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早晨,赵富荣在街上散步时,一辆警车拦住了她,从车内下来几个人把她绑架到阜平镇派出所,经搜身什么也没找到,在派出所待了一上午,中午才让她走。
二零一零年八月五日,赵富荣在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一不明真相的警察夫妻俩绑架到县“610”非法审问。由于没得到他们想要的,没经过任何手续,她就被关押到县拘留所。随后公安局主管国保大队的副局长翟向宇让他侄子翟飞开车拉着一帮土匪到她家里抄家,将家里翻箱倒柜不算,连柴火堆里,地窖里冬天埋萝卜的沙堆都用铁锹翻了一遍,将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光盘,电脑主机等私人物品全部抢走,家里的约三千元现金也被抢走。抄家时,发现了赵富荣的退休工资卡,想带走,她丈夫说:“这是她的工资卡,你们怎么能拿走呢?”翟向宇大言不惭的说:“这都是赃款,都得拿走!”经她丈夫据理力争才将工资卡留下。
隔了一天,又来一帮土匪再次抄家。
赵富荣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所长赵玉林向她家人勒索了五百元,说是生活费,也没给任何收据。八月十三日,县公安局局长王益民、“610办公室”主任杨建伟、公安局副局长翟向宇、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张进辉、看守所所长赵玉林等合谋骗赵富荣说:到石家庄体检一下身体,然后就让你回家。赵富荣不配合他们,恶警们就用被子把她抬到车上,她被直接拉到位于石家庄市鹿泉境内的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没经任何法律程序。
到劳教所后,恶警赵雅丽带着李玲玲(卖淫犯,吸毒犯,偷盗犯)和杨茹(卖淫犯,特狠毒,十六岁)把赵富荣带到一大队,路上赵富荣见很多穿劳教服的人在做奴工,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赵雅丽指使李玲玲、杨茹在赵富荣头上、脸上一阵乱打,等她们打累了才停下来。赵富荣过了一会儿又高喊,李玲玲边打边油腔滑调地说:“怎么啦,谁又没怎么着你,喊什么呀喊?”
到一大队后,赵富荣被推到一个屋里,时间不长进来一群人,把她按倒在地,扒光衣服,给她穿上劳教服,把她的头发东剪西剪,剪的乱七八糟,最后用铐子将她的双手吊铐在床上,由杨茹和路秋燕(传销犯)专门看管着,限制自由。赵富荣稍动一下,杨茹就用扫帚把打她,还说:“再动就把你下身捅烂,让你动不了!”因天气热,出汗多,外加几天没吃没喝,身心遭受折磨,赵富荣虚脱了。这一情形吓得杨茹大叫一声,闻声过来一群人问:“怎么了?”杨说:“眼吊起来了,不行了,吓死我了!”有人说:“没事,死不了,法轮功结实着呢!”其实,到屋里时,赵的左眼已被打得红肿睁不开,看不见了。因她喊口号,规定二十四小时只给她一杯水喝,可结果只给她一笔帽水,还是杨茹从厕所里水管上接的凉水。赵富荣被关在屋里,二十四小时只让上一次厕所,门紧闭,一个人也不让看到。
解除关小号后,赵富荣被分在值班人员的房间里,由一个叫玉秀的(诈骗犯)看管,她每天晚上坐在床上指着赵富荣的鼻子大骂,直到骂的累了才罢休。后来又调房间让吴彦春(自称班长,惯偷,很恶毒,号称一大队的头号恶魔头)看管,吴在恶警队长王伟卫、赵素果的指使下,每天除吃饭、睡觉、上厕所、洗漱外就让赵富荣坐小凳子,身体不能挨着床,手也不能往床上放,稍近一点,吴就大吼大叫,骂个不停。一次赵在小凳子上正坐着,吴彦春猛一下抢走凳子,使她摔倒在地上。
在省女子劳教所,赵富荣被折磨的血压升到高压230,低压130,常常头又晕又痛,不能低头或抬头,两天流了三次鼻血。即使这样,吴彦春由恶队长撑腰,歇斯底里地迫害法轮功学员,吴强制赵富荣站在桌子上擦窗户,到床顶上擦吊扇,赵说擦不了,吴就让她爬在地上用毛巾擦地板,赵实在擦不了,吴彦春就用擦过地板的脏毛巾打赵的头。赵患有高血压,恶警王伟卫还逼迫她干活,说:不干活才会高血压。队长侯俊梅得知赵富荣高压200多,以给她量血压为名,把她叫到一大队大厅,在那里和劳教所里的男狱医马小工骂了赵富荣一个多小时,直到让她回房间,也没提量血压的事。
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晚上,邪恶队长王伟卫、侯俊梅、王森、柳玉芬、刘艳、赵素果、吴玉娜、揣卫等逼迫法轮功学员看电视新闻,指使普教犯把不“转化”、不看新闻的学员一个一个地拖到一间大屋里关了很多天,连续三个晚上不让出屋回宿舍睡觉,多次不让洗漱、购物,每天除吃饭、睡觉外整天坐小凳子被普教们骂。赵富荣因坐小凳子时间长,臀部上长了褥疮,结的痂黏在裤子上,疼得不能动,不能坐。一次在浴室打扫卫生时,赵富荣炼功,被队长王森看见叫去骂了一顿,后来,赵素果又逼迫她写检查,因她不写被非法加期五天。
赵富荣曾多次被队长王伟卫、侯俊梅、赵素果、王森、刘子微、吴玉娜、刘艳、柳玉芬、揣卫等谩骂、罚站、冬天在外边冻着。
二零一一年四月底,赵因身体原因办了所外就医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