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不久,我刚回北京,妻子说,去医院看看,老人住院了。我们去医院时,岳母解释说,岳父在半夜发烧到四十度不退,腹部剧痛,因为我们在老家给老人办理后事,也没有告诉我们,岳母直接带他住院了。
经过检查,岳父是胆囊发炎,但不一定做手术。我和妻子坐在床边,也没说什么,明慧网上写出的事例太多了,大法弟子在病业袭来时,如何看待去医院的问题说的很明确了,我想岳父心里一定也在思量、选择。我们的到来给岳父添加了信心,本来还要再住几天,结果和我们一起回家了。
然而,过了一个星期,妻子告诉我,岳父胆囊病又犯了,岳母和岳父身边的几个博士生、研究生,又带他住到医院里了,而且化验结果显示了一个异常指标,显示病情有恶化的可能,明天上午要做一个核磁共振检查。我与妻子坐在家里开始商量这个事情,岳父每周都要承担着资料点制作任务的一个重要环节,这显然是旧势力邪恶的破坏。妻子说,这事情医院说了不算,是师父在安排。
但是,这需要找到出现问题的原因,并真正去面对、解决。明天上午就要做核磁,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晚上的时间和岳父交流。我和妻子同修说,这是关键一刻,我们悟的对,又做的好,明天检查就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仅仅是蜻蜓点水,或者是隔靴搔痒,从那个指标的可能性看,结果很可能就是癌症或者其他重病。
从平常看,我们也在集体学法,也在做三件事,但是修炼是严肃的,任何一个心存侥幸的疏漏,都会被亮出来,摆在学员面前。我和妻子同修,站在医院病房的院子里,眼见日落西山,必须和岳父有一个“捅破”窗户纸的交流了,以前总是碍于面子,他是长辈、又是知名学者,性格倔强、古怪,说是集体学法,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触及心性、触及问题的交流。我和妻子同修说,要不我马上写一个书面的东西,写个一两千字,把岳父修炼的问题一一写出来,我刚说完,妻子同修说,你这是带着执著心去面对这个事,你还张不开这个口去直接说这个问题。我心里一震,是这样啊,我这不是在逃避吗?去和岳父坐下来谈,这是唯一的选择,也是把过去集体学法中欠缺的一环弥补上来。
岳父似乎象是在期待着我们的到来,我和妻子坐下来娓娓而谈。我们俩交替把过去看到的问题一一道来。为什么两次都是胆囊炎?这不就是在说“胆”出了问题吗?我们讲这就是针对岳父的“怕心”而来,做真相资料行,但面对面讲真相,给亲友、同事却始终迈不出这一步,这些人能走到一起,是久远前的安排,他们在等着大法弟子救度,咱们却自己修自己的,把他们放在一边不管了。平时,带着装有大法书的电子书坐地铁也不太敢,怕人检查,在家炼功时,不敢开炼功音乐。还有一个大的问题是,岳父同样修了六、七年了,却一直双盘不上,他曾经说,以前有些和尚盘不上硬盘,把脚搬折了。我和岳父讲,师父讲过,我们修炼时,师父的法身在保护着我们,您是不是相信在炼功时,师父的法身就在旁边看着您?保护着您?和尚搬腿,那是佛教中的事情,而我们是师父在管,别说才七十多,九十岁的老人还有双盘上去的,这里面的问题,就是一个修炼人是不是真心相信师父,而且是百分之百、没有任何余地的相信。岳父始终听着,若有所思。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正是做核磁共振的时间,我与妻子同修在家里一起发正念,破除邪恶的间隔,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让旧势力的干扰破产。
核磁的结果在第二天出来了,什么事也没有。当我们真正能在法中去面对问题时,师父一下子就把邪恶的势力化为乌有,而留给我们的启示是,集体学法不能流于形式,不能仅仅是每个人读一读法就完事了,自己在证实法、讲真相遇到的问题,心性上困惑要拿出来交流,而不是碍于面子,埋藏到心里,其结果只能是积攒到一定程度演化成一个更大的关、难。
岳父又回到了我们的集体学法小组,与以前不同的是,现在读完法后,我们总要留点时间交流一下,自己最近讲真相有什么经验,遇到什么问题,该怎么对待。
一个大法中的小花,又开始新的行程。不管还有多少波折,只要真正溶于法中,这个小小的整体就能完成史前的大愿,就能更多的救度众生!