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玲女士在监狱究竟遭到了怎样的摧残,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是从她有限的叙述中,及她提起监狱恐惧的表情和行为中,可以看出她受到的摧残非常严酷。
淮阳县棉纺织厂,当地人通常称为纱厂,是一个早就破产了的厂子。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至五日,在败落的职工宿舍区停车场的一片空地上,王春玲的灵棚就搭在那里。
提起王春玲,纱厂的人们无不唏嘘惋惜:那么好的一个人,就那样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好端端的一个家,好端端的一个人,都没了……
当年的王春玲,人人称赞。在纱厂任劳资科副科长,后来又调到纱厂党委办公室任职。她人长得漂亮,做事干练,又写的一手好字,待人热情良善。家庭生活优裕,夫妻感情很好,有两个儿子。对待公婆,她极孝顺,二老好吃蒸面条,她都是蒸好再骑车送去。
淮阳是一座古城,古称陈州,有太昊伏羲陵、画卦台、孔子绝粮时的弦歌台,以及包拯陈州放粮等传说。这里民风淳厚,崇神敬佛,每年农历二月二开始的庙会历时月余,商贾云集,川流不息。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洪传时,淮阳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在河南省最多,达三万多人。所以当中共迫害法轮功时,这里也成了邪恶迫害的重点。
三天两头遭骚扰 流离失所
王春玲曾到西藏学藏密,一九九六年接触法轮功后,便认定这才是万古难觅的高德大法,于是潜心修炼,不断提高自己。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刚一开始,王春玲就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到淮阳县委上访说理,证实大法。恶人根本不听,还将她们几人劫持到城关镇派出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王春玲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讨还公道,被劫持回淮阳看守所。她在看守所被强迫擀炮,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不叫吃饱,被肆意打骂。家人为营救她出狱,分别给公安局副政委任伟、国保副队长赵敏各送一身高档服装,给国保大队恶警赵继山、陈家昌、耿守灵也都送了贵重礼品。家人又被勒索四千元钱后释放。
走出看守所后,恶人经常到她家骚扰。有一次,派出所骗她和家人,叫她去看录像,说是“看一会儿就回来了”。谁知是设的圈套,一到派出所就把她绑架,投进看守所里达四个月之久。
再次出狱以后,恶人们更是三天两头到她家骚扰,弄的家无宁日。为了避免迫害,她只好流离失所。
可是淮阳的恶警还不罢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又到她家骚扰,她丈夫说“没在家”,恶人不信,把门砸开后,到屋里狂翻乱找一通。一个恶徒粗暴的把孩子从床上拉起来,看看是不是王春玲。孩子又怕又恼,嘟囔着骂了一句,恶警就把孩子连拉带拽劫持到警车上,连衣服都不让穿。那时孩子才刚刚十三岁,他爸怎么求情也不行,孩子被劫持到派出所囚禁,只穿一个小裤头被冻了一夜。
这样的骚扰还扩大到王春玲的娘家和婆家,经常有不三不四的人来询问和监视。令本来在法轮功中受过益的家人谈起法轮功来都噤若寒蝉,一些亲人不知不觉中敌视起法轮功来。
可想而知,在外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一个女人来讲是何等的不易。王春玲不管自己生活得如何艰辛,仍然不忘自己是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责任,为了让家乡的父老能明白真相,她在外和其他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一块作法轮功的真相资料,还曾给自己的老领导、老同事去信讲法轮功的真相。
好人遭冤狱 雷声轰隆隆
中共为绑架法轮功修炼者,派出便衣,使用高科技手段对他们进行探寻、跟踪、定位。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周口市恶警在全市许多地方统一行动,绑架了十八位法轮功学员。王春玲在太康县遭到绑架,并被劫持到太康县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上午,河南省周口市法院在川汇区法庭秘密开庭,对被绑架的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判。十二位法轮功学员在法庭上同时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呼声震慑整个法庭。当审判长宣读所谓罪状时,王春玲高声道:“我们无罪!还大法清白!”紧接着全体法轮功学员都高喊:“所有强加给我们的罪状都是谎言!”
下午三时,庭外狂风猛起,乌云翻滚。一法警自言自语道:看来天要下雨了。一法轮功学员说:不但刮风,还要打雷呢!话音刚落,雷声炸响,轰隆隆从天而降,法庭一阵骚乱。这时法轮功学员王春玲又带头高呼:“法轮大法好!”下午五时,非法审判草草收场。
王春玲被枉判十年,被劫持到河南省新乡女子监狱迫害。
被迫害致近乎植物人
二零一一年六月上旬,王春玲家人接到监狱电话,说她得了急性脑出血。家人在新乡人民医院见到她时,她躺在病床上,脚上还戴着脚镣。王春玲是以脑出血的症状作的手术,头部右侧被取下一块4×4厘米左右见方的头骨。监狱方面让家人将王春玲保外就医,家人看到王春玲被迫害得成植物人的现状,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现实,不愿接。
家人回去后,越想越不是滋味:接回来是一个废人,可是不接回来,监狱会怎样对待她?她已经被迫害成那样了,再放在监狱中,她的情况只能越来越不好。不管怎么说,在家肯定要比在监狱好得多。对于监狱方面来说,王春玲被它们迫害得那样,已经成了它们的一大负担。王春玲的家人不接她,实质就是要让狱方承担罪责。所以当王春玲的家人于八月中旬到监狱接王春玲时,狱方巴不得家人赶快将她接走,很快就将“保外就医”的手续办齐,并由监狱派专车将王春玲送回她的家中。
王春玲是被抬着进家的。这时的王春玲,双耳聋了,右臂肌肉萎缩,右手完全痉挛,已经残疾,右腿死板板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自主地微微动一下。
因流离失所,王春玲早已离婚,两个儿子十来年不见妈妈,感情自然生疏。回家后的王春玲,由她的老母亲照顾她。她躺在床上,嘴里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懂。别人说的什么她更不知道。当家人写在纸上问她一些问题时,她得吃力地看半天,然后将纸用左手握成团,塞到嘴里。慢慢地家人能听懂一些了,王春玲动不动就在说什么“毛主席”,看来监狱为了对她洗脑,不知道强制她背过多少老毛的语录。
恢复一段时间后,王春玲的右腿能动一些了,再慢慢地她能坐起来了,几个月后,王春玲竟然能下床活动了。当然她走起来异常地困难,因为右腿已经残疾,残疾的右手也只能端在胸前。她说起话来也能听懂一些了。有朋友问她在监狱遭到的迫害,她只握紧左手表示要坚修大法,一定要坚信大法,却不回答朋友的问题。
因为以前明慧网上揭露过家人去监狱探视她时,看到她脸上、脖子上有伤痕,问她怎么回事,她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警察为了“转化”她,让犯人折磨她,不让她睡觉,身体一动就被用针扎醒。脖子上的伤痕就是那时犯人用针划的。她还说:直接迫害她的是一个姓童的科长。有一次童科长伪造了王春玲“转化”的什么悔过书,上面还有伪造的她的签名。有领导来核实,她很坦荡的告诉他们,那不是她写的,名也不是她签的。随后她又因此遭到了什么样的迫害,她没有说,朋友也怕刺激她,没有再问。
一个原本风华正茂的中年女子,短短几年的时间在监狱被迫害成如此残疾,真让人痛心。
所谓“回访” 王春玲含冤离世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照顾她的母亲也去世了。此时的春玲已经基本能照顾自己了。她住在纱厂一幢陈旧的楼房的二楼,面积也就五十平米左右。她有时还能扶着楼梯一步一挪地倒退着下楼。她的状况越来越好。
监狱对于保外就医的人员有个所谓的“回访”制度。开始时监狱并没有来回访她,那意思很明显,认为她活不了多久。可是当得知她康复的情况时,回访便多了起来。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左右,狱方伙同淮阳迫害法轮功的恶人去她家,看到床上有法轮功的书籍,有人去拿,被王春玲高声制止。十二月份狱方伙同当地的不法人员又来,那时王春玲一个人在家,几个人一进屋,春玲一见这些人就一下瘫倒在地。这样的骚扰对她这样一个身体残疾又极度虚弱的人来讲,实质就是伤害。随行的人员中还有一个医生,给她量过血压后,说是血压很高,可能是二百多吧。监狱回访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看她够不够重新收监的条件。为什么要这样频繁地回访她,是不是怕她真正清醒后将在监狱遭到的迫害揭露出来?这伙恶人到王春玲家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恶人对她是否采取了其它见不得人的手段进行迫害,目前还不得而知。
这伙人走后不久的一个上午,王春玲被发现昏倒在地。她又一次出现脑出血。送到医院,医生说,再晚来两个小时,就没救了。
这之后,王春玲只能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喝一点点奶,身体越来越糟。到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她喝水都极其困难,眼睛也基本看不到物体了。五月三日凌晨三时四十分,王春玲含冤离世。
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开始,王春玲就投入到对这场邪恶迫害的抵制中去。她去当地政府及北京上访,被绑架后仍然矢志不渝。漫长的十四年迫害中,她历经累计半年之久的看守所劫持、三年多的流离失所、七年冤狱、两年病痛的折磨以及狱方的骚扰,离开了人世。王春玲的一生告诉世人,中共从中央到地方直至监狱的罪恶,是由中共的一套运作完整的邪恶机制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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