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服装加工职业的她,因家中负债,常年的劳累,累积了一身的病。到了人生绝境的她自修炼法轮功后,病魔脱身,身体康复,紧张的家庭环境得到了缓解。
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十几年来她多次遭受绑架,一次被劳教,身心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由于恶人无数次的威胁、恐吓、抄家,她的家人心灵也遭受了严重的伤害。
一、历尽磨难始得法
刘改荣是九八年三月份得法修炼的。修炼前干点小买卖,生意也挺好。结婚近四年后分家,公婆分给她一万多元的外债(当时那是一大笔钱),丈夫懒惰,不务正业,一双可爱的儿女,婆家人根本不管,所有一切负担压在刘改荣一人身上。为了还债,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她白天带孩子出摊收活,晚上等孩子入睡后加班做衣服,经常做到深夜才睡觉。
过了几年,积累了一身病,那时经常头晕、呕吐,颈椎受损导致头疼,肺胃常常咳血,看过很多家医院,吃了不少药也没有好转。那时连两个孩子的饭也做不了,看着一双可爱的儿女常常流泪,想想家中的一切又没法过,身体支撑不住,买卖干不了,人瘦得不成样子,几乎走到了人生绝境。她常常有出家的念头,那时她妹妹帮她做饭、熬药,有一天她对妹妹说:“我要出家……”话没说完,就痛哭起来。妹妹哭着劝她说:“咱想条别的生路不行吗?干嘛非得出家?你走了,两个孩子怎么活?”后来遇到一位朋友劝她炼法轮功,说炼功可以强身健体,宽解人心。就这样,她走进了大法修炼。
二、得法见奇效
刘改荣第一次去炼功点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听了师父讲的法理,她心结打开,她懂得了人生的喜怒哀乐,一切都是前世因缘所致,因果报应。她开始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事先想别人,无怨无恨、以苦为乐。不到一个月,师父给她清理了身体的所有疾病和家里的一切不好灵体,身体好了,活也能干了,看到丈夫也不生气了,从此家庭和睦,过上了开心日子。
三、大法蒙冤多次遭迫害
心怀妒嫉的江××在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了对法轮功史无前例的疯狂迫害,所有电台、电视台、网站等媒体整天诽谤大法,诬蔑慈悲的师父,所有执法部门听上级命令,不让学员们在一起炼功。有的地方还抓了好多炼功人。刘改荣不理解这样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就这样,九九年九月九日她怀着对政府的信任何三位同修依照宪法赋予的权利,到北京上访。到那后看到,到处是便衣警察,根本找不到讲理的地方。当天上午,她和三位同修在路边喝水,过来一群便衣警察不由分说把她们拽到了车上,直接拉到天安门分局,关进铁笼子里,当时里边已关了好多大法弟子。过不长时间,阜平县公安局纪检委周秋来和一位司机把她们四人拉回阜平,直接送进监狱,到监狱已是晚上十点多了。(在回阜平的路上,周秋来和那个司机在路边的大饭店吃饭,要了好多贵重的饭菜,他俩没吃完,刘改荣和另几位同修就把剩下的饭菜吃了,饭店的工作人员还笑话她们。最后周秋来还是让一位大法弟子结的账)
第二天,刘改荣被叫到审讯室,李克强、邸学勇、张凤军等人逼问她到北京干了什么,还炼不炼法轮功。刘改荣说:“炼!教人向善,使人身体好,如此好的功法能不炼吗!”他们听后就破口大骂,邸学勇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刘改荣,让她戴着手铐站了多半天。刘改荣口干得说不出话来,向他们要口水喝,张凤军恶狠狠地说:“好好站着,水不是给你喝的,就想渴死你。”就这样,连续逼供三天。第四天,马宝忠把刘改荣叫到审讯室,逼迫她写保证书,她不写。李克强、邸学勇和张凤军便开始对她使用酷刑。邸学勇拿起电棍,开始电她的手,看她没反应就又电她的脸。刺眼的火花在她眼前飞过,结果电了邸学勇自己,这才罢休。他们还说:“这回让你好好炼。”后来监狱长张喜成和赵向党把她带走,独自一人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之后邪恶之徒周秋来、马宝忠、邸学勇去刘改荣的家中进行扫荡,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不仅如此他们为了掠夺钱财,恐吓她的家人说要劳教她。家人没办法,只好给他们送东西,请他们吃喝,被勒索钱财一万五千多元。非法关押三十八天。期间白天不让出来,吃喝拉尿都在同一间阴暗的屋子里。恶警们如有急活儿,就让她出来给他们干,干完了又锁进屋子里。那种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马宝忠领着县委书记范英禄、公安局长庄春来、县委办主任等六七个人来到刘改荣家中对她威胁恐吓,刘改荣以正念相对,善言相劝,最后他们说,就在家好好干买卖吧,哪也别去,我们不抓你。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刘改荣母女三人正在家中吃午饭,突然十几个土匪一般的恶警闯入她的家中,其中有一个女的。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一拥而上,有的拽她胳膊,有的拽头发,有的拽衣服,说到公安局去一趟。刘改荣不去,他们就强行把她拽倒在地,几岁的女儿上前哭喊着拉妈妈的手,邪恶之徒秦杰一把抓住她女儿的头发一块往外拖。十几岁的儿子拼命地保护妈妈,往回拉妈妈,却被恶警一脚踢倒在地,膝盖被磕在石灰台阶上,顿时鲜血顺腿往下流,流到脚上、地面上。刘改荣的头发被揪的凌乱,穿着的上衣被撕破,鞋子被弄丢,光着双脚被强行拽到车上。这凄惨的场面连街上围观的群众都禁不住流下泪水。一些看不过眼的人对儿子说去砸他们的车,儿子趴在地上挪动着捡起身边的石头去砸车,他想去追回妈妈,可是腿已疼的站不起来,蜷缩在地上看着妹妹和妈妈被拽上车拉走了,他无能为力地号啕大哭。刚刚还好好地一家人一时间就被拆散,只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哭红着双眼坐在家的门口。恶警们把刘改荣和女儿直接拉到河口“转化班”(女儿未修炼法轮功),那里已被非法关押的七八个大法弟子,看到她们母女俩被迫害得凄惨的样子,潸然泪下。女儿紧紧地抱着妈妈,不敢离开,怕见不到妈妈。恶警们叫来学校老师劝说半天,把女儿带回了学校。他们把刘改荣和几位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屋子里,610头子齐贵亮、秦杰在一边不停地讥笑、谩骂、侮辱。当天晚上,刘改荣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闯出魔窟,从那天后,邪恶之徒王三海经常监视她的家人,跟踪她的孩子。刘改荣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买卖干不成,家中没了经济收入。两个孩子没人照管,放学回家也看不到妈妈做饭的身影,不知道妈妈在哪里,更不知道妈妈何时才能回来,每天以泪洗面,生活痛苦难堪。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种邪恶势力强大的压力之余,她那游手好闲受恶党毒害之深的丈夫被他的亲戚利用,在同年腊月,向刘改荣借钱。当时她手里只有不到一千元钱准备买年货,可是在丈夫的强硬逼迫下,她无可奈何只好借给丈夫亲戚五百元。当时说第二年还,可到现在没还,硬说是给刘改荣的小叔子顶了账。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多钟,刘改荣母女三人已经睡觉,忽然听到外边一阵杂乱的声音,边喊边用力的敲门,她们不给开门,恶警们就用脚踹门,咚咚的砸门声吓得两个孩子蜷缩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他们撞断了门锁,一群恶警蜂拥而入。他们不顾两个孩子的痛哭哀求,在家中翻箱倒柜、胡乱折腾,把家弄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他们让刘改荣签字,遭到拒绝,后来一头骂骂咧咧的领着恶警逃走了。安宁的日子没过多久,同年秋天的一个早晨邪恶之徒又打破了这种祥和与宁静。那是七点多钟,刘改荣的两个孩子上学刚走,随之一排警车停在了她家楼下,下来的恶警包括县委、公安局、城关镇、社区、城关大队等四五个部门的二三十人闯进屋子里,两个女恶人把她家的剪子、改锥、菜刀都藏在了沙发底下(后来才知道)。一群恶警围住她开始给她灌输邪党的歪理邪说,让她放弃修炼。刘改荣心平气和的跟他们讲大法的真相,讲这几年所遭受的迫害。就这样,上午十点钟左右,他们以请示上级为由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三年阴历十月的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喊叫声惊醒了全家人,她丈夫开了门,杜建伟、北秀海带领的七八个恶警闯进屋子,骗她丈夫说让刘改荣到公安局说几句话就回来。刘改荣一切不配合他们,他们就打电话叫来刘胜贺带头的几个恶警,这时几十个恶警齐动手扯住刘改荣的头发,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在寒冷的冬天,刘改荣穿着单薄的秋衣秋裤被拽到楼下,她感觉头部一阵剧痛,一摸头一把头发随手落下。他们不管人的死活,不顾孩子们哭喊,把刘改荣塞进车里拉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恶警们把刘改荣扔到一边,这时她已说不出话来。一个恶警满口胡言,另一个乱写一通,写完就说完成任务了,直接送监狱。到了监狱之后,刘改荣头痛、头晕、呕吐不止,根本不能吃东西。以610头子齐贵亮、狱医李新坡为首的邪恶之徒们叫来五六个男犯人。狱警张占红亲自下手按住刘改荣的腿,然后指使犯人们按住她的胳膊和胸部,有的犯人揪住她的头发卡住她的脖子给她灌食,简直置她于死地。叫来灌食的医生是中医院的实习生,不懂医术,更没有医德,人性全无。他们听恶警们的指使,拿着半寸粗的塑料管子,直接插进刘改荣的肺里,这时她已无法呼吸,只感觉胸部一阵憋闷,往起猛的一鼓,一口鲜血喷泄而出。尽管这样,丧尽天良的医生拔出血淋淋的管子还说没事,恶医李新坡还说是装的。
鲜血不停的从刘改荣嘴里流出,她呼吸无力,脉搏虚弱,不省人事。其他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叫恶警赶紧将人送医院,恶警们根本不管,把她扔在地上,踢到一边。整整一个下午,同修们满含眼泪的帮刘改荣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不断流出的鲜血,一卷又一卷的卫生纸被染成了血红色……在这种状态下,恶警们依然用他们的魔爪折磨刘改荣。
第四天,610头子齐贵亮、李新坡又叫来恶医给她灌食,她的鼻子肿了,管子已插不进去,恶医李新坡就叫嚣:“插不进去也得灌。”女恶警孟彦立还逼迫刘改荣喝盐水,喝了一点又吐了出来,吐在地上他们就大骂,让刘改荣擦干净。
在这种遭受着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魔窟里,刘改荣被残忍的迫害了六昼夜。第七天早晨,人已是奄奄一息。齐贵亮怕出人命让她和另外一位大法弟子回家,让犯人们把她俩抬到车上,直接拉到了保定“转化班”(所谓“法制教育中心”)。到那后,那里的狱医问嘴里吐出的是什么,610头子齐贵亮胡说是晕车吐的擦脏了。狱医看着她将要窒息的样子,不敢收人。丧失人性的齐贵亮百般讨好,哀求他们一定要收下。对方怕出人命坚决不收,气急败坏的齐贵亮就叫恶警把刘改荣抬出来放在一栋楼的阴暗面冰凉的地上。几个小时后,齐贵亮说没办法,人家不收往回拉吧。回阜平后,恶警们通知家人来接,家人一看嘴边吐的都是黑色的血沫,快要死的样子,就质问他们:“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六七天的时间就折磨成这样,她炼功为了身体好、做好人,有什么错。你们一次次绑架、抄家,孩子吃不上饭、上不成学,一家人过不成日子,难道你们就没有家庭吗?”邪恶之徒遮遮掩掩,向家人一顿胡说。家人无奈,只好拉回家。没过多久,刘改荣身体还没恢复,邪恶之徒又来骚扰,受到家人的指责。在不断遭受迫害与恐吓威胁的压力下,刘改荣不能在家干买卖,断了经济来源,被逼无奈之下只好以最低的价格卖掉房屋,供两个孩子上学。
二零零五年十月的一天,刘改荣刚开门准备给人做衣服,以城关镇和社区为首的几个恶人突然闯进她家。一个当头的说让刘改荣到学习班呆几天,刘改荣不去,恶人们便开始动手强行的将她拖上车,车上早已绑架了一位大法弟子,直接送往保定。在路上,她俩给他们讲真相,恶警不但不听还谩骂侮辱她们。不一会刘改荣旧病复发,全身不停地抽搐,嘴吐白沫,高烧不下,胸口憋气。没人性的恶警看到这样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没事死不了,直接拉到保定。那里的管教人员看到刘改荣抽搐的不成样子不敢收,随后把她送到保定一家医院。那里的医生看到她嘴唇发紫、手脚冰凉,对那些恶警说:“如果再这样抽下去,双手攥紧了,人就不行了。”邪恶之徒不仅不听医生的话,还硬要求医生给刘改荣打针用药,打完针后,刘改荣感觉头晕转向、眼睛昏暗,浑身烧的更厉害了,全身抽成一团,恶警们把她仍在水泥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拉回了家,这时已夜幕降临。她那还没吃上饭的女儿看到恶人把妈妈迫害的不省人事,抱住妈妈大哭起来,边哭边对邪恶之徒们说:“你们一个个都没有家庭吗?没有家人吗?我妈妈炼功,为了身体好,一心向善,你们就一次次的绑架迫害她,你们还有人性吗?我放学回家见不到妈妈,吃不上饭,在学校看书都流泪,听别人叫妈妈我就哭,你们还有一点良心吗?”面对孩子的指责,他们无言以对,把刘改荣抬到屋里,扔到地上就赶紧逃走了。
“咚咚咚……咚咚咚……”伴随着又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恶警们又一次来到刘改荣的家中。那是二零零七年七月八日晚九点多钟,刘改荣的丈夫问是谁,一个女的回应说是取衣服的。等他开门后,以范振华、张进辉为首的六七个恶警们一拥而入闯进屋子里,进屋后两个恶警上前围住刘改荣不让她走动,张进辉带领一些恶警到楼下把所有的布料、衣服扔了一地,把货架翻倒在地,把家弄了个底朝天;楼上范振华和其他恶警更是为所欲为,他们把所有的电器全部都打开,把床板踹断翻床底下。抢了刘改荣的两箱私有财产。即便这样,刘改荣还是抱着善心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希望他们明白真相,醒悟过来,别跟着恶党一同遭殃。这帮恶警根本不听良言相劝,一个保定市的恶警说:“这种话我听多了,跟我们走吧。”说着,恶警张进辉、范振华齐上手,有的抓头发,有的拽胳膊,把刘改荣绑架到楼下的车上,直接送到保定“转化班”。路上,他们用尽一切肮脏的话侮辱刘改荣并不断的折磨她。
刘改荣被折磨的呕吐不止,恶警怕吐到他们身上就用卫生纸堵住刘改荣的嘴。他们不停地用整卷的卫生纸打刘改荣的脸。在半路上,换上来一个保定市区的恶警恶狠狠地说:“看到炼法轮功的就恨不得把你们弄死。”说话间用拳头在刘改荣的前额狠狠地猛击六拳。刘改荣被打的头昏脑胀,天旋地转,昏了过去。不一会打她的恶警说自己的手疼的肿了起来。一路上,刘改荣遭受着恶警们百般的侮辱和虐待。
到了保定“转化班”,看到不成人样的刘改荣他们不敢收怕担责任。恶警只好把她送到医院,医生一看这种情况不收,他们就又拉到另一家医院,恶警们对医生说自己是刘改荣的家属,死了不用他们负责。医生把刘改荣抬到抢救室里,一个恶警把刘改荣的手一边一只铐在床上,医生问她是一个什么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这样折磨她。恶警对医生胡言乱语一番,就让医生给刘改荣输液。这一夜,被恶党培养出来的流氓恶警用最下流的语言凌辱刘改荣。
第二天早晨,一个好心的医生进来把刘改荣的背心往下拽了拽,遮住了她的胸部,并且对恶警说,这个人我们治不了,你们快拉走吧。保定市区恶警通知张进辉、范振华说人家不给治,这样才把刘改荣拉回了阜平。到了阜平,他们通知家人来接人,一天没有吃饭,没有睡觉的女儿,看到妈妈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脸已变形,舌头僵硬的吐在嘴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脸上到处是黑紫色的血块,四肢抽搐成一团,抱住妈妈号啕大哭起来,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妈妈、妈妈。刘改荣的丈夫看到这样说:一天一夜的时间你们把人折磨成这样,你们是人吗!这人我不要了,你们拉走吧。抱着妈妈大哭的女儿说:快把我妈妈接回家吧,要不他们就把我妈妈杀害了。旁边围观的人群都说:快把人接回去吧,现在这个社会上哪去说理去啊。家人无奈之下把刘改荣接回了家。直到现在,刘改荣被迫害的眼圈仍是黑紫色的。
二零零八年是中国的灾难之年,四川的地震,南方的冰雪灾害把百姓陷于水火之中,恶警们不为民担忧,不为民排忧解难,却一次次的威胁那些善良的人们。这一年,刘改荣一家经受了无数次的担惊受怕,城关派出所的恶警们打着保奥运的旗号一次又一次的闯进刘改荣的家中对其进行骚扰、恐吓,致使刘改荣家人心惊胆战,精神上受尽了恐惧和折磨。恶警们为了升官发财,保乌纱帽,不惜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惩善扬恶。这样的恶警还有什么人性可谈。
邪党的操控,人性的丧失,使阜平县的恶警们更加猖狂。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的上午十点多钟,一群邪恶之徒又闯进刘改荣的家中。恶警们冲进去,一个又矮又胖的恶警只说一句:“我是110的,叫张小红。”随后就指使带来的社会流氓拧住刘改荣的胳膊往外拽,在楼上的女儿下楼想保护妈妈,他们连女儿一块抓,在大街上,恶警们把刘改荣的胳膊死死的反拧于背后,女儿被戴上手铐,赤着双脚,一路拖拽着把他们娘俩塞上了车,直接拉到阜平看守所。围观的世人看到这凄惨的场面不禁叹息:日本鬼子当年扫荡中国也没有这么凶恶啊。
车子走后,又来了一群恶警,他们在刘改荣空无一人的家中胡作非为。在楼下,他们把衣服布料扔的到处都是,并且抢走刘改荣做衣服挣来的钱,楼上所有的抽屉、衣柜被翻得底朝天,家里一片狼藉。到看守所以后,刘改荣的女儿被锁在一间屋子里,他们根本不管孩子的哭喊声。被扔在地上的刘改荣呕吐不止,他们把她拉到县医院的急救室,几个女医生为了挣黑心钱,不管人的死活,不作任何检查,在恶警的指使下直接给输液,越输液呕吐的越厉害,恶医在刘改荣的脚上打了一只毒针,过后,刘改荣的腿脚肿的僵硬。到了下午,家属到医院去看,问医生输的什么液,把一个好端端的人给害成这样,以前她有过某种病,医生觉得用错了药立刻把液拔掉了。
县医院有几个女医生不断地骂刘改荣,刘改荣在恶警们的监视下,在医院里呆了两天一夜。八月十三日下午,恶警们结合着没有良知的医生,把刘改荣用担架抬进了救护车,车里还跟着一个为了挣黑心钱的女恶医。在刘改荣即将昏死的状态下,竟然直接把她送进了石家庄省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的人一看人要快死的样子不敢收。以赵玉林、孟玲玲为首的阜平恶警为了拿到奖金,为了升官,他们以最卑鄙的手段哀求他们,求劳教所收下,并且说人死了不用他们负责。过程中,一群被雇来的社会流氓(临时工)用最无耻的言语侮辱刘改荣,并且用脚狠狠地踹她。第一次看人家不收,他们就一直不停的哀求,第二次、第三次他们还是不收,恶徒孟玲玲和赵玉林竟然无耻地以下跪相逼,死死地哀求。
最后劳教所勉强收下,阜平县的两个恶警架起刘改荣,一人拽着一个胳膊,面部朝天,双脚擦地把她拖进了劳教所的一间屋子里,扔在一边。这时已经深夜了,劳教所的恶警们指使着一个形象最丑陋,四肢不健全,口齿不清,思想最恶毒的人——宗东荣和几个被他们培养出来的女魔鬼包夹,她叉着腰,这些人拿着皮鞭、剪子和电棍围住刘改荣,让她脱衣服换上囚服。因刘改荣不能动无法站立,卖淫罪犯姬慧慧和宗东荣就撕开她的上衣,扒掉她的裤子,强行穿上囚服,然后用力拽起她的头发胡乱剪,在一边的恶警却哈哈大笑,以此方式来侮辱刘改荣。之后,把她拖拽扔进关大法弟子的屋子里。宗东荣就对屋里的大法弟子说:在这里没有你们炼法轮功人的自由,我们随时就可以毒打你们,随时可以给你们施加酷刑。
第二天,刘改荣的腿脚肿的不能移动,却遭到宗东荣的大骂。在劳教所关押的三十天里,刘改荣被迫害的不能吃饭,不能走动,上厕所都需要两个人搀扶,走几步就喘不过气来。即使这样,二十来岁的恶毒犯人姬慧慧每天不停的辱骂刘改荣,还逼迫她整天坐小板凳。当别的炼功人出去做农务活时,姬慧慧就折磨刘改荣,拿着打苍蝇的拍子在刘改荣头上、身上不停的胡乱打,边打边说你们不是讲忍吗,要忍着点。在这一个月里,惨无人道的恶警们指使着魔鬼似的女犯人们折磨的刘改荣大小便失禁,人瘦的皮包骨头,头发变白脱落,她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才通知家人接回。
结语
面对恶警的严刑拷打,大法弟子无怨无恨,仍怀着一颗慈悲之心,救度之心,以她们在大法中修出的善良去感化每一个人。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们,当你们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法弟子实施残酷的毒打的时候,心里不觉得残忍吗?当你们强行拆散一个个幸福的家庭,迫使他们妻离子散的时候,心里不觉得良心不安吗?当你们看着原本一个健康的人被折磨的骨瘦嶙峋、精神失常的时候,难道不觉得自己犯下了大罪吗?
在这里正告那些昧着良心挣黑心钱、为了迫害大法弟子升官发财、当作江××的工具惨绝人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们和所有违背天理、失去人性助纣为虐的医生们:你们只有退出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脱离它魔掌的操控,悬崖勒马,忏悔你们的过错,弥补你们对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过,这样才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