的姐姐被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姐夫在外地上班居住。晚上九点多钟,派出所恶警闯入其姐家抓邹砚杰父母,由于父母不给开门,恶警们便将窗户撬开隔着铁筋往屋里撇石子,骚扰了半个多小时后离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邹砚杰和妻子去北京上访,被长春驻京办事处强行绑架回来,非法拘留一个月后判劳教,关押于朝阳沟劳教所。在邹砚杰夫妇被拘留关押期间,哈拉海镇政府街道陈树丰一伙数人对他家非法抄家抢东西,陈树丰用脚硬把锁着的门踹坏,强行闯进屋里土匪般的疯狂掠夺。抢走的东西有床、石英钟、小柜、电风扇,连炕革也没放过……
二零零一年阴历十二月二十日晚八点多钟,派出所恶警又来砸门,邹砚杰没给开门。恶警就从邻居家跳墙进院,闯进屋里,把屋里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当邹砚杰父亲和他们理论时,恶警张恩峰竟流氓十足的往邹砚杰父亲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用手电击邹砚杰的胸口,边打边说:还给你送进去(指劳教所)。王世权用拳头打邹砚杰,从屋里把他打到厨房。王世权抢了一个录音机,张恩峰抢了一个录音磁带。恶警们强行把邹砚杰母亲和邹砚杰夫妇绑架到派出所。由于被劳教过一次,邹砚杰深知劳教所那里的所谓的“春风化雨”般的“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真实内幕,不寒而栗,为此邹砚杰跑出了派出所。惊慌中不知跑了多长时间,他跑进了一片大树林子里迷失了方向后,心中恐惧再被恶警抓到,在树林子里躲避两天,时值寒冬季节再加上几天未吃未喝,导致双手和双脚严重冻伤。邹砚杰极其痛苦的在林带里煎熬了十八天后被人发现才救出来。此时邹砚杰身体极度的虚弱骨瘦如柴,后来双脚因严重冻伤被锯掉,丧失了劳动能力(妻子因迫害而放弃了修炼,并已与邹砚杰离婚)只能由父母照料。邹砚杰的二哥因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两次,至今仍被超期关押在朝阳沟劳教所。
◇四平法轮功学员张印森一家遭迫害
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洪传之时,张印森一家,包括父亲张喜侯、母亲冯秀兰和妹妹张颖喜得大法,修炼后,身心健康。自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开始迫害以来,全家人因为坚持修炼大法遭到严重迫害。张印森被拘留、劳教、判刑,惨遭酷刑伤痕累累;七十多岁的父母被送洗脑班迫害;妹妹张颖五次被非法劳教。
张印森,三十八岁,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大法,修炼后以前患的肠炎病都好了。二零零零年十月,张印森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进京上访。在北京,张印森遭到警察毒打,致不敢正常喘气。张印森被带回四平后,被非法关到四平拘留所。在其中,张印森被逼迫写“决裂书”。他不从,片警就替写, 然后把他送至四平劳教所。
在四平劳教所恶警把张印森手脚绑紧,把嘴堵住,按在床上,用棍棒打,打的浑身血肉模糊。伤口刚愈合后,又用棍棒打,使得内衣、内裤和血肉粘在一起,企图强迫他放弃信仰。三个月的时间里不让亲人与张印森见面。三个月后家人见到他时,张印森还无法正常行走。张印森被非法劳教一年期满时,全身伤痕累累。
二零零二年,张印森又因坚持修炼大法,被非法判刑五年,送进吉林监狱。在狱中除被打骂,强制“转化”外,经常被“严管”(通常所说的严管就是几个其他犯罪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不经看管人的允许不能说话、不能上厕所、不能吃饭甚至不能随便看,强制接受某种处罚)。二零零五年,张印森被转到长春铁北监狱,不让家人接见。后来在其母亲强烈要求下终于见到了张印森。二零零六年四月在中共秘密集中营活体摘除法轮功事件曝光后,他又被秘密转到公主岭新生监狱。其母亲多次要求见张印森的面,公主岭新生监狱都不允许,并拿出新生监狱的接见通知。通知的大概意思是法轮功学员接见时不能正常接见,需要到市“六一零”开介绍信,证明接见的家属不修炼或已经放弃了修炼,否则不让接见。因其母亲修炼大法,直到四月二十五日仍没见到他。
张印森的母亲冯秀兰,七十一岁。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大法,修炼前患肝炎、风湿性关节炎、坐骨神经痛、胃病、骨刺等多种疾病,炼功两个月后所有疾病不翼而飞。
张印森的父亲张喜侯,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大法,修炼前也患多种疾病,脑血栓、心脏偷停、牛皮癣等。炼功一年多也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巨变。
二零零一年底,张印森的父母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四平看守所,二十七天后送到长春劳教,被拒收。接着,老人们又被送到在四平聋哑学校办的洗脑班迫害,直到过年时,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十,母亲冯秀兰和妹妹张颖在家被非法抓捕,判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被恶警刘兰英用电棍电四次,十多天不让正常睡觉强行洗脑。
二零零四年,张印森的父母又被非法抓到四平拘留所,非法拘留半个月。
妹妹张颖,因坚持修炼大法,五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一月四日,张颖因向人讲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被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十,张颖在家被非法抓捕,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被恶警刘兰英用电棍电四次,十多天不让正常睡觉强行洗脑。二零零五年八月张颖被非法抓到四平看守所,半个月后张颖第三次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张颖将一封法轮功真相内容的信件,送到吉林车辆段四平运用车间中共恶党总支部书记办公室,向韩姓书记讲真相,恶党书记不听劝告并于六月二十五日报告了公安机关,当日恶人非法闯入张颖家中,并把她绑架,后来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被释放。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张颖单位住处四平铁路车辆段公寓,被恶人非法搜查,之后被恶警于八月四日绑架,非法关押在四平东山警官培训基地,后来张颖又被非法关押一年。
从九九年被迫害至今,张印森在家的时间不超过一年,母亲冯秀兰作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已被迫害六次,父亲张喜侯被迫害四次。妹妹张颖被劳教五次,总计七年半时间。
◇吉林市法轮功学员董淑兰及家人的遭遇
董淑兰,女,六十五岁,修炼前董淑兰身患多种疾病,如肺结核、脓胸、做大手术左侧摘除五根肋骨、胆结石、肾结石、颈椎、游离肾等,最严重的病是世界罕见的病叫作“恶网”,就是骨髓里的网状细胞恶化,它比恶性肿瘤,白血病都严重,根本治不了;看“专家”“教授”住遍各大医院都无法医治,苦不堪言。吉林市附属医院将董淑兰介绍给天津血液研究所,各医院拿董淑兰做病例研究。因治病欠债太多没有希望了,就等着了,装老衣服都做好了。
一九九六年四月中旬,董淑兰有幸喜得大法。通过学法炼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不到一个月,久治不愈的十多种疾病都不见了。干活有劲了,走路一身轻。邻居们看到我她的变化,都说:法轮功真神奇。为此,有十多人走进大法修炼中。董淑兰从内心感恩师尊,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动用整个国家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诽谤李洪志先生和大法。董淑兰心里非常难过,就向人们讲述法轮功的美好,讲述她身心受益的事实,告诉人们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功法,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在迫害的这些年里,董淑兰曾三次被中共非法劳教,被非法关押长达五年多,期间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董淑兰去北京天安门向政府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非法劳教期间,我董淑兰被恶警拳打脚踢,靠墙站立,用电棍电,不让和别人说话,不让睡觉,每天强行奴役劳动十六至十七个小时。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董淑兰到朋友家串门,被吉林市龙潭分局国保大队和山前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并加期十二天。二零零六年四月回到家中,七月董淑兰的女儿刘红霞在批发城自家经营的文化用品商店被山前派出所绑架,之后把刘红霞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由于女儿不放弃信仰,几个月,恶警一直不让家人接见。
恶 警将董淑兰劫持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在非法劳教期间强迫她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写“五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恶警就拳打脚踢,靠墙站立,用 电棍电。不让和别人说话,不让睡觉,每天强行奴役劳动十六至十七个小时。经常加班,完不成任务就说给加期,不让家人接见。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她的家人 及亲友也不同程度的受到了伤害。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月,董淑兰和家人又去劳教所看女儿,马上就让接见并安排合餐。正在接见女儿时,劳教所管理科科长廉光日说要和董淑兰谈话,董淑兰不配 合,他们就先走了,董淑兰想马上走,当走到楼下登记处时,廉光日一把抓住董淑兰,给董淑兰戴上手铐,并推倒在地,然后就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当时来了三名恶警要给董淑兰做笔录,带董淑兰走,董淑兰说自己是来看女儿,你们不应迫害。廉光日又给当地刑警队打电话,让快点来人,大约下午一、两点钟,当地刑警大队共来了三、四个人,把董淑兰强行抬到车上,一直被绑架到吉林市刑警二大队。吉林市刑警二大队恶警把董淑兰绑在老虎凳上,三名恶警强行让董淑兰按手印,董淑兰不配合,结果把大拇指扳伤,左手无名指指甲被全部剥落,也没按上。又来了三四名恶警,打开老虎凳之后把董淑兰拖到一个地方,董淑兰看见墙上有根铁管子,铁管子上有好几个手铐,墙上有血迹。这时一个恶警说,你看见这个杠子了吗?比你厉害的人都没逃过这个刑具,你要不配合就给你吃摇头丸。然后三、四名恶警又强行把董淑兰左手吊了起来,脚刚刚能碰到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又回来按右手印,然后又把董淑兰右手吊起来按董淑兰左手手印,强按完手印后董淑兰又被吊铐了很长时间,恶警又强行让董淑兰坐老虎凳。十二月二十日晚上恶警把董淑兰送进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下午,船营分局把董淑兰绑架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恶警王丽慧因董淑兰不放弃信仰用脚踢,用电棍电董淑兰的手,把董淑兰关到小屋,犹大黑夜白天包夹看着不让董淑兰跟别人说话,不让和其他人接触,不让下楼吃饭,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没一点人身自由。上下楼吃饭只有十几分钟,根本吃不完饭,就得回来。近二十天后下车间强行奴役加班,每天干超负荷的奴役劳动,经常加班,完不成任务就说给加期,不让家人接见。说所里不叫接见,要接见得上所里请示,因董淑兰女儿被劫持在另一大队,怕董淑兰看见女儿,走路、吃饭都叫护廊看着,连坐的位置都给董淑兰调了好几次。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晚董淑兰的三个姑娘及姑爷、儿子、儿媳妇共七人全都被吉林市莲花派出所绑架,董淑兰被迫流离失所。现她的姑娘刘红辉、刘红艳、刘红霞、女婿李广军仍被关押在吉林市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五月七日下午四点多钟,董淑兰回到家中,刚进家门就发现家中被盗,钱物被洗劫一空,屋内一片狼藉。经查证,原来是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分局伙同莲花派出所恶警在董淑兰不在且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非法闯入其家中,将家中存款及现金一万三千多元、一台电脑、三台打印机、塑封机、打孔机、刻录机等贵重物品全部洗劫。
◇吉林市朱娥一家人因修炼法轮功遭迫害
相片从左至右:姐姐-朱娥 母亲-降丽范 妹妹-朱艳 |
从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传出到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吉林市法轮功学员朱娥全家共有九人喜得大法,修炼后,道德回升、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幸福美满。自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恶首发动了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后,朱娥全家都遭到了严重的迫害。
* 大姐朱娥,五十岁,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修炼大法后疾病全无。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进京上访,被非法开除工职,使幸福的家庭破裂。她多次被非法拘留、看守、劳教。几年来,先后在北京密云监狱、锦州市拘留所、吉林市拘留所、吉林市看守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吉林省公安医院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
九九年九月,朱娥因进京上访,被绑架,劫持到北京密云监狱。九九年十一月份,因炼功被北京密云监狱强行戴上手铐和布满铁锈足有十六、七斤重的脚镣,扒掉鞋子,光着脚在冰冷布满石子的地上逼着走了一上午。后来实在走不动了,被两个男警察拖着她在地上跑,两腿和脚都被石子磨破,手铐、脚镣陷进肉里,血肉模糊,疼痛难忍。手铐、脚镣一直带了六天六宿,手铐背后不能吃饭、睡觉、上厕所,两脚跟烂得露出了骨头,半年多不能正常走路,至今两脚跟还留有深深的疤痕。
朱娥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经常被体罚,有时罚蹲长达十小时,绝食抗议迫害,他们迫害性的强灌浓盐玉米糊,嘴、食道都被扎破,胃疼得直不起腰。绝食期间,看守所指使犯人打骂、不让睡觉、不让动。有一次因绝食多天又连续罚站一天一宿时,朱娥昏倒在地,痛苦难以言表。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朱娥也遭受了种种难以忍受的体罚:罚蹲、罚站、开飞机、双盘罚坐、两手背后、不让动、不许上厕所,连续三天,每天八小时以上,疼得死去活来,用竹板、胶皮管、木棍等随时打骂。用手铐吊铐在小号门上十小时,胳膊和手肿得攥不上拳头,各种电刑已成了家常便饭,曾经多次被上电刑,经常被电得满身大泡、肌肉烧焦。二零零零年七月,曾被恶警张桂梅用电棍毁容。疼得象火烧一样,坐立不安。晚上无法入睡,只好坐起来用手捂着脸。因朱娥抗议迫害,要求无罪释放,曾多次绝食,多次被灌食迫害得鼻、口出血,多次几乎窒息,濒临死亡,致使后来经常咳嗽、吐血。
在公安医院里,朱娥被用手铐铐在床上,给下上食管、导尿管,没人护理。手脚被扣着,动弹不了,腰部象折了一样疼痛。因咳嗽吐不出痰,没有护理,经常憋得满身是汗。呼吸困难,尿管漏了,也没人管,身下全是湿的。北方的十二月份是寒冬季节,她们开着窗户放空气,当时室内只有朱娥一个人,只穿着内衣、内裤,经常冻得浑身哆嗦。强行输液,经常是扎上针就没人管了,滚针时药物滴进肌肉,疼痛难忍。有时药水滴完了,没人拔针,经常看着空瓶倒挂。
* 妹妹朱艳,四十二岁,生性心胸宽阔,谦虚公正,遇事喜欢宽容他人。九八年十月份得法后,更是严格要求自己,努力同化大法“真、善、忍”。九九年“七•二零”后,朱艳和姐姐们一起到北京去证实大法,被绑架到北京密云监狱。在监狱被恶警毒打、戴手铐、脚镣、罚蹲、罚站。两手着地蹲着,几个男恶警用力踢她的臀部,坐着时恶警站到她的两腿上用力踩腿,遭受了极大的肉体折磨和人格侮辱。回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永吉县口前拘留所,进行强行洗脑,因不改变信仰,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之久,罚款五百元,并失去了工作。二零零三年,朱艳因讲真相被吉林市龙潭区缸窑派出所绑架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迫害后判劳教二年,后因身体不合格拒收。朱艳家人因压力太大,难以承受,夫妻被迫分手。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朱艳在路上被吉林市龙潭区缸窑派出所绑架。当时家人和孩子不知音讯,绑架后两个孩子到处找妈妈,很长时间才打听到妈妈被抓。一个多月后又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家里剩两个孩子无人照管,只好各奔东西,现在朱艳家中无人,只剩下一处空房。在朱艳被劳教所迫害。因她坚信大法“真、善、忍”不曾改变,劳教所对她进行体罚、酷刑折磨,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它们使尽招术都丝毫动摇不了她的坚定信念。
* 弟妹郭英杰,四十七岁,生性温顺、善良、为人直爽。她九九年得大法。可是得法不到几个月就被疯狂迫害,看到、听到电视对法轮功的诬陷,郭英杰没多思考,毅然到北京去上访,在北京被绑架,送到顺义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到了无理的迫害。回来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永吉县口前拘留所进行强行洗脑,她虽得法晚,但对大法坚信不移。二零零零年她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口前看守所三个多月后被释放。
郭英杰 |
郭英杰在银行工作,从九九年九月份进京上访后,被单位一直停止工作将近两年,因家中无收入,孩子上学,生活艰辛。丈夫和孩子都承受难以想象的压力,她到单位讲真相要求上班,被允许。后来因对客户讲真相被举报。(因江流氓集团的指使举报法轮功学员给重金奖赏)因此又一次被停止工作。加之这几年被公安等勒索现金近一万余元,生活更加艰难。
二零零四年底,吉林市国安、公安等联合闯进她的家中十多人,郭英杰被绑架,抢走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籍与资料,被送进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她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遭到迫害(因不让接见,具体迫害不详),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六年,后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遭受迫害。现在她的家中只有丈夫一人,身患多种疾病,只好天天自己输液。
* 母亲降丽范,七十五岁(已离世)。降丽范自小体弱多病,但从十几岁就信仰宗教。她们家虽然供佛像,一把一把的烧香,但仍然是疾病满身,姐妹几个还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不能做饭了。二零零一年底,当朱娥从劳教所回来之后,妈妈看到朱娥的情况,她说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彻底的扔掉了她信仰了一辈子的法门,和朱娥一起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降丽范终于扔掉了跟随她一辈子的药罐子,身体康复,二年多不需打针吃药,精力充沛。她逢人便说:我今天终于找到正法正路,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后来因缸窑派出所所长(已调离)等人多次到家骚扰,绑架朱娥、朱艳姐妹、抄家、抢书,强迫拽着老人的手按手印,老人一度惊吓后,不能正常学法炼功,身体日渐衰弱。为了减轻母亲和家人的压力,朱娥只好离开母亲,走后由妹妹朱艳一直照看母亲,后来朱艳又被绑架非法劳教,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降丽范老人一倒不起。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老人经常喊着朱艳的名字,直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迫害含冤离世。
◇吉林通化县李淑梅一家遭受的九年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和中共邪党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以来,吉林通化县快大镇法轮功学员李淑梅及其子女遭到了多次的非法关押和骚扰。
二零零零年初,李淑梅与她女儿刘丽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上北京证实大法,被北京天安门广场的警察绑架,后被通化县政保科的警察接回,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并被强制要求每人交保证金四千元,母女俩人共交八千元,至今未还。李淑梅因此被单位开除,四年未发工资。十月份,李淑梅的小儿子刘东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在通化火车站遭警察非法搜查,恶警恶警搜到一本大法书籍《转法轮》,刘东因此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关押在通化县看守所。二零零一年春,刘东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打横幅,被绑架后,转回通化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被放出时也被迫交抵押金二千元,至今未还。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刘东与长春等地的法轮功学员配合,利用有线电视插播江氏流氓集团栽赃迫害法轮功编造的最邪恶的伪案——“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以揭露邪恶救度世人。后来刘东被绑架后,在长春邪党法院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被非法囚禁在吉林监狱遭受迫害。
在恶警非法通缉绑架刘东的时期,恶警把刘东的母亲李淑梅、正在种地的父亲刘新生、远在山东的大姐刘君和刘东二姐刘丽还有不满十八个月孩子,被劫持到长春净月潭宾馆的秘密黑窝里,非法囚禁了八天,看到没有任何消息线索可用才将人放出。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刘丽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在通化县马当镇发真相资料被通化县恶警人员绑架,恶警人员在绑架法轮功学员过程中开枪射击,但未打中。恶警人员并不顾及刘丽的孩子还不满十八个月,尚需母亲的照料,将刘丽非法劳教两年,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达两年之久。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九日晚,李淑梅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到四棚乡发真相资料,救度世人,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被绑架,非法囚禁在通化县看守所。
以上是李淑梅一家被迫害的事实,然而简单的语言难以描述当事人遭受的身心痛苦。
◇吉林延吉市杨福进一家被迫害真相
杨福进和女儿、外孙 |
杨福进一家人,从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罗干团伙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后,被中共当局迫害的家破人亡:杨福进本人二零零八年被迫害成半身不遂,女儿杨丽娟被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戒毒所迫害致精神失常,女婿李光石被关入吉林监狱遭受迫害,还有两个年幼的外孙(一个六岁,一个三岁), 一家人原本就仅靠妻子殷凤琴一人照料。然而,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吉林省“六一零”与延吉市国保警察朴贵赧、李成哲等闯入家中绑架殷凤琴,过程中殷凤琴突然从五楼阳台窗口坠落,含冤离世。有冤无处诉,还受到了来自“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门的恐吓、施压。杨福进心里悲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击,于二零一零年六、七月间含冤离世。
* 杨福进被迫害成半身不遂
杨福进家住延吉市朝阳街双阳小区,原延吉市民族皮鞋厂职员。一九九六年四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后,杨福进本着澄清事实真相的愿望,于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吉林省省政府上访,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从此却拉开了中共当局对他一家人残酷迫害的序幕。
七月二十二日到省政府上访被当地公安局非法关押了一天(地点在军事艺术学校)。十月二十七日进京上访,被劫持回当地后,又受到了延边州国保大队吴景林、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陈润龙等恶人的迫害、威胁等,后在延吉市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二十二天。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杨福进又一次进京上访中,在半途被沈阳公安局警察绑架,被遣返当地后一直被非法关押在延吉看守所近一个月之久,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先在延边劳教所关押后又转至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在劳教所里遭受了精神洗脑、奴工劳役等身心摧残。零二年八月份,杨福进被放回家。但随之而来的迫害还远远没结束,回家后,被单位开除。也从此没了经济来源,全家仅靠杨福进老伴那点退休金维持生活。
二零零三年起,杨福进家被非法监视居住,朝阳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的恶人还经常骚扰他家。零四年五月份,延吉市公安局和朝阳派出所恶人用电钻钻坏杨福进家的门锁后,破门而入,强行抄家,并抢走大法资料等私人物品。杨福进一家被迫流离失所,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住了四年。二零零八年,延边州市国保大队肖彬、朴贵男等恶警伙同牡丹江国保大队恶人一起,将杨福进和女婿在牡丹江市绑架。被关押于敦化市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又转到图们市看守所超期拘押了五个月,后又转至延吉看守所,恶人对他进行了非法庭审后,因其出现脑血栓症状(在敦化被关押期间,杨福进被恶警陈润龙上大挂酷刑迫害,时间长达一上午,被折磨成脑血栓加重症状),最后判四年缓三年,回家治疗。
* 妻子殷凤琴被迫害致死
殷凤琴 |
妻子殷凤琴,六十三岁,原在延边州水利工程处工作。一九九六年四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大法后,殷凤琴曾被非法拘留、非法监视居住。二零零零年还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臭名昭彰的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里遭受了强制精神洗脑、奴工劳役等身心摧残后,最后殷凤琴双眼近乎失明。零二年三月份回家后,还不断的受到街道等恶人的骚扰。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吉林省延吉市双阳社区工作人员和两名男子(一个是吉林来的姓马和一个延吉姓穆的)到法轮功学员杨福进家,对其一家进行“转化”迫害,遭到妻子殷凤琴的抵制。恶人们就恼羞成怒地叫来延吉市“六一零”和国保大队的恶警,妄图强行绑架殷凤琴。在国保大队恶警和一大帮社区工作人员的强行劫持中,不知什么原因,殷凤琴从自家五楼阳台坠下,导致全身肋骨、臂骨、腿骨、脊椎骨等处多处骨折,送到延边医院抢救无效后含冤离世。
当时在小小的阳台里,除殷凤琴外,还有李成哲、朴贵南两名恶警贴身监视被害人换衣服。当时在场的人还有:被利用协助“转化”迫害的延吉市的穆某、吉林市的马某、两个女人,社区街道人员等共十多人。
* 女儿被迫害精神严重失常
女儿杨丽娟,三十四岁,原在延边州旅游局工作。于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大法后,被非法拘留、非法监视居住、强行洗脑。为抵制迫害,杨丽娟绝食抗议,恶人们就对她采取野蛮灌食,拳打脚踢,还用电棍惨无人道的电击她。
二零零一年,杨丽娟被绑架,送入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迫害了一年。其间遭受到精神洗脑、奴工劳役、强行“转化”的身心双方面的摧残。
二零零二年五月,杨丽娟到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探望亲戚,在回来的路上被牡丹江铁路公安局派出所以携带大法资料为由,强行劫持到牡丹江爱河看守所,被超期拘押了七个多月。其间因杨丽娟抵制迫害抗议,不但被看守所恶警体罚打骂,恶人还给杨丽娟打吊瓶(不知打的什么药),导致杨丽娟开始精神失常。之后,恶人们又把她送入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戒毒所。在戒毒所里,因杨丽娟抵制奴役劳动,恶警们就对她体罚打骂、长期不让睡觉、还把她扣在暖气片儿上迫害一宿。后来恶警们对杨丽娟又一次给打毒针,致使杨丽娟精神严重失常、疯疯癫癫,生命危在旦夕。之后恶人怕承担责任,才通知家人将精神失常的杨丽娟接回家。当家人质问戒毒所的两名警察(男警察叫于洋、女警察姓王)“为什么把我女儿迫害成这样?”两名警察面面相觑,只有敷衍说“没迫害”。好端端的女儿给迫害的精神失常,失去了所有自理能力,连吃饭都得母亲照顾,近三年多才有所好转。
* 女婿被非法判刑五年
女婿李光石,也是九九年之前得法,从邪恶开始迫害大法后也屡遭恶人的迫害。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李光石为法轮功鸣冤,多次上北京上访,结果被延吉市国保大队非法劳教,劫持到延边劳教所强制劳动和洗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延边劳教所为了掩盖打死吉林省安图县二道白河法轮功学员王铁松的犯罪行为,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转移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李光石继续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受强制劳动、强制洗脑等迫害。
二零零八年,延边州市国保大队肖彬、朴贵男等恶警伙同牡丹江国保大队恶人一起,将流离失所的李光石及其岳父在牡丹江市绑架。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延吉市邪党人员操控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把李光石非法判刑五年,并在没有通知家人情况下送到吉林监狱。
* 李光石、杨丽娟的两个幼子(一个六岁,一个三岁),原本由殷凤琴照顾抚养,殷凤琴被迫害致死后,两个孩子只得由亲属领养。
* 伸冤无门,杨福进含冤离世
殷凤芹被迫害死后,延吉市公安局初时为拖延时间,对杨福进一家一方面竭力推脱法律责任,“好言”相抚;一方面就赔偿问题上故意在讨价还价,拖延时间,等待上级如何处理的决定。
杨福进一家人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表示可以退一步,放弃追究相关迫害人的法律责任,但延吉市公安局必须予以相应的经济赔偿,作为这一家人今后的生活保障;同时释放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的女婿李光石回家,照顾这一家老小。当时延吉市公安局回复说这些都可以商量,他们会尽力满足被害人家属的要求。不久,市公安局去信给杨福进一家人,约定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到市公安局谈判。
二月三日星期三一大早,延吉市公安局显然经过精心周密的安排,特别是就连门前以往停放的一大排车辆都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空空荡荡。杨福进亲属一行十多人来到市公安局。刚到门前,恶警们就突然蛮横无理地呵斥杨福进的一些亲属,用下马威的手段进行威胁恐吓。警察们虽然没有荷枪实弹,但一个个的端着照相机、扛着摄影机对杨福进家一行十多人进行拍摄,搞心理战。
此次,延吉市公安局对“殷凤琴被迫害致死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儿。他们不但否认了当时警察就在阳台的事实真相,并反咬一口呵斥杨福进家人态度不好。还说他们答应赔偿是处于同情怜悯,要想得到他们施舍的同情,应该对他们以祈求的口气说话才对,不然什么也得不到!
杨福进一家人在市公安局不但冤屈难伸,还受到以杜云起为首的恶警的威胁恐吓和毫无人性的羞辱,只放回了一家三口人,将其余亲属分别被强制夹持着塞进车里,劫持到地方派出所,非法讯问恐吓、不许亲属为殷凤芹鸣冤。
后来杨福进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被儿子儿媳搀扶着,带着精神失常的女儿和两个不谙世事的外孙,一家六口走出家门,步履艰难地到州政府、市政府、政法委等相关部门四处奔波投诉,都被借口推诿无果而归。他们走到那里都被跟踪。杨福进一家人不仅有冤无处诉,还受到了来自“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门的恐吓、施压。杨福进心里悲愤交加,精神受了沉重的打击,于二零一零年六、七月间含冤离世。
◇榆树市梁法荣一家的苦难经历
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梁法荣一家,多次遭公安局站前派出所与国保大队警察迫害,包括骚扰、绑架、拘留、抄家。梁法荣于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长春市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又被超期非法关押七十五天,备受苦难。
* 梁法荣被迫害经历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中午,榆树站前派出所包街警察王新敏突然闯入梁法荣家,梁法荣赶紧跑到屋里将李洪志先生法像藏在身上,王新敏打电话叫派出所来人,将梁法荣绑架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不放人,又以所谓监视居住七十六天,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梁法荣等法轮功学员去公园门前炼功,被公安局政保科陈兴国、胡满山等人绑架到拘留所,梁法荣不配合警察的所谓指令,遭恶警杨志飞、孙景富,张福学、高勇等人用小白龙(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拘留所所长魏福成幕后指挥,女警焦淑侠把法轮功学员们的棉衣扒掉,让她们穿着内衣在零下二十多度低温下挨冻,一冻就是几个小时,后来公安局政保科恶警将梁法荣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劳教。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被逼天天超时奴役劳动,从早五点至晚上十点多钟才收工,干的奴工有打书页子、剪裤毛、订衣扣等,完不成任务还要挨骂,做坏了还要受罚。恶警不择手段强行逼迫法轮功学员写所谓悔过书,否则非打即骂,大队长付某指使金、王两警察用电棍电梁法荣,梁法荣不写悔过书,被非法加期七十五天。出狱时管教王立娜还扣了梁法荣一百多元钱。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九日,梁法荣和几位同修再次去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功鸣冤,被天安门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用膝盖顶她的肋骨,疼痛难忍,后她被送劫持到北京朝阳沟看守所迫害,她不报姓名、地址,绝食抗议,后走出看守所。
* 丈夫郑立佳被迫害经历
梁法荣的丈夫郑立佳,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中午被榆树市站前派出所与国保大队一同绑架到拘留所,迫害十五天不放人,后来又实施所谓的“监视居住”。他在拘留所不配合坐板,所长魏福成指使恶警用小白龙(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所长魏福成亲自用皮鞋踢郑立佳的头,还让法轮功学员平整土地、挖鱼池等,伙食费一天要十几元钱,吃的是窝窝头白菜汤,郑立佳被关押了三十四天才肯放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郑立佳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被天安门警察绑架到海淀区看守所七天,转送到吉林省住北京办事处遣送到长春公安局,又由榆树国保大队陈兴国、石海林、齐立接回,被勒索一千五百元钱,拘留十五天,放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凌晨二点,警察跳墙砸门,站起派出所所长朱乃恕、警察李建丰、孙志刚、王新敏进屋就乱翻,找到一本手抄《转法轮》并将郑立佳绑架到国保大队,大队长张德清用电棍电其手背,恶警孙铁军用扫帚把打头部,张德清找局长签字拘留,局长没批才被放回。
二零零三年三月,站前派出所警察李建丰、孙志刚又到郑立佳单位骚扰,将其拉的派出所后去家里查抄,翻到一本《转法轮》在派出所关了一中午才放人。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二日晚,站前派出所警察李建丰和国保大队韩越庭将郑立佳绑架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勒索五千元钱才放人。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七日,派出所警察李建丰领着国保大队指导员闫崇杰和陈立会、齐立等五人进屋就翻,把大法书籍抢走将郑立佳绑架到拘留所拘留所,拘留五天。
* 女儿郑宏遭迫害经历
梁法荣的女儿郑宏于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去北京信访办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吉林省住北京办事处警察押回长春,被勒索二百元钱;榆树市国保大队去长春劫回她,又勒索她三百元钱,然后送拘留所迫害,整天干活还吃不饱,下大雪时往外背雪。不配合迫害时,警察焦淑侠、高勇、王丹等让她们穿着单衣服在雪地里冻着。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被警察发现后,魏福成指使警察杨志飞、孙景富、张福学、高勇用小白龙(一寸粗塑料管子)毒打,在拘留所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后,勒索一千元钱才放人。
梁法荣一家只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邪党多次绑架、骚扰、抄家、盯梢、勒索钱财等无辜的迫害,致使这个家庭无论从经济、精神、身心上都受到很大的伤害,这只是中国大陆成千上万个法轮功家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
◇榆树市杨家母子惨遭迫害
吉林省榆树市法轮功学员杨春光、杨春明、杨春永及其母亲张淑娟等全家人只因修炼法轮大法,在五年多时间里遭到江氏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杨春永上访被警察劫持回吉林时突然失踪,看管警察支吾其词,推说不知。后来杨春明被迫流离失所,至今也没有音信。杨春光被秘判十年,目前生命处在死亡的边缘,人已脱相,连站都站不稳。母亲张淑娟四次被关押迫害,被非法劳教一年。
母亲张淑娟早在一九九五年春得法,她多年没治好的疾病——肠结核、乳房肿块等顽症奇迹般的好了,家人看她一身轻松,感到非常高兴。随后,三个儿子也相继炼上了法轮功。炼功期间,杨春光的胃肠疾病和杨春明的黄胆性肝炎也都无影无踪了。他们严格按着“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思想境界不断的升华,最小的弟弟杨春永当时仅二十一岁,学校毕业后,在一家新源钢窗厂上班,他每天兢兢业业干好工作,善待所有的人们,受到领导和职工们的好评。厂领导在一次职工大会上说:“现在坏人随时可见,象小杨这样的好人可就难找了。我看大家都要跟他学炼法轮功!”在各种环境中,杨春永都很尊重别人,助人为乐。杨春光、杨春明哥俩炼法轮功后,心明法理,堂堂正正做人,不断修正自己,和社会上打仗斗殴的“小混混”断了来往,人们从杨家母子的变化中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和伟大。
* 杨春永突然失踪、看管警察支吾其词
杨春永 |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江泽民开始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七月三十日杨春光、杨春明兄弟二人和母亲一起去北京为大法上访伸冤,三十一日弟弟杨春永告别工厂,也毅然去北京上访,随母亲、兄长一起说明法轮功真相。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六日晚,杨春明、杨春永在大街旁睡觉,被不法警察抓走,押到长春驻京办事处非法搜身,掠走现金四百多元和身份证。八月十八日两个警察把他们兄弟俩及一名长春法轮功学员劫持往长春,在疾速行驶的列车上,他们被看管着。当晚十点左右,哥哥杨春明上厕所回到座位时,不见姓王的警察和弟弟杨春永,问另一个警察和那个长春法轮功学员都说不知道,随后搜遍各节车厢也没找到人。此列车有空调,是全封闭的,只有火车司机驾驶室有一小窗户,杨春永不可能跳车。杨春明说:“在我上厕所前,我们五个人都没啥事,都似睡非睡地坐着,就上厕所的十几分钟,王姓警察和弟弟就没了?”
后来问王姓警察,他支吾其词,推说不知道。人们不禁要问:那个姓王的警察把杨春永弄到哪里去了?我们要追究他的这一罪责!事情过去十三年了,人们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可亲、善良的杨春永,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 杨春明被迫流离失所,至今没有音信
杨春明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被警察劫持到榆树市公安局,又被强迫在不进京的保证书上签了字,被勒索三百元车费才肯放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他决心再次到北京上访讨个公道,可等待他的却是警察层层围堵。在上访过程中,再次被信访局的恶警们抓走,被榆树市公安局押回当地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才将人放出。
有冤无处喊,几次上访不成。杨春明和哥哥杨春光等法轮功学员制作宣传资料,向世人介绍法轮功被迫害的实情,这使榆树市公安局大动干戈,上网通缉,到处抓捕他们。杨春光等法轮功学员被抓,杨春明被迫流离失所,至今没有音信,不知身在何方。
可公安局国保大队和派出所的恶警们不肯罢休,动用警力到外地抓捕与多次到家中骚扰,骚扰已经孤身而又绝望的父亲——不是修炼人的年迈老人。
* 母亲张淑娟四次被关押迫害,被劳教一年
母亲张淑娟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同儿子们进京上访,十月二十六日她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冲破阻拦,进入信访局,用善意讲述上访理由,却被非法抓走,在北京大兴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天后,被非法遣回榆树市公安局非法关押五十五天,遭受了种种侮辱与折磨。
张淑娟坚持修炼大法,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在公园集体炼功,被公安局一群恶警绑架,国保大队恶警石海林将张淑娟硬塞入警车,非法关押在拘留所达八十五天,勒索罚款一千元,加上伙食等费用共交两千元才放人。当时参加集体炼功的四十二名法轮功学员全都被非法关押,遭受了非人待遇,每天吃的都是猪狗不如的伙食,还不让吃饱,被强制超负荷劳动。有一段时间法轮功学员们早晨炼功,所长魏福成大为恼火,唆使胡海军、大孙等恶警将她们每个人凶狠毒打,直到打不动了为止。那个毒打张淑娟的恶警累得一连几天胳膊都抬不起来。恶警毒打法轮功学员后强迫她们脱去外衣外裤,只剩下内衣在寒冬的户外冷冻(零下二十几度到零下三十度),还有的女法轮功学员来例假也未幸免,同样脱去外衣冷冻,多么残忍,多么卑鄙!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八,母亲张淑娟在家和几个功友作真相资料并切磋,为掩护其他功友走开,再次被培英街派出所卢海峰等两个恶警非法抓捕,被双手铐锁在派出所的铁床上,张淑娟趁恶警休息之机,挣脱手铐逃出魔爪。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张淑娟和两个妹妹在家吃晚饭,三人同被培英街派出所肖红军、王彦东等恶警非法抓走,关押在拘留所,家人被非法勒索四千五百元钱,十五天后才解除姐妹三人的关押。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张淑娟在家给正在关押的儿子杨春光做棉衣,被培英街派出所姜伟(已登在法网恢恢网站恶人榜)、卢海峰、赵光辉等恶警绑架,在榆树市看守所关押四十二天后,被非法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迫害一年。在劳教所期间生不如死,白天被迫超负荷劳动,晚上不让睡觉或体罚,恶警和犹大帮凶轮班对她强行洗脑。特别是“非典”时期,对外戒严与封闭,不让家人接见,劳教所给所有劳教人员的家属一封公开信,可就在这假文明的背后,张淑娟因不顺从强制“转化”,遭到多次电棍击伤与毒打,精神和肉体受到残酷迫害,受尽折磨与煎熬,真是度日如年。
* 杨春光生命处在死亡的边缘
杨春光一九九九年七月三十日进京上访,和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共同交流探讨,多次与各界正义之士接触,于十月二十八日和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部份代表第一次在北京召开国际新闻发布会,揭露法轮功在中国大陆遭受迫害,参加会议的法轮功学员和中外记者遭到国安部非法抓捕。杨春光被抓后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监狱七处四个多月,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五日被遣回榆树市公安局,又继续非法关押八十五天,一共关押七个多月,非法罚款一千元,另加伙食等费用共交两千元才释放。(二月二十五日他被押回榆树市时也是他母亲在公园炼功被抓的日子,都被关押八十五天,一共交四千元钱,母子同时走出牢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榆树市公安局的石海林及培英街派出所的姜伟、卢海峰等恶警将杨春光从东北亚商场强行绑架,石海林等恶警又强行搜查他家,边翻边骂,将VCD影碟机、手机、房照和大量大法书籍强行掠走。杨春光被非法关押在刑警大队,遭到重刑逼供四十八小时,后被非法关押榆树市看守所。在这一年零七个多月,看守所不法人员不让家人接见,强行洗脑。杨春光精神和肉体受到极大摧残, 全身长满疥疮,多处溃烂,脓血沾满衣物,痛痒难忍。二零零三年十月间,身体极度虚弱,长期贫血,直至卧床不起,看守所才急忙通知他父亲交钱输血(狱医强调最少也要交一千五百元,因家里没钱,只借五百元)。
杨春光生命处在死亡的边缘,不法人员也不放过,检察院三次起诉到法院,法院都以证据不足将案卷驳回,最终政法委与六一零办公室强迫法院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非法秘密判刑十年,把杨春光押在吉林省吉林监狱。杨春光父亲上诉,法院不受理。监狱一直不让家人接见,后来因杨春光坚持修炼大法,被转监迫害,现在被关押在吉林省四平地区、石岭监狱。从被抓到现在,两年半时间里音信不通,家属费尽周折在二零零四年十月末才见到被关押的杨春光,发现人已脱相,连站都站不稳。接见时杨春光和家属都被管教监控,这才知道他和别的犯人不一样,被指定人员严加管制,现在杨春光始终不能参加劳动,因长期营养不良,身体非常枯瘦,胃肠疾病复发,还极度贫血,头晕无力,体质每况愈下,生命日益垂危。
* 杨春光的妻子郝淑芹也同样遭受极大的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为证实大法,她带着孩子去北京上访,在京城三个月里她吃尽苦头。在上访受阻后,十月二十七日与外地功友在天安门以炼功的方式为大法喊冤,被不法警察绑架,押回榆树市公安局,被非法拘留五十七天才放回家。郝淑芹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六再次去北京为大法伸冤,和同修们在上访时被非法抓捕,几天后又被非法遣回榆树市公安局。在榆树市拘留所关押期间,她带头背诵大法,遭到恶警毒打、往身上浇凉水。在全身湿透后恶警将她按在泥水里再狠打(东北的冬天寒风刺骨,就是衣着单薄的人也会瑟瑟发抖,何况是全身湿透的情况)。后来郝淑芹被非法劳教一年,受到非人的虐待,每天被迫长时间劳动,完不成定额受到惩罚。在一次所谓的联欢会上,她因没有唱颂扬歌曲,会后被强制洗脑“转化”。恶人逼迫她诽谤大法和辱骂李洪志先生,遭到她拒绝与斥责后,对她酷刑折磨。
◇郭恩兰一家屡遭迫害 多名家人被虐杀
辽源市法轮功学员郭恩兰及家族成员多人因炼功受益了,迫害后用各种方式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被中共邪党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郭恩兰被劳教,关押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二零零八年年初以来,辽源市邪党公安、六一零、国安以“举办奥运”为借口骚扰迫害全市法轮功学员,恶警打骚扰电话、上门骚扰的都是九九年以前所谓“挂号”的法轮功学员,并告诫“不要进京闹事”,郭恩兰一家多次被骚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七日,郭恩兰去电脑城维修打印机时被特务跟踪,辽源市国保大队恶警高玉生带领四名便衣绑架了她,还劫走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等,警察说跟踪郭恩兰已有一个多月了,后被关押在市看守所。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日,辽源市西安区法院于对大法弟子郭恩兰、李铁英进行非法庭审。郭恩兰被三番五次打断她的自我辩护,根本不让她讲话。非法冤判五年零六个月徒刑,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
郭恩兰的丈夫董哲也修炼法轮大法,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白泉派出所绑架。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辽源市“六一零办公室”以皮富国为首的恶警绑架,受尽酷刑,身体被迫害十分虚弱,恶警看人要不行了,才放他回家,于二零零三年八月被迫害离世,年仅五十六岁。
郭恩兰的二哥郭恩田,因坚持正信,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六一零”的皮富国等人绑架,二零零二年九月又被辽源市公安局劫持,后被非法关押在辽源白泉劳教所,迫害身体出现严重病症,才放回家,回家后病情不断恶化,直到二零零九年四月含冤去世。
郭恩兰二嫂谢连荣,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六一零”及国保大队高玉升绑架,送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二年,被迫害的病魔缠身,于二零零六年五月迫害致死。
郭恩兰的小妹郭恩英,二零零八年三月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东辽县公安局绑架,被非法关押在辽源市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五月回家。
郭恩兰的外甥女王淑芬,二零零零年一月被辽源市二农乡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白城市法轮功学员臧银运一家的遭遇
白城市法轮功学员臧银运,二零零零年末去北京证实大法后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一年六月保外就医。臧银运在被劳教前,全家搬至吉林省白城市镇赉县承包土地。由于他坚信大法,当地派出所不准他在此承包土地,多次白天及深夜赶他离开,关押他,致使他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过年前,臧银运被绑架,关押在梨树县看守所遭受残酷的折磨。数月后恶警把他送去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恶警又从劳教所把他抓了回来准备判刑,将臧银运百般折磨后仍一无所获,因证据不足不得不撤诉。按法律应该无罪释放他,而邪党对法轮功学员从来就没有讲过法律,又将他重新送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家中剩下有身孕的妻子带着一个上小学的孩子,还要照顾年迈的父母,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艰难度日。就这样当地派出所恶人经常去骚扰与辱骂他们,因为他们全家都炼法轮功。
臧银运的哥嫂也是法轮功学员,由于进京上访,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承包的土地被当地不法干部强迫转卖,卖地现金当作罚款被他们掠夺。二零零二年夫妇俩被释放后,派出所、村委、政法委经常去抄家,骚扰不分白天及深夜,使全家经常处于恐慌之中。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梨树县辽河分局与三塔分场派出所所长找到臧银运的哥哥,让骂大法李洪志先生,骂了就不带走,不骂就带走。因被拒绝,臧银运的哥哥被从百里远的镇赉带回到梨树县辽河分局派出所,关了三天两夜,后被勒索两千元钱,才将人放回。
臧银运的妹妹,原来是小学老师,因修炼法轮功被单位开除,后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期满回家后,派出所还经常到她家骚扰。妹夫害怕派出所罚款不敢回家(曾去他家要拉他家的口粮),后在压力下被迫提出离婚,迫使臧银运的妹妹离开本来很温馨的家和刚刚几岁的孩子,流离失所,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