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赵艳婷女士自述其经历:
一、修大法绝处逢生
十六年前,我才三十四岁,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却病痛缠身,家里的钱都花在了医院也没治好,整日愁眉不展,就觉得死神随时都能把我的命夺走,胃病、心脏病一痛起来就大口大口的吐血;妇科病经常闹的我长时间排不出尿来,肚子憋的疼痛难忍;手脚麻木伴随着半个身子不灵活,脸也变的一边大一边小,眼睛看不了电视,一看就是一片白。
就这么糟糕的身体只炼了三天法轮功就好了。那是九六年春,正当我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时,姐姐来给我简单的介绍了法轮大法,她说你也炼吧。当时我浑身无力正躺在炕上,我说一点劲儿都没有、炼不了。姐姐就把我从炕上扶起来靠在柜子上教我动作,一开始胳膊没劲儿的抬不起来,姐姐就拿着我的手炼。炼到第三天就感觉师父给我清理身体,象有只手在我肚子里抓住了个东西往外拿,我还听到了叫声,那声音象是老鼠被踩住尾巴时发出的叫声,这一下就感觉身体特别轻松,病痛全无象换了个人似的,人也精神了。
从我身体的变化全村人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一下就有好多人入道得法。
二、做好人失去自由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后,中共邪党就开始对我们发难,乡里和村干部把我们村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大队里给开会,说是以后不许在一起炼功了,解散了我们家的炼功点,还指定五个村民看着一个炼功人。从此我们就失去了正常的修炼环境。
到了七月二十日,迫害又进一步升级,村干部用大喇叭把我们全都召集到大队里,村委赵金安叫着我的名字说:乡里打电话说叫你去一趟,说说就让回来,要不去麻烦就大了,事情就严重了。我被他们骗去之后,乡长就说了好多污蔑大法的话,还说以后不许再炼功了。我跟他说大法是最正的,教人向善,做事先考虑别人,我学大法不但病好了,连家庭和邻里之间也都和睦相处了。他不听,还强迫我看诽谤大法的报纸、电视,还让表态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配合就把我关在办公室里不让出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到傍晚乡政府向家人勒索一千块钱也不给收据,还让没炼功的家人代写了一份不炼功的保证书,乡政府的人就逼着我签字、按手印才把我放回家。回家后每天还要去村委会报到、签字、按手印,出村还得请假,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
三、说真话遭恐吓威胁
二零零一年正月二十九日上午,有一个自称是县里的人来到我家(村干部在大门外等着没进来,可能觉得干的不是好事,心虚)伪善的要我谈谈对大法的认识,还说你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要说真话。我就给他讲了通过修大法从以前一个疾病缠身的药罐子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从小心眼、爱生气变的能宽容别人,能为别人着想,哪怕一件小事都以“真、善、忍”为准则来要求自己。这人边听还做着笔录。
到了下午,村干部又把我叫到大队里,派出所和乡里的人都在,我修大法的老父亲也被他们叫去了(他们每次骚扰都是挨家串),他们说我和我父亲认识的不好,其实是我和父亲都说了真话,讲了大法的美好,他们就要把我们父女俩带走。这时村干部说这么大岁数了别往乡里带了。但还是不放人,逼着写保证书,父亲不写,他们就以株连九族的迫害相逼,不炼功的哥哥们怕邪党不让孩子们上大学也劝父亲,老父含泪在哥哥代写的保证书上签了名字,于当晚含冤离世。
四、因不骂师父被暴力劫持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一个晚上,家里还没插门,村干部赵立元领着常来我家骚扰的独乐乡赵宝华突然来到我家。赵宝华进门就逼我骂师父,我说:我不骂,我从小就没骂过人,现在更不骂。赵恼羞成怒的一把把我从炕上揪起就往外拉,当时我正有例假要去厕所也不让,连鞋都没穿好,这人拽着我就往外拖,把我十来岁的儿子吓的大哭。
中共恶徒们连拖带拽的把我劫持到大队,到那就有派出所和乡里的四、五个人把我弄到车上又劫持到乡政府,也记不清有多少人对我审问、挖苦、讥讽、谩骂。骂我是臭老娘儿们不要脸,还有做笔录的,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关了我三天三夜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只是用邪党的歪理给洗脑,三天后向家人勒索一千块钱才放人。
回家隔了一天,村支书赵云方又领着派出所和 乡里的人闯入我家,当时我正在做午饭,他们问我:你到底去没去北京上访,(在这之前去北京上访因没身份证到涿州就被查下,没去成被他们知道了)走走走跟我们去大队。到那他们就问我为什么要去北京。我说向中央反映情况讲真相去。这时有一个乡里的人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对我比划着说:“这次又有你,刚回去又回来了,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娘们的份上我早打你了。”这些人非法审了我一会儿就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里面全是从我们村法轮功学员家中抄来的物品,什么柜子、被褥、衣服、粮食、家电、农用工具等。
在乡里关着我,他们又去我家乱翻,没翻着他们想找的东西不死心,又翻了第二次,一天翻了两次,第二次一边翻一边说:哪怕翻出一个与法轮功有关的小纸条就把你家全抄光。翻来翻去翻出了一封信便得意的说可找到东西了,打开一看是一封情书,那是结婚前丈夫写给我的,竟然连同一个手提纸袋也抢走了。他们走后家里一片狼藉,抄的法轮功学员家什么都没剩,连正下蛋的鸡都给摔死带走,腌的咸鸡蛋也抢走,油罐子没法带给推倒砸烂、油洒一地。这帮邪党调教出来的人比过去的土匪都厉害。恶党人员非法关了我三天又逼着写保证书还勒索两千块钱才放我回家。
回家第三天,派出所和乡里又指使村干部把我们集合到大队里,先是污蔑师父和大法,后又勒索我们每人一百块钱。没过几天乡里的赵宝华又指使村干部把我们都叫到大队,赵宝华就叉在门口逼着让我们骂师父,不骂就不让出去。
二零零一年夏天,那天正下着大雨,突然一阵咣咣的砸门声,丈夫给开了门,十来个人蜂拥而进闯到屋里,还有拿着电棍的。看到我就凶巴巴的说:你不许随便出门、不许上访、哪都不许去,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这伙人象贼一样东瞧瞧西看看,把地板上弄的到处都是泥,家人吓的也不敢吭声。
迫害十四年来,我们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每到敏感日派出所和乡里的人就来我家骚扰,全家人在担惊受怕的恐惧中度过了十四个年头,那些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又迫害人民的共匪依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