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的十四年中,闫宗芳老人约有十一年的时间是被非法劫持在邪恶的集中营,遭受精神、肉体折磨,被电棒、警棍、脚镣、手铐、“死囚床”、吊挂、站军姿、坐军姿、拳打脚踢、关小间、不准睡觉、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野蛮灌食、灌药、暴晒等数十种酷刑迫害。
闫宗芳老人一九九七年修法轮大法后,所有病痛一扫而光。为了证实大法,她遭受江氏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她曾三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半,两次被非法劳改共六年。在她被迫害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中共恶徒都没停止对她的迫害,最后一次“六一零”恶人还与国安特务勾结非法判她监外劳教,社区居委会也与“六一零”恶徒串通一气,不断骚扰。
在二零一三年五月,在她家人不在的情况下,有法轮功学员去看望她,发现她已生命垂危,在沙发一角边萎缩着身躯,不能在床上平睡,惨叫声不断。家人最终送医院抢救无效,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下午四时离世。
一、北京上访遭毒打、劳教所酷刑折磨
闫宗芳 |
闫宗芳女士,广元地区苍溪县肉联厂退休工人,家住苍溪县刘家巷冻兔厂宿舍二单元四楼。一九九七年三月,因身体多种疾病,多方治疗不见好转,最后生命垂危。但是在她有缘接触法轮功,并开始学炼法轮功后,身心变的健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在全国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为了向政府部门讲清真相,说明法轮功学员是在做好人,修炼大法对社会和家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闫宗芳在二零零零年过年的时候到了北京上访,结果被绑架。当时天安门广场上,警察铺天盖地的抓捕法轮功学员。闫宗芳到天安门金水桥打出了真相横幅,被北京警察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强制照像后毒打。被广元驻京办事处接走后,第二天闯出,再次和几位功友又到天安门广场,被广场便衣发现、绑架,由广元驻京办事处和苍溪国安抓进苍溪看守所迫害,参与迫害的恶人是:苍溪“六一零”的柯大吉、国安大队罗小龙、国安恶警李平、杨聪、苟东升、公安局政委张启维、看守所恶警何永富、看守所恶警郑泽泉。
之后,闫宗芳与李光青、寇志秀、罗长华被苍溪法院非法劳教一年半,非法押送到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受尽残酷迫害与折磨,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大热天不准洗澡,太阳曝晒,坐军姿,站军姿,军训,恶警经常毒打,用脚镣手铐等酷刑折磨,恶警还用高压电棍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头上任意击打,采取各种邪恶手段进行强迫转化。中队恶警有:队长李某(五十多岁)、秦××、张小芳等恶人。二零零一年八月从资中劳教所回家。
拳打脚踢 |
闫宗芳女士生前说:“在看守所关了五个月后,我们四人被送往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正赶上成立迫害法轮功的七中队,共计一百多人,警察队长李××(五十多岁)副队长张晓芳(二十多岁)秦朝霞(40岁)胡××她们都心狠手毒,还有科长李自强,她(他)们都十分阴毒。她们选用了很多吸毒犯当帮教,进行强行转化,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二点,学习,转化。烈日下军训,吊铐,坐小凳,暴晒,关小屋,雨淋,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限制洗漱(一般在三伏天)电棍,警棍,强行灌食等。大法弟子不转化也不配合邪恶,劳教所又调来中央帮教团,我也被叫去了,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炼法轮功身体好。’我不听她们的,心里背经文,抵制迫害。
当时凡是不听,不转化的,都坐到烈日下暴晒,(室外温度五十度)王红霞,张文宏每天二十四小时不管春夏秋冬在外面几乎坐了一年多。当时恶警有意将长满疥疮的人和不转化的学员睡一张单人床,(八平米的屋子十六人)我们满屋子的人都长满了疥疮,浑身奇痒无比,连骨头都痒。慢慢地七中队成了疥疮中队,人心恐慌,恶警也怕来查房,吸毒犯更怕,劳教所才慌了手脚,买来大量的药物,强迫我们擦。在那种恐怖环境下,我是靠对大法的坚定,对师父的坚信,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过来了。”
二、非法劳改、通缉、“死刑床上”59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从劳教所回家后,闫宗芳到苍溪龙山镇,对世人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龙山派出所所长侯祥宇和几个警察绑架到苍溪公安局迫害,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残酷迫害。当时国安队长孔云,此恶徒对法轮功学员(包括他的母亲蔡万珍也炼法轮功)恨之入骨,与法院一起对闫宗芳进行构陷,非法硬判二年劳改,二零零二年六月份 非法送往简阳监狱,途中走脱。
当时苍溪公安局成立专案组, 在网上通缉闫宗芳,不惜花费重金,在全国各地包括她所有亲属处进行抓捕。二零零二年八月 ,闫宗芳又被恶警绑架到苍溪看守所,把她绑在死囚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两月不准下床,背后睡出褥疮,疼痛难忍。当时指挥迫害闫宗芳的政法委书记是胥荣宗(已遭恶报)。恶警把闫宗芳和曾玉贤,还有一个姓赵的外地法轮功学员押上卡车,游街示众侮辱。恶警干坏事后,得到了后台“六一零”的重奖。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闫宗芳女士生前说:“拨巨款到处抓我,最后抓回我关进看守所,张荣几个人又把我大儿子绑架到苍溪看守所,郑泽泉把我用脚镣手铐绑在‘死刑床上’59天。所长何永福来了,我说你们应该把我放下来,他说’是个杀人犯可以,但你不行,你写个保证不炼功’。我说:‘我是不会写的’。他说:‘我会用专车亲自送你去劳改’。这事公安局专门组织了一个班子,有恶警郑泽泉,张荣等八人。这件事他们还照了像,登在书刊上的,据说是周永康下密令下拨二十五万元,他们到处找我,北京、我的所有亲戚兄弟姐妹家都去过,我被绑架后恶警分别拿到巨额奖金。我的大儿子被罚了几万元才放人,我妹夫因我也被抓,也罚了一万多元才放人。”
“公安局、看守所一伙硬我拉到看守所这条街录像,在苍溪电视上宣传。所长何永富、郑泽泉,还有公安局派出所的把我和另外几个同修拉到法院大门口示众开大会侮辱,并把我们拖上大卡车在全城游街示众,我一直不低头,我喊‘法轮大法好!’回到看守所因长期铐在死囚床上成大字形,放下来两只手不能上抬,他们硬拖我,我痛的流泪,所长何永富奸笑着说:‘你喊嘛,你是装的疼!”
之后闫宗芳又被非法判了三年半,看守所关的半年不算。恶警何永富、马玉春用脚镣手铐将她铐死在车上,送到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
三、在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监狱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用尽各种邪恶手段,施以各种酷刑。邪恶洗脑, 关小间,经常用大铁门吊铐法轮功学员,两只胳膊抻直,成一字形,脚不沾地,还采用捆蚕丝折磨。强迫奴役劳动栽秧,一天十多个小时,早五点半至晚十二点以 后。闫宗芳被关八次小间:一个水泥台,一床薄被子,冬天又冷,饭也不够吃。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闫宗芳女士生前说:“在二监区,队长姓唐,副队长罗××,管我的是李××。当时正在办转化班。又把我送到转化班。余某主任负责,一个月后我始终不转化,又把我送回二监区。劳动任务重,是打鞋帮,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多,年纪大的普工(一人管二,三台机器根本就做不了),后来我悟到,我不是犯人,不能配合邪恶迫害,不报数,不穿囚服,不劳动,我开始炼功,背法,讲真相,恶警就将我关小间,把我铐起来。有一次在监区炼功,被余狱警铐在大铁门上,手拉直,脚离地,手脚一会就肿了起来,身上难受极了,真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就这样被挂了几次,监区看转化不了我,就把我安排到九监区。”
“九监区队长姓赖,……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轮班守我,我趁他们不注意就炼功,给他们讲真相,讲法轮大法好!在中队经常放诽谤大法的电视,我就大喊那是诽谤、造谣,结果他们把我关进小间,里面只有一张水泥板,不准洗脸,饭给一半,不准吃肉。冬天又冷,一床薄被,(只有横盖)睡觉时双手铐背后,我开始绝食抗议,两天后她们才打开手铐。在九监区转化不了我,又把我退回到二监区。我早晚仍坚持炼功,不转化。一次监区开大会,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关小间,后来外面来人参观,狱警把我关到其他监区让人守着,罗队长说:‘以后我们不要你了!’”
四、再次遭劳教迫害,内脏受重伤
从简阳监狱回来后,闫宗芳又向世人讲真相,发资料,被恶人构陷, 又是一年半劳教,再次送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劳教所比以前更邪恶,封闭管理,四五个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不准出门,强迫转化,不准睡觉;每天只准上三次厕 所,对不配合邪恶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准上厕所,大小便往裤子上拉;站军姿,经常毒打。有坚定的学员被迫害致残,几个邪恶之徒经常对闫宗芳毒打,恶警队长 是张凤鸣、段媛媛。
闫宗芳女士生前说:“苍溪陵江派出所所长陶××带几个警察, 在遂宁我儿子家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又非法判我劳教一年半, 再次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 (封闭式严管法轮功中队 ) 队长任凤鸣, 段媛媛,姜队长,还有几个狱警,包夹(两人看管一个人),全是吸毒犯,我被分派二—四个包夹,(杨华丽,邓小玲,还有一个,杨华丽是上了恶人榜的,是最毒的)不准迈出门一步。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一—二点站军姿,(两脚并拢,直立不准动)坐军姿(两腿并拢,腰背挺直)。没有任何自由,不断有邪悟人员来转化我,特别是那个王渊和恶警一起加紧迫害我,我不听,就背法,绝食,包夹就猛打我,特别那个叫龙影,张丹是最恶毒的,另外还有两个包夹杨敏,颜彬,她们把我和大法弟子肖桂英关进了三—四房间,说是我叫他们绝食的,叫我写检讨,我不听,龙影就把我往死里打,有一次龙影把我叫到厕所,关上门和窗户,卡住我的喉咙捏住,出不上来气,差点就卡死了,还把脖子整了一条口。”
“从此我的脖子就经常淌脓不止(一直到离世),犯人经常打肖桂英,打心,打腿肚子,往墙上撞,到厕所里打,关上门窗,我经常被打得浑身青紫,肚子内脏说不出那种难受,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我们把屎尿拉在裤子上,床上,一天到晚不得安宁。杨敏,颜彬看不下去这么狠毒,她们怕了想走,后来她们去反映怕出人命,姜队长急忙把龙影调下车间,加教二十天。后来我被调到三—五房间,我们六个同修。我不参加劳动,不报数,每月登记个人简历,我是退了队的,我和肖桂影都不写,给我加了二十天劳教,肖桂英加了一个月。”
五、再次遭劳教未遂、监控骚扰不断
二零零九年二月闫宗芳又被“六一零”头子李奉润、李荣、国安恶警杨佐平、岳刚一伙绑架构陷,又非法定她劳教一年半。
闫宗芳女士生前说:“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八日,我在发《九评》时,被苍溪县六一零恶徒李荣跟踪,把我弄到六一零办公室,国安大队来了几个人强行搜身,六一零主任李荣调来六一零刘颖,国安队长杨左平,岳刚还有几人一起把我送到广元看守所,第二天把我家抄了,抢走了大法书二十几本,构陷我的材料,每次都是国安大队恶警杨聪,六一零的李荣夸大事实搞出来的,为了把我关起来,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又判我一年半劳教,……不久我被马队长等几个警察送往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结果作心电图时说有胃病,看我脖子那么大刀口就问我,我说就是你们劳教所干的,龙影卡我脖子灌食,长了一个大包,任凤鸣队长派四-五个人把我拖到医院划了一刀,至今无法痊愈,劳教所的人说‘你回,不收’。”
苍溪县六一零指令闫宗芳所在的当地社区居委会对闫宗芳实施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监控,社区居委会还专门安排了一名“保姆”在家看管闫宗芳,这名所谓的保姆其实就是居委会人员,她每天向六一零和公安局国保大队报告闫宗芳的生活情况。只要是到闫宗芳家里去的人,不论是谁,该“保姆”都会向六一零报告,六一零就带上国保大队的人一起去把人抓起来。东青镇法轮功学员黄琼和苍溪县城法轮功学员陈勇都是到闫宗芳家里去的时候被抓住的。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十点钟,“六一零”李荣、“国安”张荣等二人、社区居委会二个女的又闯进闫宗芳老人家中,没出示任何手续就进行疯狂抄家,抢走《转法轮》经书和《明慧周刊》,神韵光盘二张,真相光盘二张,MP3一个,笔记本电脑一台,一个电话本。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晚六点多钟,闫宗芳发放真相资料回家时,被社区恶人姓姚的女人碰到,她看见闫宗芳手中提着一个小包,就拦住闫宗芳,要强行打开闫宗芳的包看。闫宗芳不给她看。她就跟踪着闫宗芳,又打电话给六一零、国安。结果在电影院外,闫宗芳 被六一零李奉润、李荣、国安的岳刚,还有东城派出所的警察围住,绑架到东城派出所,强制搜身,同时抢走闫宗芳家门的钥匙,非法抄了她的家,抢走大法书二十多本。
中共不法人员又非法劳教闫宗芳老人一年半,监外执行。家人被“六一零”恐吓后,也很害怕,对她管的更严,不让同修和她接触,“六一零”还时时打来电话恐吓。没有了大法书,加之被劳教所迫害的伤痛日益严重,导致闫宗芳老人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下午四时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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