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欣续前缘 喜得大法
我出生在农村一个很贫困的家庭里,自小就体弱多病。七岁时,我不幸感染上急性血吸虫病,由于高烧七天七夜,人已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只剩一点出气。医生想尽了种种办法,高烧总是退不了。最后医生不得不跟家里人说,他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
在医生无可奈何时,第八天竟出现了奇迹,烧全部自行退去,人已完全清醒,并感觉肚子饿,找家人要东西吃,人已经瘦成皮包骨头。在医院治疗了四十多天。当时医疗条件极差,医院临时设在一农村学校的教室里,治疗的主要药物就是喝煮沸了的芝麻油,一天喝两次,让人一闻到气味就呕吐,十分难受。第二年又治了一次。这两次血吸虫病的治疗,对我的摧残极大,身体已经弱不禁风,无一丁点儿抵御能力,三天两头不是感冒就是打摆子(疟疾)。
我那时就常想,人活着这么痛苦,活着究竟有何意义?人难道就是为了来承受痛苦的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一直不得其解。
参加工作以后,生活条件虽然有些改善,但身体却每况愈下,除了习惯性感冒外,又患上了神经衰弱症、胃炎等多种疾病,想吃吃不了,想睡睡不着,闹得人面黄肌瘦,整日无精打采,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到处求医问药,钱花了不少,一点好转都没有。在对医院治疗已完全失去信心的情况下,自己就开始涉猎气功,以寻求祛病健身之道。气功杂志、气功报纸订了不少,觉得哪种气功符合自己当时的情况就开始学练,今天学这种功,明天学那种功,只要听说哪里有气功报告就一定去听,其结果可想而知,身体愈来愈糟。
一九九六年,那时我是单位一把手,進入七月份,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时时感到身上象背负着重物,每天到下午约三点起就开始发低烧。后来到省城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癌。其间,同学来看我时,给我提到过法轮功,还给我带来了宝书《转法轮》,我在气功杂志上也看见过有关法轮大法的介绍。但被过去学到气功障碍,不敢轻易作决定,但感觉自己前途渺茫,命运堪忧。不久,我回到单位,在家里继续休养。
一九九七年元月的一天,几岁的儿子从街上带回来一张宣传法轮大法的传单,并对我说:“爸爸,你也去学法轮功吧?”突然听到儿子不经意的一句话,我浑身一震。后来我悟到,师父早就管我了,只是看我老不悟,再次借孩子的嘴点醒我。自此。我就坚定的走在了法轮大法的修炼路上,由此也让我深深的体会到法轮大法是真正的宇宙大法,他无所不包,无所不能。
二、身心净化 师尊洪恩
师父在《转法轮》里讲:“在最低层次上修炼的时候,有一个过程,就是把你的身体完完全全净化下来,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东西,身体周围存在的业力场和造成身体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话,带着这样一个浑浊的身体,黑乎乎的身体和一个肮脏的思想,怎么能达到往高层次上修炼呢?”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久,师父就开始为我净化身体。
记得有一天傍晚,我吃完晚饭后就到炼功点去炼功。刚走到炼功点屋门前,突然眼前一黑,就倒在水泥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觉。同修们听到响声,都跑出来看,见我倒在地上,马上将我扶起,让我坐在椅子上。一些好心的常人建议立即送去医院,但同修们没同意。大约七、八分钟后,我醒了过来,感觉浑身瘫软,四肢无力,心脏好象从体内跳出来一样,冷汗湿透了衣服,从脸上、身上到大腿上都黏糊糊的,象涂了一层浆糊。
我自己回到家里,洗澡换衣后,就在家里开始学法炼功,不久身体完全恢复正常。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消去身上的病业,让体内的黑色物质从汗毛孔里散发了出来,还掉了以前所欠下的大部份债务。自此以后,我的身体就渐渐的好了起来,没有了一点点病的症状,脸色变得红润,体重也增加许多,精神焕发。好多常人都说法轮大法真神奇,让我简直像换了个人,让我越来越年轻、帅气。之后,我的母亲、妹妹和妹夫相继得法,父亲虽然没有正式修炼,但也得到了大法的福报,单位十多位同事也走入大法修炼中。
以前,我的咽喉部位总感觉不舒服,好象有什么东西呆在那里,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闻到辛辣或抽烟的味道就开始咳嗽,一咳起来就没完没了,身体都会缩成一团,眼泪簌簌往下掉,令人十分难受。我不敢上餐馆去吃饭,不能接近喜欢抽烟的人,只能吃比较清淡的菜。以前多次到医院检查,医生总说没有什么问题。
一天深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师尊用手在我的咽喉处抓出了一个约三寸长,全身灰黑色,象一只大龙虾的东西,两只前爪很长,还在不断的摆动,好象在拼命挣扎着。自此后,我的咽喉部位就一切正常了,多辛辣的东西也敢吃。我知道,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帮了我,清除了卧在我咽喉部位多年的灵体。
我也深深的感受到师父所讲法的博大精深,过去一些困扰我的问题也似乎找到了答案。今生能够成为一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可以说是三生有幸,是与师父有缘才能享此殊荣的。作为一名真正的法轮大法弟子,对世间的一切又有什么可执着的呢?我们来到世间,不就像师父说的住店一样吗?在世间过好日子,过舒服日子,不是我们大法弟子所追求的,我们应时时按“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修出大慈悲心,修出大忍之心,随师父圆满回家才是我们来时的大愿。
三、坚定实修 正念正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起,邪党罗织各种事实诬陷诽谤师父,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弟子。邪党在本地搞什么“反邪教签名活动”,法轮大法教人向善,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我拒绝签字,我也叫明白真相的同事别签。邪党610要搞所谓的“转化”,搞人人签字,人人过关,不表态就不能上班,一些同事被迫放弃了修炼,我十分痛心。我跟邪党610人员讲法轮大法是正法修炼,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佛家上乘修炼功法。学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们要把他们“转化”成什么人呢?后来610头目单独找我谈话,想敲诈钱财,我严词拒绝。我真正做到正念正行,邪恶也拿我没办法。
在邪恶疯狂迫害大法的日子里,不管环境怎么恶劣,也不管工作多么劳累,我始终把学大法当作自己每天的必修课,将自己的全身心溶入大法之中,用大法指导自己的一言一行。那段时间的确有超然物外之感。看到明明属于自己的利益却被别人占有时,也能坦然面对。虽然被迫从一把手的位置上退到副职,我亦无怨无悔。执着名、利、权等不是我们大法弟子的修为,自己的身心已完全溶入大法中。
后来我在单位分管财务和后勤工作,这是很多常人都认为的肥缺。我虽然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但领导、同事相信我的人品,认为把这样的工作交给我放心。在工作中,我时时以大法为准则,不贪不占,不讲人情面子,严格按规则办事。因为工作的关系,免不了有请吃送礼的现象,我就告诉他们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然后婉言谢绝;如实在拒绝不了,过后以同等价值的礼品回赠。但也免不了考验自己的人心 、过心性关的事。
一次,我和单位一领导外出办事。事情办完后,对方提出要带我们去休闲娱乐场所玩乐。领导满心欢喜,一口应承,拉了我就走,不由我分说,并说什么出外游玩,你知我知。对方替每人开好了房间,我等他们都各自進入房间后,以接电话为由,悄悄走了出来。后来,这位领导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总认为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我手上。我百般解释,也无法让他释怀。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实际是怕心),我一直没有面对面跟他讲真相。后来,我叫同修给他寄了真相信,他一打开见是法轮功资料就丢進了垃圾篓(当时我和他一个办公室)。我又设法为他送了一本《九评共产党》,他也不看。我对他升起了怨恨心,认为他无可救药,就让其淘汰吧!他已经陷進邪恶的泥沼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后来我悟到,根本上是自己学法不深,修的不扎实,没有慈悲心。怕心、怨恨心、怕人说的心、分别心都是我们修炼人应该修去的根本执着。以后有这样的应酬,能避免时,我就尽量不参加。一是避免常人的误解,二是作为一个坚定的法轮大法弟子不要往起勾自己的执着心,应正念正行。
四、多向内找 魔障自消
记得一个冬天的下午,我刚下班回到家里,突然全身发冷,睡在床上盖上三床被子还冷,全身发颤,把床都震动。至半夜时开始转发高烧,烧到四十度。全身大汗淋漓,后脑勺和额头象刀砍一样的疼,两个鼻孔不能出气,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我穿上衣服在床上盘腿打坐发正念,敬请师父加持,解体所有迫害我的一切邪恶因素,但没有效果。
头疼越来越厉害,已经令人无法承受。我打开录音机听师父讲法,听完师父两讲录音,症状还是没有缓解,高烧一直不退。我又开始盘腿打坐发正念,先背师父关于善解的法,希望与干扰我的因素善解,还是没有效果。就这样躺下坐起,坐起又躺下,一直折腾到天亮,烧才开始退。人已筋疲力尽,咽喉肿大,吞水都很困难。单位同事要送我去医院,我婉言谢绝,并告诉他们我不会有事的。小妹夫(他是医生)拿来了药品要为我打点滴,我拒绝。
症状稍微缓解后,我就开始学法炼功,每到整点我就发正念。一整天没吃一点东西,嘴唇上全是水泡,咽喉处象火燎一样的痛。至傍晚时,全身又开始发冷,半夜时分转发高烧,前晚的症状重复出现,而且症状加重。由于只能张大嘴巴呼吸,口腔内、咽喉处全发白干枯,舌头上一条条的裂缝就象用刀子刻的一样,声音已全部消失,只能听别人说话。
家人见此情景也开始着急,叫来同事劝我上医院。我不为所动。因为我深信,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没有病的,师父早就把我们推到位了,这病的症状只是一种表象,要么是自己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要么是自己在一个层次中徘徊的时间太长了,该好好向内找找,提高提高心性了。于是我开始向内找,执着心找了一大堆,如好表现自己的心,妒嫉心,欢喜心,色心,喜欢听别人夸奖的心、怕心等。我立掌发正念,清除自己大脑中一切不符合大法的心,并发一念,所有病的症状到傍晚时彻底消失。我虽然是闭着修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我感觉到师父给了我无穷的能量,只要我遇事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念正行,大法的神迹就会出现。
师父为我净化身体以后,在我的心里早就没有了病的概念,一出现消业的症状,我就信念坚定,叫业力什么时候消就会什么时候消,没有不灵验的。但到傍晚时,所有症状再次重复出现,依然是先冷后发烧,一点没有缓解。三天三夜邪魔的折腾,我全身瘫软,连从床上坐起来都很困难,喉咙肿得老粗,咽下一点水都十分痛苦,更别说吃东西。
母亲(同修)听说后来到我家,看到我这样,就说:“你应该出去走走。”我马上想到,这是师父借母亲的嘴在点化我,要我出去找同修帮助,让同修帮我悟。我穿上羽绒服,用东西包好了头就慢慢走出家门,来到一同修家里。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同修把耳朵贴在我嘴边也只能听个大概。同修提醒我是不是以前学过的气功还没丢干净,有脚踏两只船的问题。
同修的提醒,让我恍然大悟。近期我时常梦见老同事,有一次还拥抱了他,总感觉有些对不住他(其实这是错误的想法)。他给我的东西我以前送给了别人,前几天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我家里。我悟到,是我的心性有了问题,邪魔钻了空子。
我在同修家的佛堂里,向师父敬上了香,跪在师父法像前泪流满面,诚心向师父忏悔自己的过错,请求师父的谅解。
回到家里,正好是下午六点发正念时间。我盘腿打坐,再次请求师父原谅,敬请师父加持,开始立掌发正念。突然感觉一股暖和的风轻轻从我身上拂过,从身体的表皮一直暖到了心窝,暖到每一个细胞,全身轻飘飘的,令我无比轻松舒畅,令我忘记了自己的躯体,好象只有自己的一念沐浴在师父的浩荡的洪恩里。
发正念结束后,所有病的症状消失殆尽,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吃了两碗稀饭,睡了一夜好觉。第二天早晨一切恢复正常,犹如雁过长空,风掠水面,无影无痕。我每想到此,无不感激涕零,泣不成声。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感谢师尊的慈悲苦度,也深感大法的神奇、威严。弟子只有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努力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圆满随师父回家,才不枉师尊的慈悲救度。
感谢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