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疾病痊愈
我自幼身体就不好,经常生病。少年时期就有胃病,疼痛难忍。加上家庭生活很贫困使我生活得非常艰难,17岁时父母因病重失去劳动力,全家七、八口人靠着身体瘦弱的我支撑着。如果不是父亲带病上班维持生活,家庭困境到什么程度都很难说。中年时我得了神经衰弱症、头痛失眠,逐渐引起胃病再发肠炎、支气管炎等症状。妻子的身体更差、更糟。不但得了肾炎,又得了黄胆型肝炎、肺气肿、慢性肝炎和脾痛。医生称(肝气烦脾、气血两虚)严重时浑身出血曾失水,红血球到过六克之内。经过医治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艰苦。
尹向阳 | 尹向阳的妻子吴曼萍 |
一九九九年初我与妻子幸得法轮大法。按“真善忍”修炼心性,疾病不翼而飞。一种幸福的感觉展现在我们面前,无以言表。儿子的坏习惯也改了,全家和睦。周围的人对我们的变化感到惊奇,切切实实的例子使大法的声誉在民众中不断提高。
九九年七月底被绑架毒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头利用恶党在全国发动了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功创始人的抹黑、诬蔑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也没被幸免。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九月份两个多月我就被当地政府和派出所警察绑架了十多次,用种种邪恶借口迫害我,使我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九九年七月底我被龙口市辛嘉镇政法委书记宋安元及派出所警察郑复生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关押迫害了半夜;八月底我抵制迫害,撕毁了诽谤大法师父的文章,遭到政法委宋安元和崔副镇长的毒打;九月十八号的下午,我正在工厂上班,镇政府人员和派出所的几个人突然去了厂里绑架我,把我非法关押在镇政府一个小屋里,同时绑架了我妻子,并且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大法录音带。市公安局局长亲自审问我们,并逼我写背叛大法的言论。我不配合他们,写了证实大法好的短文。他们非法关了我们四、五天,在我妻子身体被折磨得很虚弱的情况下才被释放。
进京上访遭迫害
在这万般艰难的时刻,让我见到许多法轮功学员能为维护大法的尊严,不顾自己的个人安危,去北京上访请愿,讲真相。十月份,我和妻子儿子也去了北京上访。因为没有找到信访局,无意中找到了最高人民法院,我们把情况反映了。然后被劫持到北京一个派出所,随后又把我们劫持到龙口市驻京办事处。第二天,我们就被戴上手铐拉回龙口拘留所非法关押迫害。妻子、儿子被直接拘留一个月,并勒索我们四千多元钱,由于交不出那么多钱,他们就用每月扣押我儿子工资的方式,扣去了这笔钱。在拘留所里,有个姓邢的副所长指使一名黑社会的罪犯几次毒打我,打累了就用拖鞋打。离开派出所时,还被邢副所长亲自打了几巴掌,同时还用电棍电我。从拘留所出来并没有放我,把我和同修李桂兰关在一起。镇长马继家每天要我们写所谓思想汇报,我们如实讲了我们对法轮功的坚信。十一月七号我们被释放回家,住了六天,我又被派出所警察王基玉劫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我两次被非法拘留一个半月。
公安局的邹局长还威胁我说:只要不放弃炼法轮功就可能被重判。他们不分正邪、不讲人权、不讲法律;正因为这样,所以在新年前,我与妻子、儿子再次去了北京,再次被北京便衣恶警绑架,又被劫持到龙口驻京办事处,办事处的马延会将我们铐在椅子和床架上两天。初一晚上派出所王基玉把我们劫持回来,又把我们非法关押在镇政府,我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一个半月,妻子被非法拘留。
我们一家三人被关在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间里,里面只有三个凳子和一张桌子,在这严寒的冬天连饿带冻度过了七、八天,某领导看着我们身体被折磨得很虚弱,才放我们回家。我们哪里知道他们又耍花招,第二天又把我们一家三口绑架了,与法轮功学员李桂兰一起关进敬老院前的一个房间里,关押我们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空空的,四周墙壁上都是冻的冰碴。第七天的上午,镇长马继家过来伪善的说:“你们冷不冷啊?”我说:“你可以陪我们来过一夜看看就知道冷不冷了,一夜就行……。”马继家说:“你们为什么不回家,要在这挨冻啊?”我说:“是你们把我们非法关在这里不放,反而说我们愿意在这里,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他无言以对,这才允许给我们铺了个垫子。
二零零零年十月被殴打
二零零零年十月,在610主任王成会的操控下,我妻子吴曼萍被公安警察劫持到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判三年,并勒索我儿子八百多元钱。我也遭受派出所所长杨俭龙的迫害。一天上午,我从我妹妹家回到自己家,大约只有一小时左右,杨俭龙就领着其他几个派出所警察绑架了我。非法关押在政府西院的敬老院内的一个小屋里。这时喝了酒的杨俭龙问我: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炼。他就打我,又把我推到墙根站着,用拳头狠狠的打我的脸,至少打了有一百多下,嘴里还说:“我当过武警,武功很强,我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杨了。”当时就打掉了我两颗门牙,另外两颗牙也被打的活动的很厉害。因为被杨俭龙打得很重,其它牙齿也都松动了。其后,又遭新嘉办事处政法委副书记解汝智等人的迫害,使我的牙几年就掉光了。
尹向阳的牙齿全部被杨俭龙打掉 |
二零零一年一月被绑架抄家,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号(腊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新嘉街道办事处政法委书记孙瑞亭、副书记解汝智和迟本涛(都是新调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凶手)伙同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绑架了我。孙瑞亭、和迟本涛就拽着我往外拖,几个警察也强行往警车上拖我,郑复生和一个姓房的按着我。然后他们就在我家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乱翻个遍,抢走了我的所有大法书籍、师父的一个法像和一盘录音带、几十元钱,撕毁了街门对联,街门对联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又把我劫持在镇政府(此时的镇政府改称为街道办事处)敬老院那个小屋里,在办事处里,孙瑞亭和宋安元、迟本涛打我,孙瑞亭一边打一边骂大法、骂我们师父。当天傍晚我又被解汝智毒打一顿。孙瑞亭每天都要打我,因为我不愿意接受其折磨,所以在腊月二十七日傍晚在他们没注意时离开那里,去了我妹妹家。第二天他们又去我妹妹家把我劫持到办事处,这回被他们折磨得更重。他们把我的裤子褪下来,用皮带抽。恶人解汝智虽然个头不高却够狠的,他将皮带都抽断了,就用那半截带钎子的皮带继续抽打,恶人窦世杰也用这半截皮带抽我的脸,他还往我脸上浇水,往我头上倒水。我当晚被解汝智踢坏了右肋骨,使我呼吸都困难,痛得很厉害。
那天晚上有七、八个人打了我整整一夜。最后又把我铐在床上躺着。大年初一,我的身体稍微好转一点,能坐住了,身上也不那么痛了,他们又开始折磨我。因为我两天没吃饭,有个当官的劝我吃饭,我不吃,解汝智钳了块肉塞在我口里,又用筷子往里捅,当时捅掉了我一颗下牙,他们逼我把口里的牙、肉咽下去,又逼我咽下去几口饭菜。这时他们又开始动手打我,孙瑞亭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往地上撞,打够了把我拽到椅子上坐着;解汝智把烧红了的火钩子放在我腿前,要来烫我,我夺下烧红的火钩子扔了。这时恶人孙瑞亭一把把我拽倒在地上,一脚踩在我脸上,一脚踩在我小腹上,几个人按着我双手和双脚,恶人解汝智猛踢我头部、脸部、眼部、胯部。
我被他们打得昏死过去,又被他们用凉水浇醒,拖到床上,恶人姜艳丽还逼我坐着,当看到我确实坐不住时,才将我放在床上躺着。恶人解汝智在折磨我时说:“杀了你们白杀,你的家属也没地方告,江泽民支持我们,江泽民说打死炼法轮功的不犯法。”
恶人解汝智漫骂我们师父,用各种方式侮辱我们师父,非常嚣张。他还曾把法轮功学员姜华、韩霞、王洪玲等弄到院子里逼着脱下鞋和袜子,站在冰上冻。凡是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迟本涛用书卷成筒打过;王福英、王洪玲、韩霞、李祖来都被迟本涛打过。李祖来六十多岁了却被他打得鼻口出血。有一次他刚打了我,停下手就无耻地说:“我没打你吧!炼法轮功的是做好人,政府是不会打好人的,我们是不是没打你呀?”一天晚上、他把法轮功学员李祖来毒打一顿后又逼李祖来打我,李祖来不打,他就把李祖来打得鼻口出血。还逼我打李祖来,我不动手,他就命令解汝智狠打我,我又一次被恶人解汝智脱下裤子用皮带抽打。
还有一天下午,刚吃完午饭,袁友林和赵强(团支部书记,赵强曾被610洗脑班利用,曾打过许多法轮功学员)开始折磨我,把我从前面办公室打到后院(前后两个院)一直将我打倒在厕所处,再从厕所处打到前院办公室,来回往返的打我。恶人袁友林就用脚踢我嘴巴子、胯部、上腹部;恶人赵强就用拳头打我脸部、胸部、腹部,一下午不知被袁友林踢倒了多少次,他们打累了,就逼我跑步、蹲马步,整整折磨了我一下午(五个小时)。
有一天晚上,武装部长王显文对我说:“今晚上我让你说熊话、写转化书,你信不信?”我说:“不信,我死也不会听你的摆布。”他一直打了我很长时间,看没效果,就用凳子打、用椅子打,我仍不屈服,他就要去拿铁杠子,被崔副主任拦住了。他这才停了下来。
只要恶人窦世杰值班不是打我就是罚我。有一次,窦世杰一巴掌把我从这张床上打到那张床上,他曾多次打过我,还曾把我铐在院子铁栏杆上挨冻。他对我说过:“如果是我父亲炼法轮功,我就把他的皮扒下来……让他生不如死。”还有恶人李福环和丁广元都打过我,李福环逼我蹲马步,蹲不了就打;李福环还把我往火炉子上掀。恶人解汝智说:“烧了他,就说他自焚。”他们好几次都把我掀倒在炉子一旁。恶人孙瑞亭就打我脸,有时一晚上就被他打三、四次,每次都打几十巴掌。因打我打的孙瑞亭的双手都肿了,好几天不能办公。
为了躲避恶人迫害,我曾流离在外一段时间。
二零零二年九月被劫持到洗脑班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因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村干部恶意构陷,再次被绑架,解汝智用螺丝钉(12毫米粗)插我眼睛,把我眼插得肿得老高。而后又把我劫持到下丁家610洗脑班关押迫害。有一天傍晚,610恶人王积安、和司机谢某又打骂我,王积安打够了就叫姓谢的恶人打,谢某用拳头狠狠地打我的胸底部、腹上部,把我胸骨打坏了,我喘不上气来,几乎昏过去。他们怕我死了,王积安用手指掐我的人中穴部位,当发现我还能呼吸时,才放下手找来医生检查。医生说:打坏了一根胸骨,养养伤,补养补养就会好的。当医生走后,王积安和姓谢的又魔性大发,大声喊叫逼我坐起来,吼了半天看我不动弹,就把我拖上二楼关进一个小屋里,把我双手一手向下一手往上背铐在床的竖杆上,使我无法动弹,铐了一整夜。他们在折磨我时,诬蔑和谩骂我们师父,毁师父的法像。王积安还邪恶的对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说:“你们今后不准学真善忍,不准用真善忍做事,该打人打人,该骂人骂人。”
可是,恶人谢××一会儿就在外面呕吐达半小时左右,回来说他肚子疼的难受死了。王积安大骂我,也说他难受死了,一边骂一边哭喊着,很遭罪的样子。这就是诬蔑师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遭到了现世的报应。
二零零四年十月被野蛮灌食
二零零四年的十月十八日上午,我正在建筑工地上班收拾搭架的东西。新嘉派出所所长和姓房的及七八个警察绑架了我,非法关押在新嘉派出所里;而后又把我劫持到龙口市张家沟看守所里。在看守所里,没有人身自由、不让说话。为抵制邪党的无理绑架,我绝食反迫害,恶警们就唆使七八个犯人按着我,有人捏鼻子、有人用筷子撬开牙齿、用塑料管强行往嘴里灌由奶粉掺大便等污物。他们还不罢休,恶警又把劫持到医院里,由邪恶的医生用塑料管插到食道内,狠狠的拉扯,疼痛难忍,受尽了摧残。
二零零五年一月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一月,我被枉判了五年徒刑,法院对我非法秘密开庭,不告诉我的任何亲人,就连我妻子也不知道开庭之事,旁听者全是公检法司的人。审判长给我委派个所谓辩护律师,其实是做戏,我也不承认什么所谓的委派律师。我就自己给自己辩护,法院法官执法犯法、知法犯法,枉判我五年刑。我不服因此写了诉讼书,上诉到烟台中级法院,但一直没有回信。本地公检法司执法犯法,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把我劫持到潍北监狱,监狱拒收,警察又把我拉回看守所关押。五月十三日这天,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山东省济南监狱关押迫害。
在山东省济南监狱遭酷刑折磨
在严管监室中,以张殿龙为首的恶人(他是被判十八年徒刑的杀人犯),指使其他犯人迫害我,一星期后我去厕所时他叫犯人把我往厕所里推,并陷害我,说我要上厕所自杀。六月份,我与几个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将要被拆掉的空楼里,这就是中共邪党的一贯手法,搞秘密迫害。首先叫几个犹大向我灌输邪党的谬论,达不到目的,就用武力和各种酷刑折磨。如: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抹风油精、灌辣椒水、夹牙刷迫害手段等。
二零零五年七月,监区恶警又安排了心狠手辣的邪恶犯人江学东对我进行了七八个月的迫害,他每天逼迫我蹲着至少十九个小时,并且有四五个犯人包夹,一发现蹲不住了,就动手打。我在忍受这种精神和肉体上极大痛苦的同时,恶人还逼迫我背宪法、刑法。更残忍的连上厕所都受到限制,有时六个小时才让上一次厕所,有时十几小时都不让去。这种迫害连续长蹲二十天左右。七八个月来,除了长蹲、长站外,其余大部份时间都被强迫坐电缆圈,电缆圈是缠电缆的中间的小圆木,中间有一个大眼,大眼外有三个小眼,我的屁股被多次坐肿、坐破,多次流血。在冬天里,江学东唆使恶人脱下我的衣服,只穿内裤,打开电风扇冻我。因长期被剥夺睡眠,导致的有时刚站不到一分钟就迷糊的摔倒在地,这样的迫害持续到二零零六年二月份。
在二零零六年十月份,监区教导员李伟教唆高冠法为恶人打手的总指挥,把我劫持到第二分监区的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单个监室迫害,(第一分监区在四楼的东面,第二分监区在四楼的西面,两监区相隔处都归十一监区管),监室内还有十几个打手,这些打手一般都是被判十五年以上重刑犯,和死刑缓期犯,我刚被拖进监室内,这帮打手就一拥而上,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打一顿,十二个恶人分三班倒,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番折磨迫害,他们可以不穿狱衣,不戴胸牌,是监区的特殊安排,目的是让他们敢于无度行恶,他们除了用鞋底。木棍打我外,还用缝衣针满身扎,无论是前身,后背,肚子,屁股,两腿,两胳膊都扎遍了,除了头和手以外,我的整个人都被折磨成黑色的。一个叫张乐的犯人打手对我说:“你不是说行善得好报,行恶遭恶报吗?我今天就对你这个行善者作恶,我看看我会遭什么恶报。”说完就开始大打出手,然后,几个犯人把我弄到四腿朝上的小凳子上,张乐就骑在我的脖子上,双手拼命的打我头脸、胸部和肚子,嘴里还说:“真过瘾啊,真痛快啊,好久没打过人了,这会儿好好过过瘾。”
又一次,恶人高冠法指使这帮打手迫害我时,把我的双腿左右分开,然后许多人一齐上用力压我,我的屁股被压得坐在地上,感觉双腿象断了一样疼痛,我的胳膊被恶人陈千宋扭断了,使我胳膊好长时间抬不起来,身体两三天也爬不起来,上厕所都是犯人架着的,如果不是师父给我疗伤,我就可能被迫害致残了。这些打手们还用牙签刺进我的手指甲里;用牙刷放在手指缝里手指都被握住,碾搓,遭受了许多酷刑迫害。在这期间,我要求见监狱领导、见监区教导员李伟。恶人高冠法说:“你要见教导员能见的着吗?教导员能见你吗?我们对你的严管是教导员指使的,教导员告诉我说,你要对他采取各种方式严管,出了任何问题与你们无关。”监室里的墙上贴着这样一条标语:“不转化死路一条。”
在这期间,我还听到隔壁的惨叫声,惨叫了好几个小时,被酷刑迫害的人名叫王玉宝,是胶州的法轮功学员。有一天,我看到恶人把王玉宝架着拖下楼去送监狱医院;还有法轮功学员黄敏两次被抬下楼去送监狱医院;法轮功学员刘忠明被折磨的很严重送监狱医院。二零零九年五月份,刚被劫持来的莱州一个法轮功学员晚九点被送到监区东面的屋里迫害,被迫害昏死过去,11点钟就把他抬下楼去监狱医院。
我还听到一个消息,二零零九年五月份,蒙阴县的法轮功学员吕震被拖入第二分监区迫害,仅仅一个月左右,在六月份就被迫害死了,吕震是一个很活泼、很优秀的大学生,我听到他的死讯后非常难过。死时只有三十来岁,在监狱被迫害致残的还有一个大学生名叫邵强,是龙口市北马南村人,也是一个比较出色的优秀大学生,但他的神经被迫害的很严重。我见到他时,发现他的大脑很迟钝,什么事也记不清;还有一个青岛法轮功学员,名叫邵承洛,也是被迫害得很严重,他的后背脊梁上有十几处疤痕,是在监狱遭残酷迫害留下的;青圳市法轮功学员董传彦两脚背也有被迫害后留下的疤痕。
几年来,就听说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迫害法轮功的邪恶犯人很多都被提为监区纪律组成员:有刘书江、韩晓磊、张跃、高冠法、江学东、陈千宋、王彦等恶人。这些恶人经常叫嚣说:善恶没有报应,没有天理,说共产党就是天理等言论。
结语
法轮功修炼者,是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作为衡量标准修炼心性,有矛盾向内找,绝不伤害任何人的超常的好人,这样的好人却被遭受恶党和邪恶的坏人无度的践踏行恶,是天理难容的。真理不可辱,对于那些死心塌地为邪党卖命、践踏正义、践踏人间法律、无恶不作的人,必将受到正义的审判,严惩凶手,他们的罪行是无法逃脱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有知理悔改,立功赎罪才是唯一出路。
参与迫害的责任单位及责任人:
王积安:原龙口市610恶人龙口市徐福镇人
谢××驾驶员龙口市丁家人
解汝智龙口市新嘉街道办事处副主任(原石良镇武装部长2001年调新嘉街道办事处先为武装部长,很快提升为政法委副书记、书记,2003年提升为政工书记、街道副主任)
出生地址:龙口市中村镇谢家村人(当过屠夫,矮个头。)
宋安元瘦高个原任政法委书记,2001年提升为政工书记,2003年调龙口镇政府工作龙口市(原羊岚镇)现改为诸由镇小宋家人
迟本涛2001年任新嘉街道办事处副主任后被调走。
窦世杰新嘉街道办事处财务科出纳会计
王显文新嘉街道办事处武装部长
赵强新嘉街道办事处团支部书记(2001年4月—2003年曾在610洗脑班)
袁友林新嘉街道办事处司法所人员
李福环新嘉街道办事处农技处新嘉街道办事处老干部协会主任50岁左右
出生地址:龙口市徐福镇北乡城村人
孙瑞亭2001年调来任新嘉街道办事处政法委书记,后调走。
于永禄龙口市610洗脑班组长
王成会龙口市政法委书记610洗脑班总头目。手机:13963801066
龙口公安局长:邹××
龙口市新嘉派出所长:杨剑龙
龙口市新嘉派出所副所长:邢××
警察:郑复生、王基玉、
龙口张家口看守所:
山东省济南监狱:
监区指导员:李伟
犯人:张殿龙、江学东、张乐、高冠法、陈千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