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匆匆,一种不祥的预兆已经开始侵袭而来。从小的风湿病已越发严重了,早晨醒来,浑身酸疼,四指麻木,弯曲不了(类风湿的“晨僵”)。每天我的生活表面上风风光光,有车有房,令人羡慕。可实际的生活是酸楚的,真正的内心世界是脆弱和无望的。我常常在迷茫中问自己:“我将来怎么办?”“我是谁?从哪里来?将往哪里去?”“生命的根源在哪里啊?”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朋友送给我一本书,这本书就是《转法轮》。看完这本书,我的一个最大变化,就是每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不再有酸疼的感觉。就这样简单,我的风湿病好了。不久,又正赶上单位定期身体检查,结果我的血样各项指标全部合格。全单位四百多人,所有项目检查,没有一丝问题的只有两个人,我是其一(此后,年年单位体检,我都是最合格的成员之一)。
身心受益的亲身体验,使我坚信不疑的走上法轮大法的修炼之路。我开始每天都看《转法轮》。随着学法的深入,开始逐步理解那宇宙之浩瀚,天体之洪大,物质之微,生命之庞杂与人体的无穷奥秘。我体悟到了《转法轮》不只是一本教人向善的好书,而且是一部系统指导人修炼的佛法,是一部阐述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根本大法。生命若要从本性上返本归真,唯有同化法轮大法,同化宇宙的特性——“真、善、忍”。
淤泥净莲出凡尘
修大法前,我的社会地位和工作职能可以随时收取各类好处,如红包、购物卡、礼品馈赠等。修大法后,这类事情,我都一一谢绝。偶尔出现推脱不掉的情况,我也是过后将礼品完璧归赵,或以现金的形式全部退还。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单位的上一级的不法人员因我修炼大法把我降职,由颇受人们羡慕尊重的职位降为了普通员工,工资收入基本减半。有意思的是,单位领导却很信任单位法轮功学员的人品,让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掌握着两个部门的钱款。我掌管一部门每年七十万元的资金。这项工作曾在三年内换了四个人,他们都不同程度的出现了工作失误,如:账目不清、获取私利回扣、偷取单位物品等等。从接手这项繁杂的工作,我尽快熟悉业务,账目丝毫不差。由于协调多个部门,我处理事务的出发点是秉公与原则。我曾经多次当面拒绝本单位领导和上一级领导的不合理要求,宁肯犯上,也不做违反单位名誉和公众利益的事情。
现在,单位上上下下对我十分信任,受我拒绝的领导就曾亲自对我说:“你拿来的票子(需领导严格审定,或签字),我都不用看,一律通过。”我已经从事这项工作六年了,每到年底,我们市级单位(上一级的、非本单位)都要给我们业务员私下里发红包、购物卡、大件物品等,六年来我从来没领取过。全市一百多个单位,一百多个业务员,只有我一个人不领取这“公开的”红包。负责发放的人员奇怪,“少见!现在还有这样的人?发钱不要的?”他们私下打听我的情况,最后终于知道了,我是炼法轮功的。后来他们部门上上下下的员工都对我很尊敬,大经理也认识我了,见面总是先打招呼。
风雨沧桑守善念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法轮功遭到中共全面迫害,为了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我采取正常的渠道,到省、市信访部门上访,省、市信访部门的工作人员说他们解决不了,需要找上一级解决。我便踏上了北京的列车,北京信访部门继续上访。结果,我被北京信访办布设的中共警察抓了起来,押回本地,关進看守所,作为重犯,与普犯中的杀人犯关在了一起。
在牢房里,凡是進来的人,先被提到厕所,扒光衣服,轻则痛骂,重则暴打一顿。那里,外面的高墙挡着天,屋内门的位置,是宽宽的、竖着的铁栏杆儿,每顿饭都是从贴近地面的一个小方口塞進来的。铁栏杆儿外面是一间间的牢房,和长长的、阴暗的走廊。一个二十平米的屋子容纳着三十多人,白天坐板,晚上三十多人象刀鱼一样立着挤压在一起,一丝动不得的。普犯的手铐、脚镣常常把身体硌得青一块、紫一块。屋内的污浊阴暗使每个人身上长满了疥,奇痒无比。两顿饭都是扎拉拉的、半生不熟的窝窝头,只一盆白菜(或萝卜)汤,没几个叶儿,等大家抢吃完了后,剩下的是盆底一层黑乎乎的泥汤。
我每天被强迫用双手去通堵了的厕所……
每天在中共牢房里,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谩骂、电棍电击、飞腿踢脸,是司空见惯的事儿。一天,一位身着白色旅游鞋、长相俊美的、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被押進了隔壁牢房。两天后,她被恶警用镣铐把四肢铐在一起,由恶警牵着在走廊里楼上楼下的“游街”示众。她只能哈着腰,低着头,撅着臀部,艰难地挪着步子,哗啦啦的铁镣声在长长的楼道里回荡着……后来知道,她被酷刑折磨致死,整个头儿肿大,血迹斑斑。她至死也没有向邪恶屈服。那美丽的形象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她是同修王可非。
在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唯一能够让我忍受屈辱、走过艰难的,能够让我依旧挺拔,依旧坚强的,就是恩重如山的李洪志师父。此时的世间,师父在为弟子、为众生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
在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默默坚守着师尊的教导,无论什么时候,在任何环境下,都要做一个符合“真、善、忍”的好人。东北的冬天是寒冷的。我在一次被非法提审的时候,站在远处的家人看到了我脚上穿着的是露面的拖鞋,便几次求人给我送進来了一双新棉鞋。我没有穿。有一个普犯杀人犯将被转往其它监狱,她关在这里已好长时间了,家人没人肯来看她,她也没有棉鞋,我把这双新鞋送给了她。从此,屋内的人不再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他们终于知道法轮功学员不是中共宣传的那样愚昧和凶残,而是地地道道的普通百姓,是心地善良的真正好人。
不论恶警们怎样打骂我,我始终如一,不写放弃法轮功信仰的所谓“五书”。
终于有一天,狱警宣布让我收拾东西,无条件释放。屋内的普犯们竟敢违纪,欢呼起来。他们一下子把我围住,抱我的头,有的哭咧咧的,说着“咱们还能不能见着面啊?” ,有的象亲姐妹一样,喊着“你可别忘了我们哪!”,岁数大一些的再三叮嘱“一定保重”。我穿着的那双露着脚面的拖鞋,走出了监狱大门,刺骨的北风在呼啸着……
讲清真相救世人
我和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一样,在如此惨烈的红色恐怖下,长期不懈的坚持以和平理性、大善大忍的方式,向中国百姓讲述着法轮功真相,揭露中共的欺世谎言、杀人罪恶和它的邪教本质。不论在马路上、出租车里,还是在商店、楼道;也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酷暑严寒,哪里都能听到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声音,哪里都能看他们送真相的身影。真相,如初春濛濛细雨,滋润着生命久旱未萌的心田……
走过十三年腥风血雨,走过人类这段最黑暗历史,法轮大法修炼者以坚忍不屈的精神,以大善大忍的胸怀面对仇恨、摧残,甚至掠杀,用生命在实践着“真、善、忍”。从他们身上,人们更深的体会了真理的力量、正信的力量。他们纯正的光焰照耀青史,他们坚不可摧的信念与气节,可谓万古不朽,铺就着人类历史新纪元的辉煌。
今天,从地球北极边缘的格陵兰岛到接近南极的新西兰南岛,从气候寒冷的北欧到赤日炎炎的非洲,从喜马拉雅山麓到日月潭边,从莱茵河畔到自由女神像前,从国会山庄到万国宫前……,都可听到法轮大法悠扬宁静的炼功音乐,都可见到祥和徐缓的炼功场面。
法的伟大,造就着弟子的伟大;是大觉者的无量智慧的展现。《师恩颂》——这首大陆大法弟子心中的歌,那一句句由衷的吟唱,就是一首首对法轮大法的感恩,对伟大觉者的颂赞与讴歌,“回想起远古的记忆,一幕幕展现眼前,铿锵的誓言回荡在耳边,神圣的誓约依然记在心间。我们为着众生而来,助师正法何惧下苦海,是您带着我们走过魔难,风雨中您将大法的威德显。听那普天的颂赞,万古的机缘撒满天地间,是您带着众生走向未来,大法的光辉永远照耀在苍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