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后每天都很快乐
记得从我懂事的时候起我们家就一直很贫穷,妈妈百病缠身,到了后来,一把把的吃药,我们家都快成了小药店了,种类很多,生活对我来说倍感无望,别人家的孩子上学经常拿点小钱买点小零食,可我从来没有那事,每天活的很迷茫,小小年纪的我变的多愁善感。
一九九七年,法轮大法传到了我们这个小山村,妈妈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百病全消,家里家外的活都是她一个人干,而且每天都很快乐。我知道妈妈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了。
不知不觉中,我越来越想和妈妈一起炼功了。到了九八年春天我就正式的和妈妈每天晚上参加她们大人的集体炼功了,那年我十二岁。我从小就肾虚,经常尿床,自从修炼以后,慈悲的师父为我净化了身体,以后我再也没有犯过这个毛病。
修炼后,在学校里不再和同学们打架斗殴了,我学会了忍让,学校里的脏活累活,别的小同学不愿干的我都干,清理厕所,哪个同学也不愿意干,我们小组几乎每次都是我去。当我按修炼人的标准去做,无怨无悔的清理厕所时,里边什么味都没有,特别神奇。
后来,我们村里学法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小伙伴兄弟们也都走入了修炼。我爸爸虽然不修炼,但是他在我妈妈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也很支持妈妈炼功。那时我家成立学法点,每天晚上都在我家炼功,人多时,炕上地下都是人,外屋也有挤满人,大家每天一起集体炼功学法很快乐。
记得我刚一炼功天目就开了,既看到了害怕的景象,也看到了美妙的景象。炼功时感觉也很好,一打坐时就像师父讲的:“感觉自己好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觉,知道自己在炼功,但是感觉全身动不了。这都是我们这个功法所必须出现的。还有一种状态,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1]所以每天早晨妈妈一起床做饭的时候,我就炼静功。我的家因为修大法而又从新充满了阳光和快乐,家庭幸福美满。
邪恶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泽民为首的流氓集团开始疯狂的迫害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民众。一次派出所警察来我家,妈妈正好不在家,我因为怕心,没有正念,就违心的在“保证书”上签了字,是替我妈妈签的,妈妈回来后告诉我签字是错误的,虽然心里想骗他们,让他们快走也不行。我们是修“真善忍”的,师尊为我们承受了那么多,命的都是师父给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堂堂正正的说句公道话。
在以后的日子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后来妈妈被多次绑架,我们家的日子本来在妈妈修炼后一年比一年要好起来,生活也大有好转了,这一下被那些恶毒的警察敲诈的一贫如洗。我们家族中的三爷爷在城市里认识一些人,也有点小名气,他开车回来接我让我到看守所去劝妈妈“转化”。去之前,他们教了我一系列的哭闹方法,并且说只有我才能让妈妈“转化”回来。虽然那时候我还不懂得什么是正念,但是我心里明白,绝对不可以干扰妈妈证实法,于是我表面上应付他们,心里却拿定主意。
到了看守所進了接见室,当我透过玻璃看见妈妈从远处的屋子里出来时的那一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泪流满面,眼看妈妈越来越近了,我强忍住赶紧擦了眼睛,妈妈進了接见室,我姥爷、三爷和叔叔都出去了,我看见他们都走了就赶快对妈妈说:“妈妈,我是来鼓励你来了。”说完我又泪流满面,妈妈听了也流泪了,因为我知道妈妈一定很欣慰很高兴的。因为我是她最大的牵挂,我的一言一行有可能影响到她证实法。一百零八天后妈妈回来了。
妈妈回来后不长时间,有同修拿来了天安门假自焚的真相传单,我和妈妈还有几位同修不停的抄写,然后出去张贴,揭露中共党魁江泽民一伙流氓集团强加给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名。那时候我怕心特别重,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我们家已经被恶警害的不象样子,可是这些没有良心的警察并没有停止他们的恶行,还在执法犯法。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那天,派出所警察又来抓我妈妈,说县委县政府有几盘真相光盘。我因为怨恨心,没做到忍,跟恶警起了冲突,我踢了所长一脚,还把他的手给咬了,他们想抓我,我二叔和村里人死命的拉着我不放,他们才上车走人。
恶警强行把妈妈又抓走了,这一走就是两年多,他们把我妈妈非法关進了马三家劳教所。家里又一贫如洗了,我读了两个多月的高中就此结束了。回家后,帮爸爸干蔬菜大棚里的活。慢慢的,我完全混同于常人了。
慈悲的师父时时呵护我
可是慈悲的师父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我遇到了很多次危险,都在师尊的呵护下化险为夷。
有一年我去沈阳的一个塑料厂去打工,我干的活就是把一些塑料袋子还有遮荫网类的用机器打碎,机器类似于玉米粉碎机,内部有五片刀片,两边各有一片固定的刀片,中间三片固定在轴上,通过转动粉碎。一天,我正在粉碎塑料,机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出现故障,五片刀片打在了一起,那么高的转速,直接把上面的大盖崩开了,紧接着,所有的刀全部粉碎,变成了一把把小飞刀,象开了花一样的乱飞,当时我就站在机器旁,处境很危险,但是神奇的是没有一个小刀飞向我,好像都在躲着我乱飞,我的前后左右都是乱飞的刀片,我却安然无恙。在我切断电源的一瞬间,一股暖流通遍全身,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师尊对弟子的慈悲呵护。
二零一二年,我去河南的一个砖厂打工。一天我开着电瓶车干活,车突然断电了,正在我停车低头检查线路的时候,一辆装载机向我开来,等我一抬头发现的时候,装载机的大铲已经到了头前,我当时有点懵了,仅剩的一点清醒还在想是趴在电瓶车上还是跳车呢?这时就感觉一股力量拉着我就往侧面飞,我的脚也像被控制一样,一蹬那个刹车,一下子就飞到车外边去了,然后就听到咣当一声。电瓶车砸的破烂不堪,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时我心里特别清楚,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结局就可能是车毁人亡。
二零一二年的六月份的一天中午,我发现我的胸口长了三个红包,黑红色,痒痒的,可是我一碰非常疼痛,而且是阴冷那种疼,紧接着顺着这三个包就往身后长出许多小泡,它发展很快,两天就长了半个身体,我没有告诉妈妈,忍着疼痛每天帮妈妈干活,有时间就赶快躺一会,到了第三天中午被妈妈发现了,告诉我正念清除否定它,然后我们一起发正念。我发正念时骨头都疼,六月里三伏天那么热,而我却不停的打冷战。在师尊的保护和加持下,只半天时间,泡就自动瘪了,第二天全部干皮了,好了。
这次教训很深刻,使我认识到,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必须做好三件事,紧跟师父的正法進程,不然邪恶会随时钻我们放任了的空子。弟子唯有在此对师尊感恩,再感恩,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救度众生。
讲真相的过程也是修心的过程
我开始给人讲真相时,都是确定了这个人跟我关系很好了,或者是女孩子跟我处对像,我利用这些人的情讲真相,虽然达到了目地,但是不那么神圣。后来,同修们开发了一系列讲真相的方法,我除了花真相币,也跟妈妈打语音电话,用手机发彩信短信,后来妈妈他们几位同修直接用手机讲真相,效果很好,我就在家给她们发正念加持她们,然后给这些手机串号,抄写电话号码。给手机串号是一位技术同修教我的,开始他教我的时候,我没有全神贯注的听,结果他走了以后,我第一次出去串号就出了问题,我坐在地上静静的思考,找到了自己的显示心、好胜心、欢喜心,师尊告诉我们:“显示心加上欢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1]当我找到自己这些不好的执着心以后,师尊就把我忘记的步骤都一一的打到我的记忆里,就这样我顺利的把几部手机的串号改完了,当时的心情无法言表。我有一个大屏手机,这部手机有个缺陷,就是没有“井”号,以前用它打常人电话缴费的时候,用充值卡都是用别人手机给充,后来我换了一部手机。我和妈妈都有这个想法,这部手机要是能串号就好了,就能给我们这个讲真相小组增添一份力量,当替补,谁打一会没费了或者没电了就用它打多好呀,这样就不耽误时间了。这个正念一出师尊就帮了我们,当我拿着手机去串号时,神奇的一幕真的出现了,当我打开手机时原来没有“井号”的手机的屏幕上神奇般的出现了“井号”,这部手机连使用说明上都没有“井号”,而且销售商也没找到“井号”,但是现在想用它来讲真相救人,成为法器的时候,它就变了奇迹出现了。而且这个“井号”是挤掉了原来的符号后出现的,那一刻,我真是太激动了,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大法和师父的伟大神奇,我清醒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做的,我只是动动腿、动动手,一切都是师尊在做,感谢师尊,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让师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些操劳,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同修们。让我们都精進起来吧,师尊不想落下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师尊用巨大的承受一再延长结束的时间,我们不能拿师尊的慈悲当儿戏了。
最后让我恭引师尊诗词与同修共勉:“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2]。谢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多年来对我的慈悲呵护!
谢谢往明慧网上投稿的同修们!你们的交流文章对我帮助很大。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论〉
[2]李洪志师父诗词:《精進要旨二》〈见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