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弟子阮国荣女士,内蒙古赤峰市红山区的小学教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极大,病体变的健康,人变得善良可亲,在学校对孩子更负责、关心。
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修炼后,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因在阮国荣家里搜出了法轮大法书籍,就把阮国荣绑架,并非法劳教一年,发往位于内蒙古兴安盟的臭名昭著的内蒙古图牧吉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里,首先把法轮功学员分到严管队迫害,强迫“转化”。每天除了到农场高强度奴工劳动外,收工后还得承受劳教所的邪恶转化,逼迫善良人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动辄就酷刑强加,从肉体与精神上无端迫害。
由于受肉体与精神折磨,阮国荣出劳教所后在医院检查出癌症,最终于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几岁。
内蒙古赤峰市喀喇沁旗老年法轮功学员赵雅茹老太太,自幼出生在大户人家,书香门第,因祖辈修佛,自己当然信神向善。一九九七年喜得法轮大法,七十三岁的老太太从此一点药也不用了,身体硬朗,走路像年轻人一样,腰板还直起来了。高兴的老太太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老人家心里难受的不行,二零零一年春天,老人不让儿女知道,与年过七十的弟弟、弟媳一起去北京上访讲真相。到了天安门,已明真相的警察说:你们回去吧,我们知道了。中共邪党召开十六大时,赤峰市喀喇沁旗邪党恶人把老人抓到洗脑班迫害,逼迫放弃真善忍修炼,让诬蔑法轮大法。老人不从,恶人竟逼老人罚站,造成老人身体浮肿,脸都肿了。老人修炼的女儿都被逼表态,上班的儿女也受到威胁。中共恶徒们并迫使儿女们看住老太太不许讲真相。从此老人家心情抑郁,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离世,终年八十六岁。
(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昆明市晋宁县谢梅女士,原是晋宁县云磷集团公司昆阳磷矿的内退工人。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被绑架后,在晋宁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多次被抽血、化验,但警察并无关心她的健康的迹象。相反,包夹在警察的指示下,强迫谢梅女士吃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物。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谢梅女士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遭冤狱三年迫害。
以下是谢梅女士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叫谢梅,今年五十七岁,是昆明市晋宁县云磷集团公司昆阳磷矿的内退工人。曾经的我,患有子宫肌瘤、慢性胃炎、贫血等多种疾病,多年来饱受病痛折磨,特别是一九九七年失业之后,更感到生活的无望。幸运的是,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法轮大法在昆阳弘传,让我有缘走入了大法修炼。修炼法轮功后,我变成了一个健康快乐的人,是大法救了我,我真心感谢大法师父使我获得了重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当时我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抱着对各级领导和政府的信任,我就去单位保卫科要求让我继续修炼大法。当时保卫科科长许康进说我虽然“四•二五”没去北京上访,但我到保卫科等同于已经去北京了。单位领导逼迫我写“保证不炼”了。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是以真善忍为指导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他让我找到了人生的真谛,是决不能放弃的。
在晋宁县看守所遭八个月身心摧残
为了让广大群众明白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揭穿中共江泽民一伙毒害众生的谎言。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一日晚,我与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到晋宁县古城镇甸心村、河泊所村散发真相材料,在河泊所村,被村办事处的杨文明、王光、张松诬陷举报,被晋宁县国保大队周国盛、张永平等绑架到古城派出所。
当夜非法审讯直到深夜,第二天早上,国保大队警察又到我住地非法抄家,抢走了多本法轮大法书籍和一些真相资料,下午,又把我绑架到晋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天后的十二月六日,我被戴上手铐,带到古城、甸心村、河泊所村指证现场,拍了二十五张所谓的“证据照片”。当时,在场的有国保大队队长江永宁及周国盛、张永平、杨菊英。杨菊英还对我非法搜身,把我衣服上所有的扣子都扯开,使我受到了极大侮辱。
期间,我还被多次抽血、化验。同时,包夹在狱警的指示下,还强迫我吃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药,我只有把药含在嘴里,背着她们再吐掉。
经过多次审讯之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被非法逮捕。后来连我都记不清了又被非法审讯了多少次,其中我记得的有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晋宁检察院张聪和一个女的对我非法审讯,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昆明市检察院朱林和另外两个人对我非法审讯。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昆明市检察院发了一份起诉书给我,同年五月十七日昆明市中级法院开庭非法对我进行审判。二零零五年六月二日昆明市中级法院﹝2005﹞昆刑一初字第84号刑事判决书非法对我判刑三年。
我被诬判后,云南磷化集团有限公司昆阳磷矿无理开除了我(昆矿发﹝2004﹞57号文件)并解除了与我的劳动合同,同时我还被取消了单位集资建房的优惠待遇。就这样,我不仅深陷冤狱,还失去了生活来源,对我及我整个家庭都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及精神伤害。我丈夫靠每月600元的微薄收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还要供女儿上大学,其中的艰辛困苦是难以想象的。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至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八日,我被非法关押在晋宁县看守所期间,由于受到晋宁县国保大队周国盛、张永平、江永宁等多人的多次非法审讯,我身心备受打击,导致我子宫和胃同时大出血,体重由68公斤下降到47公斤。看守所的王所长还威胁我说如果我继续修炼,我监室所有的人都要被关小号,以恶毒的株连来阻挠我炼功。
从我被关进看守所起八个月,才正规洗了一次澡。我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王所长怕我死在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亲自跑到昆明去取对我非法执行下监区的文件,并威胁我到女二监后,不能说我有病,要不然关在看守所,我会更惨。
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严管”迫害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后,集训监区的狱警孙凌爽、郑频、万雪梅安排了三名犯人对我“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我。郑频看了我的判决书,还恶狠狠的说判的太轻了。
在我被严管期间,每天强迫坐十多个小时的小板凳,不准挂蚊帐,任蚊虫叮咬,半个月内喝水、上厕所都要受到限制,使我半个月一直便秘。
从我的经历中能充份看到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残,那些至今还不听真相,盲目的追随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真是害人害己啊,希望仍受谎言蒙蔽的人们早日清醒,不再助纣为虐。
我叫郭玉萍,在没炼法轮功前身体患有结核性胸膜炎、风湿性关节炎、腰疼等多种疾病,一年四季经常感冒、咳嗽、全身浮肿,五、六月天还得戴上口罩,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堪,成了有名的药篓子。经常吃药打针也不见效;还学过健身功,身体状况也没有改变。
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个朋友向我介绍了法轮功,说这个功法可好了。于是我就去炼了。炼了一个星期身体就好了,所有的病全都没了。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我事事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强壮,心灵得到了净化,思想得到了升华。
正当我每天学法、炼功、洪法,生活非常的充实而又有意义的时候;正当我沐浴在法光中而无比幸福的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人间败类江泽民和中共邪党互相利用,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的血腥迫害。一时间,铺天盖地的谎言;非法抓捕、绑架、关押,红色恐怖笼罩中国大地。
我们失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我的心里非常的难过。心想:这么好的功法国家为什么不让炼?于是我就想用自己的亲身感受与体验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我便进京上访。还没有走到信访局,就被警察劫持到驻京办事处。被遣返回县后,被非法拘留又被批捕。检察院依据全国人大为了应付、满足迫害法轮功之急需,而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仓促做出的决定“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对我进行非法起诉,并将我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三个月,又勒索了一千多元钱才被家人以“取保候审”保出。
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我本着《宪法》所赋予的公民的合法权利,再次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又遭到了不公正的对待,被天安门警察拉上了警车非法拘押。遣返回本县后,本单位(蔚县地毯厂)和有关部门对我多方施加压力,采取威胁、恐吓,并派驻二男二女四人,到我家实施二十四小时监控。厂领导还扣我三百元工资做监视的看管费用,也就是用我自己的钱雇人监视我。
在此期间,丈夫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就和我闹离婚。孩子们被这恶劣的环境吓得惊恐万分,整个家庭被邪党给祸害的鸡犬不宁,到了破裂、崩溃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再配合对我的监控、看管,于是他们再次将我绑架并送蔚县看守所进行迫害。期间我因绝食反迫害,遭到邪恶人员的强行灌食、野蛮殴打、上镣等酷刑迫害。半年后,因身体极度虚弱,同时恶人们也怕担责任,让家人交三千元押金才将我保下,看守所又勒索了一千元钱才让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秋节的中午,又一次无故被单位与蔚县公安局强行绑架到洗脑班,在那里又遭到了殴打等野蛮的迫害,并且强行洗脑,不让修炼法轮功、不让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因为我接受不了这种祸害好人的做法,就采取绝食抗议。他们就好几个人摁住强行对我进行灌食、灌酒、灌浓盐水、灌糊糊、灌菜汤、灌药等灭绝人性的迫害。四十天后,因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呕吐、浮肿等危险症状,他们向家人勒索了五百元钱后,才由家人把我领回家。回家后不到二十天,身体还没有得到恢复,就又被县公安局国保绑架送往张家口洗脑班。送去后,因身体出现严重抽搐症状,洗脑班拒收,才又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我因讲真相救人,被不明真相人的构陷,又遭到公安国保、610等恶人绑架、抄家,并再次将我关进了蔚县看守所迫害半个月,出来时又向家人勒索五百元钱才让回家。
以上是我这几年由于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邪党恶人迫害的大概情况。
愿天下人能明白法轮功真相,认清中共邪党的邪恶面目,能够进入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