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满城县农妇翟树田屡遭残忍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报道)河北省满城县神星镇李家佐村妇女翟树田,修炼法轮功“真、善、忍”后获得身心健康。由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依法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受到满城县看守所、六一零、国保大队、神星镇派出所、镇政府、洗脑班等人员的非法骚扰、绑架劫持、酷刑折磨、强制洗脑等迫害

在县看守所,翟树田被打得面目皆非,五官变形,头没有了知觉。在涿州洗脑班,四、五个彪形大汉毒打她,恶狠狠地扇耳,还来回推过来搡过去,直打得晕头转向,然后由两个人架着,后边有两个人用这种警棍打,使满劲抽打她的腿、腰部、屁股,直到打昏过去,再用冷水浇醒,疼的躺不得,只能趴在床上,恶人还用手铐铐上,她的两腿、腰等部位肿的第二天裤子被撑得脱不下来。

一、喜得大法,从获新生

在修炼法轮功前,翟树田家庭条件差,靠种地维持生活,艰难度日。她脾气暴躁,为小事发脾气,婆媳关系不和,三天两头吵架。由于生气上火和过度劳累,她患上了高血压、心脏间歇、严重失眠、浑身关节疼等毛病,身体非常虚弱,每次感冒都赶上,输几天液刚好一点,下一拨儿感冒又轮上了。成天一把一把吃药,全家人辛辛苦苦种地买的钱,都给她买药吃了。失眠症使她白天不敢合一会儿眼,晚上躺下睡不着觉;合上眼就胆小,睡着了就做梦。吃三片进口安眠药(顶九片普通安眠药),才能睡上两个小时。身体发虚,晚上不敢出门,到外面回来就发烧,浑身冷,盖上几条被子还冷得打哆嗦,只好烧点纸钱送一送才好。经常心慌难受,一天吃四顿饭还觉得饿。什么活儿也干不了,上厕所要歇一会儿才能走到。虚得全身无力,双腿肿起。

丈夫从不怕她吃药花钱,只盼她的病快点好,钱花了不少,病也没见好。丈夫又先后带她到满城县医院、保定二五二部队医院及省医院三次住院治疗,花去二万多元医疗费,也只能得到一些缓解。最后出院时,省医院内科主任对她说:“你这病没法根治,只能回家慢慢养着。”出院后她身体越来越弱,全身虚肿,体重增加到一百八十多斤。她想:“这样活着干什么呢?一点意思也没有,连衣服都洗不了,整天累着别人。”

一九九七年九月,一个亲戚给翟树田捎回一本《转法轮》,说是法轮功的书,让她好好看看。她想:我身体虚得走路都困难,还能炼功吗?她把书放起来没看。过了十几天,婆婆说:“你要不看那本书,我就给人家捎回去。”翟树田拿起《转法轮》看了几页,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早上起床后她对婆婆说:“这书中有什么东西吧!昨晚我连药都忘了吃,竟然睡得这么香,也没做梦。”婆婆说:“人家告诉了,你看了书就什么都明白了。”

从此,她和婆婆一块学法,她念书,婆婆听着。她们明白了书中讲的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并主动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不为小事计较,处处为别人着想,婆媳和睦了。她天天坚持学法、炼功,也忘记了吃药。两个月时间,她浑身的病都好了,体重从一百八十多斤降到一百四五十斤的正常状态。她心情舒畅了,脸上有了笑容,走路也快了,干什么活也有劲了。

全家都无比感激大法师父的救度之恩!因为她又能照料大家的生活了。她跟乡亲们说:“这法轮功太好了,不光教人做好人,又能强身健体。”

乡亲们从她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纷纷前来学炼法轮功。村里百分之九十的家庭都至少有一人炼功,谁家丢了什么东西都能找到,真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二、坚持信仰,屡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操控整部国家机器开足马力迫害法轮功,全部媒体都用来制造谎言,诽谤大法与法轮功学员。翟树田心里像刀扎一样难受,脸上没有了笑容,思想压力很大,觉得天都塌了一样。她对乡亲们说:“法轮功这么好,怎么就不让炼了呢?”有人问她:“还炼吗?”她说:“炼!”

为了坚持使她身心受益的信仰和说句真话,翟树田多次遭到非法关押迫害。

(一)依法上访遭劫持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翟树田等五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依法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们在天安门广场看到很多警车来回乱转,警察和便衣到处都是,气氛恐怖阴森。各地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抓住后一车一车拉走,同去的法轮功学员张联合被恶人绑架,其他几个人被恶警冲散后各自回家。

十月二号,翟树田去地里掰玉米,听到村里的高音喇叭喊:“翟树田,回家一趟,有点事儿。”她回到家中,村书记李国富正在她家门口等候,见面就问:“翟树田,你去北京了吗?”她没正面回答。李国富走后一会儿工夫,领着神星镇派出所的四个警察来到她家。一个三十多岁、白脸、大眼睛、个不高的警察对她说:“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核实一下情况就回来。”翟树田信以为真,她刚上车,就被两个警察挟持,直接绑架到神星镇派出所非法审讯。

一个长方脸、个不高、体型较瘦、三十多岁的警察问翟树田:“你上北京去干什么?”她说:“法轮功这么好,不光叫人做好人,还能强身健体。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警察说:“你想找中央干部说句公话呀,你能找得到吗?”她说:“找不到也得找!”警察说:“你做好人不行。你杀人去,杀五个人我们都不着急。”“我们师父光叫人做好人,杀什么人呢?!”

后来才知道,同去北京上访的四名法轮功学员都被神星镇派出所绑架、审讯。当天,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亲自去神星镇派出所参与迫害。晚上,赵玉霞等人把翟树田、闫贵娟、夏贵婷、刘文平劫持到满城县公安局大院。当时公安局大楼里伸出好多脑袋,个个破口大骂不堪入耳的脏话。有的还说:“不让我们过好节,觉也睡不了。”有的说:“我真想冲出去打她们一顿!”赵玉霞没让翟树田他们下车,到楼上拿了东西下来后直接到满城县看守所办完了所谓的“手续”,将她们直接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看守所里的残酷迫害

翟树田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曾三次被非法关进县看守所,受到酷刑折磨和人格侮辱。

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和看守所狱医贾瑞芹强制她不许炼功,逼着她背监规干活(择辣椒),刺鼻的呛味使人受不了,她们的手、脸、脚都肿了,很疼。干活有定额,完不成就让夜里加班。早上,贾瑞芹进了翟树田的监号,一个一个地问:“炼功了吗?”她们说:“炼了。”贾瑞芹就对她们一个一个的扇耳光,边打边骂:“叫你炼,臭不要脸!”等等。并逼她们脸朝墙坐着。狱警杜振山也瞪着眼睛骂骂咧咧。

一天上午,贾瑞芹领着邪党县委副书记袁振江来检查强制洗脑情况,后面跟着赵洪祥和几个警察。他们来到翟树田的监号,贾瑞芹得意洋洋的指着翟树田对袁振江说:“这都是‘转化’好了的。”袁振江走到翟树田跟前说:“你说说。”翟树田说:“这个功法太好了,我炼功受益很多……”袁振江歪着脑袋恶狠狠地说:“受益?……你受益吧!”随后,赵洪祥眼冒凶光冲到翟树田跟前,一个大耳光扇过来,“啪”,打得翟树田眼冒金花、看不清东西倒在炕上,她慢慢爬起来,赵洪祥一大拳头打向她左乳房,把她打倒在地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还破口大骂些流氓话。一会儿,她慢慢站起来,赵洪祥又冲她右乳房一大拳头,打完后,边骂下流话边往外走。(事后有五、六天没见到赵洪祥,他上班后跟一个人说:“我这几天差点没死,心脏病犯了。”这是实实在在遭报了。)紧接着贾瑞芹冲到翟树田面前,狠狠地打她大嘴巴,不知打了多少个,边打边骂。翟树田被打得脸没了知觉,头昏昏沉沉的不觉事儿。贾瑞芹走后,杜振山进来连续打了翟树田几个耳光。

过了一会儿,贾瑞芹大吼道:“翟树田,你出来!”翟树田慢慢走出监室的铁笼子,被逼着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赵玉霞对她边训斥边扇耳光。赵洪祥指使刑事犯小伙子们给她戴上一种非人的刑具折磨她。杜振山在一边帮腔:“戴上就别给她摘,连戴三个月。”这是一种非人的刑具,正常人戴不了一个月就得全身残废。戴上刑具后,她根本就直不起身,坐着和站着一般高,只能扎着头,撅着屁股呆着。两只脚腕被套上用直径约一寸粗的钢筋做成的铁环,两铁环之间有一根一尺半长的铁棍撑着,双脚永远也到不了一起。两手腕戴着手铐,手铐是一厘米多宽的厚铁片,左、右手各半个圈,中间有一铁棍把左、右手的半圈铁片串在一起,将两只手腕上下交叉重叠固定在一起,丝毫不能动。手和脚之间用总共几寸长的钢丝和两个套环连着。人戴上这种刑具之后,两脚走路只能一点一点的挪动,屁股撅着,头向下扎着,离地一尺远。

贾瑞芹为进一步折磨、侮辱翟树田,逼着她游监号。她好不容易一点一点的小步挪到一个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号,贾瑞芹狂妄地羞辱她,边说边打她耳光,数不清打了多少个。打完后,又逼她到另一个女监号,逼着翟树田在众人面前象动物一样站着。贾瑞芹还说:“你们看看,这是翟树田……”边说边打了她无数耳光,还逼着让她站直。每挪一小步,她的双脚腕都被沉重的铁环磨得钻心的疼。游完监号,翟树田被打得面目皆非,五官变形,头没有了知觉。她难受极了,心想:“这是干什么呢,不就是说了句真话吗?就受到这样的人格侮辱和酷刑折磨。”

晚上,翟树田戴着此刑具蜷缩在炕上不能入睡,浑身疼得动不了,都不知道哪里疼了。她生活不能自理,解手靠姐妹们帮。第二天,狱警李更田隔着小窗户讥讽她说:“怎么样翟树田,看看你们正还是政府横!”

第三天,满城县六一零头子陈承德和县委副书记袁振江等人,召集县中、小学生在县剧场召开诬蔑法轮功的“揭批会”,赵洪祥才令人给翟树田打开非人刑具,并威胁她说:“你再给我闹出各样儿的来,我砸死你!”然后把她和被非法关押的几名法轮功学员带上卡车,拉到满城县剧场,当众宣判对她们进行所谓的“逮捕”,赵玉霞给她们戴上铐子,拉回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

翟树田炼功抗议非法关押,贾瑞芹又指使刑事犯给她戴上非人刑具,戴到第五天,她绝食抗议非人的折磨,才给她打开刑具。她在看守所连续绝食九天,瘦成了皮包骨,生命奄奄一息。神星镇副书记王增智威胁她丈夫说:“你拿一万三千元,放翟树田回家,否则,劳教三年。”她丈夫十分为难地说:“家里只有六千元,我实在是借不到这么多钱,你们放人就放,不放拉倒。”王增智接过钱,让村干部曹红生、曹偏子和她丈夫于二零零零年腊月十七把她接回家。

翟树田在被非法关押的一百多天中,神星镇政府副书记王增智通知亲属看望两次,每次都被非法勒索二百元钱。翟树田回家前,看守所又勒索她饭费二百元。

(三)被迫流离失所,家人被骚扰、威胁

满城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和神星镇派出所、镇政府等邪党人员,为了逼翟树田放弃信仰,把她两次送入洗脑班,强制“转化”。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日,是翟树田回家的第三天,神星镇政府人员王增智、石伟、康超等人就到她家进行骚扰,进门就问:“在家呢?干什么呢?我们来看看你。别出门,别出去啊!”大年三十都不间断,吓得公、婆胆战心惊,精神压力很大。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她和丈夫在地里刨地,神星镇政府的康超找到地里问她:“你还炼吗?”“炼!”“那你就跟我们到‘学习班’去吧!”“不去!”康超说:“不去不行!你们连死都不怕吗?”康超生气的走了。不到十分钟,镇派出所七、八个人开车找到地里,她看到后赶紧走脱,从此流离失所一百多天。

在这期间,神星镇政府、派出所和满城县警察局三中队绑架了她丈夫李大勇,将他非法关押在满城县东马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勒索三百元饭费。镇政府派出所邪党人员则天天到翟树田的娘家、弟弟家骚扰,还派人在她亲戚家门口蹲坑,妄图绑架她。乡亲们风趣地说:“住咱家胡同里的人家可保险了,有警察给站岗,丢不了东西了。”邪党人员夜里偷偷闯入她姐姐家骚扰,并威胁她姐姐说:“找不到你妹妹就把你抓起来。”她姐姐去保定卖白薯,恶人恶警还追到保定去骚扰。她父亲是古稀老人,也同样遭到镇政府及派出所邪党人员天天骚扰、恐吓,吓得老人心脏怦怦跳,李家佐村的曹偏子领着王增智骚扰翟树田的老爹时,老人当场质问他们:“你们让我交出我女儿,她已出嫁,我管不着,你们再随便上我家来不行。我身体被你们吓坏找你们算账。”他们一听,赶紧走了,吓跑了。

镇政府的康超几次逼着翟树田的公公深夜步行五、六里路去翟树田娘家找她,有一次康超还强逼她公公到附近的几个村子找她,到荒野里无人住的闲弃破旧的小屋棚、小庙房等地方去找。不长时间,康超得到了报应,脚趾头化脓住院治疗。镇政府派两辆车隔一天一趟去北京找她,保定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见人就打听,还在她村附近的寺角村大桥岔道处设岗,向来往的人说:“谁要看到翟树田后举报,抓到后奖励一万元。”邪党人员对李家佐一个村民说:“你看见翟树田没有,看到后告我们说,给你五千元钱。”

(四)被绑架到东马洗脑班迫害

这样流离失所到了秋天,她十分想念家中大的十一岁,小的八岁的两个孩子,但她不敢回家,晚上去她姐姐家打听情况,刚躺下一个多小时,王增智带一帮人非法闯入她姐姐家,三辆车停在门外,将翟树田绑架到镇政府。车上坐满了邪党人员,不认识她的人说:“快看看翟树田去,看看她是个什么样人。”镇长陈承德(原县六一零头子)恶狠狠的对她说:“我真想一个耳光扇死你。”王增智说:“为了找你,县委书记都没敢合过眼。”中共邪党为迫害好人,不惜一切代价,用人民的血汗钱迫害好人。到镇政府,就把翟树田用铐子铐在暖气管上,第二天早上,一个人让她吃点东西,石伟说:“不让吃,饿死她!”上午三中队一个警察把她劫持到县公安局没下车,又直接被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

在县看守所,她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不穿囚服,不报数,不干活,该炼功炼功。恶人老杜(要庄村人)指使刑事犯硬把她拽出来,铐在铁栅栏上。赵洪祥气急败坏,把她叫出去骂骂咧咧,还想动手打,翟树田用平和的眼光注视他,他才没敢动手。她在监室坚持炼功,被狱医贾瑞芹指使刑事犯给她戴上非人刑具。她绝食抗议非人折磨,绝食到第六天,狱警给她打开刑具骗她说:“翟树田快收拾东西,送你回家。”结果她被王增智等人送去东马洗脑班。

在洗脑班,翟树田又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县妇联的王景芳和另一个女的对她非法“转化”,有纪检委的、宣传部的、教育部门的共六人去了。县六一零头子梁民伪善的劝她吃饭,她说:“我炼法轮功强身健体做好人,没有犯法,你们为什么关押我?就是不吃这里的饭。”神星镇书记段志伟说:“翟树田,你知道吗?在你离家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花了十四、五万到处找你,你也不想自家孩子吗?”翟树田说:“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我怎么管孩子呢?”“你家大桃儿一斤卖四、五元,你也不怕丈夫拿钱去玩儿吗?”她说:“炼法轮功的不干那事,只做好人。”王增智进来说:“翟树田,你看看谁来了?”

原来,为了让她吃饭、“转化”,逼着她放弃修炼,恶人让学校老师王爱把两个孩子带到洗脑班,让孩子哭。秋后天气较凉,两个孩子穿着脏兮兮的小裤衩、背心,挞拉着断了带的小破凉鞋,八岁的小儿子见到妈妈大声痛哭。翟树田对儿子说:“别哭了,妈妈后天就回家。”段志伟气呼呼的说:“翟树田,你以为你是神仙吗?你说什么时候回家就回家?!”王增智不但不可怜孩子,还训斥孩子说:“道儿上怎么跟你们说的,不是说好了,见到妈妈就哭吗?”翟树田正告王增智说:“告诉你们,两个孩子要是冻着,吓着了,找你们算账。”

中共恶人“转化”她招儿用尽,她在看守所绝食第五天,在洗脑班绝食五天共十天后瘦得皮包骨时才通知亲属接回家。

回家后第三天,三中队的恶警大老李及镇派出所警察康超到她家骚扰,康超和一个戴眼镜的三天两头来她家骚扰。后来他们不敢直说,假惺惺的说:“我们没找你,从这路过。”或者说:“上大队办点儿事。”

(五)被绑架到涿州洗脑班折磨

二零零一年冬天,镇政府石伟、陈承德等人深夜跳墙进院,敲屋门,五、六个人进屋,像土匪一样到处乱翻,把师父法像,一本《转法轮》拿走,录音机、炼功坐垫抢走。第二天,她去镇政府要大法书,石伟说:“不给,你有本事上北京吧。”她说:“做事给自己留条后路。我上北京也是你们逼去的。”

翟树田到家正在做晚饭,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副大队长张振岳伙同神星镇派出所四、五个人到她家,张振岳骗她说:“到镇上去一下就回来,书记找你有点事。”她说:“不去。”张振岳说:“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别让我们动手。”说完,强拉硬扯把翟树田推上警车,绑架到镇政府,然后又直接送到县看守所。路上她质问恶人“你们在家怎么说的?原来又在骗人。”

她在县看守所不配合恶人的一切要求,绝食抗议,被边文江等人拉到医院灌盐水迫害,狱医贾瑞芹见她坚持炼功就阻止说:“翟树田你听着,江泽民不倒我不倒。”指使给她戴非人刑具,戴了七、八天,在看守所过的年,直到二零零二年九月,警察骗她说:“翟树田收拾东西,放你们回家。”她又被王增智等人送到涿州洗脑班迫害,并威胁说:“我们对你没办法,看看那里有办法,一个星期你就得转化。”

在涿州洗脑班,六一零头子高学飞说:“翟树田,你转化吗?”“不转化。”他把嘴一撇,指使人把翟树田铐在大树上(让翟树田抱住大树干铐住双手),一夜后才打开铐子。第三天,逼她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听歪理邪说,然后逼迫写体会。晚上叫到办公室所谓谈话,进行非法拷问,用很粗的警棍毒打,问:“你还炼吗?” “炼。”就接着打直到打昏过去。他们打人很阴邪,用的是胶皮警棍,外面是胶皮,里面包的是一把把的钢丝,打人外面不留伤痕,内伤厉害。四、五个彪形大汉毒打,恶狠狠地扇耳,还来回推过来搡过去,直打的晕头转向,然后由两个人架着,后边有两个人用这种警棍打,使满劲抽打她的腿、腰部、屁股,直到打昏过去,再用冷水浇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翟树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脸、头发湿淋淋的,浑身疼的说不清哪里疼,疼的躺不得,只能爬在床上,恶人还用手铐铐上,她的两腿、腰、屁股全是紫黑色,脸肿的不知啥样子了,第二天裤子被撑得脱不下来。有一次恶人发现她拿一份大法经文,晚上女恶警刘爽、王雷就找理由叫她出去,一个姓刘的又拿皮带狠狠抽她还肿得很厉害的腿。

第三次遭毒打。刘爽把她叫出去强制她站在墙角,后边没有退路。然后王雷用练武功打沙袋的形式,离老远跳起来,助跑,到翟树田跟前狠踹她腰部,接着又扭过身来踹一下。前边用拳头猛打脸、嘴,致使她满嘴流血,痛得合不上嘴,嘴唇肿起老高。恶人王雷怕别人看到,不让她出门,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隔离。后来她反迫害绝食,高学飞又把她拉到小医院,强制给她打针,输液。

到绝食的第十四天,她从医院走脱,在外流离失所七天后才回家。到家第二天,村主任曹偏子带着王增智推门进屋问:“你回来了,还炼吗?”她正面回答:“炼!到什么时候都得炼!”王说:“我们跟你没法儿了,你在家炼吧!”

二零零三年春天,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伙同保定市公安局政保、满城县公安局政保闯入翟树田家,一个高个子四十多岁的人哄骗她说:“你到镇上核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保证没事。”翟树田说:“你们只会骗人,我不去,把我往看守所一关就是一年,孩子没人照料,地没人种,你们还想骗我?”那人说:“你配合一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完就把翟树田拽上车。翟树田感觉情况有异常就问:“你们哪儿的人?你一句实话也不敢说?”一直拉她到保定市公安局政保科,下车后遭非法审讯,用恐吓的方式逼问在涿州洗脑班被迫害的情况,还威胁说:“你如果不说,左邻右舍都抓起来。”她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宿,没吃喝,第二天上午送到满城县公安局政保科后,才把她送回家。走时,赵玉霞又威胁她说:“开会了,别出门了,也别去满城县城,要不又把你送看守所。”

第一次从看守所回家,邪党人员迫害翟树田的邪恶行径曝光后,赵玉霞派人把翟树田直接绑架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赵非法审讯她说:“谁写的上的网(明慧),我没打你,为什么写我(打你)?”翟树田说:“我被戴刑具时,你打了我两个耳光。”赵哑口无言。这时赵给女儿打电话,翟树田问:“你女儿多大?”赵说:“十六岁。”翟树田正言到:“你女儿都十六岁了,还得由你给她做饭,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二儿子才八岁,大的十一岁,我不在家,没人管,小哥俩自己做饭。”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后来赵玉霞良心发现才让翟树田回家并借给她十元钱,翟树田后来还了赵玉霞。

三、信仰无罪 迫害犯法

翟树田是个农村妇女,病魔使她痛不欲生。部队和省级大医院没能治好她的病,修炼法轮功二个月就全好了。这正说明法轮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因为她坚持信仰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去北京依法上访,说句真话,就受到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人格侮辱、暴打、暴晒、精神摧残、强制洗脑等迫害。这是对公民信仰自由人权的非法剥夺和对国家宪法的肆意践踏,是在犯法,天理不容!

奉劝那些深受中共谎言毒害,为了蝇头小利,以执行上级命令为由,仍在参与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公职人员,立即停止迫害好人的犯罪行为,不要为了一时的名利而断送了自己和家人的幸福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