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奥运会为了所谓的维稳,造谣说法轮功又要闹事,在我们楼房的山墙摆了桌子,不明真相的居委会人员天天有人换班看着燕大几个炼法轮功的人(都住在附近),谁一走出家门都能看到,几乎每天看到我们都要问上哪去。后来居委会找人看着我们,明真相的人不干,他们就找了一个外地在燕大陪读的孩子妈妈看着我们,后来我们见到她就讲真相,她也不干了。
“二零一二年中共十八大,又有校保卫处的警车停在我们楼下监控,晚上是保卫处的车,白天是我们建工学院的学生也坐在另一辆车里,看到这些被中共当成迫害工具的人这样无知的被利用,我真的替他们难过。”秦皇岛燕山大学退休女教师朱微华讲述着她的经历。
朱微华老师坚持使她获得新生的法轮大法,遭中共各级人员九次绑架、非法关押迫害,被非法劳教,长期的被骚扰、监控等迫害。下面是她诉述其经历,她表示,希望那些还在跟着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赶快醒悟,给自己及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叫朱微华,是秦皇岛燕山大学建筑工程与力学学院材料力学实验室的一名实验师(中级职称),今年五十九岁,已经退休三年,我是从东北重型机械学院直到燕山大学,在实验室工作了三十几年的实验教师。
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是一个身患多种疾病,常年都靠药物维持才能正常上班的老病号,曾经做过四次大手术脾切除、左肾切除、右腿因误诊两次手术(人身保险鉴定半残废)还做过甲状腺结节手术,还有心脏病、胃病、风湿病、脑神经衰弱、子宫肌瘤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丈夫出差去长春,突发脑溢血四天不幸病故,当时他刚四十三岁,女儿十四岁。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喜得大法,只一晚上看完一遍《转法轮》,平常吃五片安定只能睡两个小时的神经衰弱就好了,炼功仅半年的时间,那么多疾病不翼而飞了,从此使我脱胎换骨,我一个已经被病魔折磨、对生活失去了信心的人,体验到了什么叫无病一身轻。亲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与超常,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知道了人活着的真实意义,千恩万谢也无法表达我对李洪志恩师的感激。
可是仅仅一年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灭绝人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迫害也降临到我的头上。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四年的时间,我就被绑架了七、八次(到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我被绑架共九次)。一到敏感日就被校六一零、保卫处、建工学院非法连人带住宅、座机监控,我亲友也经常被骚扰,打电话恐吓以不让上班、开除公职交回住房等相威胁,经济上少给工资、或不给开支。被非法拘留期间,每次都收几百元的伙食费(每天十元钱伙食费),吃的是窝窝头或连泥带虫子的烂菜汤,玉米面粥,住的是大板床,水泥地。在昌黎、曾因灌食差点窒息死,唐山开平劳教所被灌整盆的豆奶粉一直灌到快吐出来了还要灌。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白塔岭派出所及燕山大学非法剥夺人身自由两天一宿,因天气炎热,小警察在派出所门外站岗,进屋把空调开到十九度,故意让我与另一学员挨冻(当时我们穿着裙子),说你们在屋里享受我在外边晒着。
第二次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六日因想去北京信访办为大法蒙冤讨个公道,找回合法的修炼环境,信访办没去上,就在北京通县被绑架,由秦皇岛公安局二处、燕山大学保卫处开车劫回,送秦皇岛一看关押四天、山海关第三看守所关押十一天。(让写保证不再去北京,我不配合)因与公安局、我们学院(当时是系)校保卫处领导讲真相,非法关押十五天才释放回家。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几号,只差两三天过年,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正在家洗窗帘、被罩等准备过年,秦皇岛市公安局燕山大学校保卫处、伙同秦皇岛公安局二处把我们燕大四位学员骗到公安局二处,至晚上五点多让我们签字要拘留,我们不配合,被当时政保科科长周连国连打带骂,把我们四人从办公室撵到走廊,不让我们在屋里呆,不签字被送到秦皇岛拘留所当时叫二看非法拘留九天,过了年才放回家(借口是怕我们炼法轮功的过年去北京)。我们家只有我与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刚十八岁,非法关押迫害给孩子身心造成极大伤害。
第四次,二零零零年七月末晚上,我女儿刚坐火车去吉林我姐姐家,半夜我被从家骗到校保卫处,被公安局二处张启明和公安一处刑侦科的徐英宾非法提审,理由是我传播法轮功资料(我给了校保卫处副处长、书记李靖一份九问九答,是关于什么是四.二五,什么是法轮功等的解释。我问张启明,我们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犯了哪一条法律,法轮功学员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社会、单位、家庭的事,我让他们出示法律文件,他说没有,是市里决定的。我说市里决定就是对的吗?他们恼羞成怒,在燕大保卫处找了一副手铐把我的两手从后背铐上,我被徐英宾推倒在警车后座上根本起不来,徐英宾根本不管我的身体是否处于趴着的状态、遭罪与否,把我的双腿往车座下一推,根本不管我整个人能否坐起来警车就开走了。到二处,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徐英宾打嘴巴子,被人看见后赶紧把我推进电梯里。到了公安局,恶警用铁椅子把我铐上,非法审讯时已经半夜一点多。当时秦皇岛公安局二处张启明处长说:中国的法律有法没有理。我说既然这样,也不用耽误你们的休息时间,我不会再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他们后来觉的也问不出什么,(无非是要我说出我给保卫处李靖副处长的资料是哪里来的)一直把我铐到第二天下午填了单子让签字我拒签,他们不管你签不签字,把我直接送进第二看守所关押,这次我被非法拘留一个月才让回家。
酷刑演示:铁椅子 |
第五次,二零零零年八月回家十天,我到同修家串门,不到十分钟又一次被绑架,他们的“理由”是非法聚会。法律上没有哪条讲到炼法轮功的互相不能串门,因此为了维护法轮功学员的合法权利,我绝食反迫害,四天回家,看守所收我一个月伙食费,我告诉家人我没吃一顿饭,二看非要钱,家人怕有麻烦还是给交了。
第六次,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末,学校不给我生活费、也不给安排工作,还处处监控我,连上街都得汇报单位或校保卫处,否则就要怎样怎样。这次为了替师父说公道话、还大法清白,我决定到天安门打真相横幅,被非法抓回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因背法被戴背铐十个小时手肿的象馒头,手铐嵌在左手大拇指里用钳子才把手铐拿下来。因进京回来的人多,后转到秦二看守所,关押了二十几天左右又把我们几个同修调回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五天左右。
二零零一年一月末马上就要过年了天气特别冷,因监室里还有好多犯人根本住不下,因此法轮功学员有十几个人被安排在水泥地上睡,我当时也睡在水泥地上二十多天,我与另一同修紧挨着厕所一边一个,每天用水都限量,晚上冲厕所还怕声音大也不让多冲,厕所臭气熏天,每天睡觉怕冷整个人也不脱衣服,把被子卷个桶钻到被子里把脸也蒙在被子里,时间长了上不来气,再把头从被窝伸出来。如果不是修炼身体好了,我的风湿很重,恐怕都得瘫痪了。在两个看守所共被非法关押了将近两个月,身体伤害很重,加之被劳教之前床上的被子垛的快到了房顶。一天有人不小心碰倒了被垛,把我从床边砸到水泥地上,后脑当时就摔起了鸡蛋大个包,造成脑震荡,摔伤后才被调到大板床上,送劳教所因身体不合格拒收又送回第二看守所,理由是怕过年去北京,又无理关押了十天左右过了年才放回家中。放回家时被二看勒索三百元钱。
第七次,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直接就被从单位绑架塞进警车直接被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在此之前就想控制我,看了我三天,无论去市场还是去同事家、去单位,走到哪保卫处的警察跟到哪,第三天早晨上班刚走到教学楼楼梯口,我被公安局二处六一零警察伙同燕山大学保卫处四个警察劫持硬塞进警车连鞋都摔掉了(后被捡回),直接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说是二零零零年底没送进去。
在唐山开平劳教所,被打过嘴巴、在雨地里罚站、走正步,长期洗脑不让睡觉;高音喇叭不分黑白的放诬蔑法轮大法、诬蔑李洪志师父的录音,播放造谣诽谤法轮大法的录像片;法轮功学员互相不让说话,否则非打即骂。后因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做奴工,出口辣椒,草莓,第五天心脏就受不了了,因做甲亢手术后又甲低了,是炼功后我的心脏才调节到正常,不让炼功就又出现了问题。后来劳教所怕担责任,不敢让我再做奴工。五个月左右由于心脏不输氧就上不来气,被高压迫害违心的签了不炼功的字,做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坏事,给自己给大法抹了黑,五个月就被提前解教释放回家。到家后经过学法炼功,我的身体一切都恢复正常。
第八次,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因给昌黎同修送了几份光盘被构陷,被昌黎国保大队高接力伙同秦皇岛市一处的徐英宾、昌黎国保大队的高接力燕大保卫处等从家中绑架,不但不让穿棉衣,连大衣都不让穿,当时在屋里我仅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衫,体形裤,被从家绑架又是被戴上背铐硬塞进警车,先送的秦皇岛二处后被转到昌黎泥井镇派出所非法审讯,当天晚上特别冷冻的我浑身直打颤,(昌黎泥井镇派出所暖气坏了)被昌黎国保大队高接力恐吓侮辱谩骂不让坐着,上厕所手铐也不给摘,连大衣也不让穿,披着都不让,警察们全都穿着军大衣还冻得满地走。非法审讯半宿到后半夜,恶警们睡觉就把我铐在冰冷的暖气管子上冻了一宿。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绑架我后,他们还非法抄了我的家,邪恶警察抢劫了我大量的私人物品及所有的大法书籍,新买的WCD、我女儿用的复读机、录放机,小灵通,我女儿对象的电脑,还有用于生活的三千现金,后被退回。在昌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四十多天,曾绝食十七天被强行灌食四次,向我女儿所要将近五百元钱。有一次因我不配合被四个人强行按着,差点窒息过去,插管致使胃出血,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唐山开平劳教所又被关押将近八个月,又因做奴工犯了心脏病办了保外就医,被燕大保卫处接回,回来后燕山大学六一零以我是办的保外就医为借口不给安排工作,不给生活费,最后经过给校党委、纪检委、建筑工程与力学学院、保卫处、人事处讲真相,还要给我换工作,我没同意,只按照一九八三年的劳教保外文件给了我四年的生活费,并被扣除四年工龄(按中级职称二零零四年我应该开二千多元的工资),直到我二零一零年退休工资都是被扣除四年工龄的。
第九次,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又一次被昌黎国保绑架,恶警的“理由”是探视了周向阳的父母。去时根本不知是他们庄。因周向阳的嫂子在昌黎看守所我们认识后关系比较好,既然来了看看老人也是人之常情(我早已听说过周向阳在天津港北被迫害的事),也不知他们家是被监控着。被绑架后,我们三人一直反迫害。与见到的国保大队的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文化大革命那一套早已过时,谁想拿我去周向阳家做文章也不可能。河北省六一零政法委迫害法轮功学员一直很严重,第十二天非法把我们三个学员全劳教。劳教所全部拒收,第十三天我们回到家中。
今年八月初无意间我又发现有学生在楼下监视我,为了不让学生再被邪党利用,我没有揭穿他,直接与他讲真相,告诉他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有一块天然巨石是两亿七千万年前的产物,五百年前突然裂开,上面就刻着“中国共产党亡”,十几个科学家都去考察过,都说是天然生成,非人工凿刻。与秦始皇灭亡时一样都是石头说话了,而且此地还印了门票五十元一张供游人观赏。学生听我给他讲真相感到很尴尬,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来什么,后来又有个女同学从我住宅楼的另一个门出来,男同学才以要打电话为由离开了。隔了两天我又看到那个男同学,和另一个女同学在我楼下大家乘凉坐的凳子坐着,这次我没客气直接就指出,我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别再被邪党利用了,女同学赶紧说我们也不是共产党,我告诉他们共产党向来就是靠人整人,搞运动,最后卸磨就杀驴,出了问题就把责任推到个人或一小撮人身上来表明自己“伟大光荣正确”,学生根本没听完我说什么吓的飞快的向逃跑一样一溜烟似的从家属区消失了,从那天再也没露面。
现在大多数人都看清了共产邪党的真面目,真正为它卖命的已经没有多少。共产党搞“假恶斗”这谁都心知肚明,那为什么还会有一部份人在为它卖命呢?归其原因就是邪党灌输无神论把人骗的什么都不相信了,不但不相信佛道神,不相信善恶有报,道德在某些人的眼里早已荡然无存,只求眼前利益,不管将来如何或者就是麻木的在跟着共产邪党干坏事,党让干啥就干啥。十四年之久,中共对法轮佛法的造谣、诬陷、诽谤使得众多中国人造下天大的罪业,他们的结局是非常悲惨的。
所有参与过迫害我的人我都不怪你们,也不会怨恨你们,是邪党把你们变坏了。但是也不要把其当成迫害好人的理由,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谁都知道,对国家社会有百利无一害使道德回升谁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做事,提升自己的思想境界与道德修养,不贪污不受贿、不腐化堕落;不买官卖官、不坑蒙拐骗。可是却有些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参与迫害起好人来又都装不知道,良知善念那时已被党性取代,人性与善良的本性已不能主宰被邪灵附体的恶的一面。每当你们明知是错,却还在被党性指使、被利用,再去利用你们手中的权力指使别人做坏事的时候,你们就是在助纣为虐,不但害己也在害别人。当你们一次次把一个好人当作坏人送到看守所、劳教所关押的时候,当你们一次次的把一个好人当作坏人看起来的时候,你们想过我的孩子她已经没有了父亲,没有了父爱,又失去母爱是怎样过的年节吗?把我送走后你们想到过我的女儿有没有钱,精神、身体是否受到伤害吗?我的左邻右舍他们是怎样看待我及我的家人、孩子哪?我与孩子的痛苦魔难是谁造成的呢?我因修大法身体好了、精神状态好了、思想境界提高了、与人为善、不再与人争争斗斗也有了精力做工作,对国家对社会都有利,又给国家省了多少医药费是谁在受益,如果换了你们的家人亲友受到无理的伤害不公,你们会怎样对待你的亲友呢?我不想追究谁的责任,但不能说你们没有责任,直到现在你们还在听从邪党的指使造谣,一到敏感日就造谣说法轮功就要干什么什么,就要上哪哪闹事把我当作坏人看起来,让我与我的孩子亲友整天都生活在恐怖与压力之中。但是真如邪恶造谣说的那样吗?十四年多法轮功学员使用过暴力报复过没有人性的迫害者吗?用武力对待过对不起他们的邪党吗?如果不是法轮功太正太正,不用十四年,恐怕十四天都忍不了,更不用说法轮功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得到众多世人的爱戴和褒奖了。正象我们的伟大师尊李洪志说的那样,只有法轮功这是块净土。
真心希望你们赶快醒悟吧!不再替邪党卖命,成为他们的殉葬品,用实际行动赎回自己的罪错,给家人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自古善恶有报是天理,那些迫害法轮功学员严重的遭报的比比皆是,只是某些人事不关己还存在着侥幸心理或麻木的苟活着。王立军,薄熙来、谷开来谁也如此。再大的官也逃不脱上天的惩罚,看似偶然,实是必然。
对亿万法轮功修炼群体的残酷迫害已延续了十四年整,这场“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更甚的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群体灭绝罪恶,已将几百万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致死。这不但是对信仰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修炼群体的迫害,也是对人性的践踏,已经罪不容恕!罪恶滔天!必遭天谴!共产邪党暂时之所以还存在,是神佛慈悲于人,让人在善恶,正邪,生死之间选择,是神在给人走向未来的机会!
中共必然解体!迫害也不会长久!这是天意、是民心!每个人都应秉承天意顺民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时间不等人请你抓住这转瞬即逝的大好机缘吧!否则大灾大难来临之际后悔都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