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时刻呵护我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一日】我没什么特长,天生爱睡懒觉,觉得自己睡着,离这个污浊的世界就远了,也就不去想人间的春夏秋冬了。但是就象泡在污水里一样,你不去管它,它可得浸你,所以自己家橱柜里放满了中成药和西药。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我丈夫是个气功迷。忘了哪一天,他捧上了一本《转法轮》,读起来就没完没了,还请来了师父的法像。无意中,我看见了师父法像周围闪着蓝色的光球,从左绕到右,再从右绕到左,怎么看也不停。我就将此事告诉了丈夫。他说:“师父点化你该得法了。”于是我再看到那些药就烦心,干脆抱出去扔了,也捧起了《转法轮》。从此,美尼尔氏综合症、咽喉炎……不治而愈,人变得年轻漂亮。

学法不到一年,邪党开始公开迫害大法了。师父被诽谤,大法被诬蔑,众生被毒害,大法弟子進入了救度众生、助师正法的修炼历程。记得有一次,我上班赶上了一部面包车,车里有七八个人。我与一个女士相邻而坐,我正感到讲真相无从开口时,突然有人问我俩:你们是母女俩吗?我们相互核对了年龄,结果我俩生在一年,都是五十岁的人了,我还比她月份大。人们看我才三十左右,我就顺势告诉车上的人,说自己是修炼了法轮功才这样年轻的。顺水推舟,真相就讲开了。我从内心感谢师父借常人之口来引导我讲真相。

我们也常常利用晚上给众生送真相资料、挂横幅,心里没有怕,因为有师父照看着咧。记得一个初夏的夜晚,我们步行到了山区,逢门就放资料,见电杆就喷真相标语,有电线就挂横幅,走到哪里,闪电就劈到哪里,总是在我们面前噼啪作响,我们知道这是师父在为弟子开道。我们所向无阻,上山下坎,从晚上十九点走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历时十三小时,绕了四个乡镇,行程一百多里,很多横幅挂在派出所门口。

因为做事多了,就放松了学法,欢喜心、争斗心、攀比心、做事心迟迟不去,被邪恶钻了空子。在一次大型法会上,我们被绑架了。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形,内心非常恐惧。那天夜里我们被禁在派出所,不知怎么才好,我只得闭上眼睛,不再想它,眼前就呈现出了古代的金色的字。可是我一个也不认识,心里就对师父说:师父呀我认不得这些字啊。结果字就变成现代的了,认得了,原来是:“法轮大法好”。师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1]。我就不怕了。

那件事之后,对我们当地修炼环境破坏很大。我丈夫及几个同修被非法判了刑,还有的被非法劳教,其他同修也一时不敢出来,大法资料送来没人敢接、敢送,我就和一位新進来的同修夜里出去送。那时,我们的心还不那么纯,就求师父叫天下雨,下的越大越好。结果真的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们把真相资料用自封袋套住,深夜冒着雨满街跑,每个门面都塞進了真相资料、光碟。回家后,我们身心都很舒服。

后来同修又断断续续出来了,很快形成了整体。一夜之间,满街都是真相标语,家家都接到了大法资料,茶馆酒店谈话的主要话题就是“天安门假自焚”人们咒骂着恶党。邪恶也就更加疯狂了,警车整夜吼叫不停,还有很多便衣蹲坑,电杆、桥洞有人把守。

为了救人,我们采取了避近就远的办法。有一天夜里,我与新同修背着资料走了很远很远,下午坐车到一随意的地方下车,晚上就贴、送。做完了后,都不知走到哪去了,我们就合十,求师父指点回家的方向,突然天空中闪出个大火球,我们就向那个方位走去,最后安全回家。

《九评共产党》问世后,正法進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广传《九评》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们就大量送《九评》,邪恶的中共就更加狗急跳墙,对大法弟子進行疯狂的绑架、洗脑迫害。有一天,同修用电话暗号叫我与她去送《九评》。通话后手机屏上出现了“不可用”三个字。我认为是点化我不该去,就没有去。结果那个同修被恶警跟踪、绑架。

几年之后,丈夫出狱回家了。由于没有了工作,经济很困难,我们家的电饭煲、电冰箱都是二十几年前的老牌子了。有一天,冰箱不转了。请人来修,来人拆开一看,部件烧了,现在市场没有这部件,劝我们换一台。实在没办法,丈夫就与冰箱沟通:我们是大法弟子,你来我家工作了这么多年,是有福份的,请你继续工作。请师父加持。然后,将部件复位,插上电源,冰箱运作如初,至今未停。

修炼的不精進时,师父也要点化我。有一天,我又睡了懒觉。就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元神出壳,我在周刊上读到过,心里有欢喜,一高兴,升了一两米就再也上不去了。我求师父让我飘高点,然后我就飞呀飞呀,飞的很高很高,在很高很高的彩云处,我看见了师父,旁边坐着观音菩萨。师父很严肃。我说:“感谢师父让我飞这么高。”师父也没笑。我就向下看,下面草木葱郁,但只有一些亲戚和熟人,都是明白真相“三退”了的,“咚”的一声,我掉了下来。醒来之后,我明白自己世界救的人太少。我要勇猛精進,学法、发正念、多救人。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