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风云突变,江氏集团发起了一场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迫害,我心里清楚的知道,师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通过不断学法,我悟到了这是一场大魔难,又是对修炼人的考验,也是一场正与邪的较量。邪恶层层施压,单位领导叫办公室主任找我谈话,她先告诉我是某领导要她找我谈的。看得出她那很不情愿的样子,因为她看到了大法在我身体上体现出来的神奇。我是单位出了名的老病号,都知道我炼法轮功把身体炼好了。第二天我去了领导办公室,理直气壮的告诉她说:我的身体是有目共睹的,我以前的身体你是知道的。在后来电视、广播每天滚动的播放诬蔑师父和大法的新闻,职工有空想到会议室看会儿电视,都很反感,并且公开讨论法轮功,说你看炼法轮功的人(指我)以前的身体啥样子吗?现在多精神哦?每次议论就在我头上收尾。我平时就按大法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卫生我主动打扫,做事替别人着想,把大法的美好展现出来。迫害十三年来我们单位的六十多名职工,我没听说有人说法轮功的不好,他们都正面的了解了大法,有的还拜读了《转法轮》,有的做了三退。
那是零六年的一天早晨,我遭恶警绑架,表面上看是被人出卖,实际是自己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不法人员把我儿子(常人)从单位叫到公安分局先给他施压,然后公安副局长带队六人到家绑架我。儿子把我叫到书房,局长一直跟着我,儿子说:妈求你把东西交出来,我求求你了!你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我心里没有怕也很平静,只是心里发正念:让他们看不到大法的东西和救人的资料。我用严肃的眼神对着儿子说:我没有什么东西,我只有老命一条,我这条命是大法师父给我的,儿子一下哭着走了。这时恶警又欺骗我丈夫(常人),叫我把东西交出来就没事。我说我不偷不抢不欺不骗,按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我犯了你们哪条法?我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才有今天这样的身体。你们警察是保一方平安的,难道还怕好人多?老百姓把身体锻炼好了,难道对你们有威胁吗?他们哑口无言。我又接着说,我以前疾病长期折磨着,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炼法轮功的。我现在退休社保给三百多元钱,如果不让我炼功,我有吃饭的钱就没有吃药的钱,要吃药就不吃饭,请问你们还要不要人活?这时他们良心渐醒,他们一边翻箱倒柜,局长一边叫把东西交出来。只有局长和另一个人在动,其余四人坐在沙发上没动,看得出他们那良心未泯的心情。局长又发话叫他们找东西,他们屋里屋外翻遍了也没找出什么。这时丈夫怕我被他们带走了,小孙子没人带,紧张的说:我晓得我去拿。被我制止了,他就到房间告诉恶警,他们出来在客厅抽屉里拿出刚才没看见的一本《转法轮》和一本《九评共产党》。
在公安局正念除恶
我被他们强行带到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在车上我在心里向师父发誓:第一、我决不背叛师父,第二、我不出卖一个同修,第三、邪恶别想从我口中得到点什么。恶警对我進行连续两天的审讯,使用的是攻坚战和车轮战,这是我事后总结的。就是有两个恶警是不换班的,一个是做记录的、一个叫科长的监督,其他恶警两个人审一轮。我心里平静的发着“正念”,不回答任何问题,心想我现在就在邪恶的心脏位置,我要抓紧除恶,请师父加持我。我记不清换了多少轮,他们想用那种气势把我吓倒。当时的公安分局是在一栋楼上,楼梯在中间,上楼后中间是过道,过道两边全是办公室,所有的邪恶都集中在一起。我心里没有怕只有“正念”,当时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心想平时找你们还没机会哪,邪恶说什么我好象没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这位科长发火了,你还不赶快回答问题!杀人放火公安局长都没有亲自出动?省督导组还等着呢?市督导组还等着呢?这时我出定了。我知道他们想从我这里说出其他同修,再進行绑架。因为甲同修被绑架时搜出一本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姓名和电话号码、同修所拿的东西以及时间和金额。乙同修被绑架后又经不住威胁与恐吓,把我给的东西全部说出并说出我所到之处。问我给乙同修的东西是哪里来的?说我带她到某地方炼功交流,我全盘否定。心想你这位叫科长的不能再干扰我了?你应该休息了?你就快点睡觉吧?不一会儿他爬到桌上就睡着了。我又开始发正念,然后又進来三个恶警,一个恶警说白纸黑字写在上面你还不承认,东西拿哪里去了?我说没拿什么东西,他想写是他的事。恶警又说:他咋没写我哪?我说他是知识分子喜欢做文章。现在的电视连续剧看完后,最后告诉你本故事纯属虚构。
智慧讲真相
一个五大三粗的警察拿着我家搜的一本《九评共产党》,在手上一边拍一边恶狠狠的大声叫道:你们要推翻共产党!我说我与政治无缘,也不感兴趣。共产党是好的、是正的没有人能推翻的了,如果是坏事做尽,不得民心它到时就垮。这个警察就叫我评《九评》,我说:我出生在农村没读过书,只背过两年“老三篇”和“语录”,我评不来。这个恶警再三逼我评,我在心里求师父打开我的智慧,一下想起我坎坷的童年,这时我感觉师父就在我身边。
我说:《九评》写的是一部残酷的历史,上面说的全是事实,也是我的亲身经历。从我记事起、五八年大炼钢铁,父母被迫去炼钢,留下七十多岁的小脚奶奶、一个七岁的哥哥、和四岁的我。合作食堂的炊事员,每天强迫哥哥和奶奶给食堂抬水才给饭吃。我哥哥伤坏了身子吐血,奶奶被饿死。五九年开始大饥荒,后来大四清小四清,三反五反、左倾右倾、文化大革命打内战,六四镇压学生,现在又迫害法轮功。你们说这些是不是事实?没有人回答,也没人打岔,我接着说:从小就听到批判刘少奇,打倒他提倡的三自一包、四大自由,后来被迫害致死。邓小平提倡:不管白猫黑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上午学习下午就批判,后来邓小平被赶下台十多年。后来又上来了。我质问他们,他们无言以对。一会儿一个女警说:刘少奇和邓小平是搞错了的,现在纠正了。我说:纠正、啥叫纠正了?我把你迫害死了,再给你平反你愿意吗?
然后他们就陆续离开了,这个女警边走边说:苏家屯是假的。我说:是真是假到真相大白那天你就一切都清楚了。那位睡觉的科长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也走了,做笔记的那位警察不知啥时候走的,就留下我一人。我又继续发正念。
又進来一个国保大队长叫道:某某某,你要把你的问题说清楚。我心想,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就继续发正念,一会儿他出去了。又進来一个参与绑架我的公安副局长,看我闭着眼睛发正念说我太痴迷,问我还炼不炼?我说我现在带小孙子,时间对我来说很宝贵,有时间就炼,他就出去了。又進来一个当官模样的,国保大队长也跟着進来,国保大队长说:这位是市交警支队的队长来找你谈话,你要好好的配合,我用正念盯了他一眼,他把脸转向一边,我眼睛一闭继续发正念。他就问?还炼不炼?回答有时间就炼,他说太痴迷了就出去了。我往外一望天好象要黑了,才想起早上没吃早饭就被他们带到这里,有两位警察也看着我没吃成中午饭,看他们一个个疲惫不堪的样子。
给绑架我的警察讲真相
第二天早上,第一个就是国保大队的教导员,也就是策划绑架我的主谋,進来就说,某某今天你要把你的问题说清楚了。我心想、我该讲的都给你们讲了,不能再让你们没完没了的迫害我了,一会他就出去了。后来進来一个四十多的警察,就是第一天参与绑架我,后来又逼我评《九评》的那个。就象换了一个人似的,因为我心中无怨无恨,我本着做人的礼节站了起来,表示对他的尊敬,他却笑着轻言细语的说请坐、坐下。就开始和我拉家常,就象老熟人见面有说有笑,他问我家里的人员和工作单位,我一一告诉他,我丈夫、儿子、儿媳的工作单位,他们都是国家公务员。我马上把话题转过来讲真相,告诉他我是如何走進法轮功的,然后就把我以前的身体象第一天他也参与绑架我一样,又给他重复一遍,又告诉他没有法轮功就没有我们今天的谈话。因为我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没有想活下去的勇气,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一直听的很认真,最后问我:你这么多年来硬是没到医院去看个病噢?我说:我不但没看过病、就连感冒药都没吃一粒。我想邪恶正集中的时候我该除恶了,我就发正念,一会儿他又说现在都定为×教了。我严肃的反问他,邪在哪里?你把我家拿的《转法轮》好好看一遍,哪篇?哪页?哪句话说的是邪的。我说书上教我们如何做好人,如何做一个更好的人;做事为别人着想,先他后我,处处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你说说邪在哪里啦?他休息了一会又问,你知道哪些人在炼法轮功?跟哪些人有联系?我一概回答不知道。他没招,笑嘻嘻的说:我该没打你没骂你吗?我们是平等的。我马上问他,你说我们是平等的,我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他说当然可以。我说真、善、忍好不好?他说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说那我们就无话可说了,我就是学真、善、忍才被你们强行带到这里来,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他说我们换一个话题,我说你们问我很多问题我都回答了。你一个问题都不回答我,还说我们是平等的。
我想不让他再干扰我发正念了,就让他睡觉吧,不一会儿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就再也没人来干扰过我。其实我可以顺利的走脱,就想我走了他交不了差,他已经明白真相了,我的一走了之给他带来的麻烦,又使他走向大法的对立面。再说我不想走流离失所那条路,家人会不理解,小孩没人带,说我炼法轮功不管家了,也对大法产生误解。就坚定一念,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家。他那呼噜声吹走了我所有的杂念,我静静的发着正念。
到下午两点多钟,来上班的人从过道通过的脚步声、喧哗声把他吵醒了。他走向过道大发雷霆!一下子就鸦雀无声,意思好象叫他干些没名堂的事。下班了国保大队的教导员,就是主谋绑架我的恶警進来问我说不说。我说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二话没说就把我拉到看守所。
找出执着走出魔窟
师父说:“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1]。我進号子里、面对犯人是喜笑颜开的,她们都很吃惊,看我一直在微笑。就拍床板叫我请坐,大家气氛就活跃起来。问我怎么進来的?我说炼法轮功,做好人遭绑架。一个县委书记因为贪污、受贿已关一年了,算是牢头了吧,因她的特殊身份每天晚上要给她送一盆热水。晚上主动把热水让给我洗澡,被我谢绝了。我说炼法轮功的人身体好不容易感冒,洗冷水。这位前县委书记说:你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笑的出来。可想你的承受能力不一般,看她小我一岁满头白发,她说她一年就愁白了头。我说我要笑对人生,我们修出来的是乐观生命。
静下心来向内找,找出了很多执著。那段时间带小孩时间就很紧,甲同修和乙同修每隔几天轮换来,坐下就说一通。甲同修讲他妻子如何对他不好,乙同修讲她丈夫如何背叛她。有时也谈点证实法的事,有一次刚拿起《转法轮》学,乙同修来电话说有事来我家。到家后,我说你昨天才走今天又来?浪费时间。她说有重要事情,拿出一个三退名字。我说一个名字没必要跑,存多点再来。没过几天忍不住又来了,结果前脚進门,后脚居委会的人员六个跟上来。一个跑急了还把脚崴到,好在丈夫在家,我叫她到房间把门关上,丈夫没让他们進门,站在门口应付,把他们打发走了。不到一星期乙同修就遭绑架,时隔不久甲同修又遭绑架。我当时是用了人的情在对待甲同修和乙同修,认为他们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才能与我谈家事,就没有用师父的法来衡量,应该告诉她们那是修炼人必须要过的关。时间长了她们把我这里当成了诉苦的地方,我的执著心也在膨胀,产生的是同情心、和同修信任我自以为是的心。结果是自己的魔难也来了,儿子对我凶巴巴的,進屋就给我板着脸也不叫我。旧势力也钻空子,找到了迫害的借口。
为啥警察逼我评《九评》?我们处于边远地区,当时的资料都是靠省城的同修供的底稿,有时也带一些资料。但日期都是很远的,再说远水也解不了近渴,我们就自己拿去找地方高价复印。有一本四合一的《九评》是小册子装订的,我用了一年多,拿去撤了又订、订了又撤(复印),合订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订眼。自己的干事心,滋长了同修的依赖心,实际上复印店我并没有熟人,我找遍了我市百分之七十的复印店,告诉她们什么地方、店名她们也不去。今天这个同修要这样,明天那个同修要那样。我经常晚上送底稿,早上背着小孩取东西。老板不给装订只能给切好,我拿回家自己订,清页码要摆几十堆,有时晚上三点多钟才清完,晚上不敢订影响家人休息。不知不觉中起了干事心,放松了学法和发正念。
有一次同修送来一本二合一的《九评》,翻开一看好清楚哦。想拿去复印吧价格要贵四合一的一半,想来想去心生一念,这本《九评》拿公安局去多好?让他们每个警察都能看一遍,啥时候有机会一定送去!难道这不是自己心生一念的结果吗?那段时间迫害严重,今天这个同修被绑架说出某同修,又被抄家带走,明天谁又遭绑架又牵出某同修。自己听到后心想,要是我被绑架、我才不出卖同修,才不会让邪恶知道一点线索。难道这不是自己的意念带来的结果码?
我每天静心背法,发正念,我坚信师父。第二十八天的早上,我住的号子上方有一道彩虹,我以为眼睛看花了,闭了一下再看,是彩虹,我一下悟到是师父来救弟子了。当天下午三个警察把我平安送回家。
后来在一次朋友娶媳妇的婚宴上,主谋绑架我的这位警察看到我,满面笑容的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大姐等会儿我敬你!我对他的弃恶从善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