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让师父满意的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我是在法轮大法被迫害八年之后走入大法修炼的,是大法挽救了我这个濒临绝境的家庭、挽救了我几乎要自尽的生命,说起对师父与大法的感激,真的是用尽人类的语言都无法表达。

得法

二零零七年,我正在上中学的大儿子被医院确诊为乙型肝炎,医院建议我们全家都做一下体检,检查结果出来后,全家人都惊呆了,小儿子也确诊为乙肝大三阳,我则是小三阳,丈夫转氨酶高。我们一个农村家庭,哪有那么多钱看病,只能给病情最严重的大儿子医治。即使如此,我辛辛苦苦十年早起晚睡,卖凉皮挣的钱,很快花个精光。

为了支撑这个家和支付无底洞一样的医药费,我拼命干活挣钱,透支了自己的身体,结果刚到中年的我浑身是病:阑尾炎、子宫肌瘤、心肌缺血、脑梗塞,并且精神上也不是很好,时不时的有些六神无主、神魂颠倒。在绝望中我曾经自杀过一次,但没死成。

就在我万念俱灰、已经买好一瓶安眠药准备第二次告别人世之时,我得法的机缘到了,从此我的生命翻开了崭新的一页,用脱胎换骨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法轮大法要求修炼人发生矛盾向内找,做事考虑别人。与我之前接触的所谓信仰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才知道什么是正法,什么是正信,才知道这才是真正我要找的。我一头扎進大法修炼,我要象师父说的:“一跃而起,一修到底”[1],无论将来面对的是什么样的考验。

考验

我得法后,丈夫第一个起来反对。一次我从学法点回来,丈夫正在洗脚,看到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不三不四的骂着,我走到他身边,不想他飞起一脚,将满满一盆水从地上踢起来稳稳的扣在我头上。我没动心。

还有一次,丈夫从外面回家,我正在床上整理救人的真相资料。他顿时火冒三丈,抱起地上的桌子,抡起来朝我砸过来,着着实实的砸在我的右胳膊上,这条胳膊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断了……

丈夫的拳打脚踢,成了家常便饭,他喝酒必醉,每醉必打,真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更糟糕的是,我的哥哥和弟弟都在公安局工作。弟弟亲口对我丈夫说:我姐要炼法轮功就给我往死整她。哥哥甚至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负责人,曾多次参与对大法弟子的灌食迫害,此后不久遭恶报,因哮喘住院,死过去三次。那时还未得法的我,曾梦到哥哥手脚戴着沉重的铁链、铁锁。

我刚得法不久,哥哥与弟弟开车飞奔到我家,二话不说,扑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就是一顿暴打,哥哥甩开膀子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弟弟两只脚失控了一样朝我后背猛踹,两人都是高大壮汉,他们打累了,歇一会,接着再打,就这样我被暴打六轮,被打的天昏地暗,两个人打累了逼我表态,我说:“师父叫我们忍,那我就得忍。”此时,我的后背已经被踹的脱了皮,头发被一把把扯掉。弟弟象疯了一样,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知道那是另外空间邪恶在控制他。

他俩之所以如此失去理智,是担心有个炼法轮功的姐妹会影响了他们的前程,哥哥还怕我被共产党整死,我们本地就有三位法轮功学员分别被劳教所和精神病院迫害致死。不管他们出于何因,一个明白了生命真实意义的人所选定的人生道路怎么能被他人左右?

此后不久,哥哥因为毒打我遭了恶报,胳膊抬不起来了,输了好几天液才好转,弟弟则突然被单位宣布因为他使用暴力,不再承认他是正式职工,弟弟为此打了好几年官司。后来弟弟良心发现,向我道歉。

实修

我开始四处打工,一边寻找有缘人讲真相、救人。我先到当地一家有名的饭店,老板受邪党谎言毒害,开口就说不要炼法轮功的。我暗想,我要让你看看大法弟子到底什么样。我的活儿是洗菜。以往的惯例是,为了省事,洗菜工都是将菜从中间一刀切开,仔细洗菜根,叶子就冲洗一下完事,比如韭菜。我按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宁可晚些下班,把每一根菜都仔细挑拣后,反复洗干净,整整齐齐码在干净的菜框里。大法弟子干出的活就是不一样,老板看着新鲜翠绿的蔬菜干净利落的立在那里,欢喜的笑逐颜开。到月末,问我有没有问上任洗菜工的工资是多少钱,我说我从来不会在钱上纠缠,给多少钱得让雇主满意。老板多给我五十元。我知道这是老板对我工作的肯定。后来老板明白真相后做了三退,并将女儿带来让我给其女儿做了三退。

又一次在拆一块镜框时,破碎的玻璃正好砸在我的大拇指指根,立刻被拉出一寸长的口子,皮肉裂开,白森森的骨头露了出来,我的胳膊也“唰”一下子凉到了肩膀。我立刻想:我有师父保护,没事。我按住伤口跑到附近的卫生所,买了块创可贴粘上,回来又接着干活。第二天早上,我打开创可贴,发现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一道长约一寸的疤痕。邻居吃惊的说:“你可别跟别人说,那么重的伤没用药一夜好了,人家不相信。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快拿你的《转法轮》来,我也要看看。”说真的,手一点也没肿,我也没感到一点疼痛,伤就好了,都是师父为我承受了,要是个不修炼的常人说不定疼成什么样呢?

事情还没完。过了几天,我骑三轮车外出办事,在一个路口被两辆不同方向飞奔而来的摩托车撞上,两个摩托车主手腿被撞断,我低头一看,一块厚铁片刚好砍到我的手上,把前几天愈合的伤口又拉开,白森森的骨头再一次暴露出来。我立刻悟到:上次受伤时我去了卫生所,是对师父、对大法还没达到百分之百的信。悟到后,我的感激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回家后,我随便用脸盆里的水冲洗了一下伤口,找了一块布将伤口裹住。伤口很快完全愈合,而且没留下任何痕迹。

婆婆有十多亩地,我修炼后,这十多亩地差不多都是由我来打理,春种夏锄秋收,直到将粮食换成存折交给婆婆。今年公公去世后,婆婆细数我种种的不易、修炼大法后的种种好处与经历的种种魔难,把一伙前来帮忙的女人说得直抹眼泪。

公公去世后,据说收礼共计十六万元,全被丈夫的弟弟卷走,就包括我娘家人上的礼也不例外。我的财物则是负增长。我什么话都没说。街坊邻居说:“以前听人家说法轮大法好,不知怎么个好法,现在从你身上知道了为什么说法轮大法好!”

说实话,能让人看到大法好,从而让人得救,这比让我得到多少钱都让我高兴!

救人

一天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天上飞下来一群人,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大包的东西,向我飞来,我不知什么意思。第二天早上,丈夫突然决定要在家开个小卖部,因为我家正好在国道旁,这个小卖部便成了我讲真相救人的场所,凡是我接触过的人,我都尽量不放弃讲真相的机会。

一次,有两个人来推销电池,说实话小卖部進这种货物不好销售,但为了救这两个人,我花了三百六十多元進了四盒。电池到现在还没卖完,但两个推销员听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因是外地人,我把《九评》和其它真相资料包了一包给他们带回去看。几天后,我收到一个电话,是这家电池厂的厂长打来的,厂长开口就说:大姐,你能救我们吗?我肯定的说:能!他说:那你记一下这七个人的名字,他们都是党员,你都给他们退了吧。我很感慨,進了几包不好卖的电池,却救了九个人,太值了!

去年夏季,我们这里一年一度的庙会,这之前因为有几个同修面对面讲真相时被绑架,一时间环境有些紧张。我不为所动。正巧外甥开了个临时停车场,让我去帮忙。每天進城赶庙会存车的人很多,正好是讲真相救人的机会,每个存车的人我都给他们发一个大法真相护身符作存车凭证,然后给他们做三退,八天时间劝退四百多人。有个村干部说,转天把他妻子带来让我给三退。明白真相的他还说:今后就听法轮功的。

在讲真相过程中,也曾有惊无险。那是前年冬季,我们到农村给村民发真相台历。当台历全部发完我们准备回家时,一辆警车追上来,估计是有人诬告了。眼看一车同修被劫,我就开始跟警察周旋,把他们注意力引过来,最后其他同修都安全走脱,就我和司机同修被拉去公安局国保大队,一路上我不停的讲真相。到了国保大队一看,一伙手持电棍的小警察在楼道里排着队,一个一个拉着架式企图恐吓我们,我不为所动,心中只一念:凡是来到我面前的人,都是要听我讲真相、我要救的人。我对拉着架式的小警察说:如果你面对的是你娘,你会是这架式吗?一下子把他说乐了。

他们轮番進来听我讲真相,没动我。后来又叫来了我哥哥和弟弟,企图利用亲情给我施加压力。我心里说,他们是我的众生,来了也要维护他们的王,而不是跟着邪恶一起迫害。果然,他们只是一旁坐着,不发一言。警察问我是什么文化?我说初中毕业。他表示不信,说:大学毕业也没你这两下子,快去美国找你师父去吧!我知道我该回家了。天黑之前,我回到家中。

这回亲眼见我证实大法经过的哥哥表示,看来枪顶到我头上我也不会说不炼。他能做的只有在我哪天被关進去后给送点吃穿用的东西了。

戏剧性的是,我此次被绑架后,家人放弃了对我的监控。我能在家中堂堂正正的修炼大法了。随后,丈夫又给我找了一份送刊物的工作,这样我又有了能堂堂正正進入各县直单位的机会,救度那里可救度的众生。

后来在我的一再劝说下,哥哥与弟弟也退出了邪党组织。弟弟说:“我这个姐姐想干什么,谁也挡不住。”哥哥说:“你炼法轮功,我不管了,起码你身体好了。《转法轮》这本书的确很神奇,那里面的字都在变。”

我深深的知道,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每一天,我都心存感激的走在师父安排的回家的路上。每当想起师父为众生的承受,想到自己是如此幸运的成为师父的弟子,我都忍不住流泪,我真的好想做一个让师父满意的弟子。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