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后,我因为坚持修炼大法,被非法劳教一次,两次被强行送洗脑班,五次被非法拘留,十八次被非法关押,五次被非法抄家;长时间被跟踪、监视、电话骚扰、恐吓、威胁、勒索等,家人也跟着遭受了无言的痛苦。
请大家通过我和家人的经历,看清这场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邪恶本质,不要再听信江××一伙的谎言欺骗了。
佛光照亮我的家
我是一九九六年九月九日得法的,那是我终生最难忘、最幸福、也是我获得新生的日子。而我得法以前,家中出现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差一点使我失去得法的机缘。
我有两个儿子,一九九六年的时候大儿子已结婚,小儿子二十二岁,在乡镇震动器厂干机床工,丈夫在招远金矿上班。三月份我家建房,我一个人挑起这千斤重担,里里外外一个人跑。三月初四这天,小儿子上完夜班,回家帮助备料上梁,耽误了上班的时间。我由于过度的疲劳、操心,来了一股无名之火,说了儿子几句,儿子想不开,赌气喝了农药离开了我。这晴天的霹雳使我完全崩溃了,本来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一时间成了人间地狱。为我两句话,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永远的离开了我。我痛苦、绝望、麻木、失去理智,对人生完全失去信心,惩罚自己,寻找机会自杀去陪儿子,丈夫停掉工作在家陪我,大儿子夫妻二人不上班在家看护我。丈夫见我每天这样折磨自己,不吃不喝,又想儿子又心疼我,无路可走,只能每天以酒度日,天天喝得酩酊大醉,消磨时光。儿媳束手无策,不知怎样挽救这个破碎的家庭,好心的邻居们不知陪我流了多少眼泪。从此我多种疾病缠身,肝炎、肾炎、偏头痛、腰痛、鼻炎、胃病,120斤体重减剩87斤。
一九九六年九月六日下午,丈夫劝我出去散散心,一股力量使我很快就答应了,手牵着小孙女,不知不觉中走到村幼儿园,见幼儿园老师手拿一本《转法轮》在看,我过去接过《转法轮》打开,突然看到师父的照片脱口而出:这个佛像真好啊!这时我看到师父的眼睛在动、在笑。我想这个法我等了多少年了,今天我终于盼到了。这时就感觉一股热流从上到下通透全身,瞬间就感觉身体非常舒服,没有以前的痛苦感了。
回家告诉家人我要学法轮功,丈夫见我高兴的样子,从心里感到开心,因为从儿子去世后,他们再也没见到我的笑容,丈夫非常激动,晚上亲自下厨房做饭,我们全家人庆祝一番,为我今天发生的变化而高兴。那天晚上我们全家人吃了一顿如意饱饭。我告诉家人星期天城区法轮功学员来咱村放师父教功录像。
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一九九六年九月九日是我脱胎换骨的终生难忘的、幸福日子,当看到师父和法轮时,就感觉小腹部位发胀、不舒服。学员告诉我是好事。我发下誓约要跟随师父一修到底。我请了宝书《转法轮》,回家如饥似渴的看着,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是返本归真。
早晨起床,我全身的病一夜之间奇迹般的全都好了,我亲身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全身一身轻,有使不完的劲,从此我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很快又恢复到原来的体重。师父无条件的把我的病治好了,使我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并救了我的全家。全家人见我变化这么大,一块石头落了地,每天又都生活在甜蜜之中。我对儿媳说:“你们都上班去吧,放下心,安心工作,不要再为我担心。”
邪党开始迫害
邪恶的7.20(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发生了。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两位同修突破层层封锁去省政府济南上访,说句心里话,在省政府遭恶警非法抓捕,关押在一座学校里,全省各地的大法弟子都被抓捕关押在这里,高音喇叭诽谤师父和大法,大法弟子都很痛心流泪了,选出几个代表和恶警谈判,我们要求不准诽谤师父和大法,把各地大法弟子放了,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迫害完全是错误的,要求往上级反映。恶警说他们说了不算。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们就一起大声背师父的《论语》、经文,恶警就动用了大批警察非法强行把我们拖开,有的被抓住头发往外拖,拳打脚踢。二十二日我被绑架到莱西收容所非法关押,我们十多个人关在一间小屋里,窗外用木板钉上,门外面上锁,里面黑的什么都看不见,热得我们浑身是汗,喘不过气来。恶警每天强行逼迫我们写保证。七天后我回家,丈夫告诉我,那天我刚走,日庄派出所一伙就闯到我家找我。丈夫对他们说:她想上哪去就上哪去,谁也没有权力限制她。丈夫赶他们走,要去地里给玉米施肥,刘永涛指使留下两个恶警看住丈夫,不准丈夫出去干活。其他的人都出去找我。就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恶警刘永涛没有任何法律手续非法抄了我的家。
事隔不久,一天,村副主任来我家说,青岛电视台记者来采访你,我说:采访我弘扬大法请进,诽谤师父和大法不让进。这时丈夫跑出去,我也跟出去,看到大街上站了十多个人,由政府官员陪着,有的扛着录像机准备拍摄。不修炼的丈夫第一句话质问他们:“你们来干什么?江××给你们多少钱叫你们伤天害理。我老婆病在床上时,你们没有一个人来送一分钱,来看她一眼,安慰她一句。她学炼大法后,没吃一粒药,她这条命是大法师父救的,我们村人谁不知道?你们迫害她、非法关押她、非法抄家,你们人性全无。滚!”他们没说一句话,灰溜溜的走了。
四次进京为大法鸣冤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在潍坊被恶警绑架回莱西,关在收容所里。二十一日被恶警刘永涛非法强行拉回日庄镇,关在镇政府后院一间破屋子里,四面透风,破门破窗,每天强迫我放弃信仰。我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惨无人道、没有人性的行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北京遭恶警非法抓捕,抢去小提包,里面有六千多元钱。后又被莱西警察政保科恶警张鲁宁拉回莱西,又被关进收容所五天。张鲁宁在回来的路上向学员索取钱,没有一个学员给他钱。大法弟子杨丽华背经文,被恶警抓住头发拖下地,用脚跺,满口脏话骂。还把我们都赶出去罚站,学员抗议,恶警穿皮鞋狠命的踢学员的腿弯,恶警们累得直喘。我被恶警刘永涛和日庄镇政法委书记张振华拉回日庄镇派出所,又关进政府后院那间破屋里。这个时候去北京证实大法的学员都被拉回来关在这间破屋里,寒冷的冬天不给学员饭吃,每天晚上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过夜。邪恶之徒每天晚上对女学员动手动脚,一身流氓习气;有时晚上叫去酒鬼大吵大叫骚扰我们;每天监视我们,逼迫学员写保证。我被非法关押八天,恶警刘永涛违反法律程序,把我强行绑架到莱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和卖淫女关在一起,吃的半生不熟的黑面馒头和老白菜叶子,用刀剁几下放锅里清水煮,每天逼交十五元钱生活费。
刘永涛和恶警田文波、谭××、张树磊、孙荣贵等人经常去我家骚扰我。我不在家的时候,王福翠就领他们到我干活的田地去找。市政保科科长邵军去我家骚扰,抢去一盘炼功带、一本大法书,丈夫斥责他们,他们不说话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恶警刘永涛一伙四人闯入我家,又一次把我绑架,关进派出所。家人跟刘永涛要人,并指出他们的违法行为,把我要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北京信访局被非法抓捕绑架到莱西驻京办事处,晚上被恶警柳广宏强行戴上手铐锁在凳子腿上,白天锁在暖气上站不起来,蹲不下,非法折磨我。后又被日庄镇派出所恶警张康琪强行戴上手铐押上火车,又拉回日庄镇派出所迫害我,几个人强行扒下我的衣服非法搜身,抢去我身上的血汗钱120元钱。又把我拖出去铐在东大街上一根电线杆子上,大街路南是韩国投资企业玩具厂约一千多人,大街东头是日庄镇大市集,赶集做买卖的人最多,单凭这个时候拉出去游街示众,逼迫我叫家人交钱,满口脏话侮辱我。一个邪恶之徒姜××穿皮鞋狠踢我,残酷迫害我七天。恶警刘永涛为升官发财,又强行绑架我到拘留所拘留十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以前,我对丈夫说我还得进京证实大法,我在家很痛心,师父被诽谤、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去北京呼吁善良的人们来关注在中国发生的这场迫害。丈夫说外面有恶人监视你能出去吗?我能!丈夫卖了五百斤小麦,价格每斤0.47元,粮食刚晒干,是最便宜的时期,如果再推迟两个月卖就能卖每斤0.70元多,但丈夫知道我的心情,知道我这条命是师父救的,证实大法最重要。我接过丈夫给我的钱,他一分钱没留,连毛钱一块给了我,我被丈夫的壮举感动的掉泪了。丈夫眼圈也红了,说了一句:“走吧,多保重。”小孙女哭喊着搂着我的脖子不松手,说:“奶奶我怕,有一次你去北京了,他们说找到你要给你砸断腿,又骂了一些流氓话。我知道奶奶去北京证实大法,但我怕。”丈夫接过小孙女并说:“师父有难,大法弟子受迫害,听话,让奶奶走吧。”小孙女哭着松开手:“奶奶多保重,我天天盼你回家。”邪恶之徒前脚离开,我后脚在丈夫的掩护下走脱。正好赶上汽车到站,我顺利的上了车。在望城火车站检票时,恶警没收了我的火车票,问我去北京干什么?我义正词严的说:“你没有权力问我去北京干什么,”恶警恶狠狠的说:“你今天不说去北京干什么,今天不能走。”“我非去不可。你今天耽误了我的大事你负全权责任。”恶警被镇住了,火车到站,把票递给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很顺利的到达北京。
在北京,我们被混进去的特务出卖,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拧着胳膊拖上警车,把我一个人绑架到很远的一个地方,十几个便衣围着威胁我,问我到底是什么地方来的。半夜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络腮胡子、充满杀气的人恶狠狠的说:“你今天不说出地址,我就叫你轻松轻松,一手拍着桌子叫骂,并说“我今天送你去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这时莱西驻京办沈涛和李茂辉进来,把我拉到驻京办事处,当时被关的大法弟子有七、八个,每人都被踢了一脚,沈涛和李茂辉手握皮鞋猛打大法弟子李德龙的脸部,两人打累了又把李德龙铐在门后。第二天,沈涛又狠命的打大法弟子丁玉志,打得胸前发乌发黑,下午邪恶之徒王涛又打大法弟子郑红芬。
恶警刘永涛利用这个机会搜刮民财,带上他的儿子和恶警张康琪,又向我村敲诈三千元钱去北京借机旅游。来去的路费我自己拿,剩下的三十元钱也被他们搜刮去了。我严正的质问他们: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花吗?这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干干净净,你们剥夺我们的血汗钱花得舒服吗?对住自己的良心吗?他们旅游完了,又把我们拉回莱西非法拘留十五天,还索取我二百多元钱。回家后丈夫说:“好几个邪恶之徒来要钱,我不给,他们要拉咱家的耕牛,我拿起铁叉要和他们拼命,他们灰溜溜的走了。”
从一九九九年7.20开始,恶警刘永涛就经常来我家骚扰、监视、跟踪、半夜打电话骚扰,我去城区儿子家,他马上跟踪到了。二零零零年秋季的一天,我带小孙女和一袋地瓜去儿子家住几天,在村车站等车,恶警田文波带几个人马上跟踪到了,一面打手机一面指示恶警抢我的手提包,抢去大法书籍,小提包带被挣断。当时围观的人很多,一个善良的人说:政府腐败,做好人真难。恶警田文波不顾他人的谴责,强行把我和小孙女拖上警车,小孙女被这个场面吓得大哭,大声叫:“爸爸、妈妈、爷爷快来救救奶奶。”邪恶之徒强行把我绑架,关进派出所,一袋地瓜也被刘永涛剥夺去。关了一天一夜,家人去派出所要人,指出他们一次次的违法行为:如果你们今天不放人,我就把你们的罪行曝光,让世人都知道你对我妈妈的残酷迫害,甚至连小孩都不放过。他们害怕曝光就放了我和小孙女。
事隔不久,我和丈夫在地里干活,邪恶之徒趁这个机会非法闯入我家,偷走了师父的法像和大法书籍,又抄了家。
刘永涛迫害大法学员残酷、毒辣,非法罚学员钱多次,绑架学员多人次。
被绑架到洗脑班
刘洪斋是后上任的派出所所长,二零零一年三月份一天下午,恶警刘洪斋和政府邪恶之徒闯入我家,威胁、逼迫我放弃信仰,我讲了大法在我身上发生的奇迹他们不听。第二天早饭后,刘洪斋指示村里治安主任王福翠、副主任王旭生、妇女主任莫连花、司法所赵××四人轮流谎称说村支部书记找我谈话,半小时就回家。我知道他们又在撒谎,坚决不去,丈夫说:你去吧,村支书叫你去,正好有些事当面谈谈。我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和书记打了声招呼,这时从外面窜上来以刘洪斋为首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拧住我的胳膊把我拖上警车,我大声喊:土匪绑架人了,侵犯人权,处处以谎言欺骗,天理不容!总有一天遭天谴。
我被绑架到莱西610魔窟,邪恶之徒把我拖下车抬上二楼,裤子被撕破,衣服扣子被挣掉,胳膊肿得抬不起来,白天黑夜有三个人监视我,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我绝食抗议这种行为,610王守华、政保科邵军,每天指示十几个人围攻我,他们阴谋没达成,王守华、邵军又调动警察、政府等几个部门十多个人攻击我。邵军拿出邪悟者从劳教所捎给他的信读给我听,我大声背师父的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他们又从青岛劳教所调动邪悟者十几个人对我强行迫害洗脑,我大声指出邪悟者的错误认识。他们又用亲情拖我,儿子见我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哭了。我对儿子讲:你走吧,不要哭,你妈有一天会堂堂正正走出大门去!
第二天就是我绝食的第十三天,上午十一点,我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正念闯出魔窟。出去后,马上和学员联系上了,学员把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洗脑班的人找不到我,拿着我的照片到处抓我,从此我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那天丈夫见我半个小时没回家,就到大队找我,到处不见我的影子,问村支书王福好我哪去了,王福好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丈夫怒火冲天,数落王福好:“你们处处撒谎、欺骗、栽赃陷害、迫害好人,不遭报应吗?你明知道兴梅的为人,上孝敬父母,尊老爱幼,带头交公粮、集资,并对你说要助你一臂之力,把咱们村带好,你的良心何在?你明知道她不修大法就活不到今天,你明知道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不敢说一句真话,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怕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帮着恶人迫害她,兴梅一天不回来,我一天不叫你舒服。”丈夫带着七岁的小孙女跟王福好要人,每逢他们开支部会,丈夫就领着小孙女揭露他们的恶行。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七月底一天中午,我刚到家,恶警沈涛、刘洪斋为首的七、八个人闯入我家,强行抄家,抄去大法资料和私人用品,恶警拖我往外走时,我对丈夫说:“大法弟子不会自杀,你认清他们的嘴脸,如果我不回来,就是被他们迫害致死。”
他们把我绑架到莱西派出所,恶警沈涛登记我的名字,我不配合,他就自己写上,我夺过稿纸撕得粉碎。过来几个邪恶之徒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关押六十个小时,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非法拘留,我绝食抗议,七天后,在师父的慈悲加持、呵护下又一次正念闯出。
八月六日,天还没亮,以刘洪斋为首的五个人又非法闯入我家,把我从床上拖下地,丈夫被恶警王××拦腰抱住,挣脱不掉,我只穿了裤头和内衣被拖上警车后,恶警松开我丈夫,跑上警车驾车逃跑。丈夫拿着铁叉摔在警车上,叉棒振断。恶警驾车逃到610,恶首于瑞珍指示恶徒给我戴上手铐,送王村劳教所强迫洗脑“转化”。在途中王守华满口脏话、骂我、侮辱我,到了劳教所把我拖下车,抬进魔窟。有一个恶徒蹿上来抽我的脸,把我甩在一间小屋里,不许我坐,骂我、诽谤师父和大法,我不听,爬起来往外走,他们把我拖回屋里,邪悟者一拥而上。他们每天迫我坐小凳、不让动、白天黑夜不让睡觉、十多个人轮流强迫洗脑。由于长时间遭迫害,得不到学法,正念不足,长时间不让睡觉,在高压下理智不清时被迫写了“三书”,做了背叛师父、背叛大法的罪,给自己的修炼道路留下污点。但慈悲的师父没有扔下我,呼唤我,又一次从死亡边缘上救了我。
恶警和邪党村官合谋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中午,四个人闯进我家,问家人我去哪里了,丈夫分不清是政府的还是派出所的,丈夫说:“你们问她去哪了干什么?你们出去!”两个人挡住丈夫,另俩人窜进西间抢去师父法像、炼功带等东西就往外跑,丈夫甩开他们就去追,他们急速开车离去。当时村治安副主任王旭生就坐在车里。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晚上,我在村西大道旁挂横幅、贴不干胶,被日庄镇派出所副所长耿丙胜,警察孙荣贵、李士华绑架到镇派出所迫害。他们逼迫我戴手铐照像,我不配合,胳膊被拧肿。他们又疯狂的把我拖到一间房里,一恶警捉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一个使劲的摁住我肩膀,另一个掀嘴巴强迫我照像。我的后头被撞出一个血包,双手整夜被铐在铁管子上。第二天又被耿丙胜、孙荣贵、李士华等人绑架到镇政府驻地路南电线杆下照像,电线杆上有条幅和真相小贴。下午又拉我到莱西医院检查身体,查出高压260,低压120,一个女的说身体不合格。但他们仍强行把我关进市拘留所迫害十五天,被索取六百三十多元钱。
五月十二日上午,村治安主任王福翠带着派出所耿丙胜、李士华等一伙四人闯到我家抄家。王福翠在门口挡着我丈夫不让丈夫进家,他们非法抄走《转法轮》、光碟、条幅、护身符卡片等很多东西。丈夫在外边气得拿起石头、砖头往房上扔,他们才带着抄走的东西走了。
中午,丈夫去找村主任王福好:多少年你们串通一起迫害我老婆。王福好躲在家里不出来。他又去找王福翠,王福翠和他老婆一起打我丈夫的头,一直打到大街上。村民看着都不平衡。十三日儿子听说这事后,骑车赶回家去找王福好、王福翠,质问他们:你们真是无法无天了,和派出所密谋迫害我母亲,又打我爸,真是反天了。被很多善良的村民拦住:孩子,没有讲理的地方,算了吧,天下乌鸦一般黑。
参与迫害的有关恶人及单位
沈 涛13793229166、小灵通:05322067030、宅05328483613转7387
邵 军13708960338、宅05328461499 内线:05328483613转7067
刘永涛13335030766、宅05328467118
柳广宏13969827568、宅05328480776 莱西610办05328405610
张鲁宁13386393833、宅05328474369 莱西政法委办05328405597
王守华13963970187、宅05328405586
刘洪斋13806425899、宅05328463850
于瑞珍
瓦庄村村主任王福好13573266837、宅053283497038
村治安主任王福翠13780643797
村治安副主任王旭生15963270590
日庄镇派出所053283481148、83481055
莱西市六一零053288405610
日庄派出所:副所长耿丙胜、恶警田文波、张康琪、张树磊、黄卫堂、李士华、刁新宇、孙荣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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