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明慧交流平台谈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及修炼历程。
迷中惊醒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份子家庭,父亲热衷传统文化,并通晓道家伦理,但由于邪党政治运动的迫害,我的家庭被整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可想而知,我的童年是在怎样的苦涩和灰暗中度过的。
由于从小失去父母,生活没人照顾,经历了过多的魔难,我的身体自然很不好,得了多种疾病。二零零三年冬天,我绝望了,多次想到死,但又怕死。无奈之时,我去求“大仙”。结果病不但没好还越看越厉害。“大仙”的胡言乱语和一门心思的求钱,使我感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能救我的灵丹妙药。
当我第三次去求“大仙”时,一个陪同我去的五十多岁亲属大姐看我挺可怜的,就悄悄的跟我说:“你怎么不学法轮功啊?”我说:“国家(中共不是国家、政府也不等于国家)不是不让炼吗?”她说:“嗨,共产党的话能信吗?不让出来炼,你就在家炼嘛!”一句话点醒了我。
那是一九九九年春天,一位亲戚看我病歪歪的,就给我请来一本《转法轮》,告诉我:“看此书就能好病!”我似信非信,心想,我吃了那么多药,看了多少医生都没好病,一本书就能治好我的病?于是我在迷惘、好奇,同时潜意识中也有几分自信的这种状态下读起了《转法轮》。
接着请了师父的讲法和教功录像光盘,也炼过一段时间功,半年没用药。由于接触不上同修,虽然书看了一遍,后来也不知啥原因就没有继续学下去。不过,我知道,中央电视台“焦点谎谈”说的法轮功的事,和《法轮功》书上说的完全不一样,虽然当时我不学了,但我知道这是一本好书,我把书精心的保存了下来。
也许就是这一念,师父再一次给我创造了得法机缘。
脱胎换骨
我想每个修炼人的路都是不一样的。因为先天根基不同,历史渊源不同,家庭环境不同,所以每个人得法机缘也千差万别。我就以这样真正得法了。
回家后,姐姐说:“只有法轮功能救你了!”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随即从书橱里拿出《转法轮》读起来。由于当时放不下生死,一边输着液、吃着药,一边看着书。有一次熬药,那药锅“啪”碎了,药渣洒了一灶子,我就又买了一个瓷砂锅接着熬。虽然还是人心,可我一天比一天精神,我明白师父管我了。这期间我把九九年请的师父的教功录像找出来开始学炼五套功法。
刚开始,由于身体虚弱,每炼一节就得休息一会,炼第二套功法每个动作只能挺三分钟。但我不气馁,坚定炼下去。神奇的是,有一次炼法轮桩法竟完整炼下来了,尽管头发被汗水湿透,头上冒着热气、气喘吁吁,但心里很高兴,我想是师父鼓励我吧!
学法两个月左右时,我背会了《论语》。在这段时间师父在梦中多次点化我:有时是美好、殊胜的景象:多盆黄色饱满的金桔,盛开的黄色、白色的金丝菊,高大的梅花树及盛开的梅花;有时梦中会感觉腿根部咚咚跳很多下;有时梦中有人给我做手术,拿出一盘肉一样的东西;有时师父考验我,把以前看大仙时那些不好的东西都清理掉了……
我的身体在一天天变好,精力也越来越充沛,我在脱胎换骨中。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九日那天,我抓了三付中药,但只熬了一付喝了。因学法时,我多次读到《转法轮》中的一句法:“我们强调一点: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我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而且每天读完一讲《转法轮》后,我总还要看看第七节的“治病问题”,就在这天,我突然来了勇气,跟丈夫宣布:“我不想吃药了!”又说,这么多年,吃了无数的药,花了很多钱,可身体一点好转也没有!没想到丈夫说:“我看也是,你都快药物中毒了!”他这一说,我更坚定了,随即把剩下的两副药扔進了楼下的垃圾桶。
就在同时,我一年多的胀肚立即消失,上下通气,感觉身体好轻松。到了晚上,我又去吃蜂胶(治糖尿病的),我想蜂胶很贵,不要浪费了!于是去拿暖壶倒水,但刚拿起壶,就听我的右手腕“咯吱”一声,痛了一下,我立刻明白是师父慈悲的点化。吃了几十年药,就是为了能活着,今天我坦然的放下了药,同时也放下了生死,这也许就是当时的正念吧!
正法修炼
坦率的说,我的正法修炼路既平淡无奇,又波澜不惊。修炼一段时间后认识了一位同修,不久她把师父的讲法《导航》给了我,随即她又教我发正念。看了师父关于发正念的讲法才明白大法弟子为什么要发正念及发正念的要领。那时每天就是兴奋和激动,总觉得大法太好了,我得要把这美好告诉别人。
初生牛犊,不知什么是怕。于是白天学法,看《明慧周刊》,晚上出去洪法,讲真相救人,告诉世人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有时也把真相护身符送与世人,叫他们带在身上保平安。再后来,我和同修每晚出去发真相资料,同时还贴不干胶(电线杆上贴的最多),给有缘人寄信。那段时间感觉好快乐。
期间一同修打电话给我:“你得走出来!”我懵懵懂懂不理解,什么是“走出来”?怎么才能“走出来”呢?后来才明白他是让我走出人。那时我认识事物、哪怕做大法的事,很多都是人心,是从感性上认识法,不是理性的悟法。师父说:“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1]
修炼大约半年多时的一天晚上,我与一同修出去发资料、贴不干胶。在一座大桥上的每个电线杆上都贴上后,我俩又去市区发资料。我们被一警车跟踪。我和同修被非法抓捕,当夜被送進看守所。第二天邪恶就抄了我们俩的家。恶警在同修家搜出一些资料,把我们各自的电脑也抢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感到惊惧、恐怖。
我和同修被分开关在同一个监区的两个监室,监室里关的都是犯人。心想:做好人怎么做到这里来了?发真相资料,讲真相救人,告诉世人大法弟子被迫害,所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这些都没错啊!这都是宪法中允许的、规定的。虽然我还不是太明白正法修炼的深层的涵义,可我就这样走上了正法之路。
在那邪恶的环境中,整个空间都是压抑的,心里是苦涩的。我和同修都被提审了两次,同修还被打,那时她正念很足。被抓当晚同修就梦见在一个“心”里躺着一个人,她悟到是师父点化自己是用人心做事了。
我们每天同犯人关在一起,吃的是猪狗食,家里给送来的好吃的、日常用品,被看守所的人从中扣留,剩余的钱也不给我们本人。我所在监室有一杀人犯。我们每晚都要轮流值班一小时,当到我班时,我就背《论语》及《洪吟》中师父的诗词;白天也给犯人讲真相,唱大法歌。而师父给我展现的梦中画面是盛开的金黄的或雪白的金丝菊,上面嵌着滴滴露珠、飘曳自然。在看守所里,我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正念。大约不到二十天我和同修回家了。邪党恶徒以同修家有那么多资料为借口,说她的事很重,很快把她绑架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第二年秋,我也被非法关進洗脑班。在那里虽说不打不骂,可精神上的承受和压力可想而知,就象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中说的,如同温水煮青蛙,虽都是煮不死你,可时时都在毒害你,让你看那些造假、抹黑、诬陷大法的恶毒宣传,心里难过至极。就象师父所说,“乾坤倒运戏中华”[2],好人被洗脑、“转化”,坏人被放纵,贪官横行、娼妓遍地。共产邪党什么货色,昭然若揭!
其实,我从走進大法直到现在认识的同修很少,但我一直做着讲真相的事。每次乘坐三轮车、祥子车、出租车都给司机讲真相;装修房子期间,我都是打车来去,为的是讲真相,虽然多花点钱,可劝退一个人或给人一份真相资料,使他们转变了对大法的态度,能“三退”得救,我心里就高兴。
有时也寄真相信给有缘人。
向内找,不流于表面形式
我修炼前争斗心强,心胸狭窄,斤斤计较。修了大法,开始不会修,师父给了我那么多提高心性的机会,我都错过了——每次和丈夫、孩子发生矛盾时,就向外找,总是埋怨、怨恨他们,总是跟他们吵,甚至失去理智的吵,有时还骂他们,连一个常人中的好人还不如。修炼的前几年就是这样的,没有真正实修自己,错过了很多提升的机会。想来后悔莫及。
其实在发生矛盾时都不是偶然的。因为特殊原因,丈夫经常不在家,所以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去打点,孩子从小学到高中也是我一人带,其中有心酸,觉得委屈,觉得自己付出的很多,没有回报。当然没从根子上去找自己的不足,一次次向外推,这样一次次关难都不想过。
师父说:“你所接触的工作环境、家庭环境那都是你的修炼环境,都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必须面对的、必须正确面对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最后走过来了,师父给你们安排了这样的路,你们怎么走过来的?这一切最后不能不看的。在修炼过程中对这些也不能不看的,所以哪件事情都不能够忽视。”[3]以前也学过这段法,可是没往心去,现在再看时才领悟其中的涵义,也才渐渐的尝试向内找、向内修,真正的去实修。
有时在工作环境中也会遇到很委屈的事,甚至是同事的一张阴沉的脸,或者是话中的讥讽、挖苦、旁敲侧击,这个心剜的那个痛啊,表面虽然能克制,可心里的委屈、不平衡却在膨胀,忿忿不平。师父说:“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师父的法一次一次点悟着我、震撼着我,使我领悟更深的法理内涵。现在我基本上能做到,遇事不与人争执,不强调自己。
执著心不去,就意味着被迫害
二零零八年,由于自己长期学法不深,流于形式,也不会实修自己,不向内修,虽然每天也学法,可是不会悟。特别是因为我对丈夫的情重,依赖心也重,还有很强的欲望、色心,被色魔钻了空子。
我所住小区隔壁单元搬来一做买卖的外地住户,一家三口。一天上午,我拿一张大法资料给一邻居看,那小伙子也在场。我觉的,我周围的人都是与我有缘份的人,都应该得救,我也给他看了,他做了“三退”。
暑期的一天,我在窗前干活,那个小伙子在楼下朝我喊:忙啥呢?我说栽葱。看他当时还很激动,当时我也没多想,可后来觉得不对头,好象他在向我示意什么。正在这时,一女同修来了,我说了此事。同修说,这事得警惕。再后来,我发现每天上下班,他都在外面等着我。虽然自己对他的表现有些警惕,可我内心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他那样温情的看着我,居然就有一种幸福感。再后来发展到两人象谈“恋爱”一样,自己还不自知。
直到有一天,他竟然对我提出非份而可耻的要求,我才震惊的如梦初醒。幸好没酿成大错。虽然没铸成大错,但思想却被色魔操控着,每天在痛苦中挣扎,不知怎么去清除。虽然我也在发正念,法也在学,但状态一直不好,心里感到很苦。就在这时,我的婆婆去世了,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人生来来去去,什么能带走呢?二十几天后,当我处理完婆婆后事,想好了要学法精進时,突然间感到一种恐惧感向我压下来,我突然怕的不行,不敢自己在家(当时就我一人在家)。天一黑,心就往起聚,就是无明的怕,邪恶从另外空间往我体内压下了很多怕的物质,使我不能学法。我天天发正念,彻底清除邪恶对我的另一种迫害。直到二零一二年,我才突破了钳制我的这个怕,自己敢在家住了。可是这些魔却如影随形,一刻也没停止过对我肉体的迫害:在头上晃,晃的我不能静心学法,晃的我发正念不能入静,晃的我站不稳要摔跟头,甚至吃饭、干活都不停。
后来我才悟到,旧势力就是抓住我的执著——情和色欲不放,要往死里整我,要把我拖下去。可是我今生修了大法,不管摆在我面前的路是坎坷、是波折、还是魔难,我都要坚信师坚信法,勇敢的面对,走下去!决不让邪恶的阴谋得逞。
初次写稿,有悟不妥的地方,请同修谅解,包涵!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转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曼哈顿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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